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的河水朝着前方奔騰而去,在河岸邊有一群人正撒腿狂奔。在他們的身後隱約能夠聽到“铮铮”的聲響,那是金屬和地麵碰撞的聲音。
掉落到河裡的鐵血騎士最終還是上了岸,他們隻剩下二十幾個人,其他人不是在爆炸中被震死,就是因為戦甲損壞無法動彈,以至於被活活淹死在座艙裡麵。
這二十幾個人還是分成兩邊上岸,所以會合又花掉了一些時間。正是這看上去不多的幾分鐘,讓那些奧摩爾騎士看到了一絲希望。對於他們來說,不考慮體力的話,一分鐘跑個兩、叁公裡絕對沒有問題。而增援他們的隊伍也以同樣的速度朝着他們靠攏。
“快,我看到他們了。”
跑在最前麵的一個騎士大聲喊道,正前方有一些閃爍的亮光,那是裝備車的前頭大燈。
此刻開那幾輛車的騎士也在玩命,最前麵的那輛車掛上了鏟雪用的鏟刀,不過這玩意兒不是用來對付積雪,而是用來披荊斬棘。
沿路的樹木全都被那輛車鏟倒在地,那橫衝直撞的氣勢絕對不亞於“明王”。
突然遠處又傳來一陣爆炸聲。
能夠傳到這裡,可見爆炸威力有多大。
那些奧摩爾騎士心頭一陣悲涼,他們知道,軍務官犧牲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頭頂上的那張掃瞄網瞬間消失,大胡子把一個巴掌大的圓盤扔進河裡麵。這東西和掃瞄裝置相連,從剛才到現在,他就是靠這玩意兒知道敵人調動的情況,這也是軍務官不和他們一起逃的原因之一。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隻能靠自己了。
幸好,增援的車隊已經近在眼前。
車停了,兩邊的車門猛地被踹開,每一輛車裡麵都塞滿了戦甲。開車的騎士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迅速登上戦甲,緊接着開始清理場地。一部部戦甲被拖下來,前艙門自動打開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節省時間,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每一秒鐘都顯得那麼重要。兩邊終於會合了,那些拼命奔逃的奧摩爾騎士迅速鑽進戦甲之中。“第一小隊負責阻撃,第二小隊充當誘餌,把東西拿來,大傢分一分。大胡子朝着拎袋子的那幾個騎士招了招手。
袋子被扔在地上,打開之後可看到裡麵大多是手臂和腿,隻有四五塊稍微大一些軀乾的碎片和半片頭盔。很顯然的,弗蘭薩人在所有的新戦甲上都裝了自毀裝置,爆炸的中心應該位於胸部上側。
大胡子迅速的重新分配,每一個袋子裡麵都塞了一些不同的零件,然後讓專門負責突撃的那幾個騎士各拿一個袋子。
這些負責突撃的騎士所用的戦甲與眾不同,樣子看上去像個跳騷,前麵還有兩個輪子。接過袋子,那幾部戦甲往前一附,輪子着地,兩條粗壯有力的後腿一蹬,整部戦甲如同箭一般飛躥了出去。這絕對比腳下踩着輪滑闆藥快得多。
前階段的戦爭已經證明了快速機動是未來戦爭的方向,各國自然在機動能力方麵投入了極大的精力,這就是奧摩爾帝國想出的方案。
幾部戦甲快速而又靈活地在樹林裡麵飛馳着,它們的速度比裝備車在平整的公路上飛馳還快得多。
大胡子看着那幾部戦甲遠去,他稍稍鬆了口氣。隻要這東西成功地送到後方,他們這些人就算全都犧牲在這裡,也值得了。
“快,快,快,把車開出去。”
他用力地揮着手。他手下的騎士早已這麼做了。
兩邊的樹木被成片砍倒,中間清出了一塊半徑十尺的空地。最末尾的兩輛裝備車開始掉頭轉彎。剩下的那些裝備車全都圍攏成一團,它們的作用就是充當臨時的防禦牆。一隊騎士守在防禦牆的後麵,他們負責阻撃追兵。
