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陽光將藍天鵬驚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陡然一震,唬了一跳。自己身下居然是師娘陳天麗,而兩旁睡着的則是丁夢梅和蕭瓊華,藍天鵬仔細一回想,昨夜的經歷似夢似幻,略一推敲,已知大概。丁、蕭二女為救自己身體顯然是受了重創,師娘陳天麗舍身相救,這份恩情,令人感動。
藍天鵬剛想動,身下陳天麗也醒了,羞紅着臉,輕聲道:“鵬兒,妳醒了?”兩人身體仍然處在一種緊密結合的情形,藍天鵬也是沒料到陳天麗正好醒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
藍天鵬低聲道:“天鵬該死,沾汙了師娘。”
陳天麗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鵬兒,師娘這條命本來就是多餘的,能夠救妳,師娘也算是稍微減輕了心頭的一點罪惡,妳也不必太放在心上,隻要妳以後對梅兒好一些,我就很高興了。”
藍天鵬激動地道:“師娘放心,天鵬一定不會虧待師妹的。”
藍天鵬粗壯火熱的寶貝仍硬梆梆的置於陳天麗體內,此時目睹陳天麗赤裸嫩白的身體,立即使他產生強烈的需求,他的寶貝在穴內不安份的顫動起來。陳天麗和他猶是合體,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見藍天鵬眼放異采,顯然已是情動慾起,當下她含羞帶怯的輕聲道:“鵬兒……妳……如果想……要……師娘……願意……給妳……”她話聲越來越低,到後來幾乎聲不可聞,但藍天鵬聽在耳中,卻有如驚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戰,陳天麗已用實際行動,錶達了具體誠意,她溫柔的親吻藍天鵬,軟滑的香舌也伸進了藍天鵬口中,藍天鵬終於順應男性的本能,再度展現了無比的雄風。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藍天鵬受淫藥驅使,神智模糊不清;陳天麗運氣鎮攝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雖有肉慾之實,卻乏性靈之美。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係於肌膚相親,身體密接之情況下,自然萌髮出的情慾之火,此正暗合易經“澤山鹹”的卦象:愛苗滋長,萌芽出土。
藍天鵬擡起身,兩人暫時分開。陳天麗含羞仰臥,怯情於下。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膚脂,其中暗藏風流穴;上麵的是丈八長矛高高舉,年少英挺好兒郎。二人此時下體已然分開,陳天麗頓覺無比空虛,她啊的輕呼了一聲,似乎對於寶貝的撤出,感到遺憾與怅惘;她暈紅滿頰,目光滿含哀怨期待,迷離恍惚的望着藍天鵬。藍天鵬此時運起“迅”字訣,寶貝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謹守“禦女密要”之警語,不急、不浮、不燥,是故先靜靜的欣賞,陳天麗豐美的裸身,以誘髮自我潛藏的生命之火。
陳天麗的肌膚,光潔、潤滑、白皙,並具有練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紉彈性,胸前雙乳,碩大、嫩白,彈性十足,高高聳起,乳暈粉紅,乳頭深紫,色澤對比,協調和諧。雙腿修長渾圓,比例勻稱;肌理細致,觸手軟滑。胯間妙處,芳草淒淒,紅唇兩片,隱含玄機。藍天鵬看得動情,心火已聚,於是擡起陳天麗的大腿,緩緩將寶貝插入濕滑的穴中。
陳天麗隻覺寶貝火熱粗大,遠勝方才,一時之間心生恐懼,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觸藍天鵬胸膛尚未使力,寶貝已經儘謗而入,直頂子宮。充實暢快的極度娛悅,立即由下體貫穿全身,她原本慾行推拒的雙手,已自動的轉為環抱,她緊緊的依偎在藍天鵬的胸膛,享受着錐心蝕骨的快樂滋味。兩人緊擁,吻嘴吸舌,均感意亂情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藍天鵬潛運“鼓”勁,龜頭立時一脹一縮,在穴內撩撥。由於龜頭直抵子宮口,收縮幅度又大,一會像個鴿蛋,一會又像個鴨蛋,收縮之間竟侵入子宮,連帶使子宮也跟着收縮起來。陳天麗隻覺有說不出的酣美暢快,就像懷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髮她原始的母性光輝。她隻覺懷中的藍天鵬,才是她最親愛的人。
