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走到門邊:“最近又很累吧,要不衝個澡睡了吧?”“好。”黑諾求之不得。
“你先洗,頭發別沾水了,不乾頭疼,明早起來再洗。”施言把大浴巾給黑諾拿過來。
施言洗澡的時候,黑諾看見茶幾上一個被當作煙灰缸的小碟子裡有一層水,兩隻掐滅的煙蒂。施言會抽煙,但是不上瘾,一般就是外麵玩的時候別人遞上一根湊趣玩,和大傢喝酒還不錯。但是在黑諾麵前從來不抽煙,怕引起他咳嗽。
空氣裡還有輕微的煙味,淡淡的煙草苦沁襲黑諾。他走到衛生間門邊,握住扶手還是猶豫了,曾經施言為他搓背,而會在自己洗的時候要他幫助給抹不到的地方抹上浴液,自然也曾經洗出不少情趣。水聲停頓,黑諾心跳反而加速跑回臥室,他睜眼說瞎話內疚又慚愧。
施言站到門邊:“關燈了?”“嗯。”日光燈熄滅,一室黑暗。施言摸黑上床,黑諾不由放鬆吐氣,靜廖的空間施言聽得真切,銀牙幾乎咬碎,心裡那火就如被風拱了地竄苗子。因為黑諾臉皮薄,做愛的時候怎麼也不肯開日光燈,每次都是熄了大燈就點了牆上橘黃色一盞小壁燈。剛才施言沒有順手按了壁燈開關,黑諾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這施言能不氣嗎?
黑諾的思想隻認可因愛而慾,對性的態度很認真,他心裡上與施言有矛盾,身體上本能就排斥肉體交歡。但是他們都這麼久沒有在一起了,除了生理的渴望,心靈上又何嘗不是受着相思的折磨?
二人默契的睡姿--施言每次都把黑諾摟在懷裡,一隻胳膊伸在他脖子下,黑諾先是枕着他胳膊,入睡後就會自動調節到不硌脖子也不壓施言血脈流通的姿勢,所以清晨施言總是睜眼就可以看見懷裡的人,第一動作也總是先親親他額頭,洗漱好了才回來早安吻。
黑諾熄燈以後的反應讓施言平躺着沒有動作,黑諾等着他就勢的伸手而偎進去,誰都沒有主動,一下子隻有沉默,因為每次都是黑諾在施言懷裡了,他們才開始聊天。都采用了平躺的姿勢,即使都睜着眼睛不睡誰又知道呢?難堪的沉默隻會滋生出更多憤懑,這一瞬間一個成語最恰當:同床異夢。
施言想黑諾隻要回到自己懷裡,哪怕是翻到自己身邊來,就把他抱進來,原諒他說謊。就算他被於瑤勾引一時情難自控吻了那女人(他那角度看陰影裡看不出來細節),施言還是願意原諒他的。因為於瑤的確有魅力,而且對黑諾癡情多年,諾諾與自己僵局時受不住誘惑施言也不想苛責,隻覺得倆人問題一旦解決,於瑤與黑諾之間就是不攻自破的關係。
黑諾等施言,施言如果還象以前一樣珍惜着摟寶貝一樣不鬆手,自己就道歉,不該欺騙施言,然後告訴他自己和於瑤之間是清白的。黑諾覺得施言沒有睡着,可是他一動不動,不好的念頭就開始在黑諾腦子裡打轉轉。思及施言這些日子的冷淡,黑諾想主動開個輕鬆話題的心也滅下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黑諾到底是累了一星期了,心裡再壓抑也困意漸濃,不知不覺也就睡了。施言聽出他睡眠的輕淺呼吸,氣得想砸床。自己這些日子哪一天不是水深火熱,上次一夜和於瑤在一起,事後也無事人一樣;這次被自己親眼抓獲,居然可以站在鏡子前撒謊,然後睡得無心無肺,根本無所謂。
施言現在是真壓不住火了,人啊,怒的時候還說什麼道理,所以有幾個問題已經變質了。夜不歸宿想也知道是住男生宿舍了,現在就是和於瑤在一起了。而黑諾如果先站在鏡子前,後回答接吻的問題呢?
施言被黑諾可以安心睡覺徹底激怒了,原想好了今天好好談,一夜溫存解解相思飢渴,黑諾這種態度要施言不覺得還有什麼可談的。他摔了被子拿了香油就開了大燈,燈光、床動就驚了黑諾半醒:“怎麼了?”“我他媽的要做!”“嗯?”黑諾似乎還沒有明白。
“老子我要操你,要乾你!聽懂了嗎?”施言幾乎是在大喊。
黑諾氣得臉也變色:“我不做!”“由不得你做不做,”施言灑了一手的香油上來就壓住黑諾,掰他的腿。
黑諾踢開他,翻身:“我沒興趣!”施言扳壓了他身子平躺,黑諾的手腳都抵抗,他沒有施言勁大,施言的手指帶着香油很順利就進入二根,黑諾氣極:“你滾出去!”施言不理會,蠻力地先要制服他,黑諾拼了命一樣不要施言得逞,倆人在床上就厮打開。施言身高優勢不明顯了,黑諾大學以後也不是高中的弱不經風,他真豁出去就有施言累的。一次又弓矢在發的時候要黑諾掙脫開,施言沒忍住一耳光扇出去,把他自己都驚住手了。
一耳光把黑諾心底的愛變為恨,就在這房間裡的恥辱歷歷眼前;就是這個自己屈身的人說着倆人毫無關係。黑諾揚手生平第一次的耳光給了施言。
施言被打了,他才要道歉,才要恢復理智,黑諾的話讓獅子出籠:“兩不相欠,我們完了!”黑諾起身想穿衣服,他一分鐘都不要停留。才站起來,被施言一個摔拿按回床上“收回去(這句話)!”“我們完了!”“收回去!”“我們完了!”“收回去!”唯一的區別就是音量在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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