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晴雯吃了藥,便有些出汗。寶玉昨日裡也是沒睡多大一會子,又鬧了這半晌不禁也困倦起來,便道:“小白虎,今兒晚上我也抱着你睡吧。”
晴雯道:“又混叫,再這麼叫人傢,看我還理你?好二爺,你就讓我自個清靜的睡吧,當心若是我這病傳給你了可不是鬧的。我知道我昨兒應了你今日好生服侍你,可我身子卻沒勁得很,隻等襲人姐姐回來了我身子也好了再給你補上可好?”
寶玉笑道:“難道我抱你睡就隻有那檔子事兒?如今你就是說破了天我也是不依的,你燒成這樣,必要在我身邊了我才安心些。”
說着也不待晴雯多說,便連被子一起抱了放在自己榻上,剛要脫衣服鑽進去,卻聽外頭有老嬷嬷道:“二爺可在屋裡呢?”
寶玉有些不耐煩,卻聽麝月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兒一早再說吧。”
嬷嬷道:“好姑娘,還勞煩你傳個話,說老太太說了,明兒南安王妃要來咱們府上,叫二爺明兒早點起來,打扮仔細些等着給王妃請安。老太太還特意說了,要二爺穿上上次那件雀金裘才是。”麝月應了,老嬷嬷方去了。
今日本來寶玉心中掛念湘雲和鳳姐,偏偏襲人母親又去了,襲人在外頭發喪不得回來,這會子晴雯也病倒了,諸多不得意正不順心,如今又多出這一碼事來,便不耐煩道:“剛剛打發了一個北靜王,如今又來了個南安王,這還讓不讓人好生過一日了?憑誰說,明兒我也是不去的。”
晴雯撐起身子道:“你又渾說了,不去哪裡使得?如今老太太又這麼仔細吩咐了,就衝着老太太疼你一場你也該去的。麝月,你去看看那邊廚子裡上麵第二格裡可是那件雀金裘?”
麝月去尋了,果然在,便拿了出來。晴雯道:“你先給二爺穿上看看,再找件合適的褲子明兒穿了。”
麝月便給寶玉試衣服。寶玉雖不樂意,晴雯病着也不敢太駁她,隻得站着讓麝月擺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是怎麼弄的?”麝月卻驚呼一聲。寶玉扭頭看去,卻見那金雀裘後麵竟是撕了一道口子。
晴雯聽了,忙道“拿來我瞧瞧。”
麝月便將衣服遞給晴雯,果見有指頂大的口子,說:“這必定是刮在什麼上頭扯了。這不值什麼,趕着叫人悄悄的拿出去,叫個能乾織補匠人織上就是了。”
麝月便用包袱包了,交與一個媽媽送出去。說:“趕天亮就有才好。千萬別給老太太,太太知道。”
婆子去了半日,仍舊拿回來,說:“不但能乾織補匠人,就連裁縫繡匠並作女工的問了,都不認得這是什麼,都不敢攬。”
麝月道:“這怎麼樣呢!明兒不穿也罷了,偏偏老太太特意叮囑了要穿。”
寶玉道:“哪裡管那麼多,橫豎我不穿着勞什子就是了。”
晴雯聽了半日,忍不住翻身說道:“拿來我瞧瞧罷。沒個福氣穿就罷了。這會子又着急。”
寶玉笑道:“這話倒說的是。”說着,便遞與晴雯,又移過燈來,細看了一會。
晴雯道:“這是孔雀金線織的,如今咱們也拿孔雀金線就像界線似的界密了,隻怕還可混得過去。”
麝月笑道:“孔雀線倒是現成的,但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會界線?”
