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趾猛地一縮:“相公……你做什麼……你要羞死子歆嗎?”
她心情極度激蕩之下,竟然低聲嗚咽起來:“嗚……別……你要弄臟子歆是嗎……嗚……子歆不乾淨了呀……”聲音細弱如絲,帶着顫抖的哭腔。
我又蘸了一指濃精,抹在她乳頭上,用拇指與食指輕柔揉搓,將那黏稠的白濁塗滿她紅腫的乳蒂,精液在乳暈上攤開如厚重的蜜露。
“相公……不要……不要……你好變態……你讓子歆……要……好奇怪!”
子歆咬着手指,眼睛裡全是羞恥的淚水,卻一點也沒加阻攔,就在我按揉的那一小會兒,子歆的身子突然劇烈扭動起來……
“乾我!操我!求求你了!你這樣玩我……人傢心裡受不了了呀!”她眼角一顫,淚珠滑落,香腮紅得似要滴血,她雙手猛掩住臉,卻側轉過身,雙腿蜷縮着,腹部用力,又擠出一雙串濃稠精團,流到了腿根上。
她喘息稍平,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相公……我好羞……”,羞澀中透着無力的喘息,我低笑回應,“羞什麼?這浪迹多美。”
她咬唇沉默片刻:“還有,你……再多塗點吧……”
語氣細弱卻藏着期待。我愣了下,手指再度蘸起精液,塗在她另一隻乳頭上,指尖在她乳暈上畫圈,濃精裡住乳蒂,淌出一片濕膩的光澤,又將剩下的抹到她的嘴腳,她低吟着伸出丁香小舌去舔。
我再去蘸時,腿根的精團已所剩無幾,我遺憾地說,“不夠了……”,她喘着氣,抱住我,聲音細碎中夾着羞澀的喘息,“還有下次肉身布施呢……下次再塗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似羞恥難抑又暗藏期待的語氣讓我心中一時狂燥無比,低吼一聲,將她壓在身子底下。
當我的肉棒第一次插入她濕淋淋的肉洞時,龜頭擠開那緊窄的甬道,陰道內的淫肉滾燙如熔,層層包裡着我,我稍用力一頂,她肉洞猛縮,異樣的澀滑感撲麵而來——那分明是孫德江殘留的大量精液,黏稠如膏,裡滿她肉壁,龜頭一觸,像是陷入一團溫熱的蜜漿,濃精黏着我的龜棱,菈出細膩的黏絲,隨着我頂入,精液被擠得從縫隙溢出,燙得我龜頭一跳,肉棒莖身被這濕膩的洪流塗滿,滑膩中帶着灼熱的刺痛,像是被另一男人的痕迹徹底浸透,被羞辱刺激的奇癢快感從肉棒直接傳遞到我心靈最深處!
抽插時,孫德江殘餘的精液被我的肉棒攪動,肉洞內發出低低的“咕滋”聲,濃稠的白濁混着她的淫水,隨着每一次進出被擠壓成細小的泡沫,溢出穴口,淌在她腿根,黏液菈出長長的細絲,斷裂時滴在床單上,散出一股濃烈的膻腥氣息。
我稍一用力,她肉壁猛縮,孫德江精液的被擠得四濺,裡着我的肉棒滑出又滑入,燙得我莖身一陣陣痙攣,快感如潮湧來,肉洞內的淫肉與精液交纏,像是另一雙無形的手在揉弄我,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孫德江的精海中翻滾,濕熱、黏膩、灼燙交織,刺激得我低吼連連——這是將孫德江的精血加熱融入到子歆的體內!
心電感應將這背德與綠意的奇癢快感加倍放大,我腦海中清晰感知到她心靈深處的殘餘戦栗——孫德江的精液附着在她的子宮壁,在她的花心裡無數個小蝌蚪鑽來鑽去,那種羞恥與快感交織成狂潮,同樣湧進我心頭,更加深了我的醋意,嫉妒孫德江的痕迹如此深烙在她體內,卻又被這背德感撩得慾火焚身:“子歆…
…你這騷穴裡全是他的東西呢!”
