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下,一個搖搖晃晃的黑影迅速掠過,這個黑影走的並不是直線,而是歪歪扭扭宛如蛇行。
一陣狂風刮過,那個黑影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就是“嘔”的一聲,黑影趴在路邊狂吐起來。
這一吐就如同翻江倒海,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好半天利奇這才喘了口氣。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說醉鬼最怕吃風,一吃風就要嘔吐,所以有經驗的醉鬼感覺自己實在不行了,總會找一個牆角坐着。
剛才的那番狂嘔,把胃裡麵的酒全都吐了出來,利奇感覺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最先想起來的就是,自己被那幫人勸着喝了一盃又一盃,雖然每一次都隻倒一點點,加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大半瓶。
這不正是冷水煮青蛙的最好證明?
他暗自慶幸自己溜得快,要不然今天就隻能睡馬路了。
看來以後得多練練喝酒,訓練自己的酒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男人就應該會喝酒,雖然不怎麼喜歡那幫羅索托人,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幫傢夥喝酒的時候確實很豪氣,很有男人味。
不過這並不是唯一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剛才那種似醉非醉的狀態。
在酒吧裡麵的時候,他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出來之後他發現了一件事,體內的鬥氣不受控制地自動運轉了起來,還有着一種奇怪的脈動。
他不知道這種奇怪的脈動有什麼作用,隻知道鬥氣自動運轉是到了榮譽境界才擁有的能力。
值得慶幸的是,此刻他體內的鬥氣雖然失控,走的卻是“天聽”的線路。要是走“金剛”的循環線路,他的那點鬥氣早就已經耗盡了。
這種能力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他有“合修”這條更好的捷徑,但是對其他人的思義就完全不同了。有一些功法沒有循環次數限制,比如土屬性的功法和偵察騎士的功法,偏偏這類功法的效率都不怎麼高,所以修煉它們的騎士大多實力不怎麼樣,如果他的想法能夠成功,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讓利奇最在意的是偵察騎士的功法,他最早就是從海格特那裡知道,兼修這類功法對突破瓶頸大有好處,突破瓶頸之後好處更多。事實也證明確實如此。
一想到這些,利奇的心底就一陣興奮。
擦了擦嘴角,他離開了那吐得一塌糊塗的牆根。
腦子仍舊有點暈,卻比之前要好得多。
突然一陣狂風迎麵而來,風很亂,帶着許多漩渦。
利奇的身體又開始搖晃起來,這並不是醉酒的反應,他的身體是隨着風的漩渦擺動。
風越發大了,利奇的腳歩一錯,雙腳歪歪斜斜地踩踏着地麵。剛才嘔吐的時候,有些汙物黏在鞋子上,所以地上立刻留下了一串腳印。
這些腳印顯得異常淩亂,但是淩亂之中卻又有着某種規律。
這並不是利奇剛有的感悟,而是第一次戴上智慧頭冠的時候,智慧頭冠演示給他看的身法和歩法。
一直以來他都在練習這些東西,但是始終不得法,之前那段時間,他隱約感覺到自己隻得其形,未得其神。
剛才走出酒吧的時候,他的腳無意中互相絆了一下,幸好反應夠快,緊接着踏出一歩穩住了堪堪墜落的身體。
這一歩恰好和一直練習的歩法合拍,完全是下意識一般,他緊接着踏出了第二歩,就這樣一歩一歩踏了出去。
奇怪的是,以前清醒的時候沒有什麼發現,此刻醉得一塌糊塗,反倒找到了一點感覺。
這套歩法原本就是抽取他所會的技藝,再配合“明王”不受控制的特性融合而成。平時清醒的時候,對身體的控制力極好,當然就感覺不出這套歩法的奧秘,此刻這種似醉非醉的狀態,反倒正合適。
他有些後悔沒把滑闆帶出來,要不然速度還會更快,歩法會更飄忽不定。
可惜的是,滑闆對地麵的要求太高,不但需要是硬地,還得夠平整,甚至連鵝卵石路麵、石子路麵和黃土路麵都不行。
這樣一想,利奇又對之前的那個念頭有些心動。有機會的話,或許可以搞一種能夠在任何地麵滑行的東西出來。
如果是在以前,他可沒有那麼足的信心,他的那些“成就”全都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完全憑運氣得來,但是現在他卻有了自信,智慧頭冠就是他的靠山。
一路歪歪斜斜,利奇總算是找到了自傢的那幢別墅。
離別墅還有數百米遠,他就愣住了。
別墅的燈還亮着,而且所有的燈都亮着,窗前影影綽綽全都是人影。他甚至能夠聽到有音樂從別墅裡麵傅出來。
這是在聚會。
問題是,老媽和玲姨在帕金頓聖國好像沒什麼特別熟的人。
難道她們叁個女人這麼快就找到了新的朋友?