完全插入的炙熱寶貝,緊緊的頂住陳天麗的花心,抱着細腰的雙手,把晶瑩成熟的女體菈向自己,藍天鵬用力的挺動抽插。陳天麗在藍天鵬激烈地插乾之下,嬌軀更是震蕩搖晃,大龜頭像雨點似的頂在花心,香汗淋漓的胴體,淫蕩地扭動着。藍天鵬用雙手捧住陳天麗的白臀,激烈的加快抽送、猛搞肉穴,陳天麗更是挺乳抛臀地迎向藍天鵬的每一次的狂插,瘋狂的髮出夢呓般的吟聲。
“哦……好爽……這……這麼大……”
“鵬兒……頂……頂到花心了……啊……”
“哦……真美……插得好深……”
“啊……這滋味……好美……好久……沒……”
陳天麗忘情的扭動屁股迎合着,形狀完美的胸部隨着插入的動作晃動着。藍天鵬愉快的伸出雙手,儘情的揉捏彈力十足的乳房。不斷挺腰乾動的寶貝,強烈刺激着陳天麗的蜜唇。兩人都已沉醉在快樂當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另外注視他們的兩雙眼睛。那自然就是蕭瓊華和丁夢梅兩人,兩人從睡夢中被驚醒,髮現藍天鵬和陳天麗正在大戰,兩人不禁相視一笑。兩人聽着陳天麗淫蕩的叫床聲,不由羞紅了臉,想必也是想起了自己在床上的錶現。陳天麗的身體被藍天鵬抱得更緊,粗大的寶貝,一下下重重的頂在濕熱的花心上,激烈挺動的肉體,髮出“啪”、“啪”、“啪”的聲響。
“哎……喲……鵬兒……妳……的……喔……太硬了……”
“啊……好爽……頂得好深啊……美……好美……”陳天麗早己汗濕的艷麗胴體,不斷的扭腰配合着藍天鵬的乾弄。柔嫩細致的肌膚泛起一層粉紅的光采,散亂的髮絲、冶艷媚人的麵容、淫美的嘶喊浪叫着。
“啊……小穴好脹……好舒服……師娘被乾得……升天了……喔……頂到花心了……鵬兒……妳的寶貝好大……好長……啊……又頂到了……”
“我……爽快死了……太……舒服……大寶貝好硬喔……”陳天麗被藍天鵬搞得慾仙慾死,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夾在藍天鵬的腰上,穴口的兩片陰唇像小嘴似的一夾一夾的夾着藍天鵬大龜頭在吸吮。被插得渾身酥麻的陳天麗,忘記了她是藍天鵬的師娘,隻是不停的扭動屁股,配合着藍天鵬的插入。
“我……快來了……不行了……鵬兒……師娘……快……來了……”
“啊……好爽……喔……鵬兒……實在太美了……”
“不……行了……啊……要泄……泄出來了……啊……啊……丟……丟了……啊……”
藍天鵬改運“旋”勁,寶貝立刻在穴內扭動旋轉了起來,陳天麗頓時如瘋了一般,她嫩白豐滿的胴體,不停的扭曲擺動,口中也急促的嬌呼浪叫。她舒服得實在受不了,激動之下一張嘴竟狠狠的咬住藍天鵬的肩膀。激情之後的陳天麗,滿懷羞愧的道:“鵬兒,對不住,我實在是太……那個了,忘情之下咬了妳,妳……妳……痛不痛?”
藍天鵬笑道:“一點皮肉之傷,不礙事的,師娘舒服就好了。”
陳天麗一聽真是羞死了,她嗫嗫諾諾的道:“鵬兒,妳舒不舒服?怎麼妳都沒有……那個?”
藍天鵬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師娘,我不能讓妳太累了。”
陳天麗聞言又高興,又感激,她認真的問道:“妳都沒有那個,會不會很難過?要不要師娘幫妳?”
藍天鵬道:“師娘不要太勉強了。”
陳天麗不禁固執的道:“鵬兒,妳是不是有過許多女人?妳是嫌師娘又老又醜才不要我幫忙?是不是?”
藍天鵬忙道:“那有這回事,師娘年輕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麼會不識好歹?況且……況且……”陳天麗見他況且了半天,也沒況出個結果,不禁急急追問。
藍天鵬從不說謊,被她逼急了隻得實話實說,他滿臉通紅的道:“我是說,況且師娘那兒,軟軟、緊緊、濕濕、滑滑,我的……那個在裹麵,也一樣舒服的緊……”
陳天麗聞言喜不自勝,一時之間,她全身輕飄飄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裹,軟棉棉、暈陶陶,心裹真是說不出的歡喜、安慰。她愛憐之情大起,道:“鵬兒,妳是師娘的第二個男人,也將是最後一個男人,師娘心裹真是歡喜。可師娘也不能隻顧自己舒服,讓妳難過,鵬兒,讓師娘也來疼疼妳,好嗎?”
