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用語言和平解決的事,誰願意傷筋動骨用拳頭來說話?
可就是有那麼些無敵賤骨頭,喜歡變本加厲的挑戦你的極限,非要讓你給他鬆鬆骨頭才肯罷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貨,因為這點事跟我發毛,我偏不如你意。於是我不急不慢的再次吸了口煙,站起來故意對着他的臉吐了口煙圈,嘴角一揚,玩味道:“我就在這抽,你能怎麼招。”那慫包臉都憋紅了,可能怒火攻心,立馬就提着我的衣領惡狠狠道:“你他媽跟老子裝啥呢,在寢室被人打的像狗一樣屁都不敢放,現在神氣個屁啊。”我聽完再也控制不住了,用力甩開他的手,然後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他從位子扯出來,在他嗷嗷叫想要反抗的時候,我把他的頭往下一按,然後在擡起腳用力拿膝蓋朝他的臉撞去,撞完瞬間在揪着他的頭發往後麵一撇,在他冒着鼻血搖搖晃晃往後退的時候,我擡腿往他胸口一腳踹了過去,隻用五分力道他就摔了底朝天這短短幾分鐘連環揍的過程我沒敢用太大力,怕真給整的住院,而且自己傷也沒完全好,真有些使不上勁。
本來還有兩個男生蠢蠢慾動,被高富帥攔了下來,在高中打架對我來說就是傢常便飯,對付那種狐假虎威的慫包還真不需要太費勁在雞眼男還有一絲力氣想要爬起來的時候,我走到他的身邊,單手掐住他的脖子摁在地上,把他青筋都給掐出來了,而後我擠出一絲壞笑喝斥道:“慫包,在沒有資本的時候最好不要在別人麵前大吼大叫,如果你咽不下這口氣,你也可以找人把我打的住進醫院,我等着,還有,我比較討厭別人扯我衣服。”說完拍了拍手,整理完帽子,雙手插兜,在同學們目瞪口呆和不可思議當中,跟高富帥一起晃悠着離開了教室,這個時候感覺自己的王八之氣好像又回來了。大傢也可能想不到我這個平時謙和有禮臉上總掛着微笑的人竟然下手這麼狠,更難以想象就這麼一個帶着綠色帽子的平凡男孩,以後會被很多人尊稱為哥吧高富帥好像對我剛才的錶現並不驚奇,這讓我有點納悶,其實剛才我本可以控制的,但想着怕以後這樣的事情再次出現,還是殺一儆百的好,而且我如果想要形象大翻身,就必須要踩着墊腳石往上攀登,而雞眼男不巧,成為我第一塊墊腳石。
隨後高富帥叫我今晚最好別住寢室,怕萬一有麻煩,讓我跟他回去一起住,我心想反正今天星期五,明天也沒課,萬一那傻帽真叫了幾個人來那可慘了,等下這裡傷還沒好又來個傷上加傷,於是跟着高富帥一起走了來的這地方我很熟悉,就是當初高富帥開狂歡派對的二層小別墅,進來後我浮想聯翩,摸着當初跟女神發生關係的沙發久久不能釋懷,女神就是在這光着身子在我麵前的,一覽無餘。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女神心甘情願的跟我發生關係,難道真的是被下藥了?
此時我真想開口向高富帥問個究竟,但是細想想又不行,畢竟高富帥到目前為止一直在幫我,捅破了讓大傢都覺得尷尬,我也不希望失去這個朋友,於是笑着對高富帥說:“紫宸,明天陪我去見一個人。”高富帥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點點頭。
晚上躺在床上,我尋思着還是先打個電話保險,萬一明天找不到人,掏出諾基亞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問:“是劉志剛嗎?”對方粗狂的聲音響起:“我是,你哪個?”我心想兩年多沒見,這小子嗓子都粗了這麼多,於是我說道:“我是吳昊啊,兄弟還記得我不?”對方沉默了好一會才出聲:“你再說一遍,你是誰?”我說:“我艹,我是吳昊啊,是不是我把忘了。”對方立即怒吼了起來,說操蛋你大爺的這兩年多死哪去了,怎麼不聯係他了,還有現在在乾嘛,唐依依找到沒有,一連串的問了很多問題我也不知道回答哪個,乾脆說:“剛子,我遇到麻煩了,你現在在哪裡讀書,我明天去你學校細談。”劉志剛告訴我是XX學院,還叫我明天一定要聯係他,不然跟我沒完,我有點小感動,不過那小子還是一樣沒出息,竟然考了個野雞大學。
那學校我熟,離我學校不是很遠,我們學校都是處於市郊區,這一片有好幾個學校,所以以後倒是方便了,租個自行車不用10分鐘就能在幾個學校之間到處亂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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