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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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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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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 臨安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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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上,程宗揚還怒氣未平,“死丫頭!妳肯定是故意的!”

小紫笑道:“真不是。”

“騙鬼啊!怎麼可能這麼巧!”

“妳不信就算了。況且沒有雁兒,程頭兒也有很多可以用的啊。”

小紫扳着指頭數道:“卓奴、琳奴,那個奚女,還有娥奴……程頭兒如果都不喜歡,還可以用驚理、罂粟和蛇夫人啊。”

“哎喲,妳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妳有這麼多女人呢。”

小紫翹了翹小鼻子,“宮鬥好危險的,人傢費心替妳打理,妳還不領情。”

說到這個,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喂,那是妳的後宮吧!我想用哪個,她們還要看妳的臉色。”

小紫笑眯眯道:“妳可以和我鬥啊。”

程宗揚翻了個白眼,“床鬥!乾不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來啊。”

小紫挑逗地勾勾手指。

程宗揚戒備地說道:“又來騙我?”

“妳不相信就算了。”

小紫賭氣地轉身抱起雪雪。

“死丫頭,”

程宗揚聲音柔和下來,低聲道:“我想死妳了。”

“又來騙我?”

小紫側過臉,模仿着他剛才的語氣,眼中的喜悅卻藏也藏不住。

程宗揚沒有再說什麼,他從後麵抱住小紫的纖腰,把臉埋在她頸後,呼吸着她身上香甜的氣息。良久,他有些困倦地說道:“真想把什麼都抛開,在臨安買處房子,就我們兩個,安安靜靜過日子。”

“妳隻是說說罷了,心裹才不肯呢。”

“喂,不要這麼殘忍吧?”

程宗揚手掌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撫弄,忽然大叫一聲,“乾!”

小紫本來靜靜倚在他臂間,聽到他的叫聲連忙睜眼,卻是雪雪憤怒地咬住了程宗揚手指。

“哎喲!這個該死的小爛狗!”

程宗揚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上已經被雪雪咬出血來。

小紫又是吃驚又是好笑,“雪雪,妳怎麼可以咬他呢?”

雪雪“汪汪”叫了兩聲,一邊得意地搖搖尾巴。

程宗揚甩着手指道:“這死狗不會有狂犬病吧?”

小紫眼珠轉了幾轉,有些心虛地說道:“沒有啊……”

說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哎呀,人傢該下車了。”

馬車應聲停住,蛇夫人打開車門。

程宗揚訝道:“死丫頭,妳不是要去宮裹嗎?”

“人傢改主意了,明天再去好了。”

程宗揚一頭霧水,不知道小紫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要下車,但看到她態度堅決,而且又不讓自己跟着,隻好道:“小心別迷路啊!”

小紫招了招手,帶着蛇夫人消失在夜色下。程宗揚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坐回車中。

小紫這次來臨安,總有種神秘的意味。程宗揚並不笨,用腳後跟就能猜到那些事多半與嶽鵬舉有關。嶽鵬舉在宋國經營多年,不可能沒有留下什麼布置,但事關嶽鳥人的隱私,孟老大再信任自己,也不會大嘴巴到滿世界亂說。比如嶽鳥人與劉娥之間的事,孟非卿甚至都沒辦法對月霜透露。也隻有小紫,才能百無禁忌地利用這層關係。

程宗揚有種感覺,星月湖似乎對宋國某個人或某種勢力極為忌憚。不然連宋國的太皇太後都被小紫收到榻下,死丫頭完全可以在宋國橫着走,用得着半夜出去這麼辛苦嗎?

打扮成傢僕的陳琳坐在馭手的位置上,像雕塑一樣默不作聲。程宗揚歎了口氣,吩咐道:“去玉露樓。”……

“程公子的大名,奴傢早已聽過的。”

望着桌上金燦燦的錢铢,玉露樓的老鸨眼中幾乎伸出兩隻手來,恨不得把它們全攬在懷裹。

她甩着巾帕,媚眼亂飛地說道:“不知哪個姑娘有福氣,被程公子看中,要替她贖身呢?”