那兩輛掉過頭來的裝備車有另一隊騎士登上,他們沿着來時所開辟的通道駛了出去。
看到那兩輛車駛遠,大胡子朝着一輛車裡麵的人打了個招呼。車裡的人也是軍務官,他迅速地打開了掃瞄網。聯盟的追兵頓時從掃瞄裝置上顯露出來。離得最近的就是一直追在身後的那十幾個鐵血騎士。
“菈爾夫、卡普頓,妳們兩個負責擋住他們,保羅、克羅索、賈可巴,妳們負資外圍攔截,別放一個過去。”
大胡子下達完這最後的命令,隨手關掉了傳訊通道,然後開始清洗記錄裝置裡麵的記錄。他們拼命,對手也不含糊。
隻見十幾道詭異的黑影急速地繞過一棵棵樹木,朝着這片臨時建立起來的陣地急衝了過來。
那十幾個鐵血騎士顯然已經發動自殺鬥氣。
“給我打。”
大胡子怒吼道。聲音直接從戦甲的擴音器裡麵傳了出來。原本有些陰暗的樹林之中,頓時被各種各樣的光芒所充斥。大片的樹木齊齊折斷,連地麵都被縱橫的鬥氣翻了起來,衝在最前麵的幾個鐵血騎士,在一瞬間變成了紛飛的碎片。
鐵血兵團是同盟最憂慮的大敵之一,叁大帝國都花了極大的心血,研究克制這個大敵的辦法,而密集攻撃就是僅有幾種辦法中的一種。
可惜的是這種辦法並不是絕對克制,最前麵的那幾個鐵血騎士確實被乾掉了,但是後麵的鐵血騎士趁着攻撃減弱的空檔衝了進來。
鐵血兵團的戦鬥方式絕對慘烈,而奧摩爾帝國的這支潛伏者部隊同樣也沒有打算活着回去。
隻是瞬息之間,便是一連串的爆炸。
之前的攻撃已經讓四週的樹木紛紛倒下,爆炸將這些倒下的樹木全都化為紛飛的木片。
大胡子的手下各個都是精英,最差勁的人也至少是王牌騎士,再加上他們是防守的一方,多少佔據一些地利,所以互拼之下稍稍佔據上風。
剛才被點到名的那兩個騎士,一下子擋住了六個敵人,再加上之前被乾掉的那幾個鐵血騎士,已佔了敵人的一大半。所以等到追上來的這十幾個鐵血騎士全都被乾掉,己方僅死了叁個人。
還來不及為死去的戦友哀傷,便聽到車裡的軍務官大聲喊道:“有一支人馬從十點鐘方向朝着這邊殺過來了。”
對這個消息,眾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剛才那麼大的聲勢肯定會把敵人吸引過來,而這正是他們的使命,他們的作用就是吸引盡可能多的敵人。
鐵血兵團撒開大網要捕獲大胡子一夥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另外一個獵手盯上了。
此刻鐵血兵團原來駐地旁邊的那座小車站早已經亂成了一團,已經裝上車的新戦甲被匆匆忙忙地卸下來,而一隊隊的鐵血騎士則登上列車,每隔七、八分鐘就有一趟列車駛出車站。這些列車有的開往出事地點,有的則前往能夠攔截敵人的前方車站。
雖然亂,卻也戒備森嚴,不但鐵道沿線的所有暗哨全都加了雙崗,還布設了許多臨時的明哨。
但是一個幽魂般的身影卻在戒備森嚴的車站的四週轉着。
這個幽魂般的身影虎視眈眈地看着車站上來來去去的鐵血騎士,一旦有人落單,他就會立刻緊緊盯着,並且悄悄地往那邊靠近。
他的歩伐並不是很大,腳歩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看上去就是信歩而行,但是速度卻快得驚人,更可怕的是,就算是走在稀爛的泥地上,他也沒有留下任何腳印。
這個驕傲的獵手並沒有穿着戦甲,這既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也是因為頭頂上那惱人的掃瞄網。除了利奇身上那種不算戦甲的戦甲,其他任何一種戦甲在掃貓網下都無所遁形。
這個獵手當然就是科爾薩克。
除了皇帝陛下,沒有人知道他來了這裡。就連他的副官也隻知道他是向皇帝陛下報告情況。
科爾薩克已經在車站的角落裡麵轉了好半天。他一直不敢下手,因為有一輛列車還沒有開走,那輛列車上有一個令他忌憚的人。
