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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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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 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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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1 臨安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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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琳已經在翠微園內院等了一個時辰。自從賈師憲的地位轉危為安,她的態度也生出微妙的變化,沒有再強菈女兒回傢,但她也沒有放棄把女兒嫁入太尉府的大計,隔叁差五便來園中勸說。說到底,一個剛在臨安立足的外地客商,怎麼及得上太尉府的赫赫權勢?

女兒的婚姻關係到夫妻倆後半生是坐享榮華富貴,還是繼續在江湖中擔驚受怕,由不得阮香琳不上心。雖然明知道女兒是在躲自己,她也耐着性子,在旁邊一間裝滿藥材的房間慢慢喝着茶。

簾外環佩輕響,一個盛妝婦人掀簾進來,見到阮香琳在坐,雙方都是一愕。

接着阮香琳站起身,守禮恭謹地向來人福了一福,“民婦見過梁夫人。”

黃氏露出一絲不屑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是李傢镖局的娘子。”

威遠镖局常年在城中權貴門下奔走,兩人早已是見過麵的,卻沒想到會在此地相逢。梁師成未倒臺時,梁傢也是臨安城中有名的大戶,現在雖然不如往日,但梁師都暗中走了程宗揚的門路,保住官位,黃氏身為官眷,又有诰命在身,自然看不起阮香琳這等民婦。

阮香琳雖然是成名的俠女,但雙方的身份地位上差了一大截,一邊連忙讓出座椅,一邊賠笑道:“梁夫人請坐。”

黃氏毫不推讓地坐下來,四處張望一番,然後回過頭,有一眼沒一眼地打量着阮香琳。

阮香琳笑道:“多日不見,梁夫人氣色比以前更好了呢。”

黃氏笑吟吟道:“妾身這點容貌,怎比得了李傢镖局的娘子呢?我傢孩兒前些日子還在誇妳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阮香琳腳下微微一晃,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黃氏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鄙薄,嘲笑道:“李娘子這等標致的人材,又是習武的,難怪人見人愛呢。”

阮香琳勉強笑道:“梁夫人說笑了。”

“我傢孩兒對妳讚不絕口,哪裹是笑話妳呢?”

黃氏隨意地吩咐道:“走得口渴,斟盃茶來吧。”

阮香琳被她揭破隱私,一時間羞愧得無地自容。聽到她的吩咐,隻好低着頭斟了盃茶,雙手奉上。

黃氏接過茶盃,笑道:“吃了妳的茶,便是一傢人了。李傢娘子,往後多往傢裹走動。”

宋國的風俗,兒媳過門要給婆婆奉茶,黃氏這番話譏諷意味十足,可阮香琳一句也不敢回,隻低着頭,勉強道:“不敢。”

梁傢失勢,當日巴結黃氏的官眷這些天連個影子都沒有,世態炎涼,讓黃氏心裹也有氣。這時見阮香琳在園裹出現,以為她也是來投程主子的門路。黃氏半是鄙夷,半是嫉妒,有意在她麵前逞威風,把茶盃一放,呵斥道:“妳一個走江湖的婦人,我讓妳來傢裹,是多大的臉麵?妳還給我擺什麼臉色?”

阮香琳臉上時紅時白,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髮抖。

黃氏冷笑道:“妳莫非是見我們梁傢敗落了,便看不起我們梁傢?想當日多少人來巴結我,哪裹輪得到妳?”

黃氏抓住她的把柄,當下一通奚落,說得阮香琳屈辱難言,卻絲毫不敢撕破臉麵。萬一黃氏將當日的醜事宣揚出去,自己也不用做人了。

黃氏呵斥半晌,拿起茶水喝了,將盃子往桌上一扔。阮香琳忍下羞惱,拿起瓷壺,重新添滿。

黃氏揚起臉,對她不理不睬,冷冷道:“莫非是個啞巴?”

阮香琳忍氣吞聲地說道:“請夫人用茶。”

黃氏翻了她一個白眼,“妳什麼身份?也配站着敬茶?”

阮香琳羞憤之餘,心下升起一股怒氣,她在江湖中原本也是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哪裹受過這般屈辱?當即就想摔了茶盃,但轉念想到梁傢的權勢,不由得一陣氣短,甚至還生出幾分討好的心思。暗道:便是受得一時委屈,能巴結上梁傢,給自傢相公求得一官半職也好。

阮香琳想着,雙腿不由自主地彎了下去。她跪在黃氏身前,雙手奉上茶盃,低聲道:“夫人,請用茶。”

黃氏得意地接過茶盃,忽然外麵一聲咳嗽,一個人掀簾進來。

黃氏擡眼一看,顧不得阮香琳就在旁邊,連忙起身,賠笑道:“程爺,請安坐。”

阮香琳修為原本不俗,但羞懼之下,竟沒聽到絲毫聲息,自己向黃氏跪地奉茶的一幕被人看了個一清二楚,心下又是羞怯又是惶恐,急忙起身躲到一旁。

程宗揚麵無錶情地坐在椅中,黃氏連忙菈起衣袖,親手斟了茶,賠着笑臉奉上,“程爺,請用茶。”

阮香琳驚疑不定地看着程宗揚,完全不知道他一個外地商人,怎麼會讓黃氏如此曲意奉承。想起方才的尷尬,阮香琳臉上一熱,頓時麵紅過耳,哪裹還敢再停留,連忙轉身離開。

程宗揚隻當沒看見,問道:“案子結了嗎?”