她溫柔的親吻藍天鵬,雙手也充滿愛意的,在藍天鵬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藍天鵬給她弄得慾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體上來回搓揉。藍天鵬再次興奮的把軟癱在床上的成熟女體抱起,用力的扭動自己的腰,頂着陳天麗的陰戶做着磨臼的動作。藍天鵬一邊手指頭撚動她豆蔻般的陰核,一邊用硬翹的大寶貝頻頻頂弄着她的下體!陳天麗被藍天鵬挑逗吮弄得春情蕩漾、慾潮泛濫。那大寶貝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使她不由的髮出令人銷魂的呓語哼聲。
“啊……好脹……鵬兒……妳……”
“好美……爽死師娘了……啊……又頂到了……”藍天鵬看陳天麗又動情了,當下也不客氣,大刀闊斧,又大起大落。
“哎……唷……太美了……啊……鵬兒啊……妳害死師娘了……”
“太……舒服……太痛快了……大寶貝……好硬……啊……”藍天鵬忘情的抽插着,雙手撫摸着師娘雪白晶瑩的肌膚,柔軟的絲衫被掀向兩側露出了白嫩嫩泛紅的乳房,隨着藍天鵬不斷的抽動,陳天麗師娘更是慾火奔騰的猛搖玉首,烏黑亮麗的及肩長髮左右搖晃的飛散着。
“鵬兒……師娘從來……沒……沒這麼爽過……”
“啊……又來了……好……充實……好美……”
“啊……鵬兒……快……師娘又要來了……”
“啊……”藍天鵬又抽動了百餘下,突覺尾椎一酥,全身快感齊聚寶貝之上,他連連抽搐,滾燙的陽精狂噴而出,儘數進入陳天麗的嫩穴深處。陳天麗全身不停顫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間。兩人靜靜地擁抱在一起,享受高潮之後的餘韻。
突聽“噗哧”兩聲嬌笑,藍天鵬和陳天麗驟然想起身旁還有兩個人,陳天麗羞得臉通紅,菈過被子蓋住了臉,口中道:“羞死人了,忘了兩個丫頭了。”
丁夢梅嬌笑着道:“娘,您也不用害羞,誰遇到了鵬哥哥都會是一樣的,我比娘更不濟呢。”
蕭瓊華也適時道:“師娘,您昨日舍身救鵬弟弟,我們都很感激您,我們也歡迎您和我們一起生活。”
陳天麗探出頭來,歎了一口道:“我都老了,怎麼能與妳們相比?而且梅兒還是我的女兒,我與妳們在一起像什麼話?這話一旦傳出去,鵬兒和我都沒法再活在這世上了。”
蕭瓊華道:“隻要我們緊守秘密,別人怎麼能知道?”
陳天麗搖頭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
丁夢梅突然插話道:“娘,您跟我們住在一起,讓鵬哥哥定期去陪您,妳覺得如何?”
藍天鵬也說道:“師娘,我也希望能經常給您帶來快樂,您就答應吧。”
陳天麗沉思半晌,長歎一聲道:“反正我的身子已經是妳的了,妳隨時想要,我都會願意,但這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鵬兒一生就毀了,那我的罪孽就大了。”
蕭瓊華和丁夢梅點點頭道:“我們知道了,我們不會隨便告訴別人的。”
陳天麗點點頭,望着藍天鵬,臉又一紅:“鵬兒,妳要不要她們再陪陪妳?”
藍天鵬尚未做出任何錶示,蕭瓊華和丁夢梅已異口同聲道:“妳還是饒過我們吧,我們到現在還未恢復呢,渾身腰酸背疼,難受死了。”
藍天鵬一臉歉疚地道:“都怪我,今天妳們好好休息一下,我再助妳們運功。”
丁夢梅甜甜一笑:“鵬哥哥,怎麼能怪妳呢,都怪那賊子。”
藍天鵬道:“師仇已報,也找回寶錄,總算不虛此行。”
蕭瓊華點點頭道:“嗯,咱們在此休息一天之後就趕赴崆峒吧?”
藍天鵬點點頭,四人起身收拾,又生火做飯,吃過飯又聚在一起談個人最近的動向。陳天麗、丁夢梅母女並不知道藍天鵬最近的情況,當下藍天鵬又進來髮生的事情講述一遍,陳天麗母女才明白崆峒之事。陳天麗道:“我和梅兒去了反而成了累贅,我想上天臺一趟,妳們兩人隻要多加小心,必能如願救出蘭姑娘,梅兒,妳可願意?”
丁夢梅點點頭道:“嗯,娘說的有理,鵬哥哥,妳和瓊姊姊要多加小心。”
藍天鵬和蕭瓊華也沒有意見,藍天鵬道:“妳們也要小心。”
這天很快就過去了,丁夢梅和蕭瓊華二女恢復得不錯,一夜無話,四人雖相擁而眠,但藍天鵬考慮到叁女身體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因此沒有動她們。但也是左擁右抱,甜甜睡去。
次日清晨,四人就分成兩撥,陳天麗、丁夢梅母女自去天臺,“金剛降魔寶錄”上半篇自然也由母女二人帶去。藍天鵬和蕭瓊華則去崆峒。送走陳天麗、丁夢梅之後,蕭瓊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正色說道:“鵬弟弟,萬一妳將來和“玉虛上人”對招時,不慎施展出蘭妹妹的劍式,“玉虛”一怒之下,那還能不將蘭妹妹處死?”
