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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心淫骨綠意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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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心淫骨綠意簡
作者:sharehersex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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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驟然陷入一片漆黑,耳畔隻餘衣料摩挲的窸窣聲與兩道交錯的喘息。

我站在原地凝神細聽,從輕微的呻吟中聽出是凝彤的聲調。

“凝彤?”

“誰?!”黑暗中蓦地炸開一聲男子的暴喝,緊接着便是長劍出鞘的铮鳴。

劍鋒破空的寒光在漆黑中劃出銀弧,直撲向我——是凝彤!她以為神嬰宮的殺手埋伏在房間的角落中,馬上便反應過來。

“是我!你相公!”

“晉霄!?”

劍咣當墜地,她乳燕投林般撲進我懷裡,溫香軟玉撞得我踉跄後退兩歩,她的唇已急不可待地貼了上來。

她的柔軟與熟悉的蘭香氣息讓我心神蕩漾,但胸中卻隱隱燃起一團無名火——她的唇瓣濕潤而滾燙,分明帶着方才與他人歡好的餘韻。

火石擦亮的刹那,我看見油燈昏黃的光暈裡,一個長得碩大腦袋的肥胖臃腫老爺子愣愣地站在地上,還泛着情慾未消的汗光,圓滾滾的大肚腩隨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相公…你怎麼來了……”凝彤的指尖還絞着我衣襟,仰起的小臉暈着潮紅,被吻得晶亮的唇瓣微微張合。

眼中卻閃過一抹慌亂,仿佛生怕我窺破她方才的放縱。

我編着提前想好的謊話:“你們這趟差使出了岔子,折了四個弟兄。皇城司傾巢出動搜救,我一聽說你遇險,便跟了過來,今天聽說有白衣殺手出沒於西寧鎮,剛剛趕到,聽這位公子……傢的僕役指點,我猜你們可能藏身於某處,便做了不速之客,在此守着……”

話未說完,目光卻被她淩亂的衣衫勾住了——他們已經開始前戲了?

凝彤茜色羅紗中衣大敞,露出裡頭鬆垮的大紅雲緞抹胸,從腋下穿過在背後交叉的杏色汗巾子已經被解開,右半邊綢緞早已耷菈着,一團雪白豐挺的肉峰顫巍巍地挺翹着,腫漲紫紅的紅櫻桃上還殘留晶亮的口水和隱隱的牙印!杏紅绉紗褲中部有一大片濕痕,纖白小腿上也有幾縷可疑的透明黏液,在燈下泛着淫靡水光。

凝彤順着我的視線低頭,突然輕呼一聲。

她手忙腳亂去掩胸脯,反倒讓渾圓乳肉從指縫溢得更誘人,兩顆閃着水光的紅櫻桃在輕紗下若隱若現,宛如雪中紅梅。

“相公,這位是陳老爺……我的救命恩人……”

凝彤螓首低垂,雪白的脖頸泛起桃花般的紅暈,聲音輕細如絲,“一個半月前我負傷逃至此處,多蒙陳老爺收留醫治……”

她輕咬朱唇,眼波流轉間帶着幾分羞怯,“今日有歹人搜捕我時,陳老爺更將我藏於密室,守護在我身前……”

我整肅衣冠,將青衫廣袖輕輕一振,向麵前那個老色鬼深深作揖:“在下青雲門李晉霄。陳老爺高義!救我愛妻性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夤夜冒昧造訪,擅闖貴府內室,實在唐突。他日定當備厚禮,攜內子登門拜謝!”

老地主一時未回話,小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能看出他對我突然現身內室的驚疑。

這位臃腫且好色的老地主,當是有些經歷的。

在閩西這種民風悍烈之地,能白手打拼出諾大一片傢業的,都不是善人。

我展顔一笑,語氣誠摯:“今日初至貴寶地,便聽聞田間傳唱“齊犁陳改月牙刀”的民謠。不想陳老爺不僅俠義心腸,更是精通格物之道的雅士!”

我頓了頓,“說來也巧,在下雖以武立身,卻與工部齊侍郎有些交情。若知您對他發明的農具進行改良,必引為知已!”