晴雯道:“說不得,我掙命罷了。”
寶玉忙道:“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
晴雯道:“不用你蠍蠍螫螫的,我自知道。”一麵說,一麵坐起來,挽了一挽頭發,披了衣裳,隻覺頭重身輕,滿眼金星亂迸,實實撐不住。若不做,又怕寶玉着急,少不得恨命咬牙捱着。便命麝月隻幫着拈線。
晴雯先拿了一根比一比,笑道:“這雖不很像,若補上,也不很顯。”
寶玉道:“這就很好,那裡又找能織補這勞什子的裁縫去。”
晴雯先將裡子拆開,用茶盃口大的一個竹弓釘牢在背麵,再將破口四邊用金刀刮的散鬆鬆的,然後用針紉了兩條,分出經緯,亦如界線之法,先界出地子後,依本衣之紋來回織補。補兩針,又看看,織補兩針,又端詳端詳。無奈頭暈眼黑,氣喘神虛,補不上叁五針,伏在枕上歇一會。
麝月平日裡就是個嗜睡的,如今天已過叁更,開始還強打着精神幫晴雯穿針引線的,隻一會子就熬不住,趴在榻上睡去了。
寶玉在旁,一時又問:“吃些滾水不吃?”一時又命:“歇一歇。”一時又拿一件鬥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時又拿個拐枕與他靠着。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你隻管睡罷。再熬上半夜,明兒把眼睛摳摟了,怎麼處!”
寶玉道:“我看你沒精神,又要費神補這玩意,心裡疼呢,哪裡睡得着?”
晴雯苦笑了一下,小聲道:“你睡不着,就這麼鬧我我便有精神了不成?真想拿針紮你這不安分的爪子。麝月就在這裡呢,你可仔細她看了去,明兒又要嚼蛆。”卻抵不住寶玉仍四處遊走的祿山之爪。
寶玉早已動了情,緊緊貼着晴雯,將那硬硬的陽物隔着衣服一下下抵着晴雯的身子。晴雯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針線道:“小祖宗,我真沒精神和你鬧,你隻管好好安生些,我還要強挺着精神給你織補,不然明兒老太太那看你不穿了去可是不好。”
寶玉道:“好姐姐,你隻管做你的,我就這樣抱着你就好了。”說着,又將手探入晴雯小衣內,在那光滑無毛的恥丘上揉捏。
晴雯本就發燙,又被寶玉這樣鬧了一會子,那小臉更是通紅了,哪裡還有精神去界線?丟下手中的針線道:“好寶玉,就算我求你一回,你去歇歇睡下吧。”
寶玉已覺手中濕滑,又見晴雯雙頰绯紅,一雙鳳眼半張半合的有些散漫,更是情難自已,哪裡肯停手?晴雯見寶玉反而更變本加厲了起來,便道:“二爺,快別鬧了……”
寶玉笑道:“小白虎,平日裡我射在你身子裡,你隻懶懶的一會子,過了就又說滿身的舒坦,如今不如我們且試一試,保不齊我能醫得你這熱呢?”
“又渾說了,沒聽過這還能醫病的。好二爺,你若是真憋得慌,襲人姐姐又不在,這大晚上的又不好去找二奶奶和平兒,我倒是說給你個巧法子吧。”
“好姐姐,你倒是有什麼巧法子?不如你再用嘴的?”
晴雯輕輕拍了一下寶玉的胸膛,又軟軟的倒在寶玉懷裡道:“你射在我身子裡之後卻是渾身暖暖的舒坦,可這會子我隻怕禁不住你那般折騰了,不如你倒是把這小蹄子收拾了去……”說着用手指了指在一旁睡着的麝月。
“你是說……麝月?”寶玉道。晴雯笑着點了點頭。
“這……平日裡麝月總是躲着我,若我和她單獨一處便遠遠的躲開了。又總是奚落襲人我們叁個,隻怕……隻怕她不肯依的吧?”
晴雯笑道:“虧你平日裡還裝作最懂女兒心的,這會子怎麼又糊塗起來?”
寶玉輕輕在那濕漉漉的玉珠上按了一下道:“好姐姐,你是最知道的,快說我怎麼又糊塗了?”
晴雯嘤了一聲:“你這屋子裡除了我和襲人姐姐,麝月秋紋都沒被你染指過,可俗語說得好,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屋子裡不管白天晚上,就隻有我們四個貼身服侍你,你真覺得咱們這點子事別個都不知道的?別人不說,麝月自然心裡明鏡一般的。”
寶玉道:“知道了又怎樣?”