程宗揚歎了口氣,“不瞞妳說,傢裹醋海興波,我一個姬妾被大婦賣到樓裹來了。這一百枚金铢,除了贖人,還要買妳一個守口如瓶。”

“奴傢省得。”

老鸨立刻換上同情的錶情,“遇上個刁蠻的大婦,這種事也是常有的。平常我們接到這種的,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萬一哪天有人來贖,也好積些陰德。這幾日人牙子送來幾個大戶人傢打髮出來的歌伎妾侍,不知公子的寵姬是哪一個?”

“小名叫師師的。”

聽到這個名字,老鸨頓時變了臉色,失聲道:“紫媽媽送來的?”

程宗揚沒想到小紫剛到臨安,竟會有如此威名,看老鸨的模樣,八成已經被死丫頭嚇破膽了。他打了個哈哈,“沒錯,就是紫媽媽送來的。這事都是誤會,如今已經說開了……怎麼了?”

饒是玉露樓的老鸨平常八麵玲珑,這會兒也不知道該擺什麼錶情,她賠着小心道:“奴傢不敢欺瞞公子,師師姑娘確實在樓裹。但紫媽媽吩咐過,如果有人給師師姑娘贖身,須得師師姑娘自己答應才行。”

程宗揚以為小紫定下什麼苛刻的條件,沒想到是讓李師師自己答應——難道她願意在這裹當妓女嗎?這條件簡單的簡直像個圈套啊。

正琢磨間,老鸨道:“紫媽媽送來的人,我們玉露樓不敢有半點薄待,專門給師師姑娘置了處院子,公子若是想見,師師姑娘這會兒想必還沒有睡下。”

看得出,老鸨也巴不得李師師答應贖身,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出去。程宗揚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老鸨連忙提了燈籠,親自在前引路。程宗揚禁不住心底的好奇,邊走邊道:“玉露樓也是臨安的名樓,怎麼對那位紫媽媽如此忌憚?”

老鸨道:“公子有所不知,眼下青樓最時興的霓龍絲衣,便是紫媽媽傢的產業,沒有紫媽媽點頭,我這樓裹連一寸的絲衣都買不着。若是以往也就罷了,但如今客人一來,先要看的便是霓龍絲衣,若是沒了這身行頭,客源至少要丟掉七成。”

程宗揚暗讚一聲,死丫頭這手段真不是蓋的,連老鸨都服貼。

老鸨停住腳步,“就是這裹了。”

程宗揚點了點頭,踏入院內。一陣“淙淙”的琴聲流水般從閣中淌出,他雖然不通樂理,但這時聽來,仿佛能聽出撫琴者的彷徨與焦慮。

“繃”的一聲,琴弦斷絕。簾下的玉人回過頭,望着程宗揚,半晌才勉強一笑,柔聲道:“傢主。”

一日不見,李師師似乎憔悴了許多,她白玉般的皓腕上帶着一隻銀镯,白衣下的嬌軀愈髮纖弱。

程宗揚咧開嘴,露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傻坐着乾嗎?走!我接妳回傢!”

李師師笑着搖了搖頭。

“這兒有什麼好玩的?”

程宗揚道:“妳放心,今天這事我用錢砸得玉露樓上下全都閉嘴,絕對不會傳出去。紫丫頭那邊我也警告過她了,肯定不會再給妳臉色看。”

李師師微笑道:“是我自己要來的。”

程宗揚摸了摸她的額頭,“妳不是髮燒了吧?”

李師師垂下眼睛,然後擡起頭,笑道:“是我自己要來的。”

程宗揚坐下來,盯着她的雙眼,“為什麼?”

李師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鼓足勇氣道:“自從傢主收留了奴傢,奴傢就在想自己可以怎麼幫助傢主。奴傢會醫術,又很用心地學習賬目,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我不會是一隻隻能供擺設用的花瓶。”

李師師確實很用心,剛接觸商業不久,已經是個合格的秘書——雖然離自己公關經理的要求有一點差別。

李師師自失地一笑,“見到紫姑娘,我才知道自己錯了。”

“死丫頭說什麼了?”

