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每日總要來她院子裡轉上叁四回。
清晨必差人送來帶着晨露的玉蘭花,晌午又特意囑咐廚娘準備冰糖炖雪蛤,待到暮色降臨,必定親自提着精美的八角琉璃燈來添換燭油。
他常自嘲相貌醜陋,怕唐突了佳人,連門檻都謹守禮數不敢逾越,隻斜倚在雕花門框上,講些市井趣聞、風月轶事。
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常常逗得凝彤掩口輕笑。
他最愛與凝彤分享自己與初戀的故事——當年眼睜睜看着心上人身着嫁衣登上花轎,回首時那肝腸寸斷的一瞥。
他說自己那時一夜白頭,將所有的經史子集付之一炬,遠走他鄉經商謀生。
講得情真意切,令人動容。
凝彤心知這番殷勤裡藏着七分慾念,可聽他講述年少時挑貨擔磨破的草鞋,寒冬臘月為省燈油錢在雪地苦讀的往事,漸漸竟生出幾分憐惜。
尤其當他卷起褲腿,露出當年走商時被山匪砍傷的疤痕——那疤痕歪歪扭扭爬在毛腿上,活像條蜈蚣在嘲弄命運的無常。
某日借着酒意,他壯着膽子詢問凝彤的婚配之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得知她已有心上人後,突然拍着肥厚的肚腩大笑:“該打該打!這般天仙似的人兒,原該配個潘安宋玉般的郎君……”
笑着笑着,自己也覺得尷尬,借口查看佃戶匆匆離去。
他十一房妻室也時時過來串門,個個雲鬓斜簪,羅裙生香,說起自傢老爺時,眼中便漾起春水般的波光。
“彤妹子可別笑話我們沒見過世麵,非要把自傢老爺當個寶。”
叁房執着一柄泥金團扇,掩着朱唇輕笑,“莫看他年歲長些,這城裡多少名門閨秀,倒巴不得往老爺懷裡鑽呢,看他收了多少個雙魚佩了!會疼人,傢底厚實不說,那床笫間的本事……,咱們女人這一世,圖得不就是快活嗎?”
她忽然瞥見凝彤蹙起的柳眉,便轉了話鋒,扇麵輕搖間帶起一陣香風。
可說着說着,話題總又繞回陳老爺身上。
八娘最是心直口快,蔥指絞着帕子賭咒:“妹妹別瞧老爺體態豐腴,年輕時可是得過異人真傳的。叁樣天賦,我們姐妹天天巴望着被他寵幸!”
她忽然壓低聲音,像在說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他的舌頭又長又靈活,寶貝又粗又長,姐妹們沒一個能撐過叁更天的……”
話到此處卻抿嘴一笑,故意賣個關子。
凝彤不由傾身相問:“姐姐方才說叁個天賦,還有一個是?”
八娘噗嗤笑出聲來,腕間金钏叮當作響:“傻丫頭,自然是這兒好使。”
她點點太陽穴,“再好的本錢,不懂女兒傢身子也是枉然。什麼時候該急,什麼時候該緩,說什麼撩人的話,那些毛頭小夥子哪能摸得透?說實在的,老爺那杆槍我倒不怕,最要命的是那條靈舌……”
她眼神漸漸迷離,仿佛陷入回憶:“活似遊龍戲珠,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似春柳拂月。姐妹們哪個不是被他慾死慾仙的……”話未說完,自己先紅了臉。
凝彤聽得耳根發燙,心尖像被羽毛輕輕搔過。
四房忽然插話,羅帕拭着香汗,聲音也有些沙啞:“上月月底老爺在我房裡過夜,用舌頭就我大丟叁次身子,一夜十二次高潮,我嗓子都叫啞了。”
她羞得說不下去,纖纖玉指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自已的喉嚨,“再後來連茶水都不敢多飲,可每回還是被他弄得失了禁……”
大房原本倚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此刻忽然睜眼,佯裝嗔怒:“你們這些沒臉沒皮的,當着新妹妹的麵說這些渾話!將來彤妹子要是想報救命之恩,自會主動委身於老爺的!十妹,你心氣原是最高了,現在總算服帖了,將來和彤妹子一起侍寢可好?我怕她身子太嫩,一時經不住。”
長得最貌美最溫柔的十娘和凝彤年紀相仿,平素也和她談得來,此時羞澀地菈着凝彤的手低語道:“我一開始確實有些自不量力,後來被老爺修理得狠了,隻好求十一妹跟我一起承歡,將來老爺再來過夜時,妹妹你幫我分擔點,好不好?”
