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還是她傢小姐?我在這裡的認識的外國妞不是隻有那一個嗎?
恩,應該是安妮,我們都被救出來這麼多天了,她終於來找我了,我也終於要飛出牢籠了,不過,聽護理的意思,這個就是安妮的傢了,那她傢人怎麼會軟禁我?
算了,等下一問就知究竟了,看到她就有希望了,於是我馬上讓護理帶我過去我們一起走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護理敲了兩下門,說:“小姐,人來了。”房間裡隨即傳來清脆的女聲,說:“讓他進來吧。”這聲音磁性中帶點性感,我聽不出是誰,這幾個字她是用中文說的,而我在深坑跟安妮對話的時候她雖然經常用中文跟我對話,但那個時候她的聲音總是有氣無力,而此刻這麼鮮活性感的聲音真的不像是她。
護理看了一眼我,然後就走了,我輕輕的打開門,裡麵站着一個穿着時尚華麗的女人正背着我,我走到離她幾歩路之遙就停下了腳歩,然後輕聲問道:“我是戴納,請問姑娘是?”那女人回過頭,頓時把我給驚呆了,她的容顔簡直美的不像人,說心裡話,我的品味很特殊,一直以來都隻欣賞亞洲女人的長相和氣質,對外國妞從不感冒,但眼前的她實在有種超凡脫俗的美,她的五官成絕佳的比例,整張臉毫無瑕疵可言,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棒,我感覺她就是那童話故事裡的白雪公主她看到我之後微微一笑,道:“住的還習慣嗎?他們沒虧待你吧?”我舔了舔唇,搖搖頭,道:“沒有!”到現在我還不敢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安妮,按理來說我認識的美國女人隻有一個,但我實在是難以把她和深坑中臟兮兮的安妮進行對比,那根本沒法比啊,一個天一個地,我有時候想起和安妮在那深坑中乾的苟且事和還有喝尿吃動物等等都讓我直反胃,我盡量甩脫這些記憶,才能吃得下香噴噴的飯如果眼前這絕世佳人真的是安妮的話,我的惡心起碼少了些,那我也算沒吃虧,畢竟是和如此美人乾過那事。
果然,這位白雪公主身子微微前傾,妖娆道:“怎麼?我們一起經歷生死,這麼快就忘了我?”我的心裡立馬樂了一下,果然被我猜中了,看來老天待我不算太薄,我試着確認道:“你真的是安妮?”她調皮道:“怎麼?不像嗎?”我尷尬的摸了下頭,道:“天上地下。”安妮聽懂了我的意思,臉上馬上顯現出一些怒氣,她嗔怒道:“原來我那時在你眼裡形象很慘啊?”我委屈道:“你以為呢,要是那個時候有鏡子的話,我讓你照照,你可能就不會想再活下去了!”說到這我突然想起安妮被救出去的那天還生着病呢,於是我立即關切的問道:“安妮,你病好了嗎?”安妮本來的怒火被我這一通關心給壓沒了,她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笑呵呵,道:“活下去就好,我當時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我們倆必須都活着。”安妮也笑了,說:“我也是。”說着說着,我感覺我們恢復了熟絡,畢竟患難與共那麼久,再怎麼樣那種情感不比一般虛空的情感,這情感踏實深厚。於是我也隨意起來,直接坐在她的床上,掏出一根煙點了起來,安妮也沒攔住我我們這也算是在人間的第一次重逢吧,但熟人見麵難免落入俗套,去聊我們過去一起的經歷,雖然這個經歷確實惡心又痛苦,但還是忍不住去回憶去訴說,她還責怪我說我趁她生病了胡來,讓她喝尿。
我說我沒有啊,喝的是動物的血,安妮癟嘴道:“當時其實我是清醒的,隻是身體無力,所以你乾了什麼我都知道。”我解釋道:“我沒辦法,害怕你就那麼渴死了,無奈才給你喝了我的童子尿,不過,你也不虧,我不是也喝了你的嗎?”安妮笑道:“你還有童子尿?”我也笑了:“你還知道什麼是童子尿?”我們都笑了唉,真難把眼前這個說說笑笑明朗陽光貌美如花的女子跟深坑中的她聯係起來,不過,她的那個醜態好像隻有我看到了,那她現在軟禁我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突然,安妮跟我說到了我們倆乾的那事,她告訴我說她回傢之後就吃藥了,不過都過了這麼久才吃,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確實,我當初又沒帶套,完事後又在深坑中待了那麼久,那安妮現在才吃藥有用?不會那麼巧一次性就中標了吧?
我苦笑着說:“你不會殺了我來堵住我的口吧?那個時候我們的處境你也知道,再說,那事還是你主動的”說到這安妮突然打斷我,激動的說道:“那裡麵的事除了我們兩傢長輩,沒幾個人知道,就算以後不得已傳了出去,你也絕對不許說是我主動的,聽到沒?”我感覺這才是我在深坑認識的安妮,果斷霸道,有大將風範,但是,畢竟是女人,不好意思讓人知道她主動也在情理之中,於是我立馬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感覺我們敘舊也敘的差不多了,該談正事了,於是我試着跟她提起復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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