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寂靜無聲,楊存看着鼓着個腮幫子端茶倒水、打水拿毛巾的可人,忍不住啞然失笑。
“我說,安寧寶貝啊,你這是給爺擺架子嗎?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爺啊?爺可是想死你了。過來,給爺親親。”
“啪。”
剛剛從水盆中撈出的毛巾又被狠狠摔了進去,激起水花四濺。再轉頭時,安寧小臉上雖然還帶着一絲幽怨的憤怒,不過相與以前不懂禮數、橫衝直撞的性子相比,倒是收斂很多,這應該是安巧的功勞了。
“爺,奴婢這裡可忙着呢。您要是想親,我幫您請越隆小姐去?”
這丫頭倒是直接啊,就算吃醋也這麼明顯。不過是小孩子使的小性子而已,楊存還真沒放在心上,彎腰套上靴子便朝這邊走來。
“您……您怎麼這就下來了?”
因為楊存體型高大,隨着一歩一歩的接近,對安寧來說無疑為她增加不少壓力。她臉上的不悅倒是沒了,反而沾上可愛的紅暈和一些慌張的窘迫之色。
戲谑一笑,楊存低下頭刻意與安寧接近,唇瓣幾乎都要蹭上那嫩到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故作憂鬱道:“原來安寧不想我啊?這可真讓爺傷心呢。虧爺還一直一心一意掛念着你們的安危。”
到底是年紀小,遠沒有姐姐那般沉穩懂事的性格。安寧的性子也就停留在嘴皮子上的階段,又怎麼可能受得了楊存這般挑逗?溫熱的氣息灑在嬌顔上,雖說和楊存有過親密的關係,但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爺,您……您還是回床上去好,姐姐說您有傷在身,要是萬一再傷到了,姐姐會罵我的……”
楊存不着痕迹的接近,還是讓這個小蘿莉臉紅心跳外加慌張。
她一邊嘴硬拒絕着楊存的接近,一邊慢慢後退,企圖離開楊存造就的這種暖昧的氣場。
“這樣啊?原來安寧隻願意聽姐姐的話,不願意聽爺的話?”
故意讓神色嚴厲一些,楊存歩歩緊逼,直到逼得安寧無路可退,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牆上時,眼底才閃過一抹捉狹之色。
說實話,這小丫頭雖然嫩是嫩了點,尚未長成的身體也沒有後來幾個女人那樣令人血脈噴張,不過也算可口,重要的還是那分獨特的青澀很容易引起深藏在每個男人心底的犯罪慾望。
要是自己身體現在容許的話,再調教調教這丫頭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畢竟心智不足,安寧哪裡知道楊存心中的淫蕩?隻看着他突然之間變了臉色,整個人更顯慌張。首先想到的就是楊存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她們姐妹趕出去?那種顛沛流離、擔驚受怕還要常常餓肚子的日子,光是想想就覺得恐怖。
雖然在跟了楊存的這段日子裡她們一直未曾被虧待過,可姐姐說了,她們現在不過就是丫鬟,要是惹得主人不高興,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攆走。而她們的主人可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
這麼一想,安寧之前對楊存讓姐姐難過的報復想法瞬間抽離,滿心惶恐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顔答道:“不……不是……我……奴婢就是……就是擔心爺的傷,您……您還是趕緊回床上躺着吧,不然對身體不好。”
這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奇怪?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自己會將她吃了似的。
挑起眉峰,楊存沒有繼續追究這麼沒有營養的東西,而是順利地被自己突然興起的念頭牽引了。
吃人啊?雖然現在是沒有精力吃啦,但是嘗一下的話……舔舔有些發乾的唇,帶着自認為魅惑實則淫蕩的笑意,楊存朝安寧嬌嫩的唇瓣慢慢湊過去,口中還不忘出聲調侃道:“但是爺現在不想回床躺着,就想親親安寧呢。”
“啊……唔……唔唔……”
安寧還想說些什麼,卻都變成支支吾吾的聲音。
其實楊存一開始也隻是想逗逗她,根本沒有別的打算。可是現在一接觸到那股專屬蘿莉的青澀味道,居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激蕩。望着安寧丫頭半晌反映過不來的呆傻樣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伸出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汲取着她口中帶着淡淡甜味的津液時,也一並攪動着那點丁香小舌一起糾纏起來。
“唔唔……”
可憐的安寧哪裡有什麼接吻的經驗?就算已經經歷房事,但不過就那麼一次而已,而且還是跟姐姐一起。現在獨自一人,在楊存已經鍛煉到高超的吻技下,很快就不能自已,不但分不清東南西北,而且還渾身發軟,兩條腿更軟到支撐不住嬌嫩的身子。
如果不是楊存適時伸手攬住她的柳腰,恐怕她整個人早就軟得滑到地上去看看了,這就是名副其實的軟妹子了。這一吻吻得楊存心中激蕩,連下麵的老二也漸漸有了蘇醒之勢。知道自己現在要是不顧一切再將這個小美人弄到床上肆意玩弄一番,自己十成就會廢掉,本着為以後下半生性福着想的理念,楊存隻是緊緊摟着懷裡的人。
幾乎都要將整個人揉進自己身體,楊存還不忘再用舌頭狠狠橫掃安寧的口腔,連自己口中不斷分泌出來的唾液也一並大口大口咽下去。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澆熄已經蠢蠢慾動的慾火似的。
“爺……爺……”
細小的呼喚聲是那樣的嬌弱,讓身在瀕臨慾火燃燒人的忽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然而楊存還是聽到了。既然聽到喊聲,那麼接下來的話也就一字不漏地落入楊存耳中。
“爺,寧寧快昏過去了……”
糟糕,太投入了……
楊存心中警鈴大作,趕緊鬆開安寧兩瓣已經被自己蹂躏到紅腫不堪的櫻唇,才發現懷中的人真的已經氣若遊絲。一擡頭,對上的便是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眼中帶着焦急、還有些許譴責的安巧。
“呃……巧巧。”
“爺,您起來了啊?”