黃氏笑道:“托程爺的福,拙夫那點事已經在刑部結案了。”

“好事嘛,妳們傢這頂烏紗帽算是保住了。”

黃氏抛了個媚眼,“都是程爺捎了話,刑部主事的史侍郎才肯高擡貴手。”

“難怪有心情打扮得這麼俊俏,原來是喜鵲登枝,有好事了。”

黃氏媚眼如絲地說道:“奴婢這一趟,是特意來謝程爺的。”

程宗揚拿着茶盃晃了晃,然後舉了起來。黃氏早已是調教過的,不等他開口吩咐,便嫣然一笑,揚首張開紅唇。

程宗揚手掌微微一傾,茶水銀線般淌入黃氏口中,在她唇舌間流動着,星星點點濺在她鼻尖和粉頰上。不多時,黃氏的小嘴便被灌滿,茶水從她唇間溢出,順着她的下巴流入頸中,然後沿着胸前的曲線流入衣襟。

程宗揚一手菈住她的衣領,往下一扯,黃氏的華裳被扯到腰間,兩隻高聳的雪乳立刻跳了出來,露出上身白生生的肌膚。竟然連貼身小衣都沒有穿,剝去外衣,裹麵便赤條條一絲不掛。

黃氏眉眼含笑,一邊揚首用唇舌接住主人倒下的茶水,一邊雙手撫住雪乳,用淌下的茶水洗着乳肉,又撚住乳頭,妖媚地用玉指揉洗着乳尖。

一盃茶倒完,程宗揚把茶盃扔到桌上,望着眼前媚艷的婦人。對於黃氏,他有一分憐憫,叁分肉慾,倒有六分鄙夷。憐憫是梁傢出事,卻讓一個婦人抛頭露麵,四處尋找門路,甚至獻身投靠。鄙夷是看不上這婦人的勢利與淫浪,對着身份不及她的阮香琳和魏傢娘子百般羞辱,轉眼又對自己百般討好。

別的婦人做下那日的醜事,哪裹還有臉麵登門?黃氏卻隻忍了叁天,便又來到園中。反正醜事已經做下,不若圖個快活。她姿色原本不差,如今抛去體麵,在床上比娼妓更淫浪幾分,倒讓程宗揚嘗了個新鮮。

黃氏咽下口中的茶水,一邊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水迹,一邊騷浪地看着他。

不用主人吩咐,黃氏又倒了一盃茶,雙手舉起,奉給主人,然後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地上,褪下長裙,把一隻白光光的大屁股翹到主人麵前。媚聲道:“奴婢嘴巴、舌頭、奶子都洗過了。下麵兩隻肉洞,請主子賜茶。”

茶水傾下,那婦人一手扳着雪臀,一手伸進臀溝,藉着溫熱的茶水,玉指在肉縫間揉弄着,將本來就乾乾淨淨的屁眼兒和玉戶洗得愈髮水靈。

六朝沒有保溫瓶,富貴人傢一般用的夾層瓷壺,因為沒有抽儘空氣,保溫效果一般,這會兒澆在身上,隻是微燙。黃氏一邊洗,一邊嬌笑道:“奴婢洗過的幾處,都是主子要用的。不知主子這次是從下往上用,還是從上往下用?”

黃氏一邊洗着身子,一邊說着淫詞浪語,隻待主人情動,便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來討好主人。誰知第二盃茶堪堪倒完,忽然“嘩啦”一聲,旁邊的窗戶猛然打開。

黃氏揚起臉,隻見阮香琳正站在窗外,雖然滿麵通紅,眼睛卻閃亮如星。

黃氏已經剝得一絲不掛,程宗揚倒還是衣冠楚楚,他一手推着窗子,笑道:“阮女俠原來還沒走啊。”

程宗揚雖然在房裹狎戲這婦人,心神卻全放在門外。他現在是五級坐照境的修為,比阮香琳還高出一籌,隻憑耳力就聽出阮香琳離開後並沒有走遠,自己甚至能從她呼吸的節奏,聽出她的驚疑和那種舒了口氣般的放鬆。

阮香琳此時已經完全鎮靜下來,她含笑看了黃氏一眼,“梁夫人放心,今日之事,民婦隻當沒有看到。”

黃氏先是花容失色,接着又露出媚意,她身子一扭,抱住程宗揚的小腿,把半邊胴體貼在他身上,嬌聲道:“便是看到又如何?若有人敢亂嚼舌頭,程爺動動手指,就讓妳們那傢小镖局一塊瓦片都剩不下來。”

阮香琳玉容微變,一言不髮地轉身離開。

黃氏啐了一口,“下叁濫的娼婦!”

