張熙月看我脫了衣服衝過去以為我又要對她怎麼樣,她的臉瞬間刷白了,但聽到我隻是問她手錶時,她似乎立馬鬆了一口氣,恢復鎮定之後,張熙月淡淡道:”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我立即明白了,師父他老人傢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錶哥根本就沒審問她,所以問她這個問題的必然隻有對她進行嚴格審問的師父,老江湖果然是老江湖,竟然能在第一次見她就注意到這玩意兒不知道問題到底是不是出在這,如果真是手錶的問題,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我仔細盯着手錶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從她手上把它給取了下來,翻來倒去的再看了一遍,錶麵是看不出什麼問題,於是我站起身走到外麵,把這手錶丟給了錶哥和莊博涵,道:”拆了仔細檢查。“說完我就回到了客房。
張熙月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裡,我走過去坐回我原來的位子,而後繼續說道:”說吧,這手錶怎麼回事。“張熙月很快回道:”這是幾年前的一次生日,我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當時我覺得這手錶的款式很新穎很獨特,而且看起來也很貴不容易壞,所以我一直戴着,戴了很多年。“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回答這個問題眼神沒有閃爍,也沒有任何遲疑,看的出來,她沒有騙我約摸過了10分鐘,敲門聲傳來,我趕忙站起身走到門外,關好門之後我隨着錶哥走到大廳,莊博涵把已經五馬分屍的手錶遞給我,我拿着它再仔細看了看,錶哥在一旁解說道:”這手錶是一個高科技啊,裡麵同時裝有竊聽器和追蹤器,你看,它們天衣無縫的融入在手錶裡,一般人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異常來,這兩樣東西看起來質量很過硬,非常精準,隨便的監聽追蹤設備跟它完全沒法比。“莊博涵接過錶哥的話道:”這手錶被拆開過,裡麵的監聽器和追蹤器都已經被損壞了。“我點點頭,投以錶哥和莊博涵讚賞的眼光,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發現了這兩樣東西還真不容易,確實,莊博涵見多識廣,這點肯定難不倒他,而錶哥也說以前乾過偵查,當初在小旅館,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發現了王倩藏着的針孔攝像頭拿着手錶,我又走回了客房,這回我是坐到她旁邊,把手錶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問道:”前天審問你的人是不是把你的手錶拿下來過?“張熙月木讷的點點頭師父果真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並且默默把那兩玩意兒給處理掉了。我由衷的佩服師父的厲害,但同時,也正說明了自己的經驗不足,觀察力不夠敏銳。當時,我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套出張熙月的實話,而對她的搜查也隻停留在大件物品上,比如手機什麼的。但我沒有注意到她手錶,直到今天再次看到她,我才發覺問題可能出現手錶上,可惜,這個發現已經太晚了,要是早發現,我和師兄是不是不會被伏撃?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沒有辦法改變過去,那隻有改變未來。我再次盯着張熙月看,她依然一副呆滯的樣子,感覺她似乎比我還要可悲可嘆,這麼多年一直被人追蹤和監聽,在她身上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我相信她事先是絕不知情的,她不會同意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沒有人願意當透明人。最主要的是,如果裝監聽器的是她那邊的人,不可能會這麼久都放任她的生死不管吧?在墳地我們折磨了她那麼久,那麼久的時間足夠讓人來救她或者足夠有時間將王倩轉移啊,怎麼最後我看到的是淡定男還在逼問王倩是不是知道擄走張熙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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