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會兒,王氏才蚊聲道:“……腿上!”
我心上大鬆,噴出一笑,拾起她一片裙角:“我道是哪,原來是腿上,讓孩兒瞧瞧!”
王氏卻大為驚慌,兩手亂撲,死活不允:“妳又不是郎中,瞧它作甚?”
我一時鬧了個大紅臉,不由想起青陽山時,並無外醫,我們師兄弟幾人,雖是體健,有時也免不了偶有小疾,每回都是師尊幫我們運氣走身,摸骨推穴,舒筋活脈,以助氣血通暢,其效如神。師尊說,氣血乃人之根本,氣血流通,百病不生,反之,若因飲食邪氣,或七情鬱結,或體弱氣虛,則可能氣滯血瘀,影響氣血運行,致使痛、癢、酸、麻等種種怪象,百病叢生。師尊的手法,我也略知一二,王氏既不願瞧醫,這手法倒可一試,當下道:“娘,妳也知道孩兒一向有練氣,這回又跟叁郎學了個法門,簡而有效,不妨讓孩兒試試!”
“是麼?”
王氏半信半疑。
不容她猶豫,我偏腿上榻,將她身子推離榻背,拾起她的手,真氣溫洋如注,布運過去。王氏“啊”的一叫,似驚似喜。
“不可多說話,最好閉上眼兒。”
有那氣感在先,王氏多信了幾分。於是半是相信,半是不忍推卻我躍躍慾試的熱心,王氏閉上了雙目,輕仰臻首,任我施為。
她體氣纖虛,我也不敢催逼過急,布氣甚緩,氣至臂根肩髎穴,略有滯礙,我左手認準穴位,迅疾一捏一拍,推氣過宮,王氏輕吟了一聲,我道:“怎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好……舒服……”
王氏語顫聲抖,閉着眼兒,唇角卻欣慰凝笑:“筠兒,妳有了這手本事,將來隻怕再也餓不着了。”
“不要說話了!”
此時氣轉身背,背部是經絡最集中的地方,而經絡則是體內氣血運行的通道,十分緊要,亦繁密復雜,不能大意。
氣至心俞而降,肝、膽、脾、胃、腎諸俞穴一脈貫通,我布氣加快,將至氣海,我陡然放開手上,移到她身後,雙掌運氣一推,內氣、外氣霎時那交彙融合。
“啊……嗯嗯啊……啊……”
王氏挺胸後仰,上身躍然,嬌哼出一聲細而悠長的呻吟,聽來媚聲撩人,勾魂蕩魄,宛如交媾之吟,我卻知道她乃身不由己,不髮不能。當年師尊替我氣療,每於此時,那種四肢百骸無不舒坦、沁骨慾融的感覺,都讓我破喉大叫。
她躍挺的身姿僵持不了片刻,軟綿綿的嬌軀便向後酥倒,此時她體醉如綿,渾身沒有絲毫力氣,我忙叉指推着她身背,扶她坐穩,傾身向前,湊在她耳旁輕聲問道:“娘,妳覺得如何?”
王氏兀自將頭後仰着,麵色泛着一片嬌紅,眼兒懶洋洋地睜開一線,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真好……筠兒,妳真長本事了。”
說話間,但見她酥胸微波起伏,想來她的乳兒真的不大。
隔着薄衣,掌心所觸,她的體肌溫熱而鬆嫩,陷手之處,能觸及背骨。我心下暗讚:“年過叁十的婦人了,這身肉兒還這般細嫩。”
口中道:“娘,妳坐好了,還沒完事呢,走氣之後,須得摸骨,疏通關節,否則有礙於身!”
說這話時,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須得貼肉,指頭陷肉揉觸,方能掌握筋骨細微之處,我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又擔心她不會答應。
“還要摸骨?罷了,娘給妳擺布得一點氣力也沒了。”
“妳隻須坐着不動,一會兒便好。”
“唉……那便依妳這小郎中,妳隻別捏得娘疼!我聽說郎中摸骨,那關節骨頭都劈劈啪啪響呢!”
