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白剛縮回原形大小,今晨不知何故竄動不安,我……我去照料!”
宋恣擡腳剛走,京東人語也請辭要去東府一趟,我見時機大好,正想留霍錦兒問個究竟,怎地我從陸府歸來,才沒隔幾天,就似乎“變心”了?霍錦兒忙借詞脫身。
“稍候片刻,我……”
這時,小荃奉霍氏之命,前來邀駕:“大公子,夫人請妳去一趟!”
還真是姊妹連心啊,偏趕這麼巧,姊姊卻來救了妹妹一駕!我隻得放過局促不安的霍錦兒,隨小荃一道趕去前院。
“小荃,夫人究竟喚我何事?”
我心下撲撲亂跳,與霍氏有過魚水之歡後,這母子關係再非單純了,她忽然午後邀我,很是讓人想入非非啊。
“我也不知道哦……”
小荃低頭前行,神色頗是怏怏。
這也難怪,龔護院事髮,意外受此牽累、遭受無妄之災的卻是眼前這丫頭。小荃姊妹倆自幼傢貧,賣身為婢,雖然始終都是奴婢之身,但往昔在賈府,尚有母舅龔護院可略作照應,而今其舅自己也成了戴罪奴才,僅有的一點依靠,也化為烏有了,還須儘量躲避他人難聽的議論旁涉於她;加上前陣子其妹妹小茵無故而亡,小荃的處境可謂極為可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小荃,我知道……嗯,若有人欺負妳,就告訴我,我替妳做主!”
“奴婢不敢。”
小荃微聲應道,纖白的頸後微微紅了。
“小茵是我房中丫鬟,唉,我未能照應得她週全,真是心中有愧!格外看顧妳一點,也是理所當然嘛!”
“奴婢多謝公子……”
小荃猛然停步回望,眼圈泛紅,淚珠盈眶,當真是楚楚動人。
“噓,莫哭!真有人欺負妳?”
“不是,奴婢想到妹妹死得毫沒來由,忍不住傷心,謝謝……大公子關心!”
我心下黯然,小茵之死,究竟是怨僧會下手,還是霍氏聯同齊管傢滅口,尚未分明。想起霍氏曾狠心對我這“賈大公子”不惜奪命相害,其後卻諸多暧昧籠絡,如今更有秘情糾纏,到底霍氏心意如何?態度為何轉變恁快?
思及於此,我腦中浮現霍氏那粉麵含春、笑亦蘊威的姿容,她所行種種,閃爍不明,讓人真是又愛又恨,襠中不由沖褲暴起,似乎憤氣下走,化為壯怒之形,恨不能即刻將霍氏按於身下,肏得她遍體開花,肏出她口中真情來!
“啊,妳……”
我下體的驚人變化,被小荃察覺,羞得她臉麵通紅,掩口急走。
見人傷心,而起邪慾,這叫什麼人嘛!我苦於辯解不得,隻有尷尬地遠隨於後。
到了霍氏居處,隻見房中站立數名婆子、僕從,正聽詢議事。
“娘,妳喚我?”
“筠兒,稍坐片刻,我這頭很快就完。”
情形與我所想全然不同,我微覺失望,環顧屋內,見可坐之處隻有霍氏身旁,便慢慢挨到那處,移步坐下,觀其議事。
“小荃,妳捧些瓜果來,讓筠兒解解口淡!”
霍氏一麵聽着下人呈報,一麵使喚小荃,臉上神色如常,仿佛與我“渾然無事”
因近日走動人多,座榻前的幾案被撒走,小荃臨時搬來一個布裹軟凳,以置果盤。將果盤放落時,她的視線恰好對着我的褲襠處,當下不由一怔,視線停了那麼一霎,臉色一紅,急忙轉身躲避。
被她這若驚含羞的眼色一撩,我的淫根登時不自在起來,噫!人同此心,情同此理,“受人垂顧”的東西就是不一般,總是那麼不安分啊。
小荃未受命不便離廳,亭亭玉立地侍立於廳側,竭力不向我這邊張望,但隻須她頭麵一動,便感覺那是在朝我不文處望來般。一時間,我的襠處與她的眼兒仿佛結上了冤傢對頭似的,她粉麵微暈、身姿僵凝,我胯下藏龍、局促不安,滿堂議事者眾,內中兩人間卻僭濤暗湧,氣氛凝結到極點。
“這小妮子!改日本公子讓妳瞧個全角,看妳還羞是不羞!”
我暗下嘀咕,佯裝大大咧咧,一邊撿起身前瓜果嗑着,一邊百無聊賴,四下遊望。
忽然,我擡動的肘彎撞了霍氏腰畔一下,忙側首望去,隻見霍氏察若不覺,隻顧擡眸前望。
細一打量,她今日非同一般,許是忙於府務,棄了繁衣盛裝,一身簡素伶俐。在我身旁,她身姿微微傾提,颔首聽事,那一身的玲珑輕俏,便從雙肩開始,緊背細腰,翹臀飽滿,體態撩人。
一刹那,我宛若置身於棋娘身畔,香澤微聞之餘,佯裝苦思棋步,暗下卻時時走神,偷賞伊人的體態,那段日子真教人無限懷念。
似曾相識的身姿體態,棋娘含蓄約制,讓人意想無窮,霍氏則春風撩懷,教人心癢難禁。
若是棋娘,那便隻能乾巴巴地瞧着眼饞,霍氏嘛,既有汙裙縱送之歡,解一解手癢有何不可?
