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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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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中)

小說章節

第十叁集簡介
第一章 路在何方
第二章 精神穿刺
第叁章 王牌
第四章 場
第五章 獵人和獵物
第十四集簡介
第一章 曾經的夥伴
第二章 大麻煩
第叁章 出事了
第四章 大秘密
第五章 新的人生從此開始
第十五集簡介
第一章 驚天的野心
第二章 環環相扣的行動
第叁章 囂張的蟄伏
第四章 準備離開
第五章 豪賭
第十六集簡介
第一章 挨個來
第二章 ◆新傢
第叁章 ◆我是員警
第四章 ◆人到齊了
第五章 ◆目標鎖定
第十七集簡介
第一章 刺殺
第二章 各方籌謀
第叁章 女人的心思
第四章 蒙斯托克的政治格局
第五章 前往帕金頓聖國
第十八集簡介
第一章 天之城
第二章 聖皇秘辛
第叁章 遠古的饋贈
第四章 省親風波
第五章 團聚
第十九集簡介
第一章 縱橫
第二章 較量
第叁章 背後一刀
第四章 醉酒
第五章 酒中情趣
第二十集簡介
第一章 不一樣的戦爭
第二章 新的危機
第叁章 敵都
第四章 不順
第五章 扭曲的心
第二十一集簡介
第一章 前夕,前戲
第二章 爭分奪秒
第叁章 突破異狀
第四章 妳屬於我,隻屬於我
第五章 美妙的滋味,不好的感覺
第二十二集簡介
第一章 騎士的源頭
第二章 105小隊最後的成員
第叁章 宗師雛形
第四章 昨日已成過去
第五章 明天還未可知
第二十叁集簡介
第一章 圖書館
第二章 群蜂亂舞
第叁章 騎射,曾經的輝煌
第四章 強,更強
第五章 天階,沒那麼遙遠
第二十四集簡介
第一章 戦地觀察
第二章 獨立兵團,出撃
第叁章 神王功,完善
第四章 反重力裝置
第五章 慶祝
第二十五集簡介
第一章 無敵的猜測
第二章 選擇和突破
第叁章 又惹火
第四章 挺進山區
第五章 意外之戦
第二十六集簡介
第一章 太古遺址
第二章 神甲殘片
第叁章 為未來打算
第四章 團聚和規劃
第五章 流水線
第二十七集簡介
第一章 四方會談
第二章 西線開戦
第叁章 技術,還是技術
第四章 改進戦甲?新戦甲?
第五章
第二十八集簡介
第一章 炮聲隆隆
第二章 死裡逃生,因禍得福
第叁章 原來有人搞鬼
第四章 政治和清洗
第五章 爭奪天空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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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中)
作者:血珊瑚係列:騎士的血脈
第二章 環環相扣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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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力博得廣埸東南角,整個街區都被一幢灰褐色的建築物佔據著,這是一幢建造得如同要塞一般的大樓,整幢樓東高西低,最高的地方有七層,在裴內斯也算得上是比較高的建築物,最低的地方也有五層。它的錶麵沒有一點裝飾,牆壁上的視窗很高但是很窄,全都裝上了鐵欄杆,簡直就像是一座監獄。

這就是共和國最神秘也最讓人敬而遠之的內務部總部大樓。

平心而論,在各國類似的機構之中,共和國的內務部算不上臭名昭彰,因為共和國的創始人對特務政治的討厭程度,不在對騎士的排斥之下。

而此刻的內務部總部大樓比平日更顯得陰森恐怖,大樓的正門敞開著,六輛黑漆馬車從裡麵駛了出來。

隻要是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都可以猜到有人要倒楣了。被抓進裡麵去的人,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而且以內務部的“赫赫威名”,想要抓什麼人的話,隻要拿出證件往那個人麵前一站。大部分人連腳都已經嚇軟,隻能乖乖地跟著走,像現在這樣一次出動六輛馬車的情況。少之又少。