“不會的。”
原來她也聽過“摸骨”這一節,我不由放下心來,先替她揉了一會兒肩,又拽着她指掌抖了幾抖,捏了捏她臂上關節,要她心神放鬆,全身不可僵固,隨即道:“娘,妳將衣裳寬一寬!”
“這……筠兒……嗯……還是算了吧,娘……娘怕癢!”
“孩兒又不撓妳!”
王氏聽了我的搶白,低頭不語,臉上神色,猶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拒人於外,平日又甚少決斷。也許她此前壓根不知摸骨須貼肉相觸,臨到此時,不免遲疑,於是借詞推脫。我卻假作不知,隻是催喚。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聲:“筠兒,妳去……去把門掩上。”
掩門作什麼?我心下雖疑,但還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將門栓上了,等我回轉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雙膝跪榻,手上沾着兩條細長的束腰帶子,圍腰離身,鬆落軟垂。她……她竟將圍腰兒解下了!前懷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兩隻嫩鬆鬆的奶子小巧而尖翹,微微作顫。
見我張口驚望,王氏作勢遮掩,羞嗔道:“隻顧瞧個什麼!”
“娘,”
我口吃道:“我……我說寬衣,不……不是要脫了呀。”
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哎呀!”
王氏蓦地滿臉脹得通紅,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妳個壞孩子,話也不說明白!”
難怪她那麼作難,原是下了好大決心呀,真是太難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再遲片刻,她會不會連羅裙也脫了?現在,後悔萬分的我隻能這樣暗下猜想了。
不過,經此一番波折,她卻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進她衣底下時,她心神放鬆,任由我着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開她褙子下擺,伸手進去,先在她兩肩捏揉片刻,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唠着閒話,說話間,指爪陡然一緊!
“啊!妳……呀呀……嗯……”
王氏腦袋向後一蹦,連連仰翹,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許可笑的顫聲媚叫讓我心火大動,我一邊假意問道:“娘,是不是勁太大了?”
一邊手往下滑,指頭流過她細嫩酥滑的後背,叉指將她身姿稍稍按撥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翹的尾骨長強穴處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頸後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連處,將她裙腰拽低,美肉紛現,我指掌叉扇而開,按着她細腰下往兩旁伸張膨脹的胯部,使力深壓,毫不放鬆。未了,在她尾骨又輕輕一撞,將她身子扳直,手方緩緩而上,托着她兩肋時,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撥弄得翻來倒去,垂頸擺腦,舒服得呻叫出聲,許是自覺太過忘形,忙又忍住。
此時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兩側嫩飽的乳肌,她亦絲毫未覺。
她圍腰後邊隻有極少的幾根細帶縛係,實際上,褙子底下,她整個後背都是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係得寬鬆,圍腰兩側也衣不貼體,我隻要略一伸手,她前邊胸腹那也是任我遨遊,大快朵頤,不會有絲毫阻礙的。
想起適才看到的小巧乳兒嫩鬆鬆的樣子,我此時極為手癢,很想皆機繞前,飽肆蹂躏一回,可惜乳上無骨,師出無名,也隻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兩肋舉着,一動也不動。隻覺她身骨真是柔得過分,提舉之力將她身條向上菈升了半尺有餘,卻未將她軟飽的臀肉擡離榻麵,似乎若再使力,還能將她的腰肢菈得更長。
托舉之勢僵定片刻,我兩手忽然放開,未待她柳條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電,在她兩旁高高寬聳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髮聲,宛如兒啼。她整個人都懵了,失神的雙目亂奔急尋,腰肢也完全扭向後來,望着我,檀口作勢,慾訴不能。
我籲籲地喘着氣,垂手跪立,一番觸體相接,惹得我滿身火竄,塵根亦仰翹飽硬,不文而舉,所幸袍裳寬鬆,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臉上漸變的神色,容她緩了緩勁,方點頭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後,王氏“呃”的一聲,吐了口氣,方能吐字說話:“筠兒,妳把娘擺布得苦了!”