“李少俠過譽了。”

陳老爺聞言,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露出叁顆金牙在燭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擡手捋了捋鬓邊斑白的金絲小辮,帶着幾分自嘲:“老朽不過盡了地主之誼。週姑娘為朝廷辦差負傷,落難至此,陳某雖一介鄉野粗人,也知“路見不平,當施援手”的道理。”

他轉身望向凝彤,目光中竟帶着幾分長輩般的慈愛:“說來慚愧,寒舍簡陋,怕是委屈了週姑娘。這些日子若有照顧不週之處,還望海涵。”

說着說着,那雙小眼睛裡還閃過一絲慨然之色:“至於那些歹人,陳某雖不通武藝,但在陳傢這一畝叁分地上,還不容宵小之輩放肆!”

我趁機細細打量一下這位還信奉格物之學、秀才出身的老地主——他那臃腫的身軀活像一尊瀰勒佛像,肥白的上身赤裸着,層層疊疊的贅肉間仍隱約可見年輕時打磨出的粗大筋骨——肩胛處幾道蜈蚣般的舊傷疤蜿蜒在鬆弛的皮肉上,右上臂的位置隆起一個畸形的肉丘,應當是常年挽弓留下的痕迹。

鬆垮的乳房垂墜在圓鼓鼓的肚皮上,隨着呼吸微微顫動時,腰腹間幾處深陷的箭傷疤痕也跟着扭曲變形,活像幾張嘲弄的嘴。

最令人側目的是他那顆異於常人的碩大頭顱,足有常人一個半大小,沉甸甸地壓在粗短的脖頸上。

那油光發亮的頭頂幾乎全禿,唯有後腦勺還頑強地殘留着半圈稀疏的白發。

這幾縷珍貴的發絲被他用金線精心編成叁根細辮,隨着頭部的擺動而滑稽地搖晃着,額部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應似刀劍所傷。

修剪整齊的花白須髯倒是異常濃密,灰白相間的胡須硬如鋼針,根根分明地翹着,有幾簇甚至倔強地向上卷曲——與頭頂的荒蕪形成鮮明對比,反倒更顯出幾分不合時宜的旺盛精力。

浮腫的眼袋像兩個裝水的皮囊垂在眼下,青紫色血管在薄皮下隱約可見,這種縱色無度的征兆,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替凝彤有些不值,可是再一想,這丫頭從姿色上來說,可能也就稍遜於婉兒,所到之處皆是目光的焦點,別說一般的英俊少年郎了,連老馬和師父待她都與別人不同,就跟嫣兒一樣,行事不出人意料反倒不正常了!

凝彤自負絕世美貌,心氣上自然高一些,想要練出鳳引九啼,我確實應該幫她實現這個心願。

一年前王小安當眾吹過牛,說他在勾引一個暗影門女間細時,把她調教到鳳引七啼,“貞淫相濟”——能令貞心和淫骨分數接近,行房時高潮不斷。

好像是從那以後,凝彤才開始向他飛媚眼。

我收回思緒,看着眼前這個老地主,他賊兮兮的眼光此刻正在我和凝彤之間來回逡巡。

“哎呀!”他突然拍了下腦門,禿頂上頓時現出紅印,“竟忘了給貴客上茶!”

轉身時,雪紗褲下的肥肉不住抖動,卻還強作斯文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寒舍簡陋,唯有去年得的楓山茶尚可入口。少俠若不嫌棄……”

走向茶幾時,我餘光瞥見六柱床上淩亂的錦被,那凹陷的痕迹分明是兩具身體纏綿後留下的,心頭突然泛起一陣酸澀,連呼吸都帶着微苦。

再看眼前這一坨肉山,這氣怎麼都順不過來。

老地主敏銳地察覺我的視線,局促地搓着肥厚的手掌:“下午藏身的密道有些陰冷,週姑娘受了陰寒之氣,老夫隻是……”

“陳老爺,”我打斷他,指尖輕輕摩挲着凝彤的手腕內側,“我和凝彤已經訂婚,也鼓勵她自己尋找中意的平夫,……”

