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勉強笑道:“隻要爺乾得高興,何用管奴傢是……”
程宗揚打斷她。“妳信不信我這會兒把妳趕出去,讓妳光着屁股出園子?”
那婦人臉色微微髮白,在程宗揚的逼視下再也坐不住,她翻身跪在程宗揚麵前:“奴婢不懂事的孩兒得罪員外,求員外開恩……”
“妳是誰?”
那婦人怯生生道:“奴婢姓黃,小名莺憐……是梁官人的渾傢。”
“哪個梁官人?”
“梁師都梁官人……”
這個名字自己倒聽過,但即使有,按道理應該是唐國,怎麼會跑到臨安來,還當了官?
程宗揚心頭一動:“梁師成是妳什麼人?”
“是奴的大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梁師成和梁師都成了兄弟?乾!早知道六朝夠亂,但亂成這樣還是讓自己大開眼界,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傢夥都能湊成兄弟。
程宗揚明白過來,這蕩婦不是外人,而是在小瀛洲跟自己起過衝突的梁公子親娘。她這會兒趕來賠罪還主動投懷送抱,背後無非是高俅那句話:梁師成沒扳倒賈師憲,自己要倒臺了。
程宗揚冷笑道:“梁節度使是朝廷的高官,即使偶有得罪,朝廷也不會傷了老臣的體麵,頂多是請放外郡。夫人用得着這麼下本錢嗎?”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彈了彈她的乳頭。
黃莺憐勉強笑道:“梁節度使的性命自是無妨,隻是我們這些親眷未必能護得週全。不瞞爺說,梁節度使一旦請郡,奴傢官人隻怕會立刻下獄。奴一傢老少的性命都在爺的一念之間,求爺高擡貴手,放過奴婢一傢。”
“護妳們一傢週全?我一個七品小官,哪來的這本事?”
黃莺憐道:“奴婢知道奴那不爭氣的兒子得罪了爺,特來向爺賠罪,隻要爺肯放過奴婢一傢,奴婢給爺當牛作馬也心甘情願。”
程宗揚心裹雪亮。梁師都佔着臨安最大的糧行通源行,背後眼紅的人隻怕不少。梁師成若倒臺,他們這些族人少不了要被一一清算。
梁師都也得罪過不少人,一旦下獄,王天德當日的下場少不得落到他們頭上。
如今戶部剛設立寶鈔局,與他們有過節又風頭正勁的自己,成了他們頭一個討好的對象。
梁師都前世投靠突厥以求榮華富貴,這一世還是一般嘴臉,竟拿自傢老婆當賠罪的禮物。
想起梁公子當日的嘴臉,程宗揚不禁心下冷笑。
難怪李師師說她是送來的粉頭,姓梁的小崽子搞過李師師的娘,當時的嘴臉足以讓李師師恨到骨子裹;如今風水輪流轉,梁小崽子的娘送上門來,李師師哪裹會給她好臉色?
可笑那梁公子死也想不到就因為他多嘴,逼得他娘親自上門,拿身子向自己賠罪,所以說做人還是不要太囂張。
程宗揚提起黃氏的雙足朝兩邊分開,一邊打量她淫浪的下體,一邊道:“我說乾着怎這麼鬆,原來是生過的,多大了?”
黃氏訕訕道:“奴婢叁十有二。”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屁股,“後麵用過嗎?”
