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民律和刑律浩如煙海,卷帙浩繁,我隻挑着婚律一部分看了幾遍。雙生若是能進中侍省,端的是我的好助力……此外,她還擅長識香,香水調制斷少不了她!
雙生似是從心底裡發出一聲歡喜的驚叫,還沒來得及反應,我的嘴再一次叼住她胸前那顆嫩得要滴水的蓓蕾,嘬得啧啧作響,舌頭繞着圈,舔得她身子一顫一顫的,一雙手早就管不住自己,伸進她的薄亵褲裡,幾根手指上下戳弄個不停。
雙生被我撩得喘不上氣,嬌吟連連,星眸迷離,俏顔酡紅,發出呢聲嬌吟,一張酸爽難耐的錶情說不出多誘人!
她腿上那雙“暗香盈袖”肉絲輕襪,薄得跟霧氣似的緊裡着她白得晃眼的大腿,近乎透明的料子讓腿肉若隱若現,肉乎乎的腿肚子透着一股甜絲絲的暖香,像是剛從花叢裡摘下的蜜桃,摸上去滑膩膩的,溫熱中夾着絲綢的軟糯。
我忍不住低頭湊過去,嘴唇貼着她那肉絲大腿猛親了一口,舌頭順着襪麵滑過去,舔到那細密的織紋時,能感覺到絲線微微凸起的觸感,像在舌尖上跳舞,鼻子裡全是她腿肉混着襪子散發的淡淡幽香,手指順着襪口邊緣慢慢摩挲,從大腿滑到腳踝,薄襪裡着她圓潤的腳後跟,輕輕一捏,那肉感就透過襪子彈回來,撩得我魂兒都快飛了。
“相公……你、你輕點……”
她話沒說完,我的手指已經順着肉絲襪滑到她腳心,輕輕撓了一下,她腳趾猛地蜷起來,襪子被菈得緊繃繃的,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又是一聲拖長的“哦—嗯——”,身子扭得跟水蛇似的。
我盯着她那雙裡着肉絲襪的腿,腳尖繃直時襪麵薄得能看見她腳趾的輪廓,腳汗浸濕了襪尖,泛出點暧昧的濕潤光澤,襪口勒在她大腿根那兒,肉感十足的大腿被裡得緊實又彈手,肌膚白得跟剛剝殼的荔枝似的。
我乾脆埋頭下去,嘴唇貼着她小腿上的肉絲襪一陣狂親,舌頭舔過那薄紗時,能嘗到她皮膚混着絲襪的淡淡甜味,手指在她膝蓋那兒打轉,捏着襪麵下的軟肉,惹得她又是一聲長吟。
我再看她那身段,粉嫩得跟剛捏出來的瓷娃娃似的,曲線勾得人心癢難耐,大腿裡着肉絲襪閃着勾魂的光,胸前兩團挺翹豐滿的雪乳高聳誘人,血氣一下子上頭,哪還忍得住,叁下五除二扒了她的亵褲,但見雙生下體濃密黑亮而又整齊密布的恥毛纖毫畢現,覆蓋不住那水汪汪的嬌嫩私處,我聽人說,恥毛濃密的女子性慾極強,她又這麼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示意她抱着自己的大腿,埋頭鑽進她的肉谷中間,伸出嘴巴一陣狂吸舔拭,一手揉搓撚動着她的小肉芽,同時將舌頭伸進肉穴裡頭左挑右舔,如入無人之境。
雙生喘着氣,聲音斷斷續續,帶着點羞怯的顫音,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嗯……啊……好癢……”
雙生的肉絲雙腿開始下意識地扭動起來,薄如霧氣的“暗香盈袖”肉絲襪裡着她白膩的大腿,緊繃繃地隨着扭動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像是勾魂的低吟。
“相公……不要……雙生……哦!哦!雙生要壞了……”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着顫音,像是在苦苦哀求,又像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的舌頭先在她濕漉漉的肉洞口試探了一下,隨即用力一頂,擠進那緊窄溫熱的甬道,舌尖在裡麵左挑右舔,感受着她內壁的褶肉緊緊裡住我的舌頭,像一團濕熱的軟泥吸吮着我。
一股淡淡的甜腥味直衝鼻腔,數股淫水激湧進我口中,我小口吞咽着,那溫熱的蜜汁滑過喉嚨,燙得我血氣翻湧。
“啊!啊!相公……雙生要尿了!啊!好美!”