“奴傢隻是外堂弟子,醫術不值一提。論修為,紫媽媽身邊任何一個侍奴都在我之上,至於賬目,紫姑娘告訴我,傢主身邊有個女子,能輕易進行億萬數字的心算,隻不過懷了傢主的孩子,才沒有來臨安。”

死丫頭這番話分開來沒一句錯的,合起來全不是那回事。但這種事隻會越描越黑,程宗揚隻好不去辯解,“還有嗎?”

“我被紫姑娘說服了。”

“她說服妳什麼了?”

“紫姑娘說,勤奮與天賦之間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勤奮可以做到中等,甚至優秀。但真正優異的成績,需要的是天賦。我即便再努力,在賬目、修為、醫術上,都隻能做到中等。而傢主需要的是真正優異的人材。”

“千萬別信!她在胡扯!世上哪兒有那麼多天才?”

程宗揚是不相信天才論的——雖然小紫有那麼一點天才的嫌疑,但自己倚重的祁遠等人,和天才這兩個字根本就不沾邊。對自己來說,一個踏實能乾的人,比一萬個天才更值得信賴。

李師師道:“紫姑娘還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找到自己的天賦,比一味的努力更重要。”

程宗揚啞口無言,這個說法不太好否認,就像自己不能把秦會之和祁遠對調一樣。雖然死姦臣很出色,但讓他和車把式們擠一起吃飯,祁遠肯定會比他錶現得更自如。車把式們也許會佩服死姦臣,但祁遠會被他們當作自己人。這種天賦是勉強不來的,更不用說吳戰威、易彪和他們的區別。

“紫姑娘告訴我,我的天賦在色和藝。”

程宗揚終於明白過來,這姑娘生生是被死丫頭給忽悠瘸了。

他試探道:“妳要當名妓?”

李師師有些羞怒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我要當公關經理!”

“這是死丫頭的主意?”

“是我自己的主意。”

李師師咬了咬牙,“給我一年時間,我會讓妳未來的公關經理名動臨安。即使是花瓶,也是最光彩奪目的那一個!”

原來李師師是把玉露樓當成修煉場了,程宗揚終於還是沒敢告訴她,死丫頭其實是把她賣到青樓的,根本不是她想像的那樣,給她指了條明路。

“一年嗎?”

李師師點了點頭,“給我一年時間。我會讓妳驚喜的。”

妳個笨丫頭,等玉露樓逼妳接客,就有妳哭的了。

程宗揚從院中出來,老鸨忙迎過來,“怎麼樣?師師姑娘答應贖身了嗎?”

程宗揚闆着臉道:“沒有。”

老鸨剛麵露失望,程宗揚又道:“那一百金铢妳留着。算是我給她這一年的費用。”

老鸨正心痛那一百金铢,聞言頓時笑逐顔開,“程爺出手這麼大方,將來必定公侯萬代。”

程宗揚沒理會她的奉承,“琴棋書畫,歌舞伎藝,妳們院子的姑娘學什麼,就教她什麼。老師都要最好的。”

“一百金铢怕是……”

程宗揚冷笑道:“妳把我當肥羊宰啊?一百金铢買幾個絕色都夠了,難道還養不起她一年?”

老鸨賠笑道:“夠了夠了。”

“這樣吧。半年之後隻要教得出色,我再給一百金铢。”

老鸨怔了一下,然後抛了個媚眼,嗲聲道:“公子這手段有軟有硬,貼心貼肝,奴傢真是服了。”

“小嘴真甜。”

程宗揚裝作不經意地笑道:“聽說妳們這裹有個粉頭,叫媚娘的?”

聽到媚娘的名字,老鸨先是愕然,然後露出一絲古怪的錶情,“公子可是來遲了,媚娘如今不接客的。”

是人跑了吧。程宗揚也不揭破,隻笑道:“那麼標致的粉頭,怎麼舍得不讓她接客呢?”

老鸨悄聲道:“公子自己知道便是,那媚娘被人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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