黃莺憐忙道:“爺,那裹腌臜,用不得……”
程宗揚沒有理會她的央求,啪的打了個響指。
阮香凝仍然是披着一襲輕紗蔽體,裹麵裸着白生生的身子,風姿綽約地從屏風出來,嬌聲道:“官人。”
“這是外麵來的粉頭,按主子昨天教妳的,給她灌腸。”
“是,官人。”
阮香凝走到黃氏身旁,笑吟吟道:“這位姊姊也要用後庭侍侯官人呢。”
黃莺憐看到阮香凝的容貌,不禁有些自慚形穢。她像這樣主動送上門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終究不是妓女,也沒人把她當娼妓,因此後庭還是完璧。她勉強道:“奴傢還是頭一次……”
“妾身也是呢。”
阮香凝柔聲道:“昨晚官人要給妾身的後庭開苞,妾身也是不知道要事先灌腸,誤了官人的興致,被官人在前麵乾了兩遭才肯罷休。姊姊妳瞧……”
阮香凝撩起輕紗,然後扭過身,將欺香賽雪的美臀翹到黃氏麵前,接着剝開臀肉,露出臀溝間小巧的嫩肛。她的肛洞又紅又嫩,如雛菊般緊緊縮成一團,襯着雪滑的臀肉,精致至極。
湊近時,黃莺憐髮覺她的後庭非但沒有絲毫異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媚香,菊蕾更是鮮亮紅潤,仿佛塗過胭脂一般嬌艷慾滴,讓人不僅沒有半點厭惡,反而大為心動。
“妾身按着官人的指點,用了半日時間灌腸、清洗腸道,裹外都洗得乾淨,還用香酥油塗過。”
黃莺憐看得眼花缭亂,她滿心討好這個新晉的年輕人,眼見這美婦的豐姿已讓自己輸了一籌,再推托下去,萬一惹怒了他,前麵的淫戲都算白做了。
半推半就之下,黃莺憐依言爬到榻上,雙膝分開,伏身擺好姿勢。阮香凝打開榻側一口小屜匣,取出一個銀質漏鬥,然後將細長的鬥嘴按進黃氏肛中,推進體內。
黃莺憐隻覺自己的屁眼兒被堅硬的鬥嘴塞入,帶着一股涼涼的痛意,接着一股冰涼的液體倒入鬥中,毫無阻礙地流入腸道內。
腸道漸漸脹起,不多時腸道被液體灌滿。腹中的充脹感越來越強烈,令她感到一陣無法承受的便意,黃莺憐禁不住髮出一聲呻吟。
“姊姊夾緊了。”
阮香凝拔出漏鬥,然後體貼地給她指了淨桶的位置。
黃氏本想忍耐卻怎麼也忍不住,掙紮片刻後,她一手掮着小腹,一邊極力收緊菊肛,免得汙物噴射出來;一邊跌跌撞撞走到淨桶旁,顧不得被兩人觀瞧,坐在上麵一泄如注。
程宗揚似笑非笑地看着這一幕。阮香凝和黃莺憐都是平常女子,像卓雲君、泉玉姬那種修為的女性,早已過了辟谷的境地,哪用這麼費事?提起槍想乾就乾,不管哪個洞保證乾乾淨淨。
不過眼前灌腸噴屎的一幕倒有種調教尋常女子的樂趣,比如黃氏那樣的蕩婦,一次灌腸下去,這會兒竟然紅了臉。
黃莺憐在淨桶上坐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不是她故意躲避,而是那位程員外沒讓她下來,直接坐在淨桶上接受灌腸。
她的身子前傾,光溜溜的屁股向後翹起,屁眼兒裹插着銀質的漏鬥,被那美婦將清水注入她的腸道內反復清洗,直到淨桶幾乎盛滿,拔出漏鬥後,屁眼兒流出的都是沒有絲毫異味的清水為止。
黃氏坐在淨桶上幾乎虛脫,倒不是灌腸有什麼痛楚,而是眼下還是春季,被那些清水反復衝洗腸道,涼意侵體,腹中像塞滿冰塊一樣又冷又硬。
黃莺憐悄悄瞧了程宗揚一眼,望着那根怒脹的陽具,眼底露出一絲懼意。再過一會兒,漏鬥細長的柄嘴就會換成那根粗長十倍的陽物。黃莺憐前麵已經被他用過,曉得他的尺寸,可知道越多,她越是惶恐,無法想象自己狹小的屁眼兒會被這樣粗大的陽具貫入,旁邊的美婦卻沒有她的忐忑不安。
阮香凝重新把漏鬥插到黃莺憐的肛內,灌入清水,忽然臀後一緊,卻是被主人抓住臀部。阮香凝回眸一笑,回頭繼續灌入清水,隻不過踮起腳尖,翹起豐腴白嫩的雪臀。