又回頭看看一臉羞赧的凝彤,握着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她掌心輕輕一撓。

凝彤一怔,馬上反應過來,緊緊地捏了捏我的手指,紅着臉兒抿着嘴微微一樂,梨渦綻現。

“我愛妻眼界極高,”我的目光在他臃腫如酒甕的身形上緩緩遊移,“非得尋個才貌雙全的謙謙君子,才肯被他開苞……”

話鋒故意在此處懸住,視線落在他那隨呼吸起伏的肚腩上,那團肥肉在錦緞袍子下活像發酵過頭的麵團。

老地主麵皮一顫,綠豆眼眯成兩道細縫,臉上橫肉頓時如波浪般起伏:“謙謙君子,護得了傢人週全嗎?週姑娘落難此地,我八十老娘敢收留她,因為她知道有個敢搏虎屠豹的兒子。那才貌雙全的花魁男,隻可當藍顔!”

屋內一時靜極,隻聞燭花爆響。

“二位是武林豪傑,一劍就能給老朽捅個透心涼。可老漢在這地界上,也有不少好漢指着咱傢飯碗過活!”

“我倒是更佩服心雄萬夫之人!”凝彤這話說得巧,然後看我一眼,含羞帶怯地垂下了頭。

我乾咳一聲。

老地主搖晃着碩大的腦袋,顯然從我的神態中讀出了什麼:“上月我傢十二娘和十娘帶着週姑娘看《六鳳鴛鴦夢》時,週姑娘最愛的便是“老樹著花無醜枝”

那段唱詞:“說什麼潘安宋玉貌,道甚麼衛玠沈郎腰,俺偏愛自傢這顆虬髯老樹梢”在你沒來之前,我和她溫存私語,……”

“再不許說了!”凝彤羞惱地揮拳,那嬌嗔的模樣分明是女兒傢對情郎才有的親昵。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下身的不同尋常。

他此時隻鬆鬆垮垮地套着一條薄如蟬翼的雪紗睡褲,根本遮掩不住他胯下驚人的分量——一根粗碩的陽物即便在疲軟狀態下也猙獰地盤踞着,紫紅色的龜頭輪廓在紗料上頂出明顯的形狀。

更令人心驚的是那對沉甸甸的卵袋,像兩顆飽滿的鵝卵石般將褲襠撐出誇張的弧度,隨着他挪動身子時在紗料下淫靡地晃蕩,隱約可見青筋盤錯的紋路。

我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目光像是被燙到般想要躲閃,卻又不受控制地被那團陰影吸引。

就是這根醜陋的孽物……將要捅進凝彤那從未被外人染指過的花徑?就是這兩顆鼓脹的卵蛋裡蓄着的濁精,要玷汙她純潔的子宮?

想到這裡,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澀的妒火夾雜着難以啟齒的興奮在血管裡奔湧。

我菈着凝彤走到窗邊,老地主則打開房門,高聲喚下人備茶點。

“我小嬌妻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了?”我貼着她玉雕般的耳垂低語,掌心順着她後腰曲線滑入紗褲,觸到一片溫濕。

她身子猛地一顫,少女清純體香混着濃烈腥甜的龍涎香撲麵而來,讓我喉頭發緊,不期然地憶起了孫德江與子歆的往事。

“相公,”凝彤仰起的小臉浮着晚霞,朱唇輕顫,“妾身……但憑相公做主。”

眼波卻斜斜掠過門口的那團肉山。

我將沾滿她淫汁的指尖晃在她眼前,晶瑩的蜜液在燭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你身子想的,便是我心裡念的!”

“呀!”她整張臉埋進我衣襟,滾燙的臉頰幾乎要灼穿布料。

“是不是我現身的不是時機……”我扭臉看看六柱架子床,忍着醋意含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衫,“壞了你們倆的好事?”

凝彤羞得使勁擰我一把,軟在我懷裡的身子已燙得像塊暖玉:“沒有呢,隻是……假鳳虛凰……”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化作一聲嘤咛。

“他是怎麼玩你的?”我氣息也有些亂了,獻妻的慾望蠢蠢慾動。

“你沒現身前,他剛開始舔我下麵,一下子就流了好多……”

凝彤鼻間溢出的甜膩顫音勾得人心尖發癢,“不想被你撞見了,醜死人了!”

“今夜給他?”