她緊緊地抱着我,眼睛亮亮的:“相公……我一想到自己這樣臟……就想大丟一次……”
這羞恥的坦白與她的浪叫混在一起,刺激得我肉棒硬得像要炸開,綠意的刺痛與奇癢的快感交纏,我幾乎要在她體內噴湧而出。
沒幾十次抽插,我倆的心臟便感受到四五次心意相通,我每一次動作都若神靈指點,或攬動她的纖腰讓她迎合,或徐徐推進探她深處,或快速抽動撞她花心,或淺抽深鑽撩她敏感。
子歆的肉洞褶皺被我的肉棒撐開,層層軟肉緊密貼合着莖身,隨着抽插節奏收縮與鬆弛,反饋着每一寸棒身的脹熱與跳動,淫水混着孫德江殘留的精液,從肉壁深處湧出,黏稠的液體被抽插擠壓成細密的泡沫,溢出穴口,她的身體如電流穿過般劇烈痙攣,熱情響應化作淫肉的主動收縮,讓我快美難言!
從孫德江肌肉間蒸騰的檀香,將她新荷初綻般的清甜體香浸染得馥鬱而溫熱,仿佛點燃了某種隱秘的火種,催動着我們之間癒發熾烈的情潮。
“子歆,你身上是他的體息了……”我邊抽動邊流着淚。
“卿卿從裡到外,都是冤傢的人了!”子歆假意非常滿足地嘆息着,一雙笑眼中卻滿是致命的誘惑與挑逗。
“你是我的妻子!你愛的人是我!”
我大喊着,一時心痛難耐,卻轉化為我的戦鬥力倍增,我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機械而瘋狂地抽插,每一次都不留餘地,子歆也是盡力地迎合着我!
“好相公!子歆隻愛你一個人!”
我倆過了最初的激情階段之後,節奏放緩下來,而柔情蜜意階段說的話也都極為撩撥人!
“你被他剛佔有的時候,是什麼感受?”我低聲問,陽具在她肉洞中猛地一頂。
“又熱又脹!愛死他了……以後還要給他好多次呢……子歆是他的女人了…
…身子熱……哦,你插到我最美的地方了!再動!對!這裡!給我解癢癢!”
她浪叫着回應,肉洞內壁驟然收緊,燙得我龜頭一跳。
“相公,我剛才和他那個時,什麼時候最動你心,最刺激你?”
“太多了,當時覺得痛苦萬分,現在回想起來倒是沒那麼心酸了……還是你坐在他身上,麵向着我,一麵親我,一麵用自己的淫穴含着他的雞巴,使勁往下一坐,居然全插進去了……那個我最吃味,也最興奮!覺得自己好卑微……”
子歆努力地挺動着自己的小屁股,帶着哭腔:“太對不起相公了……以後子歆就用這種體位獻身給他……”
“他射進那麼多,你有什麼感受?”我咬着牙問,動作更急,刻骨的失去之痛燒得我喉頭一澀。
“子歆美得魂都丟了……你射十次都沒他一次多呢……子歆要入你傢譜,而子宮裡卻有冤傢的……精血……啊……你的後嗣都被他……徹底玷汙……啊……”
她的聲音暗啞,眼睛睜得大大的,雙眸如蒙水霧,似沉醉在極樂邊緣,滿是迷亂的媚態。
“你個小騷貨,看我不操死你!”
話是這麼說,但我的陽具在她肉洞中的抽送節奏開始注意起章法來了——莫名覺得從灰燼中站起來一個全新的自我,這樣一種覺悟讓我如神助,侵犯得極有技巧。
子歆讓我玩得不能自已,抽搐着大泄了好幾次,更放鬆也更投入!
“相公你好會玩……子歆喜歡和你做愛!心連心太神奇了!”
她喘息着,嬌軀一顫一顫,肉洞深處花心猛地張合,似渴求着極樂的到來。
“啊……相公……你肉棒插得我……好美……不得了……要爽死了!”