能夠讓科爾薩克這樣的天階騎士忌憚的,隻有天階騎士。鐵血兵團的成員全都是低階騎士,低階騎士就算損失了也不會太心疼,但是鐵血兵團的兵團長肯定是天階騎士,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輝煌等級的副兵團長。
科爾薩克比那個弗蘭薩帝國的天階騎士要更勝一籌,但是此刻他什麼戦甲都沒有穿,如果打起來的話,他連逃都逃不了。所以他隻有等。
大概等了二十分鐘,有幾個傳令兵從那輛列車裡麵跑了出來,從他們慌慌張張的神情之中,可以猜測鐵血兵團肯定遇上麻煩。果然沒過多久,車站上剩下的那幾輛列車同時發動了起來。
目送那輛讓他忌憚的列車遠去,科爾薩克掃了一眼留守車站的人。有一部深棕色的戦甲停在車站的月臺一端,這部戦甲樣子很難看,又粗又胖,連脖頸都沒有,軀乾部位由一節節的環節組成,遠看就像是一隻直立起來的蟲子。這是兩個副兵團長中的一個,對這個人,科爾薩克沒什麼可擔心的。他飛身一躍,上了房頂,快速而又悄無聲息地朝着車站的一角跑去。那裡有兩個鐵血騎士。
房頂上有幾個偵察騎士,不過他並不在意,輝煌騎士能夠感知別人的思想,而天階騎士則能夠知道別人朝着哪個方向看。在偵察騎士的目光朝着這邊掃來之前,他就已經避開了。
他同樣也不擔心偵察騎士能夠聽到他的動靜。這個地方很亂、很嘈雜,想要在如此嘈雜的環境發現他的蹤迹,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如果換成夜深人靜、大傢都在熟睡的時候,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底下的那兩個鐵血騎士倒是頗為警戒,他們麵對麵站着,目光緊盯對方的背後,這種站崗的方式,視野不是很寬,卻可以保證不會被偷襲。不過這個保證是在實力相差不大的前提之下。
科爾薩克沿着陡直的牆壁疾奔而下,他看上去就像是在地麵上奔跑,似乎重力在他的身上轉了九十度,變得和牆壁垂直了一般。他的動作詭異而又飄逸,速度更是快得驚人,絕對比從空中飛身跳下要快得多。以這樣的高速運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息,就連空氣被推擠和撕裂的聲音都沒有。
那兩個鐵血騎士之中的一個看到科爾薩克的身影,可惜還沒反應過來,一根手指已經點中了戦甲鎖骨的位置。
這個位置是座艙的上部,正對着裡麵的騎士額頭。與此同時,另外一個鐵血騎士,也被一根手指點住。兩個人同時失去了知覺。
科爾薩克並沒有急着把那兩個人從戦甲裡麵弄出來,而是飛身跳上了房頂,朝着——個隱密的角落而去。過了片刻他又跑回來,隻是手上多了兩個人,兩個死人,這兩個死人的臉似乎在火上烤過,完全被燒焦了,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他們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科爾薩克迅速地將鐵血騎士從戦甲裡麵弄了出來,然後把他們剝個精光,剝下來的衣服全都換到那兩具屍體的身上,再把屍體塞進戦甲裡麵。他隨手將一個金屬圓盤貼在座艙前部的一個地方。艙闆的後麵就是動力核心。
做完這一切,他拎着兩個昏迷不醒的俘虜重新躍上屋頂。幾分鐘後,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突然間響起兩聲震耳慾隆的轟鳴,劇烈的爆炸將十多尺長的一段月臺連同旁邊的建築物,全都化為一片廢墟。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讓車站再一次亂了起來。
“什麼?車站又遭遇襲撃?”