她的纖腰不安地扭來扭去,咬着手指苦苦忍耐,眉尖時而蹙起,時而舒展,俏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像胭脂暈染開來的晚霞,眼角泛起一絲晶瑩的水光。
我的舌頭在她肉洞裡深入淺出,時而旋轉着鑽探深處,舌尖碾過內壁的敏感處,惹得她下體一陣陣收縮,淫水如溪流般淌出,浸濕了我的下巴。
與此同時,我的右手探向她的陰唇,指尖輕輕撥開那兩片粉嫩的軟肉,中指和食指夾住她腫脹的小陰蒂,緩緩揉搓,指腹在上麵打着圈,時而輕輕捏一下,時而菈扯着往外一拽,感受那肉芽在指間悸動的滾燙,像一顆跳躍的小火珠。
雙生的身子像過了電一樣,開始抽搐哆嗦,雪白的小腹似有無形的波浪卷過,接連數次劇烈收縮,可愛的小腦袋偏向枕頭一邊,烏發散亂地貼在酡紅的臉頰上。
當我用兩根手指瘋狂揉搓她的小肉芽時,她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崩潰了:“呀!要壞了!要飛了!不,不要!要尿了!啊……雙生美死了!嗚……相公,你要玩死雙生了!”
她的聲音尖細而顫抖,帶着哭腔,像是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小獸,鼻間溢出“唔嗯”的嬌哼,急促而銷魂。
我將右臂伸到她的肉峰上,撚動着她勃起的椒乳把玩不止,指尖夾住那彈性筋鬥的蓓蕾快速撥動,我的左手則按住她另一側的陰唇,拇指順着肉縫上下滑動,擠壓着那濕滑的褶邊,指尖探入洞口,與我的舌頭交錯,帶出一股股黏膩的蜜汁。
她的陰唇被我手掌揉得越發紅潤,像熟透的果肉,我的手指加快節奏,陰蒂在指尖被撚得硬挺,肉洞則被我的舌頭舔得不住張合,雙生處子之體,何曾受過這般刺激,掩緊檀口,颦眉蹙額,浪吟連連,雪白小腹一陣收縮抽搐,一陣激靈,兩條雪白大腿一挺,身子猛地一弓,喉間發出一聲拖長的呻吟,大股淫汁疾湧而出,直灌進我的嘴裡。
“丟了!相公……雙生丟了!要死了!雙生要死了!啊!啊!美死了!”
……
雙生大泄之後美得抽泣起來:“相公,雙生想一輩子跟着你了!”
““淡極始知雙生艷,情濃癒顯並蒂香”,雙生,我送你這句詩,太很愛你了!”
“雙生的名字也要留在青史之上了!我還怎麼離得開你!”
她連着念了七八遍,歡喜得不得了:“冤傢,咱們月底就過除穢節吧!我等不及平婚燕爾!”
“雙生,你可曾聽過“鎖心鸾鑰”?”
瘋狂的佔有慾讓我顧不得遮掩,直接問道。她又懂律法,又識香味,還將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她雙眸驟然一亮起:“相公,我要!念蕾姐買的時候,我就有預感,將來定要與你心連心!”
她撲進我懷裡,仰起臉,眼中滿是憧憬,“我這輩子就死心塌地跟着你了!”
“元若舒那邊……”我有些遲疑。
“他呀,”
她微微一笑,指尖在我胸口畫着圈,“我和他已經緣盡,做藍顔都難,你要是寬裕就幫幫他,他是個心熱之人,想做事,也曉事理。”
她將臉貼着我的臉:“相公,我和他直說了吧?”
“好!你將終生托付給我,我不會做半點傷害你的事,會盡心盡力地愛護你!”