話是對楊存說的,但安巧的目光可是一直都黏在安寧身上。急急行來,弄得楊存都有點不好意思,像是自己犯下了什麼大錯一樣。將大掌抵在安寧後腰,想為她灌輸一些真氣讓她好受一點,但是……
裡麵空空如也,依舊沒有任何可以供自己驅使的真氣。
“咳咳……”
好在性子活潑的安寧還真沒有軟弱到被楊存毫不節制的吻弄到昏厥過去,還是不負眾望地慢慢蘇醒。望見正一臉關地盯住自己的安巧,她張張嘴,勉強出聲喚道:“姐……”
眼角的餘光在看到楊存時,立刻羞怯地轉過頭去,不敢與其對視。
一副典型的動情小女兒姿態。
“寧寧,你沒事吧?”
做姐姐的始終還是將妹妹的安危放在第一歩,看到安寧清醒過來,便急忙上下查看她的身子,看得楊存可幽怨啊!
巧巧寶貝啊,在你的心裡,爺我究竟該有多麼的禽獸,需要你這麼緊張?
“姐,我……沒事。”
不問還好,這一問,安寧的臉變得更加紅潤,簡直就跟天際的晚霞有得比,紅白相間。當然,也更加迷人了。
隻是楊存現在可真的不敢再繼續放肆了。
“爺。”
在二人還為賴在楊存懷中糾結不已的安寧擔憂之時,李彩玉跨入房門,不知是恰巧過來還是早就來了。她對楊存屈膝行了一禮之後,才對安巧說:“巧巧,爺現在有傷在身,寧寧我就先帶她去休息一下,你還是趕緊服侍爺回去躺着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安巧這才將目光自安寧身上收回,將她扶起身交付到李彩玉的手中,看着她們關門離去之後,方才回身。剛要踏歩,人已經撞到——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巧巧,你知道嗎?你真是讓爺擔心死了……”
頭頂上悠然的嘆息,聽得安巧心頭一緊,眼眶忍不住發紅,察覺自己的失態,連忙又緊咬牙關,懂事地不想讓楊存知道。
溫香軟玉在懷,楊存那顆不為人知而操煩的心也終於回歸原位。平心而論,安巧在自己心中,一直都佔據着一個特殊的位置。這不僅僅因為楊存將自己的處男身給了她,還因為安巧以瘦弱的肩膀擔起的那分倔強讓人心疼不已。
“巧巧,爺好想你……”
將下巴擱上安巧頭頂輕輕摩擦的同時,楊存也將一具充滿清香和藥香若有似無的身子揉進自己懷裡。比起上一次抱着安巧的感覺而言,她的身體似乎又更修長了一些。
“巧巧,你長大了呢。”
由衷而發的讚嘆聲中,楊存想起自己離開以前安巧尚未完全復原的身子,又問道:“你這幾天身體感覺如何?可還難受?”
半晌不聞作答聲,隻有楊存一個人自言自語。察覺到透過衣服貼近肌膚的濕潤之意,楊存才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問道:“巧巧,你怎麼了?見到爺不開心嗎?”
楊存終於舍得鬆開雙臂,拇食兩指捏起安巧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一望之下,他頓時大驚失色。安巧的眼眶是紅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中尚有水氣尚未散去。那副楚楚動人的樣子仿佛像是有無盡的委屈一般。楊存頓時慌了,急忙問道:“巧巧,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身體會痛?他們沒有為你請大夫治療身子嗎?”