裴內斯的街頭原本就冷冷清清,所以這六輛馬車一路飛馳,迅速穿過沙文大道貝芙麗大道、星光廣場……

通過菲亞摩大街的時候,從旁邊的一條馬路又跟上來兩輛黑漆馬車。

“上麵怎麼又派了人過來?難道擔心我們應付不了。”

巴特爾微微有些不悅地看著窗外,身為這一次行動的主事者,他有一種被看輕的感覺。不過他隻敢嘴裡抱怨兩句,對於上麵的意思,他根本不敢違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有可能,這一次我們十有八九會和軍方的勢力對上。多增加幾個幫手壯壯氣勢也好。”

坐在巴待爾旁邊的一個小個子並不怎麼在意這件事,他沒有巴特爾那種爭強鬥勝的心,在內務部混了大半輩子的他,隻求能夠平安無事地把人提走。

“妳猜,那個人的兒子會不會半路上殺出來?”

巴特爾將頭從車窗外收了回來,隨口問道。

“誰知道?”

小個子輕嗤了一謦:“上麵大概很希望他能夠動手,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動用後招了,不過妳我還是祈禱別出意外吧!妳我都看過他的資料,那個小子的手可黑得很。”

巴特爾轉頭又瞧了瞧窗外,這一次他注意的不再是多出來的那兩輛馬車,而是那個被定為極度危險的人物。當然他也知道,憑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發現對方的蹤迹。

馬車一路上都很順利,出了市區之後,隻用半個小時就到了位於北郊的第四看守所。

馬車當然不能進去,停在看守所的外麵。

這個地方屬於軍方管轄,所以牆頭之上戒備森嚴,牆頭拐角的地方全都設著崗哨,每個崗哨都是叁個人一起放哨,各盯著一個方向。

巴特爾和那名小個子從馬車上下來,走到看護所的鐵門前敲了敲。

隨着一陣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響起,鐵門上的觀察孔打開了。

“我們是內務部的,來提72362號犯人,之前我們已經和妳們聯係過了。J巴特爾把自己的證件、已經籤署好的移交令,一同放在底下的一個斜槽上,兩份東西一下子滑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門開了,不過開的隻是旁邊的小門。

“妳可以進去。”

看門人朝著巴特爾說道:妳手下的人不行。”

第一次被別人這樣輕視,這位內務部新任組長感覺到無盡的怒意在胸膛裡麵燃燒。內務部的人雖然不會得到別人的追捧和奉承,卻也和冷落漠視無緣,一般來說,看到他們的人都是敬畏而且遠離。像現在這樣直接給他們臉色看的情況,絕對很不常見。

“內務部執行公務,至少需要有兩個人在場。”

巴特爾同樣不客氣,反正來的時候上麵已經定下了基調,絕對不能退讓,最好能夠把事鬧大。

“那就帶一個人好了。”

看門人瞥了一眼巴特爾身邊的小個子。

正打算借題發揮,對方突然退了半歩,巴特爾就像是一拳打空,說不出的難受。

門嘎吱嘎吱地打開了,門軸的地方不知道鏽成了什麽樣子,發出的聲音特別難聽,巴特爾的心裡原本就不舒服,現在更堵得慌。

“心別亂,這是給我們下馬威呢!”

旁邊的小個子碰了碰巴特爾的胳膊肘,低謦提醒道。

這個小個子心裡其實也挺鬱悶,他居然要給這麼一個二百五當助手,這位對內務部的那套東西一竅不通,偏偏又不肯藏拙,做什麽事都要搶在前頭,卻不知道這固然出風頭,卻也容易變成靶子。

懷著一顆鬱悶的心,小個子跟在巴特爾的身後跨進了小門。

門剛剛關上,遠處就又駛來了一輛馬車,特制的加長車廂、裝著鐵欄杆的車窗,證明這是部囚車。

看到囚車過來,原本坐在馬車裡麵那些內務部的人紛紛下了車,這是應付驟急事件時的正常做法。

守在牆角崗哨裡麵的那些哨兵,同樣也把注意力放在那輛囚車上麵。囚犯轉看守所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卻又最容易出事,常常有人想趁機冒險逃跑。雖然從來沒人成功過,可總有人那麽乾。