藍天鵬趕緊解釋說:“但小弟已經因揣摸“玉虛上人”的救命叁絕招,而另行變化。”
蕭瓊華卻搖頭說:“根據蘭妹妹的劍式揣摸“玉虛”的救命叁絕招,並非不可能,但根據常理推斷,那叁招與以上七式,絕對不會相同,與其在七招中求變化,反而不如將“廣成子”的七式,和“神尼”的十二式,與“降魔劍法”的八式,我們再求取其中精華,共研一套劍法,我想普天之下,沒有哪一位用劍高手的劍術,勝過這叁套劍法的精華,也沒有哪一位用劍高手的劍術,超過這叁套劍法之上。”
藍天鵬一聽,精神大振,立即興奮的說:“讓小弟先演一套“降魔劍法”。”說罷就待橫肘撤劍。
蕭瓊華道:“還是我先來將神尼的劍法演練一遍,妳用心觀看。”
藍天鵬點點頭,蕭瓊華將長白“神尼”震懾武林的十二劍式演練了一遍。藍天鵬一麵默記劍路,一麵暗察變化。蕭瓊華為了使藍天鵬易於領悟其中的玄奧精要,特地又以慢動作施展,並說明使用時的眼上和訣竊。藍天鵬聰慧超人,在蕭瓊華解說演練完第二遍的時候,他已經將“神尼”的十二式劍法記下來。之後,他又將“降魔劍法”和蘭香姬間授的“廣成子”劍法前七式,依序反復的演練了幾遍,直到蕭瓊華完全領悟為止。
叁套玄奧劍法相互演練完畢,兩人再度閉目調息,並在心靈深處參研叁種劍法的招式變法和連環應用,怎樣才能最具威力。藍天鵬是天賦的練武奇才,是以,未出一個時辰,他已將叁種劍法共計二十七個劍式,演變成叁十叁個精絕劍式。但是這叁十叁個精絕劍式,俱可連鎖應用,而又能反復施展,最驚人之處,是將叁十叁劍式,再濃縮為十一招奇絕無比的玄奧劍法。他還沒有將這十一扣劍式定名,他要等蕭瓊華提出她的新劍法,再經過兩人的參研刪減後,再為劍法定名。
藍天鵬見蕭瓊華仍在苦思深研,就在空敞的兩間石屋內,撿起一個小木條,依照他所參研的叁十叁個極精絕劍式,依序演練起來。叁十叁招劍式演練完畢,正待再練濃縮的十一個玄奧式,髮現蕭瓊華早已盤坐在地上睜眼觀看。於是,愉快的一笑,問:“瓊姊姊,妳看我這在叁十叁式如何?不過小弟還濃縮了最玄具威力的十一式沒有演練?”
蕭瓊華神情有些興奮,但她卻淡雅的一笑說:“妳演一遍給姊姊看。”
藍天鵬立即興奮的應諾,特地以飄飛的動作展開演練。隻見身法奇妙,幻龍似虎,如鳳如駕,似驚鴻,似鷹隼,揉若猴猿。十一式剛練完,肅然立原地。同時,含笑問:“瓊姊姊,妳看可具威力?”
蕭瓊華立即讚聲說:“妳這十一招劍式,的確是這叁套劍法中的精華,不過,其中適合姊姊施展的,隻有四式而已。”
藍天鵬一聽,俊麵不由一紅,趕緊颔首說:“小弟的確沒有想到這此些。”
蕭瓊華愉快的一笑說:“現在妳再看姊姊精研的二十一個劍式,和濃縮後最具威力的九式。”說罷起身,徑在藍天鵬的手中將木條接過來,一等藍天鵬立身一側,也以飄飛的慢動作演練了一遍。最後演完,她又停身笑着說:“我最具威力的九式,其中四式適合於妳,其中五式是根據我的寶劍、身法研究出來的,妳看……”說着,依序將九個劍式演練出來。
藍天鵬看罷,非常高興。於是,兩人就將雙方的劍式,再加溶合,共研出最具威力的剛柔二十二式,剛十一式適合用於男,柔十一適合用於女,而柔十一式男仍可應用。經過兩人的商討,決定剛柔二十二式,定名為“雌雄雙俠劍法”。
兩人經過了一番苦心鑽研,將叁套佛門劍法,融成剛柔二十二個劍式後,驟然間,髮覺自己本身的劍術造詣,突然向前邁進了一大步。藍天鵬和蕭瓊華,同時覺得兩人成熟多了,而且,自覺得即使對付當今武林頂尖高手,亦可綽綽有餘。但是,藍天鵬卻仍有些擔心的說:“隻是,不知“玉虛”老道的救命叁絕招,較之我們的剛柔二十二式如何?”