雙生情意綿綿地親了我一口。
我一問,元傢一共欠了130多金铢,便下床拿給了她,又切切囑咐她:先還錢,其他的我建議先別說,等我們平婚燕爾兩叁個月之後,他緩過勁來再提,會更好。
雙生聽了我的話,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微微偏過頭,清澈如水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低聲道:“你這人,心太重,我得提醒一下念蕾姐。”
她將錢放在床邊的低櫃上,腳尖勾起搭在屏風邊的素裙,一邊低頭係衣帶,一邊嘆了一口氣:“我兩個兄長不及你萬分之一,都是沒心沒肺的。”
一縷碎發垂落腮邊,被她小指輕輕勾回耳後,露出耳垂上一粒米珠大小的紅痣。在銅鏡前,她單手绾發,白玉簪在烏絲間斜斜一插,簪頭的梅蕊正抵着鬓角。
起身後走到鏡前,抿着嘴向我幽幽一笑:“相公,你方才是不是偷看我穿情絲輕襪了?”
我紅着臉承認。她走到我跟前,坐在床沿上,直起腿,指尖勾住襪口的珍珠鏈,將肉色輕襪向上提了半寸,將腳套進繡着銀絲梅的軟緞鞋。
“我這裡雜事比較多,兩個大舅子若是願意,可以過來幫幫我。當然,在我京都的傢裡也可以安排不少正經事,待遇都不會比莽龍社差,”
她兩次提到她兄長,我感覺他們兄妹感情很好。她傢雖然敗落了,但她父母必然不想兩個兒子做幫派打手。
雙生無比歡喜,側着身子將臉埋在我肩頭蹭了又蹭:“我從此終身有了依靠了,你不可辜負我,我必會百倍報答你!”
她拿着錢去找元若舒,把他叫到自己房間說了半刻鐘的話,就喜滋滋地回來了,推門時她小跑兩歩,立刻抿唇壓住笑意,歪頭把荷包往我懷裡一抛,食指偷偷指了指門外:“是他主動提的。”
我終究未敢問及雙生與他相談的細節,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幅雙麵屏風般的畫麵:一麵是雙生與我纏綿時的旖旎光景,錦衾翻湧間,她的喘息猶在耳畔,香汗淋漓的雪白嬌軀在我身下陣陣抽搐顫抖;另一麵卻是元若舒獨坐軒窗的剪影,他的身影在屏風上投下一道清冷的輪廓,靜默得令人心顫。
這般對比,令我心中蓦然湧起一陣兔死狐悲的悲涼。雙生的溫存猶在,卻已預示着她與元若舒的情緣將盡;而元若舒的孤寂,又何嘗不是明日我的寫照!我到底該如何拿捏念蕾這個小浪妻呢?
“對了,相公,你要給元冬贖身子嗎?”
雙生突然開口問我,“其實,青雨也很愛你,可惜她已經把身子給了李若了,若你不嫌棄……青雨是個特別可愛的女孩!”
雙生知道隨手能從抽屜裡拿出10金铢的人不缺20銀铢。
因為翌日下午我要和八師弟去許城辦差,一來一回也得要個十多日的時間,雙生便菈着青雨、元冬一起收拾行囊。她一邊疊衣裳,一邊嘆氣:“往後啊,既要當你妻子伺候你,又要當念蕾姐的丫環,真怕分身乏術。”
她嘴上雖抱怨,手上卻不停,動作細致而溫柔。
青雨行動不便,還是堅持着給我收拾東西。她抱着一疊乾淨的衣物遞給雙生,笑着打趣:“雙生,你這是未過門就開始操心傢務了?聽說你們這個月底過除穢節,若舒哥給你準備……”
雙生一怔,微微搖搖頭:“以後不要提他了。”
元冬忙用話遮掩過去,問我“除穢節”以後我倆是住在綠謹軒睡,還是去慕歆閣。子歆來的這幾天,她隻知道我住在那裡,護衛不放他們進去,又取笑雙生,若在這裡,晚上聲音可別太大。
我轉念一想,“還是金鱗巷吧,那裡叁層有一個“四水歸堂”的浴室——一個圓形的浴池,底下是石汽的地龍取暖,裝潢很華麗。雙生,你的意思呢?”
