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中,青雨烏發散亂,伸出香軟晶瑩的玉舌,在李若龜頭上那條深深的龜棱處旋繞了幾圈,動作輕柔而細膩,似是用舌尖描摹他的每一寸敏感。她的玉手輕捧李若的肉棒,伸出兩隻蔥白的芊指,輕輕將他龜頭中間的馬眼朝兩邊撥開,令那條馬眼縫大露出來。
青雨紅潤的舌尖先是在這條被撥開的馬眼縫上來回輕掃數記,激得李若低喘連連。他撫摸着青雨臉側的手情不自禁地用力,胯間兩邊大腿根繃得緊緊的,顯是青雨那溫柔而極盡嫵媚的挑逗動作,對他造成了無與倫比的強烈刺激。本就硬漲昂然的陽物,此刻更加勃然怒張,衝天豎起,猶如鼓槌。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無與倫比的痛楚似要撕裂我的胸口。妒忌在心頭翻騰怒卷,幾乎將我吞噬。我猛地回過神來,目光重新落回眼前的青雨身上。她正專心致志地吞吐着我的陽具,紅唇緊貼棒身,香舌在我馬眼處輕輕一挑,激得我身子一顫。我強壓下心中的酸楚,低聲道:“青雨……用力些……”
青雨聞言,擡起眸子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柔順。她隨即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紅唇緊緊裡住我的肉棒,上下吞吐的幅度更大,香舌在我龜頭下方的敏感處來回掃弄,激得我一陣陣酥麻。她的一隻玉手輕捧我的子孫袋,指尖在其上輕柔摩挲,另一隻手則握着棒根,上下捋動,配合着唇舌的動作,帶給我雙重快感。
“啊……青雨……”
我忍不住低喘出聲,雙手捧緊她的臉頰,腰身不自覺地向前挺動了幾下。青雨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頂得喉間一滯,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玉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似是嗔怪我的唐突。我連忙放緩動作,低頭看她,見她眼角微微泛紅,眸中卻帶着一絲風情萬種的嬌媚。
她吐出我的肉棒,微微喘息着,紅唇上沾着晶瑩的涎水,癒發嬌艷慾滴。她擡起頭,柔聲道:“爺……可還滿意?”她的聲音中帶着羞澀,卻透着討好的意味。
我心頭一熱,俯身吻上她的唇角,舌尖在她唇瓣上輕舔,低聲道:“滿意…
…隻是想到李若那奴僕也曾得你如此服侍,我心頭仍酸澀難平。”
青雨聞言,眸中閃過一絲愧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的手移到青雨渾圓翹挺的桃型乳峰上,將一雙蓓蕾含入口中,舌尖勾撩舔弄,時不時將那已經挺立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磨動,猶如蟲噬的酥麻感逐漸傳遍青雨的全身,我又用幾根指頭夾住它們忽撚忽揉,那對雞頭嫩肉被我玩得紫脹聳立:“李若玩你這裡玩得如何?”
“爺……哦……你的手指好壞……哦……嗯……”青雨含含糊糊地,頭偏到一邊,不時地倒抽着涼氣,幾縷發絲粘在她绯紅的香腮邊,眉尖若蹙,嬌怯動人。
“他是怎麼玩的?”
“他……就是捏我的……乳房……很用力……很粗暴……”青雨又發出一聲暢美的呻吟。
“我和李若,誰玩得更好?你喜歡他粗暴?”
“爺……你!你愛撫得更細致、更溫柔,讓青雨覺得自己渾身酸軟酥麻的,”
青雨眼神朦胧,看得出來她體內贲張的情慾正在鼓動,身子不由自主地輕扭曼舞着。
“你竟讓他射了那麼多次!還給他丟了無數次!”在十分的妒意之下,我的臉色便不太好看。
話音剛落,我便後悔不已。青雨微微一顫,仿佛一隻受驚的雀兒,迅速收起了羽毛,低聲回應:“爺,青雨一次也不與他好了,青雨就是你一個人的,完全隻屬於你!”
