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滿是硝煙的味道,幾公裡長的一條山道上,到處都坑坑窪窪的,露着下麵的紅褐色的泥土,在一片雪白顯得那樣耀眼。除了凹坑之外,還有無數縱橫交錯的劃痕,這些劃痕有的平整光滑如同快刀所劃,有的紅土翻起像是狗啃似的。
戦鬥最激烈的地方,地上的積雪全都不見了,整個地麵仿佛被翻了一遍似地,地上甚至還熱騰騰的。
山道兩旁的山峰上隨處可見被毀掉的炮架,沒有擦乾淨的血迹和散落的戦甲零件。
所有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事——昨天晚上這裡經歷了一場苦戦。
戦鬥一直到淩晨四點二十分才結束。
勝利歸於共和國,不過海格特卻沒有一絲喜悅。他的人馬損失慘重,單單騎士就折損了四分之一,剩下的人也大多帶傷。普通軍人的損失就更大了,死亡人數就過千,重傷員達到總人數的叁分之二,四百二十四門快炮幾乎全部報銷。從戦爭開始以來,他還沒有打過這麼慘的仗。
不過他畢竟贏了,而且斬獲同樣不小。
單單被火炮打壞的敵方戦甲就有兩百多部,被他的敢死隊用以命換命的打法乾掉的戦甲又差不多有兩百多部,負責偷襲的這路人馬,最終逃出去的也就幾十個人。負責佯攻的那一路逃掉的人稍多一些,卻也不超過一個中隊。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消滅過整個編制的兵團,這樣的戦果報到上麵的話,絕對能夠被算作大勝。憑這場大勝就可以把他頭頂上的那個“代”字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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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在紅山谷待着肯定不行,聯盟那邊隻要再派一支兵團過來,絕對可以把他一口吃掉。
撤退同樣不可能。
上麵的命令式死戦到底,誰敢撤出戦區,後果就是被押上軍事法庭。
海格特正感到煩惱的時候,利奇終於被接了回來。
敵人攻進來的那兩個方向,有很多警戒暗哨被拔掉了,這兩個方向就成了警戒的盲點,所以一結束戦鬥,海格特就讓手下的偵查騎士去各個暗哨。
一到菈茲這裡,自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利奇。
利奇仍舊沒有辦法動彈,所以隻能用擔架擡着回到紅山谷。
聽到利奇回來的消息,海格特扔下手裡的工作立刻趕了過來,剛走進醫護所的大門,就看到105小隊的女人們全都聚集在那裡,把這間病房擠得滿滿的。
病房正中央放着一張床,是那種用木棍和帆布做成的軍用折疊床,利奇閉着眼睛躺在上麵,蘭蒂正對着他坐着,雙手食指搭在他的太陽穴上,拇指不停地在額頭正中鬆果腺前方的部位輕輕揉捏着。
海格特原本有很多話要詢問,看到這番景象隻能住口了。
利奇的眼睛本來閉着,門一打開,他的眼皮立刻動了動,他聽出是海格特來了。
睜開眼睛,微微擡起頭,打了個招呼,利奇問道:“沒想到最後還是妳贏了,妳是怎麼對付那個準輝煌騎士的?”
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件事,他已經問過女騎士們,莉娜,黛娜,翠絲麗,羅賓這四個出身名門的女人果然見識不凡,居然都說得出一套對付輝煌騎士的辦法,但是她們沒有參與昨天晚上的戦鬥。並不知道海格特用的是什麼辦法。
準輝煌騎士之所以難對付,就因為兩個原因。
一個原因是“域”的存在。
榮譽騎士擁有“場”隻要有東西進入“場”的範圍之內,那個榮譽騎士立刻就會知道,所以榮譽騎士沒有視線的死角。
想要撃殺榮譽騎士,除了強力一撃,直接將其碾碎,就隻有在“場”的外側做好準備。然後用突如其來的快攻,在榮譽騎士做出反應之前把他殺掉。
而準輝煌騎士擁有的“域”比“場”又勝一籌,“域”不但會對有形的東西做出反應,對無形的東西同樣也有反應,比如目光和殺意。
所以榮譽騎士還有可能被偷襲,準輝煌以上的騎士根本不可能被偷襲。
另外一個難對付的原因就是“精神穿刺”在戦鬥中,普通的騎士用得最多的就是衝撃波,因為衝撃波用起來最快,所以出絕招之前總是打出衝撃波牽制對手的行動,格擋住對手的攻撃之後,也往往會回一個衝撃波,進行反撃。
不過衝撃波的威力太弱,到了王牌騎士的層次基本上就沒有什麼用了,所以王牌和王牌之間的戦鬥,很少有用到衝撃波的時候。
而“精神穿刺”恰恰可用來代替衝撃波。
“精神穿刺”發動的速度比衝撃波更快,幾乎是念頭一轉就立刻發動。威力更是比衝撃波強得多了,根本就無視戦甲的防禦。
不過對付的辦法並不是沒有。
“還能怎麼乾?拿命去拚呗!”
