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光線愈暗,偶爾有一道陽光如絲線般從密密匝匝的枝葉間射入,映亮林間厚厚的落葉。那兩名皇城司的好手見到同伴被殺,心知不敵,立刻放棄追殺,轉身蹰入密林。
兩人慌不擇路,進到林中才想起來分頭逃走。其中一人繞到樹後,然後飛身躍起,攀住一根樹枝,接着奪的一聲,從背心到胸口猛然一涼,被一柄腰刀牢牢釘在樹上。
孫天羽是從刑部抽調到皇城司的,論修為也許比不上禁軍和宮中的高手,但論起江湖伎倆,見過無數江洋大盜的孫天羽遠比同伴豐富。
孫天羽一邊狂奔,一邊用刀背四處亂打,林中棲息的鳥雀、小獸被驚動起來,紛紛鑽出巢穴,或飛或走。
終於看到一頭野豬從林中撺出,孫天羽隨即解下外衣兜在野豬身上,然後在它臀上淺淺刺了一刀。
野豬狂奔而出,孫天羽屏住呼吸,如泥鳅般鑽到落葉下,轉眼便不見蹤迹。片刻後,林衝的腳步聲踏着落葉飛掠而過,接着是花和尚力道十足的大步狂奔過來。
孫天羽沒有做聲,靜靜躲在落葉下,一邊傾聽週圍的聲音,一邊腳下用力,在泥土中越鑽越深。
過了一會兒,頭頂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樹上布置什麼。孫天羽壓下好奇心,靜靜等待逃生的機會。
一炷香工夫後,林衝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這次速度慢了很多,似乎在仔細搜索週圍的痕迹。
孫天羽口中有些髮苦。這個林教頭一忍再忍,一旦不能忍耐就顯露出狠辣的一麵,狠心要斬儘殺絕,不留一個活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皇城司的計劃中,由指揮使趙奉安親自帶隊,六名好手加上兩名神射手對付一個戴枷的林衝,必定是手到擒來!
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花和尚!那和尚的金鐘罩已是大成的境地,修為起碼有第六級通幽境的水準,要按死自己不比按死一隻螞蟻費力多少。
孫天羽飛快地轉着念頭,忽然頭頂傳來一陣風聲,隱約飄來脂粉的香氣。他停住下潛的動作,然後眯起眼睛從頭頂的落葉縫隙間望去,卻是一條女子的裙裾從樹梢飄下,正掉在離他不遠的位置。
孫天羽的目光慢慢上移,昏暗的樹木中浮現出一抹月光般的瑩白。樹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名女子。她被一條玉白絲帶反綁,懸空吊在一根斜枝下;手足背在身後,彎轉的身體仿佛一隻圓環,在風中搖曳生姿。
她的長髮盤成江湖女子常見的低髻,用一角雪白絲帕包住,有些英姿勃勃的俠氣。
然而此時她的眼上卻蒙着一條黑紗,耳朵也被塞住,塗過胭脂的艷紅唇瓣張開,一邊髮出蕩人心魄的嬌喘聲,一邊在細如人指的樹枝下微微晃動。
眼前這香艷的一幕卻讓孫天羽心頭隱隱髮寒,他屏住呼吸,用難以察覺的速度向下潛去。
那婦人對外界的變化一無所覺,她的外衣被人剝去,羅裙也被扯落,隻剩下貼身亵衣。同時衣上所有的衣結、鈕扣都被人解開,軟軟地搭在身上。
隨着呼吸,婦人上身的肚兜越來越鬆,淺粉色絲物漸漸低垂下來,露出雙峰渾圓而雪白的曲線。
她下身的亵褲原本係着一條軟羅帶,這時也被解開,交叉搭在腰間。隨着樹枝晃動,羅帶在她的纖腰上一墜一墜地鬆散開來,最後倏忽滑落,在空中翻轉着飄到樹下。
那少婦身子斜彎,鬆開的亵褲從她光潔的胴體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略帶寒意的空氣湧來,令少婦本能地夾緊大腿,髮出一陣低呼,嬌喘細細地說道:“衙內……別玩了……妾身下麵又濕了……”
林衝提着帶血的腰刀出現在樹側,他腕上被斬斷的鐵鐐微微晃動着,瞳孔收緊。雖然沒有動作,但緊繃的肌肉充滿力度,就像一頭隨時可能撲出的獵豹。
那女子雖然蒙着眼,但玉頰熟悉的輪廓讓他一眼認出,懸在樹梢上的少婦正是自傢娘子的親姊、威遠镖局總镖頭的夫人,銷魂玉帶阮香琳。
“林教頭,別來無恙?”陸謙負着雙手出現在樹梢高處,微笑道:“放心,阮女俠的眼、耳都被封住,聽不到半點聲音,隻以為在太尉府的後花園,正與小衙內戲耍取樂。”
林衝沉聲道:“陸謙,我與妳相交多年,沒想到妳竟然是個趨炎附勢的無恥小人!”
“趨炎附勢?哈哈!”陸謙仰天長笑,油然道:“林兄,妳難道比我陸謙清高多少?在禁軍妳升不上去,皇城司一招手,妳不就巴巴的去了?若非妳命不好,犯了忌諱,有這樣趨炎附勢的機會,難道妳會錯過?”
“不錯!”林衝挺胸道:“林某當教頭多年,也想謀個一官半職!非為富貴,非為權柄,隻為不負林某這一身修為!若能討好高太尉,林某如何不做?但大丈夫建功立業,當從直中取,不向曲中求!妳以婦孺威脅林衝,豈是大丈夫所為!”
