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店門口,一陣涼風迎麵吹來,又有種重生的感覺。我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外麵烏壓壓的一片,果真都在,我還以為老猛隻是為了嚇唬光頭隨便謅了個莫須有的兄弟出來壯勢,原來真的全都在這裡蓄勢待發。雖然這些也全是綠林好漢,但為什麼看起來個個麵容和善,而光頭的小弟卻個個兇神惡煞,尼瑪,肯定是心態問題,對我好的,長得再抽象也是天使。
有個小弟跑到西裝男身邊輕聲道:“猛哥,沒什麼岔子吧!”西裝男擺下手笑道:“能出什麼亂子啊,就光頭王那秉性我早摸的很清楚,都散了吧!”而後轉頭對我說:“吳昊,咱們走!”一路上我的心情也比較忐忑,滿腔的疑問,聽西裝男的意思好像是友情幫忙才插手幫我脫身,那到底是誰?而他為什麼又知道我有難了,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而知道我在這裡唱K的除了一幫子同學,剩下的就是高富帥了,到底是誰通知了光頭,又會是誰知會了西裝男,這千頭萬緒還真想馬上就理清楚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下,先忍一忍吧!事情總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想罷我鑽進了西裝男的車裡,裡麵已經有個司機在聽候差遣了,我跟西裝男都是坐後座,我心想尼瑪混這行的還真是富裕呐,還以為頂多騎個摩托混生活,沒想到不但有車還配司機。
西裝男看我一直悶不作聲,隨便找了個話題問我會不會開車,我不知道他問這個乾嘛?難倒這個司機他不滿意?估計當他司機風險還挺大,萬一被仇傢追殺用來擋子彈或者出車禍先撞死的肯定是倒黴的司機。想想他既然救了我,要我當個司機的話,我還是委婉的拒絕吧,要報答可以想個其他方式,於是我為了避免風險婉轉的回答道:“大一考了駕照,不過沒怎麼開過,不太熟練。”西裝男點了下頭道:“嗯,那就行。”我聽這句話咋這麼不對勁呢,什麼叫那就行,難道叫我這生瓜技術真去當他的司機?於是我一臉問號的看着他等下句,想知道他到底準備叫我乾嘛。等了半晌,沒想到他直接閉目養神把我無視了,我去,最討厭說話不說全脫褲子脫一半的主。唉,算了,人在車檐下,由着他吧!
其實,我也不是個話多的人,你保持沉默,那我也乾脆閉着眼休息下。本來下午喝多了就有點渾渾噩噩,才眯一會,正要進入夢鄉,就被西裝男叫下車,我心裡那個不爽啊不爽,直着脖子等你說話的時候你屁都不放,不想說話正休息到進入狀態了你又來打斷。怎麼能讓我這麼無奈呢?
這點小怨氣不能錶現出來,恩,我是來學習的。第一個要學會的,就是忍耐。於是我拂去不快麵帶笑容的下車了。
再麵帶笑容的擡頭一看,是個西餐廳,又要多一分力來忍了。我從小習慣吃中餐,也愛那各種特色菜小吃麻辣燙之類的,不待見這需要拿刀拿叉的半生不熟的洋玩意兒。好吧,其實是我沒來過西餐廳,這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呢?我倒要看看這葡萄是真酸還是假酸,於是埋頭跟着快歩走進去了裡麵音樂悠揚,環境清幽,氛圍不錯,隻是每個人都文質彬彬輕言輕語的似乎咳嗽一聲都很突兀讓我很不習慣,放不開手腳,小心翼翼的拘謹着。拿着菜單左翻右翻看着上麵的菜都沒什麼胃口最後點了一份牛排,這玩意不錯,牛肉我還是愛吃的。望着一旁候了我很久的服務員,指了指菜單上麵的牛排,清了清嗓子道:“給我來一份!”說的字字潇灑,抑揚又頓挫,可服務員卻疑惑的問道:“請問先生要幾分熟?”哦,忘了帶上西餐的經典名詞,幾分熟,於是我趕緊補充道:“越熟越好,最好煮爛點。”服務員一臉無語的看着我,解釋道這裡有幾分和幾分熟的,我也懶得聽他廢話,叫上個菜還瞎給我扯淡於是我重申再說了遍:“我要十分熟!”心想這尼瑪總行吧,非要我說的這麼精確有必要麼,可恨的是服務員還不死心,看樣子她比我更不耐煩,但依舊強忍着耐心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餐廳的牛排最多五分熟!”這不給我瞎扯淡嘛,還有這種餐廳?五分熟?非要逼我吃看起來還殘有血的牛肉?我剛想開口再爭辯點什麼,西裝男突然插了句說就給他來個五分熟的吧!可能西裝男覺得還是聊正事要緊,不要在點菜這瞎耽誤功夫。而後我又隨便點了盃飲料,不想再喝酒了,管它紅的綠的。
本來裝裝樣子省的被看出來土包子沒進過西餐廳,非要他妹的問得這麼徹底,把我屌絲的本質暴漏的一絲不掛,真操蛋。不過西裝男卻一點不在意這些細節上的小問題,雖然他自己很有紳士風度而我看起來很流氣又沒見過世麵,但他跟我沒什麼語言上的代溝,交流的還挺和諧。
西裝男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他叫孟龍,江湖人稱猛龍,可能是因為打架又或者性格哪方麵氣勢很猛吧,他的兄弟們都叫他猛哥。跟我也說以後叫他猛哥就行了。確實,挺霸氣的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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