在弗蘭薩帝國的皇宮之中,一個方臉中年人猛拍了一掌,一張厚實的辦公桌頓時被拍得粉碎。
兩邊的侍從一個個噤若寒蟬。不隻是他們,就連前來報告的幾名將軍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為什麼隻是死了兩個人?”
喬治五世不愧為一代枭雄,發泄過後,馬上就能夠冷靜下來。冒這麼大的風險隻為了乾掉兩個無名小卒,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他從地上的木片堆裡麵拿起那份報告,隨手翻了起來。報告的後麵有情報部門的分析。
看了半天,喬治五世重新把報告扔在地上。這些分析每一條都有道理,但是放在一起就讓人感覺茫然了,因為它們互相矛盾,所以從這些分析衍生出來的對策同樣也互相矛盾。
就以是否讓瓦雷丁軍隊參與搜捕行動來說,這上麵就有七、八種觀點。“搜捕行動還算順利嗎?”
喬治五世轉頭問道。如同那些參謀一樣,此刻的他同樣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走一歩看一歩。
“陛下,敵人的準備非常週密,他們有一部分人負責阻礙我們的追捕,另外—部分人拼命逃竄。不過從他們的錶現看來,他們很可能是吸引我們注意力的誘餌。”——個花白胡子的老將軍在一旁報告道:“這樣的布置,說明他們得到了什麼東西。”
“妳的意思是“灰羽毛”已經落到他們的手裡?”
喬治五世的眼睛變得赤紅。“灰羽毛”已經是他僅有的幾張王牌,而且這張王牌在他的手裡,多少有點運氣的成分。
說實話,當初他沒有想到飛行技術居然會出現,而“灰羽毛”原本是波羅諾夫的遊戲之作,剛研發出來的時候,根本沒人把它當一回事。
“灰羽毛”其實也是“夜叉”係列的成員,就像其他戦甲設計師一樣,波羅諾夫為了驗證自己的實力,也設計了一部“夜叉”。
十年來,他經常會有新的想法,所以這部夜叉被改了又改,陸陸續續添加了很多東西。
因為夜叉係列一向都被認為在戦場上不適用,所以這東西一直沒有受到重視,直到利奇研發出“飛天夜叉”,聯盟各國才重視這個係列,而波羅諾夫的遊戲之作才終於被他們重視。、此刻這位陛下最擔心的就是,同盟得到了“灰羽毛”,會在它的基礎上讓飛行戦甲的性能進一歩提升。
“我們的人已經確認了一遍,總共五十二部戦甲,其中五十一部自毀,一部嚴重損毀,敵人應該沒有得到完整的戦甲,他們帶走的可能隻是一些殘骸。”
老將軍說道,他的這番話裡麵多少有些安慰的意思。
“就算隻是一些殘骸,也可以從中看出很多東西。”
那位陛下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輕鬆,因為那不是什麼好消息,隻是沒有壞到極點罷了。
“在這次事件裡麵,瓦雷丁人會不會搞了什麼鬼?”
喬治五世和駐守卡斯莫利納的那些高級軍官有着一樣的想法,對瓦雷丁帝國充滿了不信任。
“有這個可能。”
老將軍當然不會為瓦雷丁帝國開脫,這個黑鍋肯定要有人背,既然事情發生在瓦雷丁,瓦雷丁人肯定逃脫不了責任。“他們在乾什麼呢?”
喬治五世問道。
“科爾薩克在查一間私人會所,他的樣子看上去很急迫。”
老將軍答道。他到這裡來之前,當然要把各種情況都弄清楚,瓦雷丁帝國的反應絕對在必須掌握之列。“私人會所?”
喬治五世心裡暗自嘀咕,這到底是搞什麼鬼?“就是那個臭名昭着的墮落之地。”
老將軍連忙加了一句。對於那個地方,喬治五世倒是聽說過,他甚至一度有些心動想去那裡看看,但是考慮到形象以及他的名聲,最終放棄這個念頭。
“他在搞什麼鬼?有意躲開我們嗎?”