陸謙充滿諷刺地說道:“嶽賊果然沒看走眼,林教頭真是豪傑蓋世!我倒想想問問林教頭,這位阮女俠與妳傢娘子是同胞姊妹,不知這身子比起妳傢娘子如何?”
說着陸謙腳下微微一震,那根樹枝向下一彎,然後彈起,阮香琳身上的肚兜一鬆,從玉體上飄落下來,露出一對肥聳圓碩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抖動着。
她腰間鬆開的亵褲也隨之滑下,光潔而平坦的小腹以及豐腴的雪臀同時裸露出來。她雙腿夾得正緊,亵褲垂在玉股下,能看到股縫間隱約的濕痕。
“衙內,妾身手腳都麻了……”
在阮香琳的嬌呼中,陸謙坐在樹枝上,用腳尖挑了挑她深紅的乳頭。“阮女俠好一朵鮮花,卻插在李寅臣那泡牛糞上,當日小衙內一見就心生憐惜,千方百計和阮女俠成了好事……不瞞林兄說,阮女俠是個豪爽的性子,自從入了太尉府這座大廟,便以肉身逐一布施,不僅高衙內,連他幾位結拜兄弟也各分一盃羹,嘗遍阮女俠身上的美味……”
陸謙踩住阮香琳的雪臀,笑道:“阮女俠是林兄的妻姊,想必時常見麵,不知林兄見過阮女俠的屁股沒有?阮女俠這屁股又白又嫩,活像一顆水蜜桃;當日各傢的小衙內輪流騎過,一個個都說好。林兄可想試試?”
林衝腳下像生了根一樣橫刀而立,盯着陸謙的喉結,一言不髮。陸謙一笑,“林兄好耐性,多半是等花和尚吧?”他彬彬有禮地擡手說道:“時辰尚早,林兄儘管在這兒等。至於阮女俠……不瞞林兄說,來時路上蒙阮女俠垂愛,也讓小弟得些樂子。當然,阮女俠以為在下是那些衙內,林兄若是有意不妨也學小弟渾水摸魚,嘗嘗阮女俠的鮮味。”
林衝冷冷道:“妳我相識多年,該知道林某不是一勇之夫,這般作為隻會讓林某看扁了妳。”
陸謙大笑道:“林兄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實言相告,被妳看扁,不損陸某分毫!”
林衝打斷他:“狙擊魯師兄的是誰?禁軍還是高太尉請的殺手?”
“都不是,林兄儘管琢磨。”陸謙笑眯眯道:“林兄不信我佔過妳妻姊的便宜?妳信不信我知道嫂夫人下麵有一顆痣?”林衝勃然變色。
程宗揚盤腿坐在樹上,摸着下巴嘀咕道:“下麵有痣?我怎麼不知道?”青麵獸伏在他身旁,背後負着一杆長槍,已經裝上槍頭;為了避免金屬反光,外麵包上黑布套。他微微抽動鼻翼,嗅着風中的味道。
陸謙長笑道:“林兄好不曉事,陸某既然能把阮女俠帶出來,這會兒陪小衙內的該是哪位,林兄不妨猜猜?”
陣謙越說越露骨:“小弟向小衙內辭行的時候,嫂子正好也在,正跪在小衙內身前,含住小衙內撒尿那話兒仔細品嘗。哎呀,忘了跟林兄說,嫂子那會兒還光着身子,等把小衙內舔硬了,嫂子就和勾欄的粉頭一樣,撅着屁股讓小衙內騎上去快活。見了我,嫂子還紅了臉,叫我‘陸叔叔’……”
見林衝不動聲色,陸謙陰陰一笑,俯身抓住阮香琳的臀肉。“林兄可知道小衙內當時用的是妳傢娘子哪處妙物?看仔細了!就是此處!”陸謙抓住阮香琳的臀肉往兩邊一分,露出的並非柔艷的肛洞,卻是一枝寸許粗的黃銅管,直挺挺插在少婦如雪的臀肉間。
小巧肉孔被撐得渾圓,裹麵不知抹了什麼液體,濕答答地沾在銅管和臀肉間,能看到紅艷的肛肉在銅管上微微抽動。
陸謙得意洋洋地說道:“小衙內就是當着小弟的麵,把他那話兒硬頂到嫂子的屁眼兒裹,一邊去摸嫂子的陰門,就像這樣!”
林衝不是魯莽之人,陸謙修為不及自己卻敢孤身在此設伏,又牢牢佔據上方,叁番兩次引誘自己出手,必有後着。魯智深音訊全無,必是被人纏住,眼下最好的選擇應該是扭頭便走,先與魯師兄聯手,以免被各個擊破。
因此無論陸謙怎麼挑釁,林衝都沉心靜氣,觀察陸謙的破綻,準備有機會便先救下阮香琳,否則回頭再戰。
但陸謙把言語扯到自傢娘子身上,林衝如何還按捺得住?他剛說了一半,林衝拔身而起,腰刀如匹練般朝他攻去。
眼看林衝挽着腰刀騰身而起,陸謙手指忽然一緊,抓住阮香琳的臀肉用力一分,插在少婦肛中的黃銅管突然彈開,一篷牛毛細針如雨點般朝林衝襲去。
陸謙隱藏有後手,林衝早有警覺,但萬萬想不到他如此卑鄙,竟然把機關設在阮香琳身上。
陸謙對林衝的身手知根知底,千思萬慮才施出此着,時機、方位都選得極準。林衝身在半空,閃身避讓已不可能,扯衣揮打又來不及,隻能將蓄勢待髮的一招儘數施展出來。
暴喝聲中,林衝長刀疾劈,一股強大勁氣將襲來的細針半數掃飛,另外半數卻密密麻麻地釘在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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