凝彤竟神差鬼使地點了點頭。
角落裡一直沒作聲的叁娘忽然幽幽道:“十一妹已經被老爺的舌頭功練到了“鳳引六啼”了,我們其他姐妹中也就大姐才“鳳引五啼”,可惜,新婚嘉禧被老爺摘了元紅,觸犯了星圖七宸大神,扔下一個一歲的孩子,投了井!咱老爺明查暗訪……”話音未落,就被大房一個眼風止住。
滿室馨香中,眾人忽然都沉默下來,隻餘銅漏滴答作響。
新收的十二娘才入門叁個月,歲數比凝彤還小一歲,剛解風情,性格也最是活潑天真,凝彤傷稍好一些,就天天過來陪她聊天。
好多陳老爺的事都是她告訴凝彤的。
凝彤後來從十二娘口中得知,陳老爺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練出了“鳳引之啼”,心中不由一震——此技需男女情意交融、身心契合方能練成,能達此境界的女子百中無一,而陳老爺竟能讓四位妻妾攀至巅峰,足見其手段非凡。
她指尖無意識地絞緊了帕子,胸口微微起伏,一股隱秘的渴望如蛇般鑽入心底。
“我肯定要拿這身子報恩的……隻是“輪根鎖”不能解,這一次可惜不行的了!”
她想到這裡,竟有些失望,眼波潋滟間已浮起羞人的畫麵——自己褪盡羅衫跪伏錦衾,身後是陳老爺那具肥碩身軀,粗粝手掌掐着她纖腰,舌尖卻靈巧如蛇,遊走於她最羞於啟齒的幽秘之處。
十二娘曾紅着臉告訴她:“老爺最愛人前矜持的姑娘在他身下放浪……”
此刻這念頭竟引得她下體一片濕潤。
琰玊之夜,陳老爺提着兩壇自釀的米酒晃進院子,擡頭望着天上糾纏的紅綠雙月,突然摸着圓滾滾的肚皮自嘲道:“姑娘您瞧,這倆月亮挨得這麼近,倒顯得老夫癒發可憐——”
他說話時,那根曾讓妻妾們神魂顛倒的舌頭不經意地舔過嘴唇,在月光下泛着濕潤的光澤。
凝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忽然想起八娘說的“遊龍戲珠”,突然耳根子莫名燒了起來。
他拍了拍自已的大肚子:“我這身量,怕是連月老都牽不動紅線,隻能天天在這窮鄉僻壤掄鋤頭種種紅薯喽!”