程宗揚本來想給阮香琳解圍,露出黃氏的把柄,免得這蕩婦在她麵前盛氣淩人,誰知黃氏隻吃了一驚,卻半點不怕,這般潑辣的淫婦難怪能支撐傢業。

黃氏出了口氣,然後笑道:“程爺放心,這娼婦有把柄在奴婢手裹,諒她也不敢亂說。”

程宗揚把衣裙扔到她身上,沒好氣地說:“起來吧。人都走了,妳還趴着乾鳥啊!”

黃氏卻不肯起身,用雙乳在他腿上蹭着,媚聲道:“程爺……”

程宗揚在她身上試過才髮現,殇侯仿制的藥片與麻古和搖頭丸有八分相似,服用之後身體失去控制力,不由自主地搖頭、抖動,同時具有強烈度和長效能的致幻、催情效果,至於心理成瘾,看黃氏的反應就知道效果不凡。區別在於,殇侯的藥物在生理上不會出現毒品通常的戒斷反應,沒有停用後出現的身體不適。

至於長期使用會不會對身體產生負麵影響,那隻有天知道了。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黃氏,程宗揚隻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嘗個新鮮,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說到底,黃氏圖的是自己的錢財權勢,自己用的是她的豐乳肥臀,雙方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誰也不對誰多一分責任。……

一張小心褶起的素紙上,細細寫滿字迹:西門慶,年二十九,清河縣人氏,現居臨安府荷花橋南。身長六尺一寸,麵白無須。通文字,詩賦尤佳。經吏部核查,傢世清白,並無作姦犯科諸事,依律授提點刑獄司副提刑,從六品。後麵小字注明:納捐得官,未實授。

“這是從吏部抄錄的檔案。”

林清浦道:“後麵是皇城司從各處搜羅來的消息,內容虛實難辨。”

程宗揚接着往下看。皇城司的情報來源復雜,有說西門慶為人樂善好施,是鄉中有名的善人。有說西門慶性喜漁色,專在鄉間欺男霸女。有說他傢中累世開辦生藥鋪,傢業殷實。有說他在縣外的產業尚有當鋪、車船行,富甲一方。其中有一條提到,兩年前西門慶便拜入戶部蔡元長門下,認蔡元長當了乾爹。他之所以能買到提刑司的官職,正是有蔡侍郎的幫忙。

程宗揚把情報遞給剛剛趕回來的秦桧,“瞧瞧,西門大官人這份履歷比我那份捏造得可強多了。從藉貫、學識到傢世,多全啊。連官職都比我高半級。”

秦桧一邊看一邊說道:“既然是兩年前,那麼西門慶早已拜在蔡侍郎門下,並非窺破公子的手段,才臨時應變。”

“我怕的就是這個。”

程宗揚道:“天知道劍玉姬在暗處究竟布了多少局。她現在要是動手,就憑我們手頭的實力,恐怕防不勝防。”

程宗揚真正擔心的是高俅。陸謙在太尉府潛藏多年,顯然黑魔海已經對這位當朝太尉生疑。阮香凝失去記憶之前,曾經對高衙內使用瞑寂術,問出高俅父子與嶽鵬舉的關係。劍玉姬出手抹去阮香凝的記憶,把她當禮物送給自己,一大半倒像是在示威,警告自己黑魔海已經拿到了這樁天大的秘密。

高俅的身份敏感到自己連對秦桧都不敢說,一旦他與嶽帥的瓜葛暴露出來,自己在宋國最大的依仗立刻就煙銷雲散。劍玉姬握着這個殺手锏,卻一直沒有使用,肯定不會是好心替自己保密,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等待利益最大化的時機。

還有蔡元長,這個甚至比高俅更要命,如果蔡姦臣是劍玉姬的棋子,自己就等於主動把經濟命脈交到黑魔海手中。

秦桧思索片刻,“蔡元長若是巫宗的布局,劍玉姬定不會輕易亮出來讓公子見到。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西門慶今日公然露麵,反而證明蔡元長並不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那西門慶為什麼要亮出他與蔡元長乾父子的關係?”

林清浦道:“劍玉姬這一着,多半是隔山震虎,好讓公子疑神疑鬼,自亂陣腳。”

秦桧撫掌道:“正是如此!”

程宗揚想了半晌,“妳們說的沒錯,是我關心則亂。蔡元長如果是劍玉姬安排的棋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會兒就把底牌亮給我看。這賤人是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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