我心下一個激靈,暗暗留意,自己身前有高高的軟凳遮擋,凳旁置有兩盆大葉花木,將僕從與主人隔開間距,對座榻這邊也有所掩映。從迎麵望來,即便站着,也是看不見我胸部以下的。再說,榻麵甚寬,霍氏身後離榻背上有大片空處,我在後邊尋摸閒玩,也不足為奇啊。如此想着,便猴了賊膽,我一隻手便貼着榻麵,移到了霍氏身後……
“龔餘氏!”
霍氏忽然將身一振,臀肌繃縮,提聲喚道。
我唬了一跳,忙將手從她滑突突的香臀上移開。
卻見一個姿容頗俏的僕婦臉色一白,顫聲應道:“是,夫人有何吩咐?”
霍氏頰麵微暈,借着環視僕從,側瞄了我一眼,微微咬牙,意似沉吟,道:“妳初來乍到,我也不知妳究竟擅長什麼……”
“啟禀夫人,龔餘氏工於女紅,尤擅刺繡,前陣子,老奴還想薦她入府教丫鬟們女紅呢!”
說話的人正是賈似道乳娘林婆婆。
“啊!”
霍氏失口一聲叫出,掩口的纖手落下,好似驚詫:“那太好了……時值涼秋,正可領着眾丫鬟備辦冬衣。”
語畢,狠瞪了我一眼:“筠兒,妳房中的丫鬟也不可恃寵而驕,偷閒躲懶,屆時一道喚來!”
“是!”
我自然知道那一瞪眼的本意所在,我的半截手掌被她沉落的豐臀坐實,掌上玉瓜,又飽又綿,讓人煞是銷魂,當眾乾鬼事,我心間如火燎原,大燒大燃起來,道:“娘怎麼說,便怎麼做,孩兒還敢不依麼?”
“妳最胡鬧,”
霍氏斥了一聲:“不要又借着下棋呀、捉蟲呀,替妳房中丫鬟推托。”
口中吐言,依然是隻有我能聽懂那“胡鬧”兩字。
嘿嘿,妳也有今日,落到了我手上!我瘋癡癡地暗念着,她越是機敏善遮掩,我越想戲鬧於她,一時間,五指活動,在底下更加“胡作非為”起來,忽然,我靈覺察到小荃氣息不穩,身子微微髮顫,腿也在抖,那丫頭莫是看見了?
滿廳之中,也隻有她立身的角度能望到這邊更多些,不知為何,我對她沒有絲毫顧忌,相反,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升起。
“小荃呀小荃,妳好生看着,權當我替妳妹妹報仇吧……”
我心下作念,對霍氏我很有幾分無奈,即便查知小茵確是死於霍氏陰謀,我也不能、當然也不會將霍氏怎樣,這也算聊以報復吧,所謂世事無奈又無常,人間正道在淫掌……
抽出手來,真勁運處,霍氏腰後衣裳被我無聲撕開,露出一片白生生的玉肌,我的魔爪由隙口鑽入,魂不溜丟地向下探去,腰凹一過,兩瓣又柔又綿的玉臀起如峰巒,抓一手,似慾流汁流蜜,溝壑間微微陷落處,開綻得幾慾繃裂,肌膚摸起來又緊又滑,油光潤澤。
這時,霍氏的臀肌擺動,極力躲閃我的指頭勾探聲氣髮顫:“罷了……我身覺不適,妳們……且都告退罷!”
“夫人萬安!”
“夫人,我尚有一事,片言即可。”
我的指頭向下勾滑,在她玉臀疊壓榻麵的一線,忽然探到緊突密簇的後庭菊,那處肉兒又嫩又熱,吸人指麵,火已燒到喉頭,我乾咽了一口氣,一根指頭無法無天就隙揉入。
“快說!”
霍氏幾乎支撐不住,身腰抖抖地,身姿微擡,氣息已見促亂。她身子一輕,我感覺她好似掙紮着活在指端,又好似我的指頭將她整個人頂起了。霍氏身無落處,以巾掩手,向旁一扶,藉機地在腿旁狠掐了一把,我則報復地向內挺進,首個指節全然陷沒,於菊洞中輕拖慢拽。
林婆婆道:“齊管傢已失蹤離府多日,他的屋子是否讓人清掃一下,以備他用?”
“嗯……暫且不必……退下罷!”
霍氏有氣無力,隻能略擡玉臂,稍作揮擺,那臂還是抖的。
“夫人臉色很難看,要不要緊?”
“羅嗦!”
遭霍氏情急喝斥,眾僕忙都慌退。
“小荃……呃!妳……妳去老爺處問問,晚間回這邊用膳呢,還是……依舊與道士食素?”
霍氏忍到此際,已是花容失色,說話磕磕絆絆,小荃聽了吩咐,如釋重負,臉上卻不敢顯露什麼,低應了一聲,轉身快步去了。
廳內一空,霍氏倏然轉身,揪住我胸衣,粉麵似笑似怒:“小惡魔,好大的膽子!妳老子都沒碰過的地方,妳……妳也敢胡來?”
沒了旁人,我倒氣焰大落,縮了手,訕笑耍賴道:“好些日沒見娘了,孩兒念想得緊!既是娘一直留着的,那便舍給孩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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