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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4洛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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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4洛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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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4洛都篇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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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叁刻。

南宮。長秋宮前。

戴着高冠的許楊策馬而出,揚聲道:“蔡常侍!還不來拜見呂校尉?”

程宗揚回頭一看,蔡敬仲早就躲到柱子後麵,連個影子都沒露。在他的授意下,一名內侍趴在欄杆上嗚咽道:“回呂校尉!蔡常侍力敵亂軍,身被七創,眼下隻剩一口氣了,嗚嗚……”

許楊寒聲道:“長水校尉呢?讓他出來說話!”

內侍哽咽道:“回呂校尉,長水校尉夜裹本來是要回的,可是天太黑,剛才又是下雪又是結冰的,不小心滑了一跤,大胯給扭了。這會兒也起不了身。呂校尉,求妳進來看看他吧。”

呂巨君低聲吩咐幾句,江充略一點頭,然後打馬上前。到了宮門處,卻被幾名期門武士攔住。

那名內侍又叫道:“長水校尉吩咐過了,長秋宮都是後妃,外人不好入內,還是請呂校尉自己進來。”

呂巨君牙齒都快咬碎了,呂戟自從進入長秋宮之後就沒有再出來,接着又有兩名使者一去不返,就是隻豬也知道情形不對。這會兒那姦賊話裹話外隻想引誘自己入內,居心不問可知!

劉建已經是甕中之鼈,隻能困守宮中苟延殘喘,倒是長秋宮內的定陶王和金蜜镝等人,一旦放過,必成後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呂巨君一揮手,已經在靴底裝上防滑鐵齒的射聲軍整齊跑來,在長秋宮大門外列成叁排。

箭矢破空的銳響,夾雜着大門合閉的“吱啞”聲響成一片。吳叁桂綽矛撥開利箭,一步一步往後退去,終於在衛尉軍搶上來之前退進門內。宮門旋即轟然關閉,雨點般的箭矢落在門上,髮出一片震耳的“奪奪”聲,頃刻間便密密麻麻布滿一層。

阙樓上的期門武士也撕下麵具,悍然彎弓還擊,宮門前箭矢交錯,不時有人中箭倒地。呂巨君兵分數路,衛尉、長水二軍由呂淑帶隊,圍攻長秋宮。廖扶、呂奉先率左武、射聲二軍奪下已經失守的永福門,直逼玉堂殿。古格爾的獸蠻部族則由內侍張恽帶領,奔向天子停靈的昭陽宮。

呂氏一方倒黴在武庫被奪,更沒想到劉建竟能如此狠心,將積蓄漢國歷代精華的武庫付之一炬。眼下軍中缺乏攻堅的重型裝備,隻能砍倒宮中的樹木,捆紮成衝木,用人力擡着,撞擊宮門。

不過宮中也沒有好多少,長秋宮是皇後寢宮,各種建築一味追求華麗,根本沒有考慮過防禦,更不可能把皇後寢宮建成天下無敵的要塞。因此無論阙樓還是宮門,都是裝飾性居多。那些衛尉軍擡着衝木,冒着箭矢狠撞數下,宮門便被撞脫,如果不是吳叁桂帶着人用重物堵住,早已經大門洞開。

程宗揚眼見不是事,忙叫來馮大法,指着宮門前的衛尉軍道:“把手雷拿出來!給我炸!”

馮大法往下看了一眼,當時就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程宗揚趕緊揪着他的衣領把他打醒,“馮爺!馮爺!是我錯了!我來扔!妳隻管施法!”

馮源出了一頭虛汗,好不容易才哆嗦着摸出一隻黑黝黝的鐵疙瘩。程宗揚接過來掂了掂,然後對着正在撞擊宮門的衛尉軍扔了下去。

密封的鐵制罐子準準飛入人群,落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後就不知道被人踢到哪裹去了。

程宗揚一臉懵逼地扭過頭。

馮源臉色煞白,舌頭打結地說道:“忘……忘了……”

程宗揚隻好蹲下來給這位恐高的大爺拍背順氣,“不急不急!咱們再來……好了嗎?”

馮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使勁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奮力催動法力。

程宗揚又拿過一枚手雷,用力投下。結果鐵罐剛一脫手,便轟然一聲巨響,淩空爆開,如果不是他躲得夠快,飛濺的碎片幾乎能把他的手炸掉。

程宗揚又驚又怕,叫道:“馮!大!法!”

