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無奇不有,無常是最好的發生,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平常心對待不平常事——題記時過境遷,經過十幾年的風雨飄搖,我挺進了一個叁流二本大學,住的是四人寢,其中有兩個宅男,整天窩在寢室玩遊戲,虛無世界中的蓋世英雄,現實世界中的狗熊。另一個是高富帥,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叁位大俠都跟我不是一個門派雖然依次經歷蹉跎的童年和少年歲月,情感風波大起大落,小時候的少婦一聲不吭的突然走人了,高中的初戀又一聲不吭的人間蒸發了,讓我幾度墮落幾度悲傷。
但是在大學還是普通的學子一枚。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沒有肝膽相照的兄弟,沒有風雲變幻的生活,那段時間,我隻是一個百無聊賴無所事事的屌絲男。直到有一次,高富帥帶我去參加另類狂歡派對,從此,屌絲的生活不再平靜時隔很久回過頭去想想,那派對裡的大多數人,或許都是高富帥請的小姐和少爺,用來糊弄我,讓我這個平凡的屌絲走入了不平凡的不歸途,也成就了我一歩一歩攀岩而上的巅峰之旅,在我崛起的漫漫長路中,漸漸的發覺了少婦,初戀和女神之間的微妙關係大學裡,談情就是彈琴,得有資本,得有天賦,得有聽得懂的對象。如果你掃錯了目標,對準了一頭牛開始彈,那麼你必定要彈到手指斷了都得不到它回眸一笑。
當然,幾個要素中資本最重要,男人的資本是背景和金錢。女人的資本是美貌和身材。我寢室的高富帥就擁有了男人絕對優勢的資本,正因為這各種資本,他從不缺伴侶,換女朋友就如同換衣服一樣勤快,情感生活豐富多彩啊而大學女生,生活不比高富帥遜色啊,有些稍有點姿色女生一到休息日就會鑽進所謂“乾爹”的車裡,我等屌絲隻能仰天長嘯:這讓我們情何以堪那一日,我記憶猶新,還是大二上學期,經過我在大學長時間的搜羅,也談了叁段過眼雲煙的戀愛,這一天是我在大學第叁次被甩的日子,每次被甩的理由都近乎相同,那就是我的皮包滿足不了她們物質的揮霍。
說起來我也不算是個大窮B,每個月我爸媽也會寄給我1500的生活費,但這點錢一個人揮霍足矣,兩個人一起揮就顯得捉襟見肘,特別當另一個是愛打扮的物質女分手難免失落,倒不是對她愛的有多深,而是對自己的悲劇情感歷史感到無語。這還有天理嗎?有點姿色的都輪不到我,平平淡淡的輪到了我還滿足不了她們。最讓我惱火的還是在大學談了叁次戀愛最多隻是親親小嘴摸摸前胸和後背,最後一道堡壘始終不讓攻破,這讓處於青春躁動期的我總是得依靠右手解決一肚子委屈,啥心情都沒了,便直接回了寢室,打開寢室門,兩個死宅男依舊玩着他們的遊戲不管天昏地暗,我無奈的搖搖頭,無可救藥也。回寢室連個打招呼的人都沒有,悲催的很。回想起高中一幫人聊天打屁多麼惬意啊,純真的年代,流逝的太迅疾了。
滿腔怒火無處宣泄,何以解憂,唯有快播,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打開電腦,點進快播為防止打擾宅男玩遊戲,我選擇帶上耳機,我在研究日本文化的時候一般都是忘我的境界,在意淫的快要到高潮,子孫後代也積累了兩毫升準備拿着衛生紙去衛生間宣泄的時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一驚,心想不會是輔導員突撃檢查吧,挺拔的擎天柱一下子給嚇趴下了,回頭一看,原來是高富帥,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一看是高富帥,我有點驚奇道:“薛紫宸,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啊。”因為能見着高富帥一次真心不容易。
高富帥把我耳機摘了下來,問道:“吳昊你在乾嘛呢?”我心想這不是廢話麼,當然是用A片來填飽飢渴的小老二,不過經他這麼一鬧把我的慾火全給弄滅了,於是乾脆把快播關了,點進百度李毅吧,然後對着一旁的高富帥傻笑道:“沒看到我正在玩貼吧啊。”高富帥笑了笑,道:“你小子太無聊了吧,你不是有女朋友麼,好像叫什麼陳靜來着。”提到陳靜,一股淡淡的憂傷又湧上心頭,我悶聲回道:“今晚剛分手,所以想看下那玩意解解氣,可惜被你給攪合了。”高富帥看出了我臉色也不太好看,安慰道:“吳昊,我就直說了吧,其實我早想勸你分手,陳靜她根本不適合你,她大大咧咧的,好幾次我看到她跟別的男生走的很近,怕你難受沒好意思跟你說。”說完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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