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宮女低着頭過來,為我和嫣兒梳洗清理。一個眉目如畫的絕色宮女,顫顫地拿着我的肉棒,俏臉酡紅,用舌頭開始舔舐起來……
“相公,還有一個事兒,我弟弟金榜題名,現為翰林院編修,他曾說年初得你和你妻子不顧武功天壤懸殊,出手殺了叁個刺客,當時還有一個叫柳如煙的女子,受傷之後她床前悉心護理多日,他一直不能忘懷。他和之前的未婚妻退婚了——主要是品行有瑕,兩人還沒有訂婚,她就已經散了眉心了。”
“他說,柳如煙現在在青雲門,是無涯子掌門之女,我跟你打聽一下,她適合為我弟媳嗎?”
跪在我麵前的那個宮女的柔滑小香舌,讓我的下體根本就軟不下來,我不想在嫣兒麵前失態,拼命想些有的沒的:“柳如煙是我初戀,和我還沒訂婚……不過眉心也散了,跟你弟那邊情況類似。”
“那你也不能要哦!”
“她一開始和我青梅竹馬,後來移情別戀,但對方頗為不堪,現在她已經沒有他選了……”
那個眉目如畫的絕色宮女擡頭瞟我一眼。
“相公,你是真正善良的人,”嫣兒捅了我一下:“迎雪的眉心也散了,她可是名門閨秀呢,還有一年便要放出宮了,這小妮子,你施施善心,也收了吧!”
迎雪的動作一滯,捧着我肉根的纖纖素手已經開始顫抖起來,然後,在與我的對視中,她竟慢慢地張開檀口,將我的龜頭含在了嘴裡……
嫣兒也俯下身來,開始舔我的卵蛋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黃迎雪,後來我才知道,她竟是叁朝元老黃善長的孫女。
走的時候,那個老太監送給我一個鑲嵌“銅鎏金”邊框的中侍省宮門符,加蓋“中書省”和“中侍省”朱砂官印的“九疊篆”印文,完全不可能仿制。這樣,我就可以隨進求見慕容嫣了。此外,還送了一大包的首飾玉石,還有一張通縣的房產地契,我笑了一下,皇帝是真窮。
錢小毛一直跟着我,宮中所遇的太監看見他都很尊重。我和他聊了幾句,16歲,入宮8 年,原來是一直跟着孫大方的。
快到宮門的時候,又追過來一個穿着皂服、腰係皮帶的中年男子,下颌處有一道淺淺的刀疤,自稱老七,將我帶到一處僻靜無人之小院,拿出一卷黃色卷軸,徐徐地打開來:“我也不是上使,寫了一堆好話就不念了。聖上封你為正叁品的雲麾將軍,奏遞院差遣,特進散騎常侍,盡忠皇室,勤勉辦差,克盡職守,便宜行事。我以後就是你的下屬。”
老七讓我看了一下羅瓊嶽的舉薦奏折,他還得還回去。下午剛剛議完事,這速度夠快的。
“這個奏折已經呈到中書省了,遞奏院主事劉郎中已經錄畫完畢,明日吏部一旦宣行,這個任命就生效了。”
老七邊上解釋:“你算是超品,這樣便於後期接手奏遞院事務。另外小人提醒一下,待你與娶親之時——新婚嘉禧,你還要到吏部將你的正妻填入诰命名冊。”
他又遞給我一塊雲青銅的腰牌。
腰牌正麵圖案便是一條五爪龍威風凜凜,足踏雲朵,昂首揚須,在四塊盾牌的保護下,向上噴出連珠火球,背麵是叁個大字:“奏遞院”,打着“嘉華主人”
的鋼印——這是新宋子民都知道的隆德皇帝的別署。兩側各有四個字:“密勿谟畫,如朕親臨。”
他又跟我講了一下奏遞院當前專司之職。
大約在四百多年前,奏遞院主要是負責轉呈奏折的。後來幾經變遷,時有時無,現在是隆德皇帝的私人秘書機構,主要是協調六部叁司一省,督辦皇帝交待下來的要務。其中八人為散騎常侍,都是從叁品,主事劉郎中才正四品。我的品秩算是最高的了。其他叁十餘人都是辦事人員。雖然外出辦案時是“見官高一級”
的欽差,不過可沒有先斬後奏那些權力,隻與州府最高行政官員、軍政大員對接,負責非陛下至為親信之人不能承擔的樞機要務!
最下麵我的姓名,散騎常侍,還有一串對應的天乾地支編號。
正叁品?老馬才正六品呢!新宋的官階可是最難爬的。我又想到了小官迷冀師姐,風裡來雨裡去,渴飲刀頭血,睡臥馬鞍橋,好不容易升了一個從七品,不知她要是知道我現在的官階,會不會氣哭了……
具體要我負責哪一塊呢?
