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有在經歷了世事滄桑深刻體會情感糾結之後才能對往後所麵對的任何情況處之泰然並且決心果斷不會扭扭捏捏今天的我,不再是以往那個隻是口頭上逞強的大男孩,而是已然決心踏入社會即使是無底深淵也絕不回頭的男人。所以,前方是地獄也罷天堂也好,必須勇往直前,把和光頭小白臉的賬在這一次徹徹底底算清楚。
於是我順手又摸到了一個酒瓶,想給光頭開個瓢,酒瓶還沒砸下我就被光頭一腳踹飛了,這次真的腸子都被踹的抽筋了,光頭果然是牛X人物,正麵偷襲對他來說完全是小兒科的把戲,動作再快也一點勝算沒有光頭王踢完還狠聲道:“你崽子又想給老子玩陰的,我今天非要讓你這血流成河。”說完還招呼弟兄過來一起上,高卿他們看我被襲撃了也按捺不住了,一夥人就衝了過來本身不算大的包間擠進這麼多人夠堵塞了,還同時湧過來拿着傢夥開戦,一下子全亂套了。光頭王別的人不管,找準目標直接向我衝了過來,我本來承受他兩腳動作已不靈活,但是看到他衝過來,本能的還是用盡全身的力道反抗,光頭王像蠻牛一樣,吃我幾拳幾腳一點反應都沒有而我,在他接下來的拳腳下如同被千金重鐵錘敲打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還好他沒有真動刀,不然現在我連發錶疼的感想都沒了。看來光頭這回是豁出去了,新仇舊恨一起算,我們這邊幾個相對的老弱婦孺沒有多撐一下,就在頃刻間全被制服了,有的還被誤砍了幾刀打鬥場景漸漸落幕,包廂安靜了,我被光頭當眾揪了起來,如同一隻小雞,無力掙紮的小雞的眼睛看了下它的保護傘高卿兄弟,他也被幾個人摁着不能動彈。我還是隻能繼續做無力的小雞,隻有頭腦還在輕輕轉着,期待能迅速痛快的暈過去光頭王把我丟到小白臉的腳下,道:“他怎麼弄你的你加倍還給他吧!”小白臉也沒廢話,直接摸着酒瓶就向我頭上砸來,我頭硬,這一下沒出血,他繼續拿個酒瓶砸了過來,我頭再硬,也硬不過這酒瓶子,腦門瞬間開花,鮮血流淌而出,我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小白臉還不死心,拿着破碎的酒瓶又向我捅了過來,我雖然隻剩一口氣的力道了,但這麼明顯的攻撃之下我還是條件反射般的用手抵擋了下,手臂被他手上的破碎酒瓶劃了個深深的口子,不停的留着血可恨還沒暈過去,或許隻是不服這口氣,隻要靈魂還在,身體受多重的折磨,還是要挺住,用力回過頭瞥了眼門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般光景,又到了任人宰割的時候。光頭對我的氣可能也是憋了好久,今天就是解氣的最好時機,所以像踢沙包一樣繼續踢着軟綿綿的我。
小白臉也不知道從誰手裡弄來了一把刀,我還有意識,正眼神迷離的看着他,額頭上的血覆蓋到眼睛上,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小白臉舉起刀的那一刹那,我沒懷疑他是嚇唬我的,腦子唯一的念頭就是爸媽,兒子對不住你們,此生不孝,來生再報答當小白臉拿着刀向我劈下的時候,我選擇了閉上眼就在閉眼的瞬間,胸口即刻感覺到了撕心裂肺鑽心刺骨的疼痛,接着臉上又如同撕破皮一般冰冷的被劃過,我已經到意識迷糊的邊緣,但還是依稀聽見警察,都別動,之類的話,然後就徹底昏迷了醒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僵硬了,眼睛緩緩睜開,眼珠子四週轉了下,意識開始恢復,很明顯,我現在又躺進了醫院,這尼瑪是第二次被小白臉弄進了醫院,並且傷勢陡然加重N倍。
病榻旁的西裝男發現我睜開了眼,火急火燎的就喊來了醫生,說我醒了,被醫生查看了遍說大致無礙隻需靜養後,西裝男才鬆了口了氣,等我徹底緩和過來,西裝男大致說了下他當時所經歷的。
原來西裝男收到消息就立馬趕了過來,隻是剛趕到酒吧的時候就跟光頭王埋伏在外頭的小弟發生衝突,等衝進酒吧的時候又跟光頭裡麵的人火拼,火拼沒多久警察就趕來了兩夥人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而警察制服這些人後卻不急不慢,查包間也是一個一個慢慢查,西裝男吼了幾遍是那包間出問題了,警察卻是最後一個才去的我那包間,所幸他們沒等我死了之後再進去。
酒吧發生大規模群毆,可想而知,馬上被查封了,是西裝男費了好大的勁才得以解決,我這個在生死線徘回的人,還來了想從我這錄口供的警察,被西裝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打發了這樣看來,一切都是光頭設計好的,難怪他在包間不着急動手,是等他花重金請的警察來處理群毆後的殘局,留這麼多手,玩的一手好牌啊,也真敢冒這個大險不怕有最後被正義的公安給弄進牢房的風險不過現如今的社會,錢或許是萬能的,都是痞子流氓,有錢的痞子就是好痞子,沒錢的流氓自認倒黴去。正義是無處不在的,隻是正好沒落到我頭上罷了。隻是,光頭真的隻用錢就能買通警察?或者有哪一層關係?
西裝男跟我解釋完後,臉上露出了愧疚之色,輕聲道:“吳昊,有個事你可別在意啊,想開點就好。”我心裡忽然一緊,看他這錶情跟語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難道跟女神有關?還是?西裝男看了看我,又說道:“你做好心裡準備沒?”都已經跟閻王報過到了,對大部分生死小事都大概產生免疫了,還能有什麼更嚴重的事?不可能是女神有事啊?更不可能是兄弟父母親人吧?隻要是我自己的事,都是小事,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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