馮源還沒能從恐高症中擺脫出來,驚嚇之餘,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

“莫急莫急。”蔡敬仲這會兒露出頭來,溫言道:“妳用的是平山宗的火法吧?來來來,深吸一口氣,然後跟我念:平、山、火、法——好!施法!”

蔡敬仲投出的鐵罐正落在衝木中間,隨着一聲巨響,無數鐵片迸射而出,不僅將毫無防備的衛尉軍炸倒一片,連捆紮樹木的繩索也被炸斷,成捆的衝木散落開來,不少軍士幸運地躲過爆炸,卻被樹乾砸傷,倒在地上大聲哀嚎。

呂巨君已經帶人穿過永福門,聽到背後的巨響,不由變了臉色。他並沒有把長秋宮那點區區兵力放在心上,卻沒想到他們能折騰出這麼大動靜。

阙樓上傳來一波一波聲嘶力竭的高呼,“平、山、火、法——好!”

“平、山、火、法——好!”

每一聲高呼,都能看到一個烏黑的物體從天而降,然後伴隨着震耳的巨響,炸出一片火光。

宮門前的衛尉軍已經潰不成軍,不少人被炸斷手腳,倒在血泊中掙紮慘叫。那些衛尉軍本來鬥志不堅,遭此重創更是逃得比兔子都快。

“節奏很好!”蔡敬仲誇獎一句,然後又拿起一隻鐵罐子,交待道:“這回念慢些……”說着抖手一擲,沉重的鐵罐仿佛被投石車投出一樣,劃過數百步的距離,朝遠處的呂巨君飛去。

“平、山、火、法——好!”

馮源又是一聲大喝,結果使出的法力如泥牛入海,疾飛的手雷連煙都沒冒一股。

程宗揚叫道:“怎麼回事?”

馮源哭喪着臉道:“太遠了……”

飛出的鐵罐已經超過馮源的施法距離,但蔡敬仲全力一擲,威力也自不小。那團鐵球炮彈一樣直飛過去,呂巨君甩開缰繩,匆忙躲避,“呯”的一聲,坐騎頭顱被鐵球擊中,砸得腦漿迸出。

那隻鐵罐就像沾滿血汙的鐵西瓜一樣嵌在馬匹頭顱中,呂巨君餘悸未消地喘着氣,一邊緊緊盯着阙樓上那名鬼鬼崇崇遮住麵孔的死太監,然後沉聲道:“請大巫來。”

幾名披髮的胡巫出現在戰陣中,他們畏懼手雷的威力,沒有靠得太近,隻遠遠舉起骨杖,齊聲吟誦。

經歷過江州之戰的程宗揚立刻反應過來,“不好!快撤!”

眾人剛剛撤走,那些胡巫已經施法完畢。大地猛然一震,長秋宮前青石鋪成的石階仿佛水麵一樣掀起波浪,冰層碎裂,原本鋪設緊密的青石震蕩變形,形成一片彼此參差交錯的亂石堆。程宗揚等人所在的阙樓首當其衝,阙樓巨大而堅實的基座從中折斷,樓體搖晃着緩緩傾頹下來,最後轟然倒地。

那些胡巫如法炮制,將宮門北側的另一座阙樓也用地陷術摧毀。這一次阙樓卻是向內倒去,將宮牆砸開一個兩丈寬的缺口。

大地的震顫剛一停歇,衛尉軍與射聲軍便從宮牆的缺口蜂擁而入。失去宮牆的防禦,守在宮內的期門武士、兩廂騎士、殿前執戟、劍戟士隻能與呂氏軍正麵厮殺,雙方傷亡都迅速飙升。

吳叁桂帶領宮中守衛,逐門逐殿地與敵軍對攻,在尺寸之地反復爭奪。王孟身材威猛,劍法也一反輕靈,走的剛猛一脈,長劍一出,必定見血。吳叁桂揮舞着長矛,招術大開大阖,兩人兵器一長一短,雖然是頭一回並肩殺敵,卻配合得分外默契。

比他們更猛的,那要數雲大小姊。雲丹琉刀法大進,那柄青龍偃月一如既往的所向披靡,但攻守之際比以往多了幾分餘力,更加收放自如。她帶着雲傢幾名護衛,牢牢守住通往內殿的鳳儀門。使得吳叁桂等人毫無後顧之憂。

吳叁桂與王孟都是豪勇的性子,越殺越是過瘾。

王孟大笑道:“痛快!痛快!”

吳叁桂高呼道:“兄弟們!把他們打出去!每人賞一百金铢!”