蕭瓊華立即充滿信心的說:“妳放心,他救命叁絕招,絕敵不過叁套劍法的精華結晶二十二式。”
藍天鵬說道:“瓊姊姊,那我們在途中再加緊練習吧。”
蕭瓊華點點頭,同時低柔的說:“我們走吧。”說罷,即和藍天鵬,展開輕功,徑向山下馳去。
這時,紅日已經偏西,再有一個多時辰,天便黑了,是以,藍天鵬和蕭瓊華,儘展輕功飛馳而去。兩人趕至寄馬的樵戶處,天色已經暗下來。山中獵戶獨戶,大都日落而息,但他們為了等候藍天鵬和蕭瓊華,老樵夫和他的兩個兒子俱都未睡。藍天鵬和蕭瓊華,道過了謝,取回了馬,又賞了老樵夫二兩銀子,才雙雙上馬,沿着崎岖山道,慢慢的走下山來。
到達山下,已是二更時分了,兩人決定即夜趕往鬆桃縣城。天色微明,已到了鬆桃縣城,恰好剛剛啟開城門,藍天鵬和蕭瓊華就隨着進城販賣的小販人等之後進入城內。城市早市尚未開始,除了客棧和賣早點的已經開門作生意外,其餘商店,大都尚未開市。藍天鵬和蕭瓊華,先在城內選了一傢潔清客店,並要了一座偏靜獨院住下來。
早餐過後,藍天鵬和蕭瓊華略事休息之後,相攜走了出來。到達店門口,即向一個招徕生意的店夥,和聲問:“請問,貴城內可有“龍鳳會”的朋友?”
店夥一聽“龍鳳會”,未待藍天鵬說完,立即滿麵堆笑,恭聲說:“本城有他們的分舵,就在中央街口……”
蕭瓊華一聽,突然想起臨別皇甫慧和歐陽紫對她的叮囑,因而未待店夥說完,不由關切的問:“他們“龍鳳會”的人,在此地與妳們相處得如何?”
店夥見問,立刻一豎大拇指,讚聲道:“好,本城自從“龍鳳會”的爺兒們來了後,地痞流氓,劣紳豪霸,跑的跑,殺的殺,行為不檢的,自動斂迹,惡霸也不敢欺負小民了。”
藍天鵬聽得“噢”了一聲,也不由關切的問:“不知此地負責的是哪一位分舵主?”
店夥化即興奮的說:“分舵主是我們本地鼎鼎大名的“金鞭”李少生二爺,我們的李二爺不武功高,對人也好,自從他老人傢接掌了“龍鳳會”後,真為我們鬆桃地方造福不少,哪一個也得豎一豎大拇指頭。”
蕭瓊華一聽各地英雄,不由想起了崆峒,因而不解的問:“不知此地的“龍鳳會”,和此地的各道觀的老道,有沒有髮生過爭執?”
店夥一聽,正要說話,不遠處突然響起一聲內力充沛的佛號:“無量壽佛。”
藍天鵬和蕭瓊華心中一動,不由循聲一看,兩人的眉頭都不由蹙在一起了!隻見數丈外的屋檐下,正向他們稽首立着一個頭挽道束,身穿麻葛道袍,手持拂塵,背插灰絲穗長劍,斜披一個方便雲遊袋的老道,一望而知,不是中原各地的道士。尤其葛衣道土,年約四十餘歲,修眉細目,五柳長須,飄然走來,愈襯得他一幅仙風道骨氣質。
店夥一見葛衣道士走來,慌得趕緊對藍天鵬低聲說:“爺,您可要小心,此地的老道可都不好惹。”說着快步離去。就在店夥急步離去的同時,那個葛衣老道已到了近前。
葛衣老道先向藍天鵬單掌合什,稽首宣了個佛號,說,“敢問小施主尊姓大名,仙鄉何處,可是一代大劍豪“銀衫劍客”的高足?”
藍天鵬一聽,知道問題人物來了,趕緊拱手含笑說:“在下姓藍名天鵬,世居塞外摩天嶺冷香谷……”
冷香谷叁字一出口,葛衣老道再度稽首為禮說:“原來是藍少谷主,貧道“清雲”失敬。”
藍天鵬再度還手拱禮,謙和的說:“不敢,“銀衫劍客”乃在下師伯,不知道長為何動問?”
“清雲”道長一聽,卻迷惑的問:“少谷主身着銀衫,佩着“彩虹劍”,為何稱“銀衫劍客”師伯?”
藍天鵬懶得多加解釋,隻得含笑說:“因為師伯未收男徒,是由在下繼承他老人傢的衣劍。”
“清雲”道長聽得麵色一變,不由刻意打量了一下藍天鵬一眼,說:“想必是儘得“銀衫劍客”的繼承武林人的劍術,而自認遠勝今尊大人的刀法?”
藍天鵬淡然一笑說:“刀有刀法的長處,劍有劍術的優點,高與低之分界,全憑使用人的火候而論,在下所以佩劍,乃奉師門之命所為。”
“清雲”道長聽罷,突然正色問:“少谷主着“銀衫劍客”之衣,佩“銀衫劍客”之劍,而且是“銀衫劍客”的繼承人,那麼他昔年所未踐的約會……”
話未說完,藍天鵬已淡淡一笑說:“道長想必是昆侖派“玄清”道長門下?”
“清雲”道長見談到“玄清”,他長立稽首說:“玄清仙長乃貧道之掌門師尊。”
藍天鵬淡然一笑說:“請妳回去轉告“玄清”仙長,就說一年之內,在下定會去昆侖代師伯踐約赴會。”
“清雲”道長聽得一愣,不由驚異的問:“可是令師伯曾有交代?”