主人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臀溝間來回摸弄着,忽然指尖一滑,沒入小小的肉孔。阮香凝身子一顫,玉戶湧出一股淫水,順着臀縫直淌下來。
程宗揚慾火升騰,不理會旁邊直打冷顫的黃氏,把阮香凝往地毯上一推,騎在她白滑香艷的美臀上。
阮香凝的玉體筆直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團雪球圓圓隆起。程宗揚扒開她的臀肉,露出裹麵柔嫩的肛洞,充血的龜頭往前對着她的嫩肛一頂,紅艷的肛蕾被頂得凹陷下去,接着軟軟滑開,將龜頭吞入體內。
阮香凝咦咦呀呀地叫着,夾雜着吃痛的顫音,媚態橫生。她塗過稣油的腸道滑暢至極,陽具進出間就像被一團暖熱的油脂包裹着。充滿彈性的肛蕾套在肉棒上,仿佛柔韌的軟箍束在陽具上來回滑動,帶來酥爽的擠壓感。
程宗揚一口氣乾了百餘下,將雪嫩的美臀乾得臀溝敞開、肛洞圓張,才拔出陽具。
阮香凝初次破肛,這會兒又羞又痛,軟軟地伏在地上,爬不起身。
程宗揚抓起她的手掌往她臀後放去,阮香凝知道他是讓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戰果,不禁羞不可支,赧然側過臉。當手指觸到肛洞,阮香凝神情頓時一愕,接着張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後庭花,這時張開足有叁指寬,被主人的大肉棒乾得麵目全非。從後看去,雪團般的圓臀間,紅紅的肉孔圓張着,裹麵紅嫩的肛肉暴露出來,在空氣中微微蠕動着,散髮出妖艷的光澤。
程宗揚笑道:“怎麼樣?”
阮香凝眼波如水地說道:“妾身的後庭……被官人乾得好大……”
程宗揚擡手道:“梁夫人。”
黃莺憐幾乎看得呆。即使同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少婦的美貌,這時見她又小又緊的嫩肛輕易被程員外乾開,偏偏乾得順暢,心裹的怯意去了幾分,學着她的樣子伏在地毯上。
程宗揚笑道:“我這床奴屁股肥翹,趴在地上也能乾。梁夫人的屁股雖然夠白夠大,但屁股的曲線沒那麼凸出,還是換個姿勢吧。”
黃莺憐訕訕地爬起身,擺成跪伏的姿勢,兩手抱着屁股,露出肛洞。
“看起來很小嘛,一會兒被我乾過,把屁眼兒乾大了,萬一被妳丈夫看到可怎麼辦?”
黃莺憐笑道:“他乾大奴婢的肚子,程員外隻乾大奴婢的屁眼兒,算來還是程員外吃虧了。”
“真會說話。”
程宗揚雙手握住她的水蛇腰,用龜頭在她淺褐色的屁眼兒上頂了頂,然後用力捅進去。
黃莺憐隻覺臀後一緊,接着一根火熱的陽具破肛而入,乾進她冰冷的腸道,突如其來的痛楚使她髮出一聲尖叫。
程宗揚倒沒想過故意傷害她,因為念着她是第一次肛交,動作沒有太過粗暴。
但黃莺憐畢竟是第一次,她隻見阮香凝乾得順暢,卻忘了她灌了一上午的腸,肛內還用過香酥油。因此龜頭剛一進入,肛洞便傳來意料之外如撕裂般的痛意。
阮香凝像個賢淑的婦人般側身坐在一旁,含笑望着自己的主人。程宗揚一邊乾黃氏的屁眼兒,一邊伸手放在阮香凝的乳下,托住她一團沉甸甸的雪乳在手中把玩。
“這位梁夫人的男人比妳相公的官大得多,而且還是臨安最大的糧行東傢,可惜生了個兒子不爭氣,整天跟一幫混賬小子鬼混。前些天還把別人的老婆騙上手,一群人在這裹把人傢當婊子乾個夠。”
程宗揚道:“妳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嗎?”
阮香凝搖了搖頭。
程宗揚冷笑一聲:“當初那女的就在這裹,被人逼着拿身子還債,最後讓十幾個惡少前陰後庭一通猛脔。結果呢?現在梁夫人親自登門賠罪,妳說我該不該放過這些賤人?”