她肉洞內的花心猛地一張一縮,讓我的龜頭探進子宮!
兩人心意同歩,子歆肉體的每一處都成了敏感區,我隨便的一處愛撫都讓她極度亢奮,眼神在纏綿對視中仿佛有無形的電流激蕩於我們心間,是最甜最媚的愛意!
我開始最後的瘋狂抽插,陽具在她肉洞中進出如梭,每一次撞撃都擠出她花心的淫水,她溫熱濕潤的肉壁皺折蠕動着,緊致地裡着我的肉棒,滾燙而濕膩。
她的子宮頸口如一張小嘴死死吸住我的龜頭,吸吮力道強勁而綿密,似要將我整根陽具吞噬,一縷縷元陰白漿從花心深處噴出,黏稠地纏繞在我龜頭上,滑膩中透着滾燙的熱度,帶着騷香與麝香的奇異芬芳,刺激得我頭皮發麻。
紫檀龍鳳百子榻吱吱作響,窗外月光灑在她覆灌香汗的肌膚上,像鍍了一層銀輝。朱紅蜀錦床帳內突然萬千螢火在晃動……
我和子歆恍惚之中仿佛身處異境,無數細軟觸手纏上我們,撩撥着每處敏感點,她的嬌軀痙攣得像篩子,如篩子般抖動,修長美腿緊緊盤着我的腰,大股淫水噴湧如泉,小便失禁像溪流淌出,濕透我腿根和床鋪。
她星眸失神,水霧蒙住了那雙盈盈的杏眼,眼角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滑下羞紅的臉頰,淌過她細膩的下巴,滴在她雪白的頸窩,泛起一片晶亮的濕痕。櫻唇無助地大張,露出細白的牙尖,急促的喘息從喉間擠出,帶着幾分哽咽,似泣似吟。雪白的小腹劇烈抽搐,膩滑的肌膚泛起一陣陣細密的顫栗,像風吹過的湖麵蕩起漣漪,兩條修長的大腿痙攣着繃緊,腿根嫩肉擠出一抹濕熱的淫光,腳趾蜷曲如鈎,腳心羞恥地弓起,像是承受不住那極致的快感。她聲若遊絲,氣息斷續,低啞地呻吟着:“啊……相公……要死了……把元陰獻給你了!”
極樂之境,果然是靈魂出竅的迷亂。那一刻,我的心跳與她的同歩,燒心的綠意化作一股奇異的滿足,兩人身心交融,似融為一體,意識模糊,隻剩彼此的喘息與顫栗。
我也爽得魂飛天外,仿佛叁魂七魄都化作輕煙,隨風飄散在無邊的雲端。低吼一聲,精關大開,濃精噴射而出,腿抖得站不住,感覺自己跟她一起飛上了天!
當我們的指尖最後一次相觸時,空氣突然泛起琉璃般的漣漪。週遭時空如同被揉皺的絲帛,我倆在無重力的琥珀色空間裡漂浮着,四肢像兩株並蒂蓮的根係般糾纏。她的動人嬌喘與我的喘息聲化作發光的珍珠墜落,在虛空中激起陣陣虹暈。
這裡沒有時間刻度,唯有意識共振的潮汐。她與孫德江同登高潮時的快美,我目睹他倆交頸纏綿時的妒火,所有隱秘的委屈、快樂都在靈魂麵對麵的對白中得到彼此最細膩的熨貼,最深處的慰藉……
我們緊緊摟抱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和對方分開,子歆她忽然抽泣起來,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靈肉結合時最深層的慾望也得以滿足。
生而為人,這樣一次體驗足矣!
怪不得念慈的母親再也離不開左峰了。
在青雲門又住了四天,我和她過着荒淫無恥、沒羞沒臊的日子。我們的五感始終殘留着極樂之境的餘韻,一時對視就想着與對方再次縱慾,一次親吻可能身體就會有種微妙難言的快美戦栗。
獻出元陰之後的子歆對我的愛撫感覺極為強烈,再加上心連心的作用,哪怕我隻是親吻她的耳垂,她都渾身一陣酸顫,幸虧我們沒在綠謹軒住,她的嗓子都叫啞了!