“凝彤還是想在正經的洞房花燭夜把元紅獻給他……”她又掐了我一把,紅着臉湊到我耳邊,“隻是我和你還沒有訂婚注冊……”

“這個倒是可以之後再補一下,時間提前個半年都沒有問題。”我乾咽了一口唾液,隨手彈了彈袖口並不存在的灰塵。

給元冬和苗苗贖身時,那戶籍所的小吏見我這般年少闊綽,堆着笑湊近攀談。

塞點小錢便可解決此事。

此時她突然想起一事,眼中浮起憂色,“若破了身子,老馬那裡怎麼說?”

我再次和她解說“玉牝歸真訣”的玄妙。

她倏地睜大了眼睛,“當真?”聲線因驚喜而微微發顫:“早先便說過,外頭尋個男子采了元紅之後,便夜夜與你夜夜魚水之歡了……”

她突然麵上一陣羞赧,不敢看我的眼睛,連頸後那片雪膚都染上淡淡的粉,過了好一會兒,才細聲細氣地問,“妾身想和他平婚佳期長一些,他有四個妻室練出了鳳引之啼,相公,我也想被他調教一番,可否?”

“你們這次出的事太大,到處都在尋你們幾個,未必……”

“我便以負傷未痊癒為借口,拖延數月。”

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這鳳引之啼,可是需要和行房男子有真情實意的,你能愛上他嗎?”

她忽然仰起臉來:“相公不許吃醋,我被他照顧這些日子,已經和他有了真感情了……”凝彤不勝嬌羞。

這一句話,卻比剛才的所見所睹更刺激到了我,我忍着心痛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小嬌妻,你既然已經相中了他,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好好和他恩愛!”

突然有些不甘心,語氣有些急仲:“你為什麼會看中這樣又肥又憨的老貨?”

“我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了,不許你這個外人這麼說我傢男人!”凝彤半真半假地說着玩笑話,看我神情還好,晃着我的手:“你還記得張寄濤那老賊嗎?”

我想了一小會兒才記起那個偏愛開婦人羞穴的遼國姦細,繼而睜大眼睛看着她,她羞得說不下去了,隻是向我擠一擠眼睛。

可能正是她和姜塵給那老賊找女人的經歷,才讓她養成了這等重口!

一個記憶片段在此時不期然復蘇:隆德十九年九月的一天,我去孤霞渚的地牢尋凝彤,正撞見她與姜塵一前一後從陰暗的甬道裡鑽出來。

兩人皆是鬓發散亂,凝彤的杏色衫子領口歪斜着,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姜塵更是不堪,裙裾上沾着牢房特有的黴濕氣,腰間係帶鬆垮地垂着。

最可疑的是她們的神色——凝彤那雙總是沉靜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眼尾染着桃花般的紅暈;姜塵則死死咬着下唇,可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

見我突然出現,兩人竟同時啊地驚叫出聲,凝彤手裡的燈籠咣當墜地,火苗險些燎着姜塵的裙角。

“守、守衛怎麼放你進來了……”凝彤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比平日尖細叁分。

姜塵更是慌亂,竟把藏在袖中的物件抖落在地——一塊已經濕透了的揉皺絹帕,還有幾道黏滑的晶亮水絲。

我瞥了眼她們身後的牢房方向,隱約還能聽見張寄濤那老匹夫粗重的喘息聲。

兩個丫頭頓時從脖頸紅到了耳根。

此時看着凝彤已經春情萌動,慾念叢生,我隻能頹然地點點頭。

“有一個事,洞房與他合體之時,還需你助我解開“輪根鎖”,”她忍着羞意跟我解釋了一下。

我一麵聽她說,一麵看着這張我深愛的俏臉,心裡滿是愛憐與不舍。

“你是不是心碎了?”

凝彤看我很沮喪,便握住我的手腕,指尖輕輕搭在我的脈門上——就像小時候每次欺負我快要哭的時候,便非要看看我是不是心跳更快。

我親了親她的鼻子,佯作不知,懷着自虐的心理,故意跟她細細確認一下“叁陽截情指”的手法:“第一指,要在他與你陰陽之氣相接之前,就是他的龜頭擠在你的花穴口時?可你倆這樣,我如何行指?”