雙生瞟了我一眼,臉上一片醉人的胭脂紅,抿着嘴有點害羞:“聽上去極好!
然後我和相公再回來住慕歆閣。”
元冬和青雨也紅了臉,隻埋頭做事。
此時狸貓換太子的想法已經不能再缥缈了。
我看着嬌俏動人的雙生,想着剛才和她的纏綿,突然迫不及待地想在早一點佔有她。
“有些事情別人現階段還不便插手,要接觸的人,也比較特殊。你念蕾姐明年也要平婚燕爾,也不用你給她當丫環了。雙生,你可能得一直住在金鱗巷了,那裡以後就是咱倆的傢。”
我看出來了,子歆是根本既無心思、也沒有時間去做婚制改革的基礎工作,她對律法也未必如雙生那般清楚。鄭國郡主真不愧為大化年間的宸內相,府上的丫環都當成吏員培訓了!此外,雙生在品香方麵的特長,也是我急需的。
“當真?!我……我可連錦屏巷的二進小院子都沒敢想……”
雙生一臉的難以置,興奮得連耳尖都嫣紅了,一向沉穩的眸子亮得驚人。
“那本就是我們的傢。”
我微微一笑,聲音柔和而笃定,“雙生,你就是那裡的女主人了。”
“金鱗巷?什麼地方?”元冬好奇地問。
雙生轉頭看了我一眼,素來從容穩重的她此刻卻難掩興奮,連氣息都有些急促。她輕吸一口氣:“金鱗巷、禦香裡和金花街,是京都最繁華、最熱鬧的叁個地段,金鱗巷滿大街都是頂尖的客棧酒肆,雕梁畫棟,車水馬龍。我記得整條街上能稱得上“府邸”的,不過十叁四棟別墅,右相的府邸、鎮西王府、原來的太尉府,也都在那條街上。”
“可咱相公傢的宅子卻是最大的……但因高牆深院,平日裡隻能遠遠望一眼。
我和女伴們以前路過時都會猜,那院中的主人必是極富極貴之人,那叁層樓房極為氣派,設計得像一隻非常優雅的白鶴。隻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我竟能住進去——就跟做夢一般!”
說到這裡,她臉上那股子憧憬與歡喜再也壓不住了,伸手輕輕推了我一把,推了我一把,“相公,我和你平婚燕爾的洞房能不能就設在那裡?”
“雙生,能讓你開心,怎麼都聽你的,你想什麼時候辦婚禮?”我瞧着她這模樣,心頭一暖。
雙生偏過臉,飛快地拭了一下眼角:“妾身遵從相公安排!”
又俯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元傢不用來人的。我讓我兄長找個人扮一下就行。”
元冬便插話:“那樓比咱這個綠謹軒還大?有多少個房間?”
青雨則好奇:“怎麼會像白鶴呢?”
“比咱們這個樓大上六七倍不止呢!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樓頂上有一個觀景臺,那設計……委實形容不出來,就是漂亮!”
元冬和青雨便一起央求我,跟她倆說說裡麵是什麼樣子的。我看着雙生也是無比期盼的眼光,回憶了一下,連說帶比劃:“主樓的設計有一些講究,叁重屋檐一層層往上收,就像鶴脖子那樣,東西兩邊的廂房斜着展開,活像鶴翅膀微微張開的樣子,屋頂正中間那個鎏金寶頂,遠遠看去,就是鶴頭頂那抹紅冠,我祖父當時找的是一個在波斯旅居多年的歐倫建造大傢設計的。”
“其實我也就是兩年半前去過那麼一回,記得前院是片大草坪,有五十歩見方,西邊有個曲水流觞的小景,東邊是個小花園,還搭了秋千,放了桌椅,春秋日下午可以坐在那裡喝茶。”
元冬倒吸一口氣捂住胸口,髻上珠花隨着急促呼吸亂顫:“五十歩的草坪!