此刻沒有人注意到,有叁個穿著內務部制服的人從最後麵的那兩輛馬車裡麵出來,悄無聲息地上了最前麵的那兩輛馬車。

那兩輛馬車,一輛是巴特爾的專座,另外一輛是為利奇的父親和錶姐準備的。

對麵的囚車停下來之後,兩個負責押運的士兵從車上下來,同樣走到剛才的那扇鐵門前。

很快兩個人就辦好了手續,那扇鐵門開了,這一次開的是大門。

囚車迳直駛入,當鐵門在囚車的後麵徐徐關上之後,無論是牆角崗哨裡麵的士兵,還是內務部那些人全藝了一口氣。

現在是冬天,而且昨天剛剛下過雪,此刻正是冰雪部分融化,氣溫最低、最寒冷的時候,所以內務部的那些人絕對沒有興趣在外麵吹風,全都菈開車門躲進車廂裡。

利奇就躲在最前麵的那輛馬車上,他躲在車門後麵的死角裡麵,身體縮成一團。

門一開,負贲趕車的那個人級了進來,他沒有注意到躲在一旁的利奇。

利奇的手閃電般地揮了出去,拍在了那個人的脖頸上。

那個人一點都沒有抗拒的能力。一頭就栽倒了下去。還沒等他倒在地上,利奇就把他托在手裡,菈進了馬車。

車門“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

從口袋裡麵翻出一支針劑,利奇給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注射進去,這一針下去,就算一頭大象肯定也昏迷不醒。

利奇把人塞進了座位底下的暗格裡麵,這裡麵的空間足夠大,塞幾個人進去,絕對沒有問題。

做完這些事,他側耳朝着四週聽了聽。

外麵沒有什麼動靜,後麵那輛馬車也沒有傳出呼救聲,想必那兩個人也很順利,利奇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這可以說是整個計劃裡麵最令人擔憂、最有可能出狀況的地方。

這裡麵最大的問題就是,囚車可能來得太早或者來得太晚,這可不是他們能控制的。那上麵的車夫和負責押運的士兵都不是他們的人,馬龍隻是利用職權讓一批犯人轉進了這間看守所,第二個問題就是,他們能不能悄無聲息地把車上的人解決掉,隻要發出一點聲音,整個計劃就泡湯了。

躲在馬車裡麵,利奇的心怎麼也不能平靜,就像是第—次上戦場的時候那樣,整個心七上八下的。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時候,車門突然間開了,上車的那個人顯然知道他在裡麵,先豎起了手掌,嘴裡輕喊了一聲:“別!”

從聲音聽起來是賓得,不過那張臉卻和躺在暗格裡麵的人一模一樣。

利奇把擡起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賓得沒有事先提醒一聲的話,他的手恐怕已經揮出去了。

一上車,賓得立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包,先是從裡麵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半透明肉色軟膜,緊接着又掏出了一塊類似軟泥的東西。

不用說,這是要為他化妝了。

“時間夠嗎?”

利奇問道。

“放心,用不着做得很精細,匆匆一眼間能夠看得過去就可以了。乾我們這一行的人不太討人喜歡,沒人會盯着我們猛瞧。”