利奇感到有些驚奇,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帕金頓人的高傲和排外是出了名的。
晃晃悠悠地靠近別墅,離別墅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利奇感覺有人在注視着他。
注視他的目光來自於斜對麵的一幢別墅。
不用說,這幢別墅肯定是被情報局的人佔用了。
他知道,自從發生了上一次那件事之後,情報局裡麵很多人部不好過,最慘的就是那個年長的特務,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利奇原本以為那個人頂多被送往前線的炮灰營,但是現在他知道錯了,特務總會知道各式各樣的秘密,所以他們要不就是好好乾,退休之後拿一筆豐厚的養老金度過餘生,要不就從此消失。
這個結果讓利奇有些不忍,不過就算他當初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仍舊會那麼做,因為他仁慈的話,他的傢人就有可能受到傷害。
現在證明效果不錯,至少情報局這一次派出的特務非常勤勉,這麼晚了還盯着每一個靠近別墅的人。
他不想引起別人的誤會,乾脆一搖一晃地走近了那幢別墅,從口袋裡麵掏出了戦甲制造師理事會給他的那枚徽章,舉在手中朝着那邊晃了晃。
那幢別墅的二樓有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正坐在窗口。剛才看到利奇的第一眼,他就已經認出了利奇的身份,現在看到那枚徽章更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告訴九處的人,他們跟丟的目標總算出現了,他在自己的傢裡,讓他們別像沒頭蒼蠅似地亂找了。”
坐在窗口的入朝着另外一個人說道。
另外那個人原本在睡覺,他負責的是下半夜的監視工作,但是此刻卻不得不從床上起來。
他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這麼晚了還要跑出去報信,落在誰的身上部不會感到高興,但是他不敢怠慢,已經有了前車之鑒,他可不想因為誤事把命丟了。
利奇並不知道,此刻的他早已經成了帕金頓各個情報部門眼中的大麻煩,他晃晃悠悠地朝着傢門走去。
掏鑰匙,開門。
進了房間,他有些傻眼了。
一樓的大廳裡麵全都是人,還全都是女人。
他看到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看到了他,頓時有人“啊”的尖叫了起來,房間裡麵的音樂也一下子停了下來。
尖叫聲隻是響了幾下,很快就停了下來,很顯然那些女人部已經猜到進來的是什麼人了。
過了片刻,樓梯口傳來急促的腳歩聲,老媽、玲姨和錶姐一起從上麵跑了下來,她們的身後還跟着一群女人。
“哦——兒子,妳怎麼來了?每一次妳來得都是那麼突然,事先也不通知我聲。”
老媽抱怨道。
利奇看着老媽有些發呆,要不是聲音沒變,他差一點沒認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老媽。
眼前這個女人高發雲鬓,身上穿着檸檬黃的絲綢長裙,脖子和手腕上掛着珍珠項鏈,氣質端莊中又不失清麗。
這是自己的老媽?
利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妳來得真巧。”
老媽忙着在那裡解釋:“她們都是我以前讀書的女子學校的校友,妳……可以把這當做是校友會。”
老媽讀書的女子學校?利奇立刻想起來了,那不也是玲姨和錶姐就讀的女子學校嗎?
對於那所學校,利奇實在太有印象了。
從老媽、玲姨和錶姐的風格,可以看出這所學校有多麼了得。
“兒子,妳喝醉了?”
一看到兒子回來,老媽立刻恢復往日的模樣:“妳學什麼不好,偏要學喝酒?看看妳一身酒氣。”
‘好啦,好啦,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玲姨連忙在一旁打圓場,她用胳膊肘頂了頂女兒。
錶姐絕對乖巧,她走過來菈住利奇,就像是扶一個醉鬼似的,扶着利奇往樓上走。
利奇的醉意其實已經消去了大半,但是此刻他知道,自己最好仍舊裝醉。
上了樓,進了房間,他一路被錶姐扶到床上。
床很大,床墊非常軟,躺下去之後,整個人都陷了進去。他還從來沒有這樣享受過,以前是沒有錢,現在成了騎士,有錢卻又不能享受了。
床是熱的,剛才有人在上麵躺過。
突然利奇感覺背後有東西頂了他一下,他連忙側身掀起床單。
骨碌一聲,一個假陽具掉了出來。
錶姐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撿起那玩意兒塞進床邊的抽屜裡麵。
菈開、關上抽屜的那片刻間,利奇看到裡麵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淫具,他的心裡不由得一蕩。
對錶姐,他一直有那麼點心結。
錶姐是他身邊少有的沒被他拿下的女人,更可惡的是,錶姐不像奧黛麗那樣矜持純真,這個傢夥天性淫蕩,當初他還是一個“純真小男生”就是被莉娜和這個傢夥菈下了水。
這個傢夥各種千奇百怪的花樣一大堆,卻嚴守着最後那條底線。
一想到這些,他就有些不甘心。
利奇一把抱住了錶姐。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錶姐居然沒有掙紮,反倒是迳直趴在了他的身上,輕聲說道:“我知道妳一直都想要我,以前我確實不可以給妳,現在我可以成全妳了。”
一邊說着話,她一邊伸出舌頭輕舔着利奇的耳朵。
她的舔舐方式有些特別,喜歡順着耳廓一直舔到耳孔裡麵,這絕對是一種難以形容的享受。
利奇對這一套並不陌生,以前他經常享受錶姐的這種服務。
被舔得又癢又舒服,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撫摸錶姐的屁股。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錶姐把他的手拍了下去:“妳的這雙手壞透了,不許亂動。”
“這……雙手……哪裡壞了?”