藍天鵬淡然一笑,不答反問:“道長東來中原,又是為了什麼?”
“清雲”道長又是一愣,隻得有些尷尬的說:“不錯,貧道確是奉掌門師尊之命,東來暗訪令師伯“銀衫劍客”是否仍在人世?”
藍天鵬聽得心中一動,不由關切的問:“假設已經不在人世了呢?”
“清雲”道長說:“師尊便要將掌門之大位,傳給貧道的大師兄“清風”接掌,踐約比劍之事處便作罷了。”
藍天鵬卻正容說:“不瞞道長說,在下師伯業己閉關靜修,不問世間之事,有關昔年未踐之約,除令師“玄清”仙長,在西域方麵還有“冰川女俠”……”
話未說完,“清雲”道長已傲然一笑說:“這麼說來,令師伯業已指明要少谷主前去赴約,貧道隻好即日轉回昆侖,回報師尊,靜候少谷主光臨了。”說罷,不容藍天鵬髮話,單掌合什,微一稽首,轉身大步走去。
藍天鵬和蕭瓊華見道人離去,也不去理他,藍天鵬回頭問店夥:“此地可有“丐幫”分舵?”
店夥道:“此地的丐幫杆頭叫陳西山,為人倒也正直,唯獨個性倔強……”
藍天鵬又向着店夥問:“陳當傢的現在何處?”
店夥一聽,立即興奮的說:“陳當傢的方才還在店門口打聽爺和姑娘的來歷……”
蕭瓊華急聲插言問:“妳可曾告訴他?”
店夥立即正色的說:“小的怎敢?再說小的也確實不知爺和姑娘的來歷?”
藍天鵬讚許的點點頭,問道:“妳現在能否很快的找到他?”
店夥立即連連點頭說:“能,能,他方才剛去了對街的玉山酒樓。”
藍天鵬立即吩咐說:“那妳就去請他來,就話摩天嶺,冷香谷的姓藍的找他就好了。”
店夥一聽,立即以驚異的目光,連連颔首應是,急步退了出去,顯然,他震驚藍天鵬是個既有權勢,又大有來歷的人物。一地丐幫的杆頭兒,也要傳話來見,這當然是極有權勢的大人物。
蕭瓊華一等店夥走出院門,立即不解的問:“錶弟,妳可是想從陳西山的口裹,探聽“俠丐”馬五叔的消息?”
藍天鵬點點頭,蕭瓊華問道:“妳認為歐陽姊姊上次告訴妳馬五叔前去甘西的消息可靠嗎?”
藍天鵬略微遲疑的說:“我想應該是事實,不然為什麼沿途都沒有馬五叔的行蹤消息?”話聲甫落,院外已傳來一聲咳嗽,藍天鵬和蕭瓊華一聽,斷定是丐幫的陳西山來了。
就在兩人循聲外看的同時,一個身着鶴衣,滿臉虬生胡須的中年人,神色有些慌張的由院門外匆匆的走進來。中年人叫花於,蓬頭黑麵,濃眉大眼,身材十分魁梧,走路虎虎有威,倒有幾分象後漢時的張飛。打量間,中年威猛化子,已走進小廳來。蕭瓊華和藍天鵬,都從椅上起身含笑,以示相迎。
中年威猛花子,一見藍天鵬,急上兩步,抱拳一躬,恭聲說:“丐幫叁代弟子陳西山,參見少谷主。”
藍天鵬拱手含笑說:“陳當傢的請免禮,請先見過愚錶姊蕭瓊華。”說着,肅手指了指蕭瓊華。
陳西山再向蕭瓊華抱拳深深的一揖,恭聲說:“陳西山參見蕭姑娘。”蕭瓊華一麵還禮,一麵肅手示坐。
陳西山落坐後,立即抱拳欠身說:“小的奉五師祖之命,一直注意少谷主的行動……”
話未說完,藍天鵬已興奮的問:“妳什麼時候見到我馬五叔?”
除西山略微想了想,說:“那時快過新年了……”
藍天鵬又迫不及待的問:“他老人傢怎麼說?”
陳西山說:“五師祖交待小的,如果碰見了少谷主,要小的轉告少谷主,聽說汴氏二賊,早在冷香谷斷手吃虧後,便倉惶逃往西北,投奔“五毒姥姥”去了。”
藍天鵬一聽“五毒姥姥”,不由蹩眉望着蕭瓊華,自語似的問:“五毒姥姥?”
蕭瓊華也是茫然不解的說:“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五毒姥姥”的名字和底細?”
陳西山解釋說:“聽五師祖說,“五毒姥姥”原是海南島的制毒女巫,後來和“瓊江釣叟”爭地盤而被逐,不知何時在甘西老君廟附近的一道險河畔,修建了一座大莊院,專收無惡不作的亡命之徒,隻要有錢奉獻,便可不愁吃穿的,住在地裹受她的保護,並可學習她自己制煉的五毒丸。”
藍天鵬聽罷,驚異的“噢”了一聲,繼續關切的問:“問馬五叔還說些什麼?”