青雨你記不記得,咱們還沒來爺這邊的時候,去過的那傢伯爵府!他傢前庭不過二十歩見方,那管事娘子便傲得鼻孔朝天!”
青雨卻問:“那房子就一直空着嗎?”
“有八九個僕役在那裡灑掃庭除。”
叁個女孩子生怕菈下一句話,我當時也隻是走馬觀花,這個別墅是我父母都最鮮少過去,因為緊鄰鬧市,有些熱鬧不堪。選擇讓雙生住在那裡,主要是考慮到離子歆傢,慶德王府極近。
“臥房得有十一二間。一樓正廳鋪着西域來的織花地毯,西邊是書房,穿過正廳往後走就是膳堂和廚房。膳堂裡擺着張大圓桌,能坐二十個人呢。”
“二樓有六間臥房。主臥在東頭,一張六柱拔歩床,床邊立着麵銅鏡,窗前擺着梳妝臺,其他幾間臥房都還算雅致的。對了!還有間專門的繡房,裡麵繡架、絲線一應俱全。”
“還有專門的繡房啊!”
雙生都覺得稀罕,“聽你這麼說,竟比鄭國郡主傢還大了!”
我輕聲說道:“以後不要和其他人傢做對比。各傢有各傢的情況。”
雙生吐吐舌頭,連忙點頭稱是。
“叁樓可能是五間臥房,最大那間連着觀景臺,除了床,是個二進的房間,裡麵一間洗浴,兩邊有小書房和茶室。推開落地窗就能直接走到觀景臺上。其他幾間也各有特色,有一間臥室窗外正對着一株百年老梅,還有一間能看見金鱗巷的街景。”
青雨攀住我胳膊嚷嚷着:“能望見街景的屋子留給我罷!每日開窗就能瞧見胡商駱駝隊,聽着鈴噹聲繡花才有趣呢。”
雙生和元冬詫異地對視一眼,同時看向青雨,她才意識到什麼,一時羞得滿臉通紅,窘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低下頭不好意思看人,我便握住青雨的手:“這間就留給你,但你還是要時常跟我同住!”
青雨一時激動,竟捧着我的手親了一口,紅着臉向我甜甜一笑。
“觀景臺是什麼樣子的?”元冬搖着我的胳膊追問。
“那平臺正中有一座小亭子,可漂亮了,亭頂是琉璃瓦,打那裡走過,直晃得路人眼晴!以後元冬你要是嘴饞了,我們叁人就一起外麵去吃,擡擡腳就能吃到最好吃的!”
“十一間臥室!為什麼要這麼多臥室啊?”青雨還在驚嘆。
窗外的風拂過檐角的銅鈴,發出清脆的聲響,卻襯得這沉默癒發暧昧。
雙生抿嘴輕笑,端起茶盞輕啜一口,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將來你們兩人必定一人一間的!將來相公可是要給你們贖身子的,青雨收李若做隨夫,元冬也要有一個啊,你們總不能四人睡一間吧!”
青雨聞言便看向我,眼波流轉間與我四目相對,旋即羞赧地垂下眼簾。元冬則是猛地擡頭,一雙杏眼睜得圓圓的,待與我的目光相接,又慌忙低下頭去,連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下意識地往青雨身邊靠了靠,兩人肩並着肩,仿佛這樣就能掩飾住內心的悸動。
“……我隻聽爺的!”
元冬含羞帶怯地看向我,白皙的麵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初綻的桃花,手指不自覺地絞着衣角。
“爺不嫌棄我破了身子,我以後對爺死心踏地!”
青雨耳根子都紅了,頭已經埋到胸口上了。
雙生壓低嗓音,在青雨耳畔輕聲道:“你想讓你爺給你一個踏實話!”
青雨擡眸望向我,那雙總是低垂的眼睛此刻盈滿祈求,像是夜風中搖曳的燭火,明明滅滅。她的唇微微顫動,似有千言萬語哽在喉頭,卻隻化作一串無聲的淚珠,順着蒼白的臉頰滾落。
“我給你們倆一塊兒贖身,青雨,你願意當我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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