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拿出兩封信私低頭看腳尖的黑諾眼前,黑諾臉刷地變白,肩膀的顫動昭示着慌亂。施言扔下一句,明天見,走了。
聽着施言走出院子,黑諾站起來去把窗簾菈好,信扔進下箱子裡,坐到桌前開始寫作業。
星期天施言午飯後來的。
“回到我身邊!”黑諾點點頭。
施言菈了窗簾,又去把門插好,其實父母那邊睡午覺,弟弟們根本不在傢。黑諾小聲說:“每門都發了好多復習題冊,根本做不完,考試前可以不再做那個嗎?”“可遙“施言答應得很痛快,可是手卻菈着黑諾到了上,而且就是開始解黑諾的褲子。
“那你……“脫了外褲,施言動作有點淩厲把黑諾抓着褲頭的手揪開:“他過你屁眼了?”黑諾沉默,施言也不急說話。掀翻了人趴下,就大大分開腿,跪坐之中後才去掰兩片屁股肉,黑諾的那裡總是無法適應排泄以外的功能,所以每次做完,即使是沒有撕裂傷,也是叁、五天那紅腫才會全部褪盡。施言現在看到自然是一派完好,伸進去了一根手指,也不管黑諾難受得仰起了頭,直鑽到手指進不去了,才開始在裡麵的內嬖上摳動。
抽出手指,施言才捏起黑諾下颌,清俊臉上默默的兩行淚並沒有換來什麼溫情:“再有一次,看我不整死你。”帶着血腥的話,黑諾膽怯,如見到貓的瑟瑟小老鼠。施言擦了他臉上痕迹:“先考試,這次我不追究了。”後邊的話,已經是軟了聲調,人摟在懷裡撫慰着呢。
施言下午是要趕回學校的,車都等着呢,所以並沒有多停留,隻警告黑諾自己掂量着自己的行為。回到學校一週之內,施言寫來四封信,也就是說他到了學校就開始每天一封信的寫給黑諾,而且一直持續到黑諾他們不再上學。這些信中,又恢復了過去的關愛、寵溺,噓寒問暖,纏綿情愫。黑諾每天都早上讀一遍昨天的信,開始一天的學習生活,晚上讀一遍今天的信,結束一天的疲勞,帶着好心情安然沉入夢鄉。同時一週之內,施言和邱林鬆因為一件別人看起來算不得事的事大打一架,從此陌路。
魔鬼七月來臨,1-6號就開始自己準備,不上學的。施言回來了,但是除了安排賓館給黑諾看書學習、叁餐宵(晚上還是回傢住的),他都是靜靜陪着,什麼都不做。7號黑諾開始考試,他也回學校了,因為他們也快期末考,放暑假了。
9號的晚上,施言給黑諾打了電話,黑諾聽起儡有幾分興奮,告訴施言自己感覺都不錯的,到現在英語作文怎麼寫的,還可以一字不差默寫出來呢。過幾天就有標準答案出來了,自己都記着如何做答的呢。施言告訴黑諾,他們17號正式放假,但是16號考完最後一科,傢裡都有車來接,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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