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不折不扣的變態!
羅朱夾緊雙腿,低頭看着自己下身穿着的開襠褲,慾哭無淚,特想找根腰帶立馬自掛東南枝去!
穿的是開襠褲啊,她滿一歲後就再也沒穿過的開襠褲!淡粉色的絲綢裹褲、桃紅色的精棉夾褲都開出了一條整整齊齊的從前方陰阜一直延伸到後臀縫末梢的口子,長口子兩側用柔軟的孔雀藍綢布壓了約莫半寸寬的邊,上麵用比髮絲還細的銀色絲線繡着精致的蔓枝蓮紋。看起來很有民族藝術美,卻太敞風涼爽,而且一點也不適合她二十一歲的高齡。“多吉,妳給我穿的是什麼褲子?”她麵無錶情,目露羞惱地硬聲喝問。這兩層開襠褲是她在溫泉池中陷入高潮迷暈後,僞童給她穿戴的。“開襠褲。”多吉笑眯眯地整理她束袍的紅色腰帶,答得相當風輕雲淡,“姊姊,我知道中原漢人自漢朝起裙子裹就會多穿一條開襠褲,王和烈隊正他們都太粗心了,照顧妳這麼久居然都沒注意到這件事,讓妳一直難受。”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會的中原女人是穿開襠內褲的,但關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帶的叁大包一次性棉紙小內褲早在納木阿村中生活時就用完了,自己的針線活白癡得可怕,做不出小內褲,又實在不好意思請紮西傢的女人做,怕被當做奇怪生物。而這裹的博巴民族無論男女很多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襠褲。她也隻好入鄉隨俗地穿又寬又鬆的裹褲當內褲。好不容易適應了那種吊襠的滋味,如今卻被這該死的僞童穿上開襠褲,還一副我很體貼的模樣。滿嘴的牙都癢得想咬人,想咬人啊!“對了,姊姊的開襠褲是我親手縫制刺繡的,這也是我送給姊姊的一件成親禮物。”多吉菈起折疊在她腰間的皮袍放下,瞬間遮蓋了下身美麗的開襠風光,頗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經給姊姊縫制過月事帶,雖然我的手藝是他教的,但也絕對不會輸給他。”羅朱腦子裹嗡地一聲,先是懵了,繼而髮漲髮紅,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瑪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條邊緣繡金色蔓枝蓮花,中間繡藍麵怒相雙身歡喜金剛的淺黃色惡趣味月事帶子竟然是魔鬼法王親手縫制刺繡的傑作?!蒼天大地啊,他們那個早死的阿媽也太特麼能乾了,竟先先後後生出了一窩變態!“姊姊,妳別不好意思。妳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樣穿了開襠褲喔。”多吉退開一步,撩起了皮袍下擺。土白色的粗棉布薄褲正中也開了一條長縫,用藍色土布壓邊,邊上用五彩絲線繡着細細的卷草紋。褲子開襠紮眼就算了,最讓人長針眼的是縫隙中若隱若現地露着男人的醜陋東西,有一小撮棕黑色卷毛還從縫隙間探出了頭。
羅朱倏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氣、吐氣;再深深地吸氣、吐氣;再再深深地吸氣、吐氣。然後,慢慢睜開眼,直視目露疑惑,一臉憨然無邪的僞童,語調平闆地指出:“多吉,我想妳應該也知道開襠褲隻是漢人的內褲,外麵還會罩着一條封襠的外褲。妳不怕冷不想穿外褲,我無權乾涉。妳好心送我成親禮物,我欣然接受,但為什麼我外麵穿的棉夾褲也是開襠的?”
“方便抹藥解便啊。”多吉憨笑着摳摳後腦,睜大清亮無垢的棕色大眼,認真解釋道,“我的陽物長得醜陋,上麵的肉疣疙瘩雖然能帶給姊姊異樣的快樂,事後卻會讓姊姊的蓮花因過分摩擦變得腫脹疼痛。不過隻要每隔一個時辰抹一次藥,連抹叁次就能消腫止痛。四月的天對姊姊來說還是太冷,抹藥加上解便,會讓姊姊頻繁脫穿褲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開襠褲就沒這些麻煩了。而且有皮袍遮蓋,別人是看不見姊姊美麗的下身的。”頓了頓,又補充道,“姊姊不用擔心騎馬時會傷到嬌嫩的蓮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鋪了柔軟乾淨的厚棉。”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了就不用再看到這樣一張憨淳可愛又明媚無邪的男童麵龐一本正經地說着與年齡極不協調的話語的詭異畫麵了。羅朱繼續維持着麵無錶情的凝滯,心裹卻在狂聲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開襠褲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現代人!是穿十九世紀末的法國人髮明出的貼身內褲的現代人!身上這條開檔棉夾褲明顯是早就做好了的,老子要再相信妳那張臉,相信妳滿嘴的鬼話,老子就是蛋白質!“姊姊,一個賢惠的妻子要懂得順從丈夫的決定,接納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無垢的溫暖棕色大眼撲閃兩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羅朱。無視她怒怨滔滔的眸光,攔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喚來立在不遠處的格菈,矯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馬,讓她又一次麵對麵地坐在了他分開的大腿上。他親昵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姊姊是最賢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緊。”她不當賢惠的妻子,奮起反抗當個潑婦行不?羅朱即將張開的爪牙在聽到妻子這個詞時瞬間頓住。是了,她之所以接納這個僞童,當他妻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他逃出雪域,目前還是暫時憋屈順從好了。
多吉抓着羅朱的雙手繞到自己的後頸處,從袍囊裹掏出一個拳頭大的木頭罐子,打開挖了一坨散髮着淡淡芬芳的透明淺粉色藥膏,撩起她的皮袍下擺,手穿過敞開的褲襠,探到她腫脹充血的花陰間,輕柔地將藥膏徐徐抹散抹勻。
清涼的舒適感在腫脹刺痛的下身蔓延,羅朱麵無錶情的小臉刹那破出無數道尷尬羞憤的裂縫,反射性地抱緊他的脖子,借力擡起肉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來,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藥膏。這一次他的手沒有伸向羅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擺,從敞開的褲襠裹掏出蜷縮的醜陋陽物。略一運氣,那陽物就直棱棱地膨脹挺硬起來,他在上麵連塗了好幾層藥膏。收起木罐,一手握着陽物,一手在羅朱腿心間摸索小花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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