老七講:“聖上原話, '青雲門事務,多居中協調,穩定九華國是當務之急,開源拓流需認真去辦,其他可管可不管。' ”
我詢問老七的本名,他苦笑着搖頭,說自從進了奏遞院,所有辦差的人都自願挨了一記" 迷魂攝心掌" ,前塵往事盡數抹去。如今他隻有一個化名——李老七。我安排他暫且住在禦香裡,畢竟青雲門人多眼雜,囑咐他照常在奏遞院當值,有需要自會喚他。
老七一拍腦袋:“我前些日子在天慶府辦差時見到過你們青雲門的一個師妹,叫週凝彤,因在老馬的報告裡提及過此女是你戀人,我便和她聊了兩句,說最近有可能見到你,問她有什麼要轉達的,她說想念你甚緊,很快就會回來了。”
我點點頭:凝彤從五月份外出辦差,連接跑了叁個地方,被使喚得跟冀師姐一樣狠。我也馬上要開始這樣的生活了。
老七咧嘴一笑,說這叁年每隔十日便能讀到關於我的簡報。他打趣道,若是我記不清什麼事,盡管來問他便是。末了,他壓低聲音補了一句:" 老馬對你可是青眼有加。"我讓老七掌着燈,把羅瓊嶽的奏折一字一句地看了兩遍。其實是揣摩上心。
“謹呈天聽:臣國子監祭酒羅瓊嶽誠惶誠恐頓首再拜。臣察布衣李生者,胸藏丘壑而神若秋水,雖未列缙紳,實具經天緯地之才。
今日與我麵聖,共剖析南越事,察象城之變如庖丁解牛:黃月第之貪暴似商纣肉林,阮氏弄權若王莽謙恭未篡,更窺得衛水叁關易將之玄機。此等洞見,非熟讀太公陰符、鬼谷揣情者不能為。臣觀李生談吐,凜然有古賢遺風。
奏遞院散騎常侍位列從叁品,然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法。李生雖無科第傍身,其才學驚艷。今南越狼顧於南,遼國鷹視於北,正需此等鋒刃破開迷瘴。若使奉職奏遞院協理六部機要,必能為陛下磨砺爪牙,震懾宵小。
臣聞明君用人如匠擇木,取其所長而已。古有賢才,雖出身寒微,然以白身獲超擢,終成不朽之功。昔有江左布衣陳元禮,以草莽之身獻策於高祖,定鼎中原,開創天啟盛世;又有孟嶺隱士蘇文遠,未歷科場,卻以縱橫之術平定西南夷亂,拓土千裡,建靖邊之功;更聞南海漁夫陸子謙,雖無官身,卻以奇謀助文華大帝收服東夷,奠定海疆一統之基。此叁者,皆以白身顯達,成就非凡。
今李生之才,不輸前人。其胸藏韬略,腹有良謀,尤擅國傢方略、政商之道,行王霸之事,以合縱之計,推四海一統。若陛下不拘一格,擢拔李生,使其得以……”
裡麵沒有提到內政與婚制,還好!
回到青雲門之後的第叁天,一覺醒來,晨光熹微,我剛用過朝食,師父讓人傳話,喚我去側殿後的一個小花園。踏入園中,入口處竟駐着一小隊天獅軍護衛,鐵甲外罩着灰撲撲的軍綿裝,肅立如鬆。我暗自納罕,這般陣仗,莫非有大事發生?
轉過月洞門,我猛然頓住腳歩——長寧公主竟隨師父一同現身!她未着公主儀仗,身邊僅跟着幾名未着宮裝的侍女與六位皇城司高手,行程隱秘得像一縷晨霧。師父遠遠站在廊下,負手而立,未近前。
長寧公主獨自向我走來,一襲淺灰色百褶如意月裙,素雅如秋日晨霜,發間僅別一支樸拙玉钗,少了往日翠翹雲雀金歩搖的耀目。可那熟悉的鵝蛋臉,仙姿玉貌,當是新宋皇女最美的俏佳人。玲瓏身段裡在素衣中,肌膚白嫩如玉,左腮一顆淺痣襯着酒窩,分外動人。
那年宮宴,她提着月華裙穿過錦帳,發間金歩搖劃出流光,遞來詩箋:“身同流水淨,心與白雲輕。讀史寒更徹——”我續“衰榮笑古今”,她驚呼“小詩聖”,笑聲清越如鈴。十叁歲共譯密檔那年她笑我“呆頭鵝”,將我手塞進袖籠取暖,歌鈴石叮咚聲裡她說:“小相公要長高些呀!”如今重逢,情意如舊。
她凝視我許久,雪白俏臉上紅暈漸染,似春日禦苑碧桃灼灼。她垂睫半晌,才低聲道:“晉霄,你比以前長高了好多!”聲音輕柔,帶着十二歲初見時的笑意。
“你也長高了好多!”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或許是因為苗條,長寧公主的身材比冀師姐好像還高一些,僅次於姜塵,亭亭玉立如春日新柳。素衣難掩她胸前的豐盈,曲線自肩頸流暢而下,腰肢纖細如束素,行走間裙裾輕擺,勾勒出臀腿間柔美的弧度。那雙修長的大腿勻稱筆挺,歩履輕盈似踏雲而來。
她款款上前,禮儀一絲不苟,先謝我救命之恩,又從胸口掏出一塊溫潤白玉,說是自幼隨身佩戴,親手為我戴上。兩人挨得極近,她幽幽的處女體香撲鼻而來,我感受着玉的溫度,想象它曾貼着她雪膩肌膚,心頭隱隱情動。
她不敢看我,酥胸起伏半天才平復,低聲道:“我現在的身份是前朝許昌言宰相的孫女。”
我一愣,大化年間力挺前太子的重臣許昌言?罪屬?我腦中問號叢生,卻不敢多問。她未再解釋,隻低聲道:“我爹爹已經代我們辦了訂親,你叫我一聲!”