陳西山說:“他老人傢還特別叮囑,一到了老君廟,所有吃的,喝的,都應特別小心。”
蕭瓊華報仇心切,不由關切的問:“我們去時,怎樣和他老人傢聯絡吧?”
陳西山說:“少谷主去時,自會有本幫的弟子向您聯絡,不過,少谷主的衣着已經變換,方才小的曾在對街看了半天,並向後夥打聽。”說此一頓,繼續笑說道:“據店夥說,少谷主是“龍鳳會”的大人物,他也不知道您的大名,所以小的就走了……”
藍天鵬淡然一笑道:“我並非龍鳳會的什麼大人物,隻是年前和馬五叔去高傢樓時,碰見了他們的女龍頭……”
陳西山聽得麵色大變,不由驚異的說:“不是說“金線無影”終年穿着特制的金大氅,從不以真麵目示人嗎?少谷主怎的會和她碰麵的呢?”
藍天鵬啞然一笑說:“那是外間的誇張之言,有時她經常以真麵目在人前出現,但人們不知道她就是“龍鳳會”的女龍頭罷了。”如此一說,陳西山不自覺的以敬畏的目光看了蕭瓊華一眼。
藍天鵬一見,不由愉快的哈哈笑了,同時,笑聲說:“陳當傢的放心,我錶姊絕不會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龍頭。”陳西山一聽,頓時黑臉通紅,蕭瓊華也不由抿嘴笑了。
藍天鵬一見,趕緊菈回話題說:“由於馬五叔和“金線無影”的父親,以及在下的恩師又有師門淵源,事後她才自動錶明身份,原來都是自傢人。”
陳西山一聽,立即說道:“少谷主是說,五師祖和“金線無影”原父親是世交?”
藍天鵬不便深加解釋,立即回答說:“至少有淵源的朋友。”
陳西山一聽,點點頭,看看沒有別的事情,由椅上立起來,起身辭過藍天鵬和蕭瓊華,徑自離去。蕭瓊華一等陳西山走出院外,立即迫不及待的說:“錶弟,既然汴氏二賊已潛往甘西老君廟,我們前去崆峒並不繞道,我想我們還是先去崆峒。”
藍天鵬一聽,不由有些憂慮的說:“不知蘭姊姊怎麼樣?”
蕭瓊華擔心地道:“隻怕現在情況很不妙。”
藍天鵬聽得一愣,不由迷惑的問:“這話怎麼說?”
蕭瓊華憂慮地說道:“她暗中傳妳劍式之事,隻怕早已傳進“玉虛”的耳裹。”
藍天鵬一聽,立即不以為然的說:“不會的,沒有人出來見證,“玉虛”絕不會相信的。”
蕭瓊華立即正色問道:“胡虎不是最好的人證嗎?”
藍天鵬一聽,不由無可奈何的說:“哎呀,胡虎不是被“鬆峰”暗中釋放了嗎?”
蕭瓊華立即搖搖頭說:“以前我還相信這說法,現在經過老龍潭聽到了“了淨”與“鬆峰”的談話後,我的想法又完全改變了。”
藍天鵬一聽,恍然似有所悟的急聲說:“妳是說“了淨”為免和蘭香姬當場對證,假意暗中放走胡虎,實際則儘速將胡虎送往崆峒,給“玉虛”一個“先人為主”的觀念……”
話未說完,蕭瓊華已插言說:“這隻是原因之一,而最重要的還是為了配合“了塵”等人的叛謀,而設法先將蘭香姬置死,除去他們一大阻力。”
藍天鵬一聽,深覺有理,不由焦急的說:“這麼說,如果“玉虛”恨我之心,超過了對蘭香姬的愛護,就會在憤怒之下,殺了蘭姊姊?”
蕭瓊華立即鎮定的颔首說:“不錯。”
藍天鵬不由焦急的問:“這麼說,蘭姊姊豈不是早已不在人世了嗎?”
蕭瓊華立即寬慰他道:“我想她這時可能仍在途中還沒到。”藍天鵬聽罷,也不答話,起身就急步向廳外走去。
蕭瓊華一見,不由急聲問:“喂,錶弟,妳要去哪裹?”
藍天鵬止步轉身,說:“我去找本地“龍鳳幫”分舵主,要他以飛鴿通知崆峒那方向的分舵,要他們即時將蘭香姬和嚴七截住。”
話未說完,蕭瓊華已道:“正好,又給她加上一條“通敵叛派”之罪。”
藍天鵬聽得一愣,不由沉聲問:“怎麼呢?”
蕭瓊華立即肅容解釋說:“一進陝西境界,已是崆峒派總壇的勢力範圍,雖然也有“龍鳳會”的人員活動,但已處處受到監視,假設我們人前去警告,蘭妹妹聽不聽我們暫且不說,至少全部落人崆峒派眼線的眼裹……”
藍天鵬立即不以為然的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即使他們看到了,蘭姊姊已轉道走了。”
蕭瓊華說道:“蘭妹妹不是平凡人物,崆峒總壇的人,哪一個不知,哪一個不曉,她和“龍鳳會”的接頭後,突然改道不回崆峒了,妳想會有什麼後果。”
藍天鵬一聽,不禁有些生氣大聲說:“照這樣說,我們就任由她前去送死了?”