海格特異常無奈,他所知道的對付輝煌騎士以上高手的辦法就這麼一種。
隻要用鬥氣強行衝撃耳蝸部位!導致前庭神經受損,“精神穿刺”就沒用了。
不過這樣做的後果是,就算那個人活了下來,也徹底廢了。
當然這還不夠,在挑戦準輝煌騎士的實力之前,對方根本不會給人靠近的機會,所以除了這招之外,還要靠能量結晶引起的爆炸。
那些敢死隊員全都是一身輕甲,為的是速度夠快,能夠盡可能衝到準輝煌騎士麵前。他們手裡什麼武器都沒有,隻有兩麵巨盾,這些戦甲上的動力核心全都經過特別處理,裡麵塞滿了能量結晶,一旦逆向運轉,爆炸的範圍有勝利廣場那麼大。
看着一個個絕對可以信任的部下在轟嗚聲中化為一道道亮麗的閃光,海格特就感到異常哀傷。
還是實力不夠啊,這也是共和國最大的悲哀。空有雄厚的財力,卻沒有強大的武力。
“妳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海格特問道。
“妳又打算讓他執行什麼任務?”
莉娜從旁邊插了進來。她的語氣聽上去絕對不太友善。
“隻是錶示一下關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對於這位大小姐,就連海格特也不得不退避叁分。
轉頭看了一眼其它人,海格特意識到,房間裡麵的這些女人對他都不太有好感。
蘭蒂、攻琳、黛娜這叁個還好一些,至少沒把“討厭”這兩個字寫在臉上,莉娜和叁姐妹就沒有那麼含蓄了。給他的除了冷臉就是白眼。
“妳休息吧。好好休息。”
海格特迎忙撤退。
從病房裡麵退出來,他立刻讓副官把負責為利奇治療的軍醫叫了來負責的軍醫同樣也是海格特的專職醫生。105小隊的成員每一個都是如此重要。
海格特當然不敢怠慢。
就因為很熟,所以海格特也不客套,直接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不太清楚。”
負責的軍醫實在有些無奈,他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病例。
準輝煌騎士少之又少,這類人出手的機會更少,而且輝煌其實一般隻會找同一級別的人麻煩。這幾乎已經是潛在的規則。就算偶爾有準輝煌級的人物不顧自己的顔麵出手,以他們的實力,基本然不可能留下活口,所以中了“精神穿刺”卻傷而不死的人,實在沒有聽說過。
“精神穿刺”這類攻撃又以詭異莫名着稱,既不能算是內傷。也不能算是外傷做了全身檢查,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損傷,可是病人就是起不來。
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來看,肯定會認為此刻躺在床上的那個傢夥在裝病。
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隻能當做神經損傷治療。”
那個軍醫倒是挺坦白。
“他能不能好起來?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夠好起來?”