凝彤倚着雕花門框,朱唇微抿卻掩不住那一絲笑意,眼波流轉間,總忍不住往他那張開合的唇上飄:那舌根底下,不知藏了多少叫人麵紅耳赤的本事。
“您老可有十一房妻室呢,夠您掄鋤頭了。”
她強作鎮定,嗓音卻比平日軟了叁分,“別再惦記別人傢的地了,小心閃了老腰,凝彤可不會給你按摩。”話一出口,自己羞得耳根發燙,心裡莫名很慌。
陳老爺不惱反笑,油光滿麵的臉上透着得意:“好叫姑娘知道,老夫年輕時得過異人傳授。”
那根罪惡的舌頭緩緩舔過上唇,“先拿舌尖兒描摹你的花瓣,待蜜液泛濫了,再集中火力……”他故意拖長聲調,目光在她胸部逡巡。
“不要臉!你都是這樣勾引其他姐妹的嗎……”凝彤大膽試了一下,看看把自己算進他的後宅是什麼感覺。
突然便覺小鹿亂撞,比跟我初戀之時還讓她心慌,芙蓉麵上飛起紅霞,連頸間都泛起淡淡的粉色,那些閨閣私語在耳邊回響,混着大房說的“報恩”二字,叫她都不敢正眼瞧他了。
陳老爺卻裝作未覺,反而促狹地眨眨眼:“姑娘可聽過“齊公犁”?老夫改良之後,小兒愛傳唱:“輕輕鬆鬆犁十畝,猶能助人鬆鬆土”。若是姑娘日後招平夫。”
說着故意挺了挺腰腹,“老陳願為府上正夫鬆鬆土,畢竟。”
那舌頭在唇間若隱若現,“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呸!為老不修的……”凝彤的輕叱軟得不成樣子,目光黏在他翻動的舌上,忽然明白了為何那些妻妾會提起“叁更天”。
此刻光是瞧着,就似有螞蟻順着脊梁爬,酥酥麻麻地往小腹鑽。
她想說些狠話,卻覺喉間乾渴難耐,裙下雙腿不自覺地輕輕摩挲。
聲音輕得幾不可聞,“凝彤的身子先被你犁個幾遍倒也沒什麼,就怕被你偷着先下了你自己的種……”
她紅着臉輕啐一口,轉身就往屋裡跑,裙角在月下劃出一道流霞。
回到廂房後,凝彤將門扉輕輕掩上,卻巴不得他硬推門而入,讓他的靈舌在她私處盡情逞兇,可那老地主也不知是故意逗她,還是真的不便趁人之危,居然走了!
她掩不住心頭那簇燎原野火,燭影搖紅間,斜倚繡榻,腦海中,那些婦人羞人的閨閣私語如潮水翻湧,教她呼吸漸亂,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響,恍惚間化作陳老爺那雙肥厚手掌,隔着輕羅小衣,粗魯地揉捏她胸前飽滿的雪團,掌心摩挲着那兩點挺立的紅梅,激起一陣酥麻。
“我這是怎麼了……”她咬唇低喃,唇瓣被齒痕染得殷紅。
纖纖玉指再忍不住,順着小衣邊緣滑入,觸到那早已硬挺的紅梅,指尖輕撚,電流自乳尖竄遍全身,耳邊竟響起十娘的嬌喘:“老爺就愛用牙齒輕咬這兒……”
她突然劇烈顫抖,亵褲瞬間浸透。
閉着眼睛幻想着他壓在自已纖弱的身子上,喉間一聲聲嬌喘:“老爺……不呢……老爺……”
那對修長玉腿不自覺絞緊錦衾,在絲緞上磨蹭,窸窣聲響中,腿間隱秘處已然濕潤,薄薄的亵褲勾勒出微微張開的花瓣輪廓,燭光下泛着細膩水光。
“我這是……”她羞恥地發現,自己正用十二娘教的姿勢並攏雙膝,指尖在腿心模仿傳聞中“靈舌九轉”的軌迹。
當幻想中陳老爺的胡渣紮上大腿內側時,她竟嗚咽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巅峰!
後來她同我訴說時,眼波仍蕩着未散的春水:“我自然瞧不上那腦滿腸肥的土財主,可他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練出鳳引之啼……凝彤當然也想修成此技,讓相公以後好好享受,可是,若不付出一片真心愛他,我和他隻能白忙活一通!”
話到此處,她湊近我耳邊低語:“當時又想到了你——若我真成了他後宅十二钗,與他白天夫妻恩愛,如膠似漆,夜裡不顧羞恥,跟着十娘、十二娘那些莺莺燕燕赤條條滾作一團,任他玩弄,你也必定覺得這種背叛極為刺激……我自已也是如此,像有螞蟻在骨頭縫裡爬,越想越……越叫人癢得難熬!”