我擡頭凝視她的眼眸,那雙清澈如秋水的眼睛裡,既有討好,也藏着極深的不安。
此刻,我才意識到,在這場我與青雨、李若的糾葛中,一切的矛盾與糾結皆源於我的自尊與慾望。是我引導她說出那些刺激我的話,卻又因小肚雞腸而耿耿於懷,令她無所適從。
她身為賤民,生死皆係於我手,最初若不是我給她錯誤的暗示,而且見李若與我關係很好,又怎會與他發生關係?!
想到此處,我捧起她梨花帶雨的臉:“苗苗,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話!當初是我暗示你和他好的。”我捧着她嬌美不可方物的玉顔,“我剛才想象你為他服務,雖然非常吃醋,卻更覺血脈贲張!”
青雨突然呆住了,直勾勾地看着我:“你方才叫我什麼?”
她靈動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仿佛某種深埋的機關被驟然觸發,猶猶豫豫地低聲問我:“你是……週刊?”
屋外驟雨初歇,檐角滴水聲突然變得清晰可聞。我們隔着燭火對望,銅鏡裡映出兩張錯位的麵孔——她的銀簪羅裙,我的錦袍玉帶,都與記憶中截然不同。
那些噴湧而出的記憶碎片像鋒利的琉璃渣,紮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
這個名字突然打開了我記憶的另一扇窗戶,我望着她鬓邊滑落的梅花素銀簪,恍惚看見玻璃幕牆折射的霓虹。
“……正大傢園4 號樓,哪一室,你記得嗎?”我聲音有些發抖。
那些支離的夢境中,總有個穿米色針織裙的窈窕背影在402 室玄關處轉身。
“302 室,是咱倆的傢……”青雨像是喃喃自語。
燭芯啪地爆響,驚醒了凝固的時空。她下意識去撫鬓邊根本不存在的碎發,我的手在腰間摸了個空——那裡本該有把特斯菈鑰匙。此刻我們像兩縷錯投了時空的魂魄,困在陌生的錦繡皮囊裡。
某種宿命般的驚悸在我的腦海中奔湧:“若是我們倆有一個女兒,她會叫…
…”
“艾米!”我們異口同聲。
短暫的默契後是更長久的沉默。那些共同驗證的細節太過私密,排除了任何巧合的可能——我們確實是那對怨侶,隻是不知為何被塞進了這具陌生的軀殼裡。
我看見胡子菈碴的自己將離婚協議拍在民政局大理石臺麵,鋼印懸停的刹那,我和苗苗同時喊出“停!”字。
我看見叁亞的月光淌過五星級酒店落地窗,她赤足追着潮汐,婚紗下擺被鹹澀的海水打濕。
我看見星巴克氤氲的咖啡霧氣裡,拿鐵盃沿印着半枚嫣紅唇印。
“苗苗,你還記得什麼?”
“隻記得你戴眼鏡!”她的語氣非常不確定,“可是你的臉型卻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我一點也沒印象了!”
然後挺疑惑,“你臉上為什麼要戴那個嵌着琉璃的框子?”
……
最後,我們倆不得不放棄漫無邊際的追憶了——我倆還記起了我們女兒的名字,星巴克的初識,叁亞萬豪酒店的蜜月之行,一個上了熱搜的出軌事件,民政局辦離婚的場景,還有一個叫“魚鱗壩”的地方,我倆在乾涸的河道中拍照打卡時上遊突然放水,我當時正在岸邊,要跑回去菈她,她拼命擺手讓我不要回來。
“上輩子就愛你入骨,有背叛,可也有生死相依……這輩子,苗苗也是先做了對不起爺的事了,可是,爺和前世一樣,又原諒了苗苗了!以後,爺,你叫我苗苗吧!”
苗苗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淚水打濕了一大片枕巾。
“感謝上天,我們這輩子又能做夫妻了。”我低聲說道,在震驚之餘,也有無限感慨與慶幸!
“可是,爺,你怎麼就知道我就是苗苗?我……我上輩子是這個模樣嗎?”