喬治五世有些被搞糊塗,他不認為科爾薩克會這麼傻。
“瓦雷丁人似乎懷疑翠絲麗一直都躲在那裡麵,和她在一起的就是那條一直沒人知道的“大魚”。從一些蛛絲馬迹來看,這條“大魚”很可能就是利奇·羅伯特。”
老將軍說道。
“利奇·羅伯特?那個天才少年?”
喬治五世對於這個名字異常敏感。
“現在才知道這件事還有什麼用?”
這位陛下怒罵起來。
如果早兩天知道,就算把整個卡斯莫利納翻過來,他也要把這個少年找出來。
“瓦雷丁人會不會故意隱瞞他們的發現?就像前兩次那樣?”
他的心頭突然升起了對瓦雷丁人強烈的懷疑。
這已經是第叁次了,第一次是同盟掌握了飛行技術這個情報,第二次是“明王”的存在。前一次是故意的,後麵那次是不小心,但是同樣無法原諒。
“應該不是故意的。”
老將軍這一次不得不說一句良心話。他不介意讓瓦雷丁人背個不大不小的黑鍋,但是這種懷疑很可能導致聯盟的分裂,他不能不謹慎對待:“我相信,不管是胖子巴尼還是科爾薩克,都比任何人更希望抓到那個小子。”
喬治五世默然地點了點頭,他承認這一點。“妳認為抓到那個小子的機率有多大?”
他多少有些不死心。“他長着翅膀,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
老將軍顯得很無奈:“我更擔心的是落到同盟手裡的那些殘骸。如果瓦雷丁人肯花點力氣的話,還是有辦法把那些潛伏者攔截下來,畢竟弄一個大一些的包圍網並不是很困難。但是堵得住地麵,卻堵不住天上。”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追捕仍舊持續進行。
雖然瓦雷丁帝國和弗蘭薩帝國私底下有些紛爭,但在大事上依然保持一致。
就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已經將事發地點圍了起來。想做出一個包圍圈其實非常簡單,並不需要真的派軍隊圍成一圈,隻要每隔十幾公裡放一個念者就足夠了,那一個個巨大的掃瞄網相互連接,讓人無所遁形。到了這個時候,弗蘭薩人也不再堅持將瓦雷丁人排斥在外,特別是當他們發現,有一部戦甲正以讓人吃驚的速度朝着邊境方向逃竄。
鐵血騎士同樣以速度見長,不過他們是短距離的速度之王,二、叁十尺的距離眨眼就到,但是讓他們長距離奔跑就不行了。
而奧摩爾帝國那種怪異的戦甲原本就是為了逃跑而設計,在平坦的公路上,時速可以達到一百六十公裡以上,此刻在樹林裡麵並沒有道路,所以速度有所減緩,即使如此,時速也在八十到一百公裡之間。
那些追兵隻能乾瞪眼。
現在唯一的對策就是在前麵堵截。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越來越多的念者被派出去、越來越多的區域被掃瞄網籠罩,奧摩爾帝國的另外幾部快速戦甲也被找了出來。
鐵血兵團和弗蘭薩帝國高層更加沒話可說,現在不依靠瓦雷丁人不行了。在夜色中,一張大網漸漸地散布開來。
對於這一切,那幾個奧摩爾騎士早有預料。特別是當他們發現頭頂上突然出現了掃瞄網的時候,他們立刻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
他們不打算繞路,因為那沒用,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掃瞄網鋪開的速度,一旦掃瞄網完全鋪開,他們根本就無路可逃。
那幾個奧摩爾騎士全都把心一橫,往前直衝過去。
直衝並不意味着筆直前進,一路上他們始終在改變方向,一會兒朝左,一會兒朝右,為的是給攔截者一些麻煩。他們改變方向,那些攔截者同樣要改變方向,他們隻要稍微動一點,那些攔截者就要來回移動很長的一段距離。
第—道攔截線很快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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