#文#“身上覺得怎樣?”
#人#“從來……從來沒有像現下這般,渾身鬆快,隻是……”
#書#“隻是什麼?”
#屋#“好像……癢……那身癢還在。”
“好,等孩兒歇會兒,替妳瞅瞅。”
“唔……”
王氏雙眸迷朦,也不知有沒在聽我說話,臉上猶帶嬌紅,如水一般軟沉的身子倚了過來,喘道:“娘現在隻想好好睡上一覺。”
我以肩側頂着她酥軟的身子:“不可,須等血氣趨緩才行,娘就趴着孩兒肩上眯會兒。”
“唔!”
王氏像小女孩兒,撅嘴乖乖一笑,兩臂交疊於我肩頭作倚,抵颌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兩人合身齊作船搖,我感覺血氣略褪的塵根亦浪蕩於褲。
王氏指甲微摳我肩肉,低聲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樣兒!”
“娘瞧着那樣瘦,身子恁重!”
“娘那裹瘦了?這幾年長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說以前體輕如燕喽?”
“就是!生妳那年,娘還不到十五,那步態一走,妳爹眼兒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還忍不住問:“爹如今呢,多久來妳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問的什麼胡話?”
“我是怕爹不疼妳。”
王氏半晌不吱聲。
“好啦,娘,讓我瞧瞧妳腿上。”
“唔……還是不要了。”
“走氣摸骨,隻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緊的還是患處!妳怕人知道妳的病,又不願瞧醫,這樣拖下去,怎麼成?隻能由孩兒轉述告醫了。”
王氏粉麵低垂,默不應聲。我心下奇怪,所謂母子一體,老母有病,作兒子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過大公子房裹的雜書,關於舉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讚宣揚的。王氏方才解衣露體,連衣裳都肯脫,為何瞧瞧腿上,卻這般再叁作難?
隱約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氣窒,道:“罷了,娘,妳要是……要是──咦,何不我讓爹來替妳瞧瞧?”
也許在我心目中,一直沒將賈似道當作父親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麵微須的賈似道,他們夫婦之間,總該不會有什麼礙難吧?
“不要!”
王氏猛然擡首,卻是拒意更堅:“他出門許久,才剛回來,院裹這麼多……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他,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又要說娘裝病邀寵,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這個惡名?”
“娘,妳是真病呀!”
“算了,筠兒,娘現在有妳就夠了,已勝過她們許多,不該再跟她們爭搶什麼。再說,愛來的自會來,不來的請來也無趣──”王氏的語氣有些酸澀,道:“都回來叁天了,也沒讓人來問一聲,與其勞動他,不如……”
我心上一陣暗跳,卻始終沒聽到勾着頭的王氏接下來說“不如”要怎樣。
“筠兒……妳坐過去點。”
我心上一提,聽話聽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動身臀,緩緩將勾坐的腿兒伸開,隨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將腿垂於榻下,纖手遲疑地將落在裙衣上,這時卻略為停了一停,回頭瞟了我一眼。
“娘……”
她愈是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髮潮熱難抑,麵上卻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沒妳這麼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臉嫣紅,嗔斥一句後,手上動作卻加快了,隨着掌心團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腳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襪,其後,寸絲未掛的雪白腿兒從裙衣遮蓋中滑了出來,我屏着呼吸,一聲不響,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卻陡然麵色脹得通紅,驚聲叫道:“筠兒,妳……妳別站前頭!”
我蓦地醒悟,婦人裙下襠中無遮,我若在前,勢必將她的私處一覽無遺,不由麵訕訕的回到她身側,心下嘀咕:“難到我猜錯了,紅斑並沒長在那處?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見何妨?”
又想:“在一旁也難不倒我,我的天眼術視線可拐彎,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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