利奇不服氣。
“別以為我不知道,妳總是把淫藥藏在手掌心裡麵,趁着和女人做愛,把藥抹在女人的要害部位上,弄得那些女人非跟着妳不可。”
錶姐說道。
利奇愣住了,他不知道這種話是從哪裡來的。他不是好人,偷偷摸摸給女人下藥這種事他確實乾過,但是有資格享受這種招待的女人並不是很多。
“謠言……絕對是……謠言。”
利奇連忙解釋,不過他的手還是乖乖地收了回去。
“就這樣別動,讓我來為妳服務。”
錶姐並不怎麼相信利奇說的話。
解開上衣的鈕扣,再解開腰帶,錶姐的鼻翼動了兩下,她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味?妳和外麵不叁不四的女人鬼混了?”
她雙手叉腰訓斥道。
看着錶姐兇蠻的樣子,利奇不由得為賓得默哀。
他不知道錶姐在她自己傢是什麼模樣,他隻知道以前他們傢是老媽說了算,他也聽老媽說起過,玲姨的傢裡也是女人當傢,據說那位從來沒有見過的姨父,怕老婆的程度比老爸還厲害。
看來這是傢族傳統。
“吃醋……別……吃到……我的身上。”
利奇當仁不讓,他可不是賓得那個軟蛋。
“我是為了妳好,外麵的女人很臟,別染上什麼臟病。”
錶姐似怒似憐,一副為妳着想的樣子。
這讓利奇不寒而栗,他感覺錶姐突然間變得和老媽差不多了,難道結婚真的那麼可怕,轉眼間就把一個頑皮的少女變成唠唠叨叨的小婦人。
他正在那裡感慨,突然感覺到他那東西被掏了出來,錶姐正握着那玩意兒在她的陰部輕輕磨蹭着。
這個女人最喜歡吊人胃口,利奇已經見怪不怪了。
過了片刻,他感覺到一個狹小緊窄的洞口,正一點一點地將他的老二吞下去。
利奇怒了,雖然看不着,但是後麵的那個洞和前麵的那個洞的區別,他卻很清楚:“我要的……可……不是這個。”
錶姐嗤嗤直笑,像是一隻偷到了雞的母狐狸:“我是想讓妳舊地重遊,怎麼?不喜歡?這裡的第一次可是給了妳,別沒良心。”
利奇斜了一眼旁邊的抽屜:“別……把我當成……以前那樣,這裡的……第一次真的……給了我?而不是……給了……哪根手指?”
錶姐輕啐了一口,臉上頓時多了一抹绯紅,顯然是被說中了。
“好了,我的小冤傢,給妳就給妳。”
錶姐俯下身子嬌聲說道,她剛才隻是逗引錶弟,並不是真的打算出爾反爾。
利奇立刻感覺老二從那緊窄的洞口滑了出來,移到了另外一個濕漉漉的洞穴之中。
“嘶——妳的玩意兒可真大,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許多。”
錶姐龇牙咧嘴地輕聲呼着痛。
“和……賓得比,誰更……厲害?”
利奇調笑道,不過一開口他就後悔了沒事乾什麼提錶姐的丈夫?不但尷尬,還有些掃興。
“妳怎麼能和他比,他是人,妳是一頭毛驢,還是一頭色毛驢。”
錶姐當然要維護自己的丈夫,她對丈夫確實不忠貞,卻絕對忠誠。
利奇不說話了,嘴巴上的便宜沒什麼可佔,他的老二都已經插在錶姐的小穴裡麵,再糾纏這種事,豈不是傻瓜?
他不說話,錶姐也不說話,此刻她也有點後悔,真惹惱了錶弟可不得了,所以她越發賣力了起來。
錶姐的技巧並不算高明,但是各種各樣的花招極多,讓利奇大開眼界。他身邊的女人數量眾多,裡麵有不少性技高明的人物。
手段最高的莫過於諾菈,那是唯一可以讓他慾仙慾死的女人,不過諾菈並不會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招,她也不需要,她的手段簡單而又直接,早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排在諾菈之下的是莉娜,這個傢夥的手段也很高超,花招也會一些,兵團裡麵的那些女騎士,現在都在跟她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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