賓得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在說實話。

賓得嘴裡在說話,手上一點兒不停,隻見他飛快地揪下幾片軟泥,一番揉搓捏拍,幾片軟泥很快就變成了薄薄的餅狀,他把這些東西直接黏在了利奇的臉上。

利奇那張太過秀氣的臉很快就變得“頭角峥嵘”起來,等到那張薄膜往上一蒙,整個臉立刻就變了。

雖然還沒有完成,卻已經可以看出,賓得打算把他變成巴特爾身邊的那個小個子,從個頭上來說,這兩個人倒是差不多。

往油裡麵兌了一些顔料,用刷筆一刷,這張臉立刻有七、八分相似了,等到沾上眉毛和胡子就更像了。

賓得從包裡麵掏出眉筆、眼線筆、鈎刀、抹刀之類的工具,開始在細節方麵進行調整。

他正做到一半的時候,那扇鐡門又發出了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音。

賓得立刻停了下來,把所有的東西塞進包裡、然後和利奇兩個人飛快地眺下了馬車。

這個動作並不顯得突兀,因為另外幾輛馬車也是一陣車門亂響。主事者不在的時候躲進車廂裡麵,主事者過來之後,還待在馬車裡麵就有些不識相了。

利奇趁機藏在了馬車的另外一邊,他的臉化得和小個子一模一樣,兩個人如果不小心對上的話,很容易拆穿。更何況,他還要藉機掩飾他的激動,因為老爸就跟在巴特爾的身後,一臉頹然地走着。

老爸的臉色有些發白,顯然也知道進了內務部意味着什麼。

利奇的心確實有些亂,就在剛才老爸跨出看護所的一刹那,他就明白了一件事:老爸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這一點並不像以前他想的那麼重要。

“傢”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精神寄托,沒有這個傢,他和那些浸沒在調制槽裡麵的實驗體沒有什麼兩樣,正是因為有這個傢,所以他才是利奇。

利奇正想着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人撞了他一下,他這才想起現在有正事要做。

上了馬車,利奇和賓得一起坐在車夫的座位上,他轉身看了一眼身後。

老爸和錶姐上了後麵那輛車,車門“喀”的一聲銷上了,鎖門的人翮身上了那輛馬車的車夫座位。

利奇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因為那個人朝着他打了個暗號,那個暗號錶示一切順利。

隨着一聲吆喝,菈車的馬跑了起來,賓得駕着馬車走在最前麵,不過他們走的並不是來的路,抓人和出殡一樣不能走回頭路,那不吉利。

看守所在北郊,地方本來就有些偏僻,賓得更是檢了一條特別偏僻的路走,這條路線是事先設計好了的,沿路有一大片農田,還有好幾處荒地。

果然上路之後,走了沒兩公裡,利奇已經發現身後跟着叁撥人馬,這叁撥人似乎還不是一路的,他總感覺到,那些人似乎在互相警戒着。

不過此刻並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第叁歩計劃進行的地點馬上就要到了。

這條路的盡頭是一片住宅區,那是比阿麗亞娜她們住的下等城區還差勁的一片住宅區,那裡幾乎全都是平房。這些平房是隨意搭建的,所以道路亂七八糟,實在沒有比這更合適下手的地方了。

遠遠地已經可以看到一片房屋的影子,利奇就感覺手心裡麵濕漉漉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利奇強行讓心平靜了下來,他伸手進右側的衣兜裡麵掏出了兩粒鋼珠。

這是從軸承上麵拆叾的大號鋼珠,每一粒都有黃豆大小。

賓得同樣也做好了準備,他故意駕馭着馬車緊貼着道路的右側行駛,一進入那片住宅區,就看到路邊支着一頂涼棚,馬車幾乎是擦着涼棚而過,雖然沒有和涼棚撞上,卻也頗為嚇人。

“媽的,怎麼駕車的?”

巴特爾從另外一側探出頭來喝罵道。

利奇轉頭笑了笑,手指一彈,一顆鋼珠疾射而出。

看到利奇轉過頭來,巴特爾微微一愣,因為利奇的臉和他副手的臉一模一樣,幾乎在一瞬間他已經感覺到不妙,可惜他來不及做出反應,那顆鋼珠已經命中了他的眉心。

這一下打得並不重,頂多就是普通人用食指彈一下腦門的力度,不過利奇在鋼珠上附了一點震蕩力,所以這一撃直接透過腦殼傳進了大腦裡麵。

用食指彈一下腦門當然算不得什麼,但是對脆弱的大腦也來一下,那可就不一樣了。巴特爾直接休克,身體一下子從座位上滑落下來。

馬車裡麵除了巴特爾還有小個子,小個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二百五把腦袋伸出窗外,危險的舉動讓這個傢夥倒楣了。還沒轉到其他的念頭,他的後腦勺同樣被打了一下,跟着一頭栽倒下去。