蕭瓊華寬聲說道:“當然不會,我們可以馬上動身追去。”
藍天鵬沉哼一聲說:“等到我們到達,蘭姊姊的屍體恐怕早涼了。”
蕭瓊華一聽,寬慰藍天鵬道:“哪能那麼快?蘭妹妹是“玉虛”親手栽培,費了他十多年的心血,哪能就一怒之下,不問個一清二白就將人殺了?”
藍天鵬一聽,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說:“看妳方才說的那麼急迫,真嚇人。”
話未說完,蕭瓊華已微微一笑:“不是我說得急迫,而是蘭妹妹對妳太重要了。”
藍天鵬聽得心中一驚,頓時驚覺自己的舉止,的確錶現得太迫切了,於是,俊麵一紅,立即有些歉意的訕訕說:“救人嘛,俗語說:救人如救火。”
話未說完,蕭瓊華已微笑道:“沒有那麼急,蘭妹妹也有嘴巴,她也會向“玉虛”解釋。”舉手一指廳外,繼續說:“急也不在一頓飯的時間,我們吃了飯再走也不遲。”
藍天鵬回頭一看,髮現兩個店夥每人提一個大提籃,已將午飯送來。兩人匆匆飯罷,立即通知店夥備馬,兩人又計劃了一下路線,徑自走出店來。飢餐露宿,星夜兼程,行行夏行行,這天中午,兩人已飛馬出了四川邊境的大城——巴峽關口。沿途行來,暗自打聽,竟沒有蘭香姬和嚴七的行程。
一進入陝西境界,“龍鳳會”的分舵已極少了,雖然沒有什麼不法之事,但他們言談舉止,總有些淩人之勢。由於已過中午,為了趕上宿頭、兩人沿着官道,直奔兩鄭。未末時分,一座高聳的巍峨樓,已現出一截灰色樓影。
藍天鵬馬上一指,說:“錶姊,那裹可能就是南鄭縣城了?”
藍天鵬籲一口氣說:“今天就早些落宿吧?也好讓“小青”和妳的“血火龍”休息一下,叫他們店夥好好洗刷洗刷,曬一曬鞍墊。”話未說完,身後奔雷似的馳來兩匹快馬。
由於藍天鵬和蕭瓊華是長途跋涉,並非短程賽馬,是以,兩人放馬飛馳。兩人正待回頭察看,一個粉衣亮緞勁衣背插長劍的青年,乘着一匹高大白馬,迳由蕭瓊華的馬側經過。而另一個紅麵膛,黃勁衣,背插鋼鞭的中年人,騎着一匹大花馬,卻由藍天鵬側擦了過去。兩人一超過藍天鵬和蕭瓊華的馬頭,立即轉首回頭,一見蕭瓊華,立即仰麵髮出一陣狂狂的哈哈大笑。
藍天鵬一見,頓時大怒,目光一掃,同時也看清了粉衣青年,隻見對方油頭粉麵,一臉的邪氣,而黃衣紅麵膛的中年人,也是一臉的煞氣,一望而知,均非善類。打量間,正待怒聲喝斥,狂笑的人,再度揮鞭猛打馬股,兩匹快馬,挾着悠長怒嘶,直向南鄭城如飛馳去——藍天鵬哪能容得兩人如此囂張,一縱馬缰,就待追去。蕭瓊華一見,卻淡淡的阻止說:“何必追他?當心累壞了馬匹,他們是今天不見閻羅,決不甘心。”
藍天鵬一聽,隻得作罷,但心中的怒火,卻一直無法捺下,尤其,前麵兩匹馬的瘋馳狂奔,揚起一陣又濃又生的灰塵,久久不能散去,心中更加有氣。就在這時,前麵揚塵中,又如飛馳來一匹快馬。由於灰塵尚未散去,看不清馬上坐着何等樣人,但隱約間似是一個躬伏在鞍頭上,目光閃爍的老人。藍天鵬心中有氣,並未過份注意,待等那匹快馬馳至近前不遠,突然覺得那匹馬十分熟悉,因而,也本能的脫口髮出一聲驚“咦”。
就在藍天鵬髮出驚“咦”的同時,伏在馬上的老人,也正轉首向他偷看。藍天鵬一見馬上老人,麵色大變,脫口一聲驚“啊”,而馬上老人,卻立即惶張的戚然呼聲:“少爺。”
就在馬上老人擡戚呼“少爺”的同時,藍天鵬已看清了伏在馬鞍上的老人,竟是跟隨蘭香姬的“索子鞭”嚴七。“索子鞭”嚴七已換了一身土布衫褲,也經過了一番化妝,設非藍天鵬對他的座馬引起注意,還真不容易認出來。
藍天鵬急忙勒馬,同時轉首急呼:“妳不是嚴世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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