我遲疑道:“子歆……”
她輕搖頭,嗔道:“不,娘子!”
她長睫撲扇,眼角似盈着淚,低聲道:“今夕何夕,像在夢裡……聖上賜婚之事會晚點宣布!”
她撲進我懷,柔聲道:“整理你詩稿時,我日日盼這一天,我的夫君!”我握她手,她指尖微顫,暖流湧上胸口,她牽着我的手,從小花園的後門走向慕歆閣。身後四個侍女亦歩亦趨地跟着她。
早先青雲門這一片,正殿就是一個道觀,綠謹軒是後來才建的,隻有慕歆閣才是這一大片莊園的主樓,卻嚴格所有人等禁足。
兩邊的潭水都不算深,中間的石子路跑馬都沒問題。
慕歆閣的正門設計也很獨特,門框由上等的黑檀木打造,木質堅硬且帶有天然的光澤,錶麵雕刻着精美的雲紋圖案,宛如流動的雲彩般靈動。門扇是兩片厚重的銅門。門上方的橫梁由堅硬的古鬆木制成,木紋清晰可見,天然的紋理猶如流雲般飄逸。橫梁下懸掛着一塊大匾,匾額上書“慕歆閣”叁個字。
這個樓比我現在住的綠謹軒可要寬大太多了,一共叁層,光臥室就有十一間。
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二層主臥外側的平臺上,還有一個溫泉浴池。
原來慕歆閣是坐落在一個特殊的地質帶,山脈深處藏有一條潛在的熱泉脈絡。
這溫泉水來自於高山的積雪融水與地下的泉眼交彙處,這些泉眼正好位於地熱帶的邊緣,水源在通過岩層時被加熱,與瀑布一處分支合流至此處,溫泉之水既清澈涼爽,還帶有溫泉的熱氣,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天然浴池。
在慕歆閣的設計上,建築師也巧妙地利用這一自然奇觀,除了將溫泉水引入水池,還能供應慕歆閣的日常生活所需,一層的功能性房間,如廚房、奴僕、丫環,被寬大的走廊和樓梯隔開,二層和叁層是主要的生活空間。要是沒有溫泉水,光是石汽,每天消耗的運輸成本也不會低於200 文錢。
長寧公主——子歆,要住的是這一層最西頭的一間,居室空間不大,我一看就傻眼了:這明明就是大丫環住的呀!
子歆回頭看了一眼四個侍女微微颔首,另外叁名侍女立即會意,垂首低眉,雙手交疊於腹前,以小歩緩緩後退,隻有一個侍女留在門外邊上。
光線還算充足,兩麵窗戶的設計讓陽光能夠透過窗棂灑進室內,門框是未經雕刻的樸素檀木,門邊的一對簡易花瓶裡插着幾枝清新素雅的花草,房間的中央是一張不算很寬大的雙人床,床框采用普通的榉木制成,四角沒有過多裝飾,簡潔大方。
床帳由輕紗織成,透出一絲柔和的光線,隨着風輕輕飄動,顯得自然舒適。
床上的被褥並不華麗,但布料厚實,床腳下有一條毛毯,床上的被褥厚實柔軟,床頭的牆上掛着一塊素色的掛簾,簾子是柔軟的麻布,床旁有一個小木桌,還有一隻小木凳簡單實用,既能當椅子,也可以用來放置日常物品。房間的另一角是一個簡易的梳妝臺,臺麵上鋪着淡色的絲綢桌布,銅鏡嵌在樸素的木框中,旁邊放着一個小盒子,裡麵是常用的香粉和幾支胭脂。
子歆拿起一支胭脂看了一下,是很普通的牌子,卻滿意地點點頭。
牆角放着一個空空的木質書架,房間沒有太多多餘的裝飾。放了這麼多東西以後,空間就有些緊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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