話音戛然而止,她垂着頭羞得說不下去了。
我望着這枝探出牆頭的紅杏,半掩半露,似羞還怯,大張着嘴巴,獻妻的慾望已經野火一般燒了起來!
叁日後,神嬰宮的人馬追查至陳琪府上。
那時凝彤腿傷雖已脫痂,卻仍不良於行。
叁十多個白衣殺手闖入村中,尋常村中的壯丁豈是這些身懷真功夫的兇徒的對手?殺了數個莊丁之後,眼見他們直奔陳府而來,凝彤當即要逃,卻被陳琪攔下。
“姑娘莫慌。”
這個見慣風浪的老地主眯起那雙藏在肥厚眼皮下的眼睛,低聲道:“陳傢世代謹慎,萬斛倉、佛堂、藏書樓皆設密道,但最安全的卻是長工院中,那裡有間空置的竈房,內藏暗道,最是穩妥!”
見凝彤猶疑,他拍了拍圓鼓鼓的肚腩笑道:“我擋在你前麵!放心吧!”
那假牆做得極妙,煙熏痕迹與週圍土牆渾然一體,牆角還堆着幾捆乾柴,任誰見了都隻當是尋常竈房。
說到密室避險時,凝彤的聲音忽然細若蚊蚋:“那暗格,小得僅容二人貼麵相擁……”
她羞紅着臉貼在我胸前,細細訴說那香艷際遇:搜查持續整整一個時辰。
逼仄的暗格中,十八歲的凝彤被迫緊貼着這個比她年長近四十歲的老男人。
他肥碩的肚腩抵着她平坦的小腹,粗壯的雙腿夾着她纖柔的玉足。
起初他還虛扶着她的腰肢,漸漸地,那隻肥嘟嘟的大手開始在她背脊遊走,最後竟完全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
凝彤咬着唇輕聲道:“混着美妙的龍涎香,還有陳年米酒的氣息,讓我當時就暈暈乎乎的……”
兩人的鼻息在狹小空間裡交織,她忽然渾身一顫——一根滾燙的硬物正抵着她大腿內側。
即便隔着數層羅裙,仍能感受到那駭人的尺寸與脈動。
“躲什麼?”老地主沙啞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凝彤擡眼望去,隻見那張油光滿麵的胖臉上,渾濁的眼中翻湧着赤裸的慾望。
他突然掐住她下巴,粗短的拇指碾過她微顫的唇瓣:“張嘴。”
不容她有半分拒絕,陳老爺已狠狠咬住她的朱唇,力道霸道得近乎懲戒,卻在凝彤吃痛輕呼的刹那,驟然化作狂風驟雨般的侵襲。
那肥厚的舌頭如蛟龍入海,長驅直入,絕非凡夫俗子的笨拙粗蠻,而是如靈蛇探幽,精準而老辣地掠過她檀口內的每一寸敏感——舌尖輕點她的上颚,似撥弄古琴的妙手,激起一陣酥麻戦栗;忽而又卷住她的丁香小舌,時而纏綿吮吸如品仙露,時而輕佻挑逗似戲春風,教她仿佛墜入一場令人心魂俱醉的迷夢。
凝彤越是後仰躲閃,他追得越是兇狠,那滿是贅肉的手臂如鐵箍般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牢牢鎖在懷中。
他的舌頭仿佛天生通靈,宛如遊龍戲珠,靈動自如地在她唇齒間嬉戲流轉,時而輕巧如羽,沿着她的齒列細細描摹,勾勒出每一絲隱秘的顫栗;時而又如疾風驟雨,狡黠地探至她喉間深處,輕輕一搔,便激得她嬌軀一震,似有電流自脊椎竄至指尖。
最絕的是他竟能如樂師操琴般拿捏節奏——當凝彤氣息紊亂、幾慾失守時,他便放緩攻勢,舌尖輕柔地繞着她的舌根打轉,似安撫受驚的小鹿,溫存中帶着令人心癢的挑逗;待她稍稍鬆懈,以為能喘息片刻,他卻驟然加深這吻,以那長舌卷住她的軟舌,拖入自己口中,細細咂弄,吮吸間發出輕微的水聲,仿佛要將她的叁魂七魄盡數吞噬。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那舌頭似有千百種變化,忽而如書法大傢的狂草,恣意揮灑在她檀口中,勾、點、撩、撥,招招致命;忽而又似刺客的匕首,精準地尋到她最不堪撩撥的軟處,輕輕一旋,便教她渾身酥軟,連指尖都失了力氣。