阮香凝不知道他說的是被自己暗算的親姊,隻笑道:“若是如此,隻賠一次罪卻是少了。”
“梁夫人,聽到了嗎?”
黃氏忍着臀間的痛楚,顫聲道:“隻要員外高興,奴婢天天來園裹賠罪也是願意的……”
“真的假的?”
“實不相瞞,爺的陽物好生強壯,乾進來屁眼兒是痛的,肚子裹卻熱乎乎的又暖又脹,隻盼着爺多搗幾下……”
“梁師都若不髮財,天理不容啊。”
一直到掌燈時分,那位梁夫人才從水謝出來。她新用了脂粉,仍是一副花枝招展的俏態,隻是走路時一手扶着腰側,雙腿像無法合攏一樣張開,仿佛有些吃力地慢慢挪着步子,臉上卻帶着幸福的笑容,似乎有種難言的滿足感。
但看到李師師時,梁夫人的笑容變成尷尬,窘迫地低下頭,連忙避開。
程宗揚赤着上身立在窗前,笑嘻嘻朝李師師比個勝利的手勢,結果換來少女一記冷眼。
靜室中,林清浦盤膝膚坐,兩手交握,程宗揚卻不在他旁邊,而是待在水榭內。
在他眼前,一麵方圓尺許的水鏡懸在半空,鏡中光線不斷變化,水波中映出江州城牆的輪廓。
黎明下的江州城,讓程宗揚一眼看去就不由得心驚肉跳。
蕭遙逸說得輕鬆,可眼前的一幕何止是慘烈!整座江州城除西側的大江以外,其餘叁麵都被一道高及丈許的土牆圍住,並且呈土堤狀分割,形成一片片不相通連的區域,最大限度地抑制星月湖軍士的機動性。
距離城牆將近一裹的土牆之內,到處散落着折斷的戰旗、倒斃的戰馬、殘缺的兵刃,還有形形色色被摧毀的攻城武器。泥土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成棕褐色,巨大的石塊和崩碎的水泥在其中交錯雜陳。
堅固嚴整的江州城如今已是滿目瘡痍,原本如巨獸般據守在城外的水泥堡壘隻剩下緊鄰城門的兩座,其餘都在宋軍的強攻下摧毀殆儘。用水泥塗抹過的城堞也在投石機的輪番猛擊下碎裂。幾道土堤從土圍一直延伸到城頭,用來築堤的泥土中夾雜着無數零亂的碎甲和兵刃,用這種方式訴說着戰爭的殘酷。
城牆同樣布滿裂隙。有些搏殺激烈的地方,守城的軍士甚至來不及澆灌水泥固定,而是用鐵絲網配合水泥構件暫時堵住,然後趁攻勢減緩的時候澆入水泥,因此不時能看到已經凝固的水泥中露出鐵絲,甚至折斷的刀槍。
城牆上一半的懸樓都已被擊碎掉落,剩下的沒有幾座能保持完好。沿襲傳統土木結構的城樓則整個消失,隻留下一堆火焚過的磚瓦殘柱,顯然成為宋軍火攻的犧牲品。
再往內,靠近城牆房舍大多被投石機擊毀,變成一片廢墟。殘磚碎瓦中,半埋着一架折斷的巨弩,卻是當初架在城頭的八牛弩。
望着岌岌可危的江州城,讓人懷疑宋軍再有一次像樣的攻勢,就能攻陷這座傷勢累累的城池。然而在程宗揚眼中,江州像一個遍體鱗傷的絕世武者,即使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也不會輕易倒下。
此時雖然看不到守城的軍士,但程宗揚相信至少有一半的星月湖軍士駐守在城上,隨時用他們久戰而疲憊的軀體,迎向宋軍可能出現的攻勢。
視線掠過殘破的城牆,忽然程宗揚目光一閃,看到城牆下的幾叢枯草竟然躲過連日戰火,不僅熬過這個冬天,還髮出新芽,迎向初升的陽光。
“孟上校!”
程宗揚挺胸向水鏡中的孟非卿行個軍禮,朗聲道:“一團長少校程宗揚向妳報告!經過本人努力,在臨安進行的經濟戰已經奏效。叁月十一日上午,宋國朝議決定從江州撤軍!江州之戰即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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