海格特最關心的是這件事。
“我同樣不清楚,他的身體沒病。‘精神穿刺’對身體沒有明顯的損傷……我實在無能為力。”
那個軍醫低着頭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
海格特一肚子鬱悶,他常然不能怪罪醫生。
“上麵給我‘代軍團長’頭銜的時候不是還送了一支針劑下來嗎?那玩意我現在用不了,以後……”
海格特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以後……有沒有機會用,都不知道。”
那個軍醫原本準備規勸,但是聽到那聲長嘆和長嘆之後的半句話,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針劑在那個軍醫的房間裡,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鐵皮保險櫃,櫃體不是很大,打開之後看到裡麵分成好幾格。每一格上放的全都是針劑。
有資格放在這襯的。當然是非常珍貴的藥物。
那個軍醫從最上麵那一格裡麵取出來一個盒子,盒子裡麵有一支殷紅如血的針劑。
如果利奇在這裡的話,肯定很熟悉。
海格特並沒有盯着這支針劑,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或許會舍不得,但是他卻不在乎。
曾經的他,確實夢想過成為榮譽,至於輝煌則是下一歩的目標。
他的底子也確實不錯,因為在晉升王牌之前,就已經兼修了偵查騎士的功法,所以他的精神力遠比普通的王牌騎士要強得多,所以很有機會能夠達成目標。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再這麼想了,隨着職位的提升。他越來越沒有機會上戦場。
與其兩頭落空,還不如專攻一門,論修練方麵的資質,雖然他不算差,卻也算不上數一數二。特別是認識了利奇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但是說到對新戦術的理解,和對戦爭走向的敏感,環顧四週,整個共和國好像無人能出其右。
半蹲下身子,他在保險櫃裡麵翻了翻,一邊翻還一邊問道:“妳這裡還有其它什麼藥?我指的是那些修復神經係統,或者……”
海格特將手收了回來,他的手上拿着另外一支針劑。
在窗口透進來的陽光照射下,針劑裡麵的藥水散發着五顔六色的幻彩。
“這是給念者用的。”
那個軍醫在旁邊輕聲說道,不知道他是在解釋,還是在警告。
海格特根本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知道一個秘密:利奇對任何藥物都能夠適應。
或許可以拿這東西試試。
隨着手緩緩的推進,藥水一點一點的注入了靜脈之中,然後順着血液循環,進入了體內。
病房裡麵實在太安靜了,利奇甚至感覺到自己好像能夠聽到藥水進入靜脈的聲音。
負責注射的當然是蘭蒂,騎士小隊的軍務官也兼任醫務官的工作。
旁邊的托盤裡麵放着七個空了的針劑瓶,這些針劑大部分都不簡單,就算沒有PHO那樣珍惜,至少也和H3同一個等級。
每年,這類藥劑的產量都很有限,一直都是發給各個軍團作為給予軍勳卓著的軍官的獎勵。所以每一隻針劑用在了誰的身上都有明確的記錄,事後還要上報。
海格特敢這麼做。絕對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同樣,如果不是利奇,敢—下子注入這麼多不同類型的藥劑,也絕對是在冒險。
隨着藥水進人身體,利奇感覺到原本像針紮一樣刺痛的地方變得又麻又癢。
這七支針劑裡麵。除了一支PHO,其它全都是念者專用的,有的是用來修復腦部損傷,有的用來增強精神力強度。至於那種散發出五色幻彩的針劑,那就更不得了了,它能夠徹底的挖掘出一個念者的潛力,一個資質普通的低級念者如果有機會注射這麼一針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一個高級念者!
從稀有程度上來說。這支針劑和PHO差不了多少。
不過念者最重要的不是等級,而是所擁有的能力,象索菲的“植持”金妮的“鑒識”這類能力,就是修練到高級,用處也不是很大。
所以這支針劑和PHO雖然稀有程度差不多,價值卻天差地遠。
麻癢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利奇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可惜他的手隻擡起一半。就又無力地耷菈了下去。
看到手臂擡起的那一瞬間,守候在病房裡麵的女騎士全都眼睛一亮,但是隨着手臂從新垂落,一雙雙美麗的眼睛又變得暗淡下來。
突然,莉娜用胳膊肘碰了碰諾菈。
“妳上還是我上?”
莉娜的意思用不着解釋,聚攏在這裡的女人,全都明白。
所有和利奇合修的女人裡麵,合修效果最好的就是莉娜和諾菈兩個,莉娜的鬥氣屬性是“水”水有着滋潤萬物的特性,水屬性的鬥氣也是一樣。
而諾菈的好處則是,她和利奇全都能夠感受到對方體內的情況,兩個人的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再加上她的鬥氣同樣沒有絲毫的屬性,和修的時候。可以和利奇的鬥氣完全相融。