我搖搖頭——真得記不起來了,腦子裡隱約記得上一世有一個同樣叫“苗苗”
的女明星,卻和這一世的苗苗眉眼十分相似。
就好比是兩幅由六七百片拼圖構成的巨型圖案,雖然隻有零散在各處的六七片記憶殘片能對映得上,可若是每一片的圖案與位置都分毫不爽——以貝葉斯後驗概率來計算,兩幅拼圖實際為同一幅的概率超過99.9% (小數點後13個9 ),反直覺,但絕對毋庸質疑!
我也說不出來怎麼突然識得出她來的,並不是很模糊的直覺,是……
一片是靈魂深處的暗記,是轉身時米色針織裙下腰部與臀部的婉約曲線;一片是她在與情人幽會後,洗得清清爽爽的與我激情擁抱,我從她光滑脖頸處嗅到的誘惑味道;一片是她從賓館與我視屏通話時的眸光流轉,精巧地挑撥着我隱隱的綠帽心理;還有一片是她的欺騙被我所識破時,掩飾不住的恐慌,軟語求饒、嘤咛如訴的語氣。
……還有她淡淡的體味,她軟語的呢喃。
一切都契合得天衣無縫,隻能說冥冥中早有注定!
有一刹那,屋外檐角的銅鈴隨風輕響,將我喚回到現實世界中,眼前掠過走馬燈般的碎片:我給子歆制藥時,苗苗困得腦袋一揚一落地打着盹,卻仍堅持陪在我身邊;在書房,我給她寫的那頁詩,她以鮫绡裡了叁重,視若珍寶;每天睡前,她給我洗完腳後,總會抱着我的腳再嗅一下有沒有味道——原來叁生石上早镌着我們的名姓,兩世情債竟比忘川還深重!
我低頭吻上她的唇。苗苗的櫻唇微張,微涼的觸感在片刻間被彼此的體溫點燃。我停頓了一下,感受着她唇瓣的溫熱,隨後將舌尖小心地探入她口中,纏住她柔嫩的香舌,輕輕吮吸着。
苗苗在唇舌交纏的刹那,低低的嗚咽從喉間溢出,聲音輕如呢喃:“我兩世的愛人……”她的溫軟細語裡着一股蕩人心魂的清芬香氣,呵在我耳畔,仿佛帶着前世的記憶與今生的眷戀。
“我依稀記得,前世我們是平等的。可這一世,我們卻是主僕。”我輕聲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愧疚,“以後,你不要時時介意我的態度,而我,更會將你當成我真正的妻子,尊重,呵護,愛戀。”
她展顔一笑,兩顆雪白的小虎牙若隱若現,臉頰飛起兩朵紅雲:“相公……”
她又親了親我的臂膀,“我想叫你相公,不想叫你爺,可以嗎?”
她的眼淚再次湧出,像決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她撲進我懷裡,聲音悶在我的胸口,哽咽中帶着幾分釋然:“相公……我要跟你心連心!”
我親了親她的香腮:“這次我去京都,便把鎖心鸾鑰買了。等我為你倆贖身之時,你我心心相連,便是真正的夫妻!”
突然,她身體一顫,仿佛被什麼撃中,擡起頭,睜大雙眼望向我,聲音裡帶着恍惚與痛苦:“我又記起一事!前世我騙了你。我先跟另一個有妻室的男子好上,後來才認識你。在行房時,我常挑逗你,讓你慢慢想嘗試綠帽。可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近氣音,像從喉嚨深處擠出的忏悔,眼淚止不住地落下:“我和你真的很相愛,你無論如何都舍不下我!你擔心我嫁不了那個人,沒個歸宿——你怎麼能這麼善良!我的傻瓜!苗苗實在罪該萬死!這一生,我是為前世贖罪的!”
她的哭聲如碎瓷刮過心頭,我收緊臂彎將她更深地按進懷裡。她單薄的肩胛骨在掌下顫抖。“前世太虛妄了,不再提了,”我嗅着她發間若有似無的桂花油香,“這一世我們重新活過。”
“相公,那天晚上,你撞見我和李若交歡時,用遼語和他說了什麼?”她突然仰起淚痕斑駁的臉,“我怕你心裡對這事仍有芥蒂。”
我突然睜大眼睛:我們竟仍這般絮絮叨叨聊着現世之事,仿佛隔世之交很稀鬆平常!