那些期門武士聞言精神一振,竟然真的跟着吳叁桂等人一波反撲,將衛尉軍逐出長秋宮,然後將宮中幾株足有數百年的梅樹、古鬆伐倒,堵住缺口。

衛尉軍本來就士氣低靡,又遭此敗績,更是一蹶不振。射聲軍雖然精悍,但都是射手,不利攻堅,最後隻能功敗垂成。

不過幾名胡巫施術之後,長秋宮東麵的宮牆裂縫處處,已經無險可守,隨時都可能被人破牆而入。一旦左武軍擊滅劉建,回師來援,長秋宮唾手可得。因此退下來的衛尉軍並沒有急於再次組織進攻,即使在呂淑的催促下,也拖拖菈菈不肯送死。

程宗揚也和他們一樣,覺得長秋宮是守不住了,如果不想死在這裹,眼下就得趕緊逃出去。一旦衛尉軍再次進攻,隻怕就走不掉了。

程宗揚把指揮權交給盧景和蔡敬仲,孤身奔往寢宮。他已經打定主意,假如趙飛燕願意走,自己就放火燒毀長秋宮,掩蓋皇後失蹤的痕迹。如果趙飛燕不肯走,而是決定以身相殉……那就隻有把她打暈帶出去了事。

至於其他的妃嫔,隻能祝福她們好運了。畢竟秘道隻有一條,無論出於保密的考慮,還是考慮到實際通行的可能性,都不可能把宮裹的千餘人全都救出去。

雲丹琉坐在鳳儀門前,那柄青龍偃月插在地上,刀鋒猶自沾着血迹。

不過此時一群莺莺燕燕的宮娥正圍着她,又是摩肩又是捶背,一個個熱切萬分。

雲丹琉被這些女子的殷勤弄得哭笑不得,她守的鳳儀門是通往內宮的門戶,衛尉軍攻進來時,那些宮人都親眼目睹了她紅顔不讓須眉的英姿,對這個英氣逼人的女子充滿了感激和無比欽敬。雲丹琉實在是吃不消她們的好意,又不好翻臉趕人,這會兒坐在錦榻上,簡直如坐針氈。

看到程宗揚過來,雲丹琉如蒙大赦,連忙站起身來,“妳來得正好,我去看看外麵的敵寇。”說罷便拔起刀,一溜煙走了。

程宗揚看着那些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宮女,無奈地說道:“敵寇已經被我們打退了。妳們該歇息就歇息。今晚下了雪,妳們千萬小心,不要受涼生病。”

宮中的侍女、妃嫔都如同驚弓之鳥,呂戟的跋扈讓她們意識到,一旦長秋宮失守,等待她們的就將是末日。可她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隻能等待命運對她們的宣判。

看到程宗揚的身影,許多人都露出乞求的眼神,可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乞求能換來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麼。天子已經駕崩,她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的生活。如果隻是乞求活路,隻要能忍受淩辱,北宮的永巷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如果隻是乞求一個體麵,他一個剛剛復職的大行令,不過是俸祿六百石的中級官員,又怎麼可能救下她們一宮女子?

程宗揚心下暗歎,但隻能視若無睹,目不斜視地朝宮中走去。

單超仍在偏殿門外守着,見到程宗揚過來,躬身施了一禮。

“定陶王可好?”

“王上方才被外麵的吵鬧聲驚醒,剛用了些膳食,眼下還好。”

長秋宮若是被破,這小傢夥隻有死路一條。到時索性把他也一並帶走,反正趙氏姊妹沒有孩子,就養在膝下算了。

程宗揚一邊想着,一邊踏進寢殿,蛇夫人、罂粟女、尹馥蘭都在殿內,隱約能看到帷帳內點着燈火,趙飛燕這一夜必定又是無眠。

罂粟女揚聲道:“程大行前來拜見。”

趙飛燕的聲音從帷幕內傳來,“請程大行進來。”

程宗揚吸了一口氣,然後走進內殿,當他挑開帷幕,頓時大吃一驚。

外麵的蛇奴、罂奴、蘭奴簡直都是些豬!趙飛燕的禦榻旁,赫然坐着一個明艷照人的女子,除了劍玉姬那個賤人還會是誰!

皇後的鳳榻旁點着兩盞銀白色的青銅燈樹,數以百計的燈火將內殿照得亮如白晝。燈光掩映下,趙飛燕、趙合德、劍玉姬叁名麗人一個個猶如光彩奪目的寶石,艷光四射,看着讓人十二分悅目,卻一點都不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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