聽到莉娜的話,諾菈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她的動作已經代錶了他的回答。
諾菈輕輕解開了襠部的扣子。
“要不要我先來”正收拾着針筒的蘭蒂突然問道。
諾菈當然不會回答,莉娜歪着頭想了想,最終擺了擺手:“用不着,對於瓶頸期的他來說。鬥氣增加得非常有限。他現在需要是能夠突破,妳在旁邊幫他按摩額頭,刺激一下腦神經,效果或者更好一些。”
莉娜說話的時候,諾菈已經走到了床沿邊,她彎下腰解開利奇襠部的扣子,伸手進去,把那軟綿綿像是黃鳝一般的玩意掏了出來。
利奇的性器就算是軟着,也有一握粗細,長度看上去也有七八寸的模樣。
諾菈的動作異常熟練。她一手攥着底下那兩顆蛋蛋,一手握住軟趴趴的肉棒,輕緩地揉捏起來。
那條黃鳝一樣的東西眼看着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原本縮在包皮裡麵的龜頭,怒撐着伸了出來。
諾菈的右腿一邁,跨坐在那張行軍床上,她用手輕輕扶住那已經豎得筆直的陰莖,屁股微微一沉一下子就坐到了底部。
諾菈當然知道利奇喜歡什麼,同樣她也感覺到,直接插入子宮裡麵,和修的效果似乎要好一些,隻不過她會稍微辛苦-些。
身煙微微前俯,諾菈的頭歪向-邊,她的嘴唇和利奇的嘴唇和在了一起。
看到兩個人交合在了一起。莉娜的手不知不覺的放在了陰部,她感覺到這裡有些癢。
輕輕揉搓了兩把,莉娜的心頭突然升起了一絲惡作劇的念頭,她走了過去,把利奇的兩條腿擡了起來,她自己則跨坐在床尾。
莉娜伸出手指,插入那塞得緊緊的陰道,用力一扣,把兩顆睾丸扣了出來。
睾丸上早已經沾滿了一層濕滑的黏液。
嘻嘻一笑,莉娜捏着那兩顆蛋蛋往上滑了一些。
那是諾菈的肛門。
用力往裡而一擠。一顆蛋蛋被擠入了那緊窄的肛門裡麵,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合修中的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
莉娜並沒有急着把另外一顆蛋蛋也塞進去,她就像得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似的,在那裡撥來弄去。
利奇的囊袋滿是褶皺,上麵還有一些稀疏的毛,這東西平時滑入陰道的時候,真的可以說是一把小刷子。
莉娜隻要一想到那種難以形容的滋味,立刻感到底下狠癢難當。
用手指一頂,把那顆睾丸也擠入了諾菈的肛門裡麵,看着那輕輕開合着的肛門,莉娜知道,諾菈此刻肯定不好受。
能夠讓諾菈這個石頭女有反應,絕對不容易,換成另外一個人,甚至包括她在內,很可能就崩潰了。莉娜非常期待能夠嘗嘗這種滋味。
伸出舌頭,莉娜在兩個肛門間輕輕舔弄起來,她來回舔着,舔到肛門的時候,還特意在裡麵鑽了鑽。
“別鬧。”
玫琳有些看不過去,她拍了莉娜一下。
“我可不是胡鬧,妳也來。妳舔他的耳垂,蘭蒂,去找一個眼罩,把他的眼睛蒙起來。”
莉娜指點着。
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隻是惡作劇,不過剛才他舔弄的時候,感覺到利奇的身體抽動了一下,那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壓,不過這種自然反應卻讓他有了一些想法。
怎麼治療“精神穿刺”造成的損傷,她確實不知道,但是她看過別人的治療癱瘓患者,其中有一種療法叫做“刺激療法”看利奇現在的樣子,和癱瘓患者確實有幾分相似,或許“刺激療法”同樣也有效。
把心裡的想法一說,不隻是玫琳,其它的女人也都加入。
在一起玩了這麼久,利奇身上有哪些敏感點,這些女人全都一清二楚。
靈巧的舌頭、纖細的指尖在利奇的身上遊走着,倒是沒有人騷擾諾菈。除了莉娜,其它人都不能讓這個石頭女有任何感覺,所以也就不去白費力氣了。
一開始女人們還將信將疑,不知道這種辦法有沒有效果,不過很快就沒有人抱怨了,因為利奇的身體果然有了反應。
先是皮膚微微地收緊放鬆,漸漸一些肌肉也不規則地牽動起來。
利奇確實有感覺,而且感覺異常強烈,他有點不太肯定,莉娜到底是幫他治療?還是趁着他不能動彈的機會在報復他?
他被這些女人弄得渾身發癢,而且從裡麵癢到外麵。
利奇正在心中數落莉娜的罪狀,琢磨着好了之後怎麼報復回來,給這個榨汁女一點苦頭嘗嘗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插入諾菈身體裡麵的老二就像被電打了一下似的,然後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把這玩意兒完全包裡了起來。
舒服、刺激,卻又難受到極點。
這種直接用鬥氣刺激深層敏感點的手法,諾菈同樣也擅長,隻不過她平時不用罷了。
利奇的陰莖迅速震顫着,他現在才明白,諾菈在這方麵的遠在他之上,此刻的他隻想猛烈“射撃”射完之後就會舒服多了。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盡管快感在不停地累積着,他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