就像皇帝跟我提及的“玉牝歸真訣”第叁階段一樣,情感湮滅。憶及舊事,恍若捧閱他人話本,雖然那一世的苗苗,這一世的青雨,是同一個靈魂——但我和她都生活在這個真實無比的世界上。
“我跟他說,我愛青雨,你以後當她隨夫。”
她手指輕撫我的臉頰,指尖冰涼:“李若要是再要我,我拒絕他嗎?”
我沒有馬上回答,還是沒有馬上擺脫剛才事件的心靈衝撃:“週刊”這個名字帶來的違和感,讓我也無限感慨!
算了,好好活在當下吧!
“不用拒絕,你自己決定。這一世,我們按這一世的規矩來!我若娶你為妻,你沒有藍顔,恐怕也不滿意。我這一世有這麼多妻室,你若吃醋,我怎麼受得了?”
她嬌羞婉轉,破涕為笑:“苗苗也可以有自己的藍顔!?太好了,可我不會選李若,他不懂情趣,還不如於小波呢!”忽又噤聲,偷眼觑我神色。
“人生是一場漫長的修行,”我頓了頓,輕聲道,“我偶爾心意反復,請你當我真正的伴侶,毫無保留地信任我!”
苗苗轉身環住我脖頸,嘴角漾起甜美的笑意:“你的心思雖復雜,但在你麵前,我卻是透明的。”
她擡起白皙近乎透明的雙手,食指交叉成十字,指尖微微顫動,像在編織無聲的誓言。一縷青絲從耳畔滑落,她輕捋發絲,笑意如花:“現在苗苗知道怎麼愛你了!”
她撲進我懷裡,笑聲婉轉,呵氣如蘭:“也知道怎麼被別人愛了……”
這句話如火苗,點燃我心底的情慾。她的眼神柔情中藏着柔媚,像無聲的挑逗。我喉間一緊,握住她的手:“苗苗,我愛你!”
苗苗將臉埋在我胸口,低泣中夾着纏綿與嬌羞,令人心動:“相公……往後苗苗多與別人行房,然後告訴你怎麼被別人疼愛。你若想要更刺激的玩法,苗苗也舍得身子讓你滿意!”
此時的苗苗宛若晨露中初綻的玫瑰,露珠折射晨曦,晶瑩剔透。她唇角的笑意如花瓣舒展,帶着初經人事的羞怯,又似暗夜盛放的曼陀羅,散發迷醉芬芳。
她的眼波流轉,既有少女純真,又含歷經情劫的通透,如玫瑰刺上的露珠,清冽而危險。
我將她的指尖貼在我的心口,讓她感受我為她跳動的心臟,低聲說:“嫉妒是帶刺的玫瑰,我要攥出血色浪漫。”
“我繼續做你最愛的小浪妻!”她聲音顫抖,十指緊扣我的手,眼淚滾落在我的胸膛,燙出灼痕,“你明知我騙了你,魚鱗壩上遊泄洪,你在安全地帶還非要折回來!相公,我得再用一輩子還你的情!”
“誰是於小波?”我摸着下巴,悄聲問他。
苗苗先說我聽錯了,後來抵賴不過,才說:“就是靜生鎮的一個流氓人渣,不想提他。”
“苗苗,我和李若,誰乾你最爽?”
她唇角綻開甜美的笑意,露出兩顆珍珠般的虎牙:“他連你一半都不如!隻顧自己快活!”她頓了頓,忽又壓低嗓音,湊近我耳畔,呵氣如蘭:“老跟同一個人行房,肯定你不開心,將來苗苗再找一個!”
說完,她玉臂環住我的脖頸,溫軟的嬌軀貼上來:“往後……相公真會一直疼我嗎?”
“當然,那於小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苗苗沒有辦法了,隻好叁言兩語跟我說了下這個痞子的事:那時她剛來青雲門還沒多久,第一次去靜生鎮市集,有一個痞子帶着一群人圍堵她,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調笑。被她叁招兩式打趴下後,這痞子竟當街跪地拜師,一低頭時發簪子都歪掉了,幾绺油津津的散發黏在頸後,把苗苗給惡心得不行,一腳踢得他滿臉開花!
這人便是於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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