“唔……陳……”凝彤芳心大亂,原本推拒的柔荑不知何時已摟住了他臃腫的脖頸。
那肥厚的舌頭攪動間,凝彤隻覺檀口中津液橫流,香甜的蜜唾被那靈舌翻攪成粘稠的絲線。
最羞人的是陳老爺將她口中香涎盡數嘬去時,會故意發出“咕咚”
一聲響動,讓凝彤小腹之中莫名燥熱。
更催動凝彤情慾之火的是他會隨即渡回半口溫熱的瓊漿,如斟酒般一滴一滴喂入她喉中,那涎液竟似摻了蜜,帶着令人眩暈的甜膩,順着她喉管滑下時,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被熨得發燙。
她越是吞咽,那舌頭便追得越緊,時而卷住她的小舌模仿交歡之態抽送,時而用舌腹壓住她舌根,逼她咽下更多混合的蜜液。
“我當時想,到底他是豁出去性命救了我……”
凝彤的聲音帶着顫抖:“便給他一些甜頭,當作報恩……”
她羞得把臉埋進我懷裡。
陳老爺那根硬挺的陽物正一跳一跳頂在她最敏感的兩腿根部。
就在她意亂情迷時,他圓滾滾的拇指突然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乳暈畫圈,卻故意避開已然挺立的乳蕾。
“不要……陳老爺……癢……”她嗚咽哀求,換來的是對方變本加厲的挑逗。
陳琪貼着她通紅的耳垂低語:“叫老爺。”
凝彤羞得腳趾蜷縮,在陣陣酥麻中努力抵抗着本能,顫聲央求道:“不好呢……陳老爺……”聲音卻越來越沒底氣。
當那隻肥嘟嘟的大手終於探入她的杏紅绉紗褲時,凝彤的亵褲早已濕透。
他掌心貼着她大腿內側,粗短的指尖順着腿縫往裡探,精準蹭過微微張開的陰唇。
說到這裡,凝彤已經羞赧難言。
“接着說。”我聽得很興奮,凝彤開始用手為我撸動起來。
她伏在我耳邊,吐息如蘭:“他手指頭就在我肉芽上揉啊揉……”
老地主的指法老練而強勢,拇指抵着她濕漉漉的陰唇,食指和中指精準找到那顆充血挺立的肉芽。
凝彤顫抖着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肥胖的膝蓋頂開。
“小娘子身子倒是誠實。”他輕聲調笑着,突然加重力道,食指猛地捅入她緊致的甬道,在淺處快速抽插。
凝彤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腳趾蜷縮着蹬在牆上。
就在她即將攀上頂峰時,那肥厚的手指卻故意放輕力道。
兩人再一次激吻時,凝彤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下麵的致命快感不說,每次凝彤在吞咽他渡過來的津液時,每當喉間輕輕滾動,陳老爺便似得了什麼趣,立即用鼻音發出滿意的悶哼,隨即變本加厲地加深這個吻。
他肥厚的雙唇如吸盤般嘬住她檀口,將兩人交融的津液啜飲得啧啧作響,偶爾故意漏出幾縷銀絲,任其垂落在凝彤衣襟上,在杏色羅衫洇開深色的水痕。
凝彤雙腿發軟,整個人像抽了骨頭似的掛在他臂彎裡。
兩人在外麵安靜下來又等了兩個時辰,直到大房來通報,那夥白衣劍客已經離開了石橋村,兩人才出來,陳老爺直接摟着她上了拔歩床,將十八歲的處女剝得乾乾淨淨,美美地享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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