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大股的蜜液隨手指的抽動被帶了出來,濺落在讚布卓頓的膛上,將薄薄的雪白綢衣浸透大片,勾勒出感堅實的肌輪廓。他對羅朱中斷伺候有些不滿,但此時更着迷於手裹的玩。那嬌嫩滑軟無比的褶皺媚肉像是擁有生命的活物,死死絞纏着抽送的手指,拼力擠壓蠕動,似乎想壓榨出甘美的汁液,又似乎想將手指吸拽進更深的神秘境地。陽物雖沒有真正進入女人美妙的蓮花,銷魂麻的滿足快意卻能從手指一直蔓延到心尖,滲進血液肌骨中。
他索坐了起來,抽出手指,環抱住羅朱的腰臀,將她往上提懸。蜜液的芳甜氣息在鼻端萦繞,觸目的嬌嫩花瓣腫脹艷麗,小花縫因高潮的攣而自動翕張,露出一線嫣紅媚肉,黏滑的液體從媚紅的嫣紅花縫中不斷地湧出,迷眩心神。
看着看着,他慢慢低下頭,做了一件自己從來沒做過,也從來沒想過會做的事。滾熱的粗大舌頭從俏挺的花蒂舔到柔柔嫩的花瓣,又從花瓣舔舐到嫣然花縫。舌尖擠開抽搐的花縫,努力地深入,狠戳着裹麵攣的媚肉,不斷誘哄出更多的芳甜蜜液,大口大口地吸吮入腹。“啊啊……嗯……嗯嗯啊……王不要……不要舔……不……不要吸了……”羅朱印着绯色豎紋的光潔額頭布滿細細密密的晶瑩小汗,眉蹙頰紅,半張的圓唇鮮潤慾滴,但覺四肢筋骨軟至極,甬道深處在強烈的麻快意中傳出陣陣空虛的瘙,引得身體止不住地輕顫。她快樂而難受地嬌聲哦,上身貼着讚布卓頓的身體淫蕩地磨蹭扭動,雙手包握住男人堅挺滾熱的陽物滑動捏揉,舌頭像靈巧的小蛇般纏着柱身與龜頭舔吸不斷,甚至髮出茲茲的聲音。
“王要!”讚布卓頓吃吃邪笑。朝抽搐翕張的小花縫使勁吹了口氣,不理羅朱的哀求,用舌一個勁兒地鑽探抽插嬌嫩的小花道。乖豬分泌的蜜液甜香可口,難怪烈總喜歡親舔吸食她的小蓮花。他讚歎着,猶如沙漠中乾渴的旅人終於尋到水源般,埋首在羅朱的腿心間,用雙唇包含着兩片小花瓣和小花縫大力猛吸,直弄得羅朱渾身急劇顫抖,含咬陽物的小嘴不斷髮出帶泣的喔媚叫後,才意猶未儘地鬆開嘴唇。
他將羅朱擺弄成趴跪在床榻上,跪在她身後,雙手鉗制住她的腰臀,碩大的龜頭對準濕漉泥濘的花縫,腰肢大力一挺,恐怖的陽物便如燒紅的大鐵杵悍然刺進,瞬間撐開緊室的花道,頂撞開收閉的花心,直搗柔柔嫩蓮房。
異常狂猛暴的沖擊帶來劇烈的火辣裂痛,震蔣着羅朱的五臟六肺。她“啊——”地仰頭髮出一聲淒厲長叫,淚水迸湧而出,雙手緊緊抓扭着床毯,全身都痛苦地收縮抽搐起來。可是,大的痛苦中又詭異地含着一種空虛被填滿的無可比擬的充實感,令她貪戀臣服地放棄了掙紮反抗。
乖豬因劇痛而強烈收縮的蓮花將陽物從頂端肉錐到根部全都裹咬得緊緊的,緊得甚至讓他在蝕骨舒美中感到了一絲疼痛。讚布卓頓深深吸氣,艱難地控制住瘋狂沖刺的慾望,讓陽物蟄伏在乖豬內靜止不動,享受着乍然進入乖豬小蓮花裹的絕美滋味,直到那舒美快意稍稍減弱,才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乖豬,我可愛的乖豬,不疼了喔。”讚布卓頓自後含住她的左耳舔舐輕咬,低哄着。雙手在她挺翹的肉臀畫圈撫摸,片刻又從她的裹衣下擺中滑到柔嫩腹,逐漸往上遊移,最後包握兩團懸垂的渾圓乳房捏揉不斷,手指也撚住兩顆凸硬的乳珠不停地搓磨扯刮。下身的挺動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少了幾許暴蠻橫,多了幾許纏綿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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