小個子剛剛倒在地上,車廂前麵的隔闆就被蹬開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從隔闆掉落的地方滑了進來。

當初之所以讓利奇來裝扮為首兩人中的一個,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要在飛馳的馬車上鑽進車廂,就算對身手嬌健的內務部精英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一件事,但是對身為騎士的利奇來說,卻輕而易舉。

同樣兩支針劑下去,車上的這兩個人也徹底睡着了。利奇把小個子也塞進座位底下的暗格裡麵,把巴特爾弄成了打瞌睡的模樣,做完這一切,利奇長出了一口氣。

現在最重要的幾歩都已經完成了。

馬車繞着環形公路一了半圈朝着城市另外一側的實驗室而去。

離實驗室迩有兩公裡,就看到路已經被封閉了,一排路障橫在大道的中央,路障的兩邊全都是人。一邊是內務部的人馬,另外一邊是當初海格特安排保護實驗室的一個中隊的騎士,那百分之百都是青年軍的成員。

內務部的人馬裡麵也有騎士,隻不過這些騎士一個個都出工不出力,隻是在那裡敷衍。這些騎士雖然從小就被洗腦,被當做是一種工具培養,不管是誰上臺,不管是哪個黨想掌權,隻要是命令,他們都會執行,但他們畢競不是工具,他們有思想,會思考。

雖然一邊的人隻是敷衍了事,不過內務部的騎士畢竟數量比絞多,所以青年軍的人隻能采取守勢對畤着。

利奇的馬車在很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正對峙着的兩路人馬看到這幾輛馬車,全都是臉色微變。

比較微妙的就是同為內務部赫肖手下的那幫人,他們看到自己人過來增援,心裡既高興,又不爽。

不爽是因為那邊已經解決了麻煩,自己這邊卻仍舊對峙着,這豈不是顯得他們很無能?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興趣過去和巴特爾打個招呼,隻是遠遠地點了點頭。

這裡麵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要怪就得怪巴特爾這個人實在太不得人心了,這個人不但是個外行,還是一個二百五,平時死要麵子,還特別喜歡高人一等。內務部裡麵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打交道,赫肖的人也是一樣。但巴特爾偏偏是赫肖內定的未來內務部主任,沒人敢說什麼。

從馬車上下來,利奇朝着那道封鎖線走去,賓得亦歩亦趨地跟一的身後。早就有另外一個人頂替賓得的位置,坐在車夫的座位上。

在外人看來,巴特爾待在馬車上讓自己副手過去交涉,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身為內務部裡麵巴特爾唯一的軍師兼走狗,那個小個子一向都是做需要耍嘴皮子和跑腿的事。

和其他內務部的人一樣,剛剛走到路障邊,利奇就被攔了下來。

來的路上,賓得已經對利奇說起過需要注意些什麼,利奇用大拇指比着身後的那輛馬車。

“知道裡麵是什麼人嗎?那個人想要和妳們保護的那幾個女人說幾句話,我們勉為其難,這才跑這麼一趟。”

利奇的這套說辭全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既用不着說得太多,分量也足夠,他說話的時候,舌頭底下像是塞着什麼東西,聲音含含糊糊的。

對麵那個青年軍的成員果然猶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遠處的那輛馬車,瞧見利奇的錶姐就坐在一旁邊。

當初海格特和利奇傢做生意,青年軍的成員全都到利奇傢的店鋪訂過戦鬥服,所以青年軍裡麵很多人都認識利奇的錶姐,這位也是如此。

對於這件事,他沒有辦法定奪,轉身報告去了。

片刻之後那個騎士和另外一個人一起走了進來,離得還很遠,利奇就已經認出了另外那個人。

那不就是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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