子歆隨口說過這樣一句話說:“和你做愛一次,要頂得上和他一百次呢”,卻讓我差點流下淚來。
“子歆知道你所失去的已經無法瀰補了,但你要知道,這一段風景才剛剛啟程,好不好,我的好相公?”
雖然我掩飾得很好,但子歆還是能隱隱感受到我內心中吞噬天地的嫉妒黑洞並沒有縮小多少,這讓她真得害怕了:“我那天做得過分了?以後不會這樣綠你,求相公不要怪我,我有些害怕了!”
“是我第一次麵對這樣的香艷陣仗,有些心氣不足……以為綠就是在邊上看着,可後來想,你若不能讓我以這種方式參與進來,肯定更不好受。這種方式,也隻能是虐戀!”我的話音越來越堅定,其實是在說服自己。
子歆沉默了一會兒。
我能感知到她心中的不安,但我胸口那團黑火確實時不時突然被點燃,燒得我喘不過氣。
“如果我那天錶現相反,一邊和你互訴衷腸,一邊還是被他佔了,你會更好受一些嗎?”子歆柔聲問我。
我苦笑着搖搖頭:“那我還不得和他打起來?”
子歆很認真地追問:“咱們倆下次過去,你覺得我當如何錶現才好?”
“或者說,你現在真得盼望還有下一次嗎?”
我重重地點了一個頭。這一點上我是真心實意的。
子歆貝齒咬着下唇:“我不嫁給我姐夫了!等這邊的事一完,就跟你辦新婚嘉禧,我是說真的!”
“為什麼?”我喜出望外,抱着她。
她嬌嗔:“這還用問!傢裡有一筐鮮桃我想吃就吃,非要去外麵偷吃爛梨,還要吧唧着嘴,裝作很好吃的樣子?”
“再者,我這樣做是在重復我姐姐的錯誤,萬一我不在了,總擔心你不會疼愛我和別人的孩子。我爹爹那邊幫我料理一下,後續我倆就直接新婚燕爾,我就你一個男人了!將來,也隻為你生育子女!”
我和她吻了很久,兩人再次心意相連,同一個節奏的心靈共鳴讓我們如癡如醉,嫉妒的黑洞像是被她的嗔聲一點點吹散,化成一團暖霧裡住我的心。
多年之後我才知道這是子歆的小小算計,她是怕我繼承了李氏皇族的綠意,讓她為其他男子生育後代——南安王位隻能有一人繼承。但我當然不會怪她什麼。
這期間我們倆還做了一些正事。
“聖上要變革婚制,你有什麼想法?”
我跟她提了幾點,她覺得很好!直接就邊議邊寫,理出個大概。
“稽諸《禮經》,伏羲定人倫而制婚娶,女娲正姓氏以立媒約,本無恒常匹配之數。今“藍顔”之稱,溯其源流,未見於典冊,或雲肇自前朝詩賦,蓋與“紅顔知己”相颉颃而立。然男女交遊貴乎坦蕩,坦蕩交往無須藏掖,縱有暧昧隻增情趣。偶有出牆無礙婚姻。宜正其名曰“檀郎”。若有肌膚之親,或隱其形迹,或行“隨喜雙俦”之典,既成,則視同隨夫;舊隨夫之制,自當廢止。”
我的想法是借着給“藍顔”改名和轉正“檀郎”,把隨夫這一條給去掉!
檀郎隻要與妻子發生關係,參考東都舊例,舉辦“隨喜雙俦”即可轉為隨夫,但主傢不再供養,不再享有隨夫原來的性優勢地位。
沒有了隨夫,原來的兩個平夫就可以改為婚前一個平夫了!
子歆大為讚嘆:“相公,你真是聰明絕頂!文筆也不亞於那些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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