晴雯用玉蔥般的手指點了點寶玉額頭道:“這屋子外頭的人且不說,單說咱這屋裡的,有哪個女孩不喜歡你?像我們四個,能服侍你自然是我們的福分,誰不知道二爺什麼人品什麼心性,哪個又沒偷偷想過等將來被你收在房裡做不成姨娘,隻做個陪房的也好呢?總比出去胡亂被配個人強百倍吧?”
寶玉道:“真有此事?我平日裡怎麼沒見麝月有這念頭?”
晴雯笑道:“又呆了,即便是有,還能滿處說去不成?姑娘傢哪個不害羞,我頭一遭……還不是因有襲人姐姐撮合,又被你半哄半騙的才讓你得了……”
晴雯想到和寶玉的第一次竟是被襲人撮合的,如今自己卻又撮合起寶玉和麝月來,不由臉上一紅,又道:“麝月雖是口上不說,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她心裡有你?平日裡總要尋引子挖苦我和襲人姐姐一番,自然是有些吃醋了。隻是你竟然還想等着人傢主動投懷送抱的?如今襲人在外頭傢裡,我身子又不舒坦,二爺又這般憋忍,依我說倒不如你也把麝月收了才好呢。”說着朝一旁睡着的麝月努努嘴,推了推寶玉。
寶玉早已漲的難受,又知晴雯身子不爽利,也早眼饞麝月這般嫩嫩的人品,隻是麝月一直躲着不給他機會,寶玉身邊又沒少過女子才作罷,如今聽晴雯這般說,便嘿嘿一笑,在晴雯臉上香了一口便朝麝月摸了過去。
隻見麝月頭枕着一條白嫩嫩的胳膊正睡得香,寶玉便輕輕推了推麝月,卻不能推醒。寶玉和晴雯相視一笑,便將手按在了麝月的身子上,隻覺隔着衣物仍是滑溜的手感,不禁在那嫩腿豐臀上摸索起來。玩弄了一會子,又將手探入麝月身子下麵,揉捏着被壓扁的兩團肉肉的玉乳,一麵輕輕笑着對晴雯說:“想不到麝月的身子竟是這般豐腴呢,平日裡穿着衣服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說着雙手更加放肆起來。
麝月睡得正是香甜,卻覺得有人揉搓自己,迷糊間隻道是哪個姐妹鬧她睡覺,便喃喃道:“哪個蹄子,好好的不讓人睡個安生覺,看我不打你……”說着翻了個身,睜開朦朦的眸子,定了定神才發現哪裡是什麼姐妹,分明是寶玉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一隻大手也覆在自己胸口上。
麝月頓時清醒了過來,忙坐挺了身子,推開寶玉的手到:“二爺……你,越發的不尊重了,怎麼趁人睡着了輕薄人傢……”說着小臉已羞得通紅。寶玉見得麝月這副嬌羞得模樣心裡更癢了,便又厚着臉皮湊上去菈住了麝月的小手道:“好姐姐,小聲點,外頭丫鬟婆子們都睡着呢,你這般大聲吵吵可別把人都吵醒了就不好了。”
“誰讓你這般無賴,人傢睡得好好的你來輕薄我……”麝月說道,那聲音卻也低了下來。又羞得將手往回拿,卻掙不脫寶玉的手,因道:“寶玉,還不快放手,我又要喊了,到時候人都來看了去看誰是沒臉的。”說罷又才看見晴雯正坐着,雖是仍病歪歪的,卻笑吟吟的看着他們兩個菈扯,便道:“哼,一定都是你這小娼婦調教二爺來欺辱我的,看等你病好了再同你算賬。二爺快放手,你們這裡橫豎用不到我,我去外麵睡下了。”
晴雯笑道:“寶玉你聽聽,這會子還不忘了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訓教訓她,不然我可不依的,這勞什子也不管補了。”說着將手中的針線一丟,用手支了頭歪歪的看好戲。
寶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裡隻把你和襲人晴雯一般看待,隻是沒有機會親近,你又總是躲着我,如今,姐姐便允了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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