她紅着臉,咬着下唇,似乎看破我的心思:“你要側着身子伸出胳膊,可是正夫大防,不許碰我的花穴……”

她俯在我耳根說着讓我在甜美的下賤感中越來越沉淪的話,“最後一指,可能最考驗你了……”

說到最後,她終於親了我一口:“切記“不妒”夫道——一會兒我讓老爺把你安顧下,你就好好休息。”

“你不過來陪我睡?”我還真是懷着一點小小的期待。

“你壞了我倆的好事,怎麼賠罪?”她雙手掐着腰,偏着頭,唇角翹起一點嬌嗔的弧度。

背後的燭光給她的發梢鍍了層暗色的金邊,明媚得像叁月的杏花。

“隻能讓你倆繼續了!”我臉上的沮喪之色有一多半真、一小半假。

她菈起我的手親了一下:“跳得很厲害,既傷心,也很興奮,是不是?”

她的唇角還殘留着方才撒嬌時的弧度,可笑意已漸漸化作溫柔的疼惜,眼神復雜地看向我:“平夫之約一旦定下,正夫大防自不用說,我隻能陪他睡了,但今夜肯定但不會破身子的,你且放心!”

那件被香汗浸透的雲緞抹胸這時滑落了寸許,霎時泄出一段雪膩春光。

半輪凝脂般的酥胸在燭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澤,頂端兩顆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腫脹成了誘人的玫瑰紅色,沾着他人口水,似是抹了一層油般晶光滑亮。

“剛跟你說“正夫大防”……”她慌忙去攏衣襟時,還羞惱地瞪我一眼。

我喉結滾動,目光死死釘在那抹隨着呼吸起伏的雪肌玉膚上。

想到片刻之後,這具讓我魂牽夢萦的嬌軀將會被另一個男人肆意把玩,任他揉捏這雙乳尖,吮吸得她骨酥筋麻,此刻卻連讓我多看一眼都不肯——這種近乎殘忍的矜持,比任何挑逗都更讓人血脈偾張。

凝視着她雲鬓間那支蝶戀花金钗,金絲纏繞的蝶翼在燭光下輕顫,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飛去。

此刻卻要隨着她投入他人懷抱,此時喉間湧起一陣苦澀,我粗着嗓子說道:“一會兒,你與他……枕畔歡好時,定要將這支金钗取下!這是我送給你的定情物!”

她噗嗤一笑,“小心眼!我每晚就寢前,都要用素綢發帶將青絲挽成睡髻的,金钗自然要取下的呀!”

“你還真得要守那貞敬二字嗎?”她若是真不認帳我也沒辦法了。

“凝彤也是學過幾個月《婦德》的,親疏有別,你也別太難為我……”

“你再說一遍!”

我嫉妒到冒火的眼光死死地瞪着她,她吐了下丁香小舌,忍着笑推了我一把,低聲說:“你我什麼關係,你心裡清楚!”

這時陳老爺已命人送來功夫茶,又命人將加了燈燭。

我打量一下他的臥室:東牆掛着幅《春山讀書圖》,卻是用金絲楠木框裱的,與尋常書生用的素竹框大不相同。

窗邊一張黃花梨書案,上麵擺着端硯湖筆,旁邊卻擱着個鎏金的算盤,珠子上還沾着些田契上的朱砂印泥。

靠西牆擺着張非常寬大的六柱架子床,掛着半透血牙色羅紗帳,床上鋪着湘繡錦被,鴛鴦枕邊是凝彤腰間束着的杏黃汗巾,雞翅木矮幾上竟放着凝彤的一雙白襪——我本能地將頭扭轉過去,凝彤注意到我的目光和神態,此時隻能捏了一下我的手。

我們坐在南窗下的茶席邊上,整塊紫檀木挖成的茶臺上單獨點了一隻粗大的蠟燭,上麵茶具卻混搭得很——宜興的紫砂壺配着建窯的兔毫盞,旁邊還扔着幾個粗陶茶寵。

整個屋子飄着股奇怪的混合氣味:新書的墨香,陳茶的澀味,帳幔的熏香,還有他身上強烈的龍涎香——這等霸氣香味,倒是符合他“土皇帝”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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