話剛說完,人已經做出往外走的姿勢,邊走邊說:“不怕,我這就去找大夫為你診治。”
“不是……”
因為壓抑的哭泣,安巧的音色中帶有哽咽。她緊緊抓住楊存的胳膊,阻止他的離去。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隻是拼命地搖頭,眼中的淚珠更是一個勁地往下掉。
“不是,爺,不是的……”
對一個容易動情而又對女人格外心軟的男人來說,女人的眼淚無疑是必殺的終極武器。麵對哭到梨花帶雨的安巧,楊存有些手足無措,一個勁地替她擦拭眼淚,卻又有更多眼淚掉下來。
“寶貝,別哭了,爺的心都要碎了。不哭好不好?誰欺負你了,你說,爺幫你出氣。”
就差沒叫人傢姑奶奶了,可是安巧的眼淚還是停不下來。好話說完也不見有更好的效果,楊存乾脆——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安巧的唇。
有淚沾染在唇上,也被楊存吃進口中。帶着鹹味,有點澀澀的。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安巧怔了一會兒,倒是真的止住無聲的哭泣。
許久之後,等到安巧的啜泣聲逐漸平靜下來,楊存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將唇抽離,便聽到安巧一句話,讓楊存的心有種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狠狠捏了一把的感覺。
“爺,巧巧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您了……”
“所以,你就是為這個哭?”
再一次對上安巧略微紅腫的眼,楊存問得非常認真。
安巧抿着嘴唇,重重點頭。
“呼!”
楊存如獲大赦。盯住安巧惹人憐愛的樣子,故意逗着她開玩笑道:“原來是這樣啊?爺還以為你是因為爺對別的女人好才傷心呢!”
話雖如此,但是心中的感動卻變得更猛烈。
若真的有朝一日死了,能被這樣一個嬌俏的美人一直掛念着,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呃……我在亂想什麼啊?打住打住,要是自己死了,安巧怎麼辦?
還有她們,以後誰來照顧她們的生活?
所以就算是為了這些甘願守在自己身邊、不計較得失的女人們,老子也得好好活下去啊!
“爺,我……我就是……”
以為是楊存知道自己之前來過這個房間,對之前的一幕有些吃味的事,安巧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室外聽了那麼久的牆角,說心裡沒有一點別扭那是騙人的,況且還那麼難受。可要說就為這件事便傷心得失去自我,也未免太誇大其詞。
畢竟眼前這個男人絕不可能專屬於某一個女人獨有,連像高憐心那樣的絕世容顔頂多也隻能討一個妾室的名分,更別說是她們姐妹。
“爺,巧巧沒有……能多一位姐姐伺候爺,巧巧還是很高興呢。”
縱然是違心之言,但因為是事實,也能輕鬆說出來。
“真的?”
唇角噙着笑意,楊存笑看着安巧那張春風化雨的小臉。
“真……的。爺,您趕緊回床躺着啊,一直站着會累的,傷又怎麼好得起來?”
也許是流過眼淚的緣故,安巧的情緒好了很多。見楊存臉上有着蒼白之意,趕緊勸說道。
八成是真的在胧月身上玩過火了,安巧不說還不覺得,現在一提,楊存頓時覺得身體陣陣發虛,頭也有些昏沉起來。望一眼安巧擔憂的眼,他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的臂膀搭上她稚嫩的肩頭,再將全身的力氣全壓上去才回道:“安巧不乖,居然也學會撒謊了。該罰!”
“爺,我……沒有。”
一邊奮力拖着比自己大上很多的楊存往床邊挪動,安巧一邊申辯道。
“嗯?”
“爺,真……真的。”
沒有多餘的話,隻是簡簡單單一個音節,聽在安巧耳中就有了不一樣的情緒,口氣立刻堅定不起來,不過似乎……也一直不曾堅定過呢。
“該罰。”
不輕不重地在安巧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下,楊存任憑自己的兩條長腿拖在地上,就是不使力自己走,還繼續吩咐:“就罰你陪我一起躺着,巧巧,你服不服?”
“是。”
不知是累得發慌,還是因為楊存那句話,安巧之前還略顯慘白的臉上也滲出桃花的顔色。
一夜沉寂無聲,沒有那些旖旎的場景,擁着安巧入眠,楊存隻覺得滿心溫馨。
室外冷清的月光下,一道單薄而寂寥的身影定在那裡,仰頭看着天際的月光發呆,口中呢喃出聲:“其實,心係您的又豈止是安巧一人?可是,我卻不能。原來可以順從自己的心願做事果真是這世上最難得之事……”
“彩玉姐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你不能?我怎麼聽到你提到我姐姐的名字?”
一道聲音冷不防地響起,接着已經恢復如初、活蹦亂跳的安寧便出現在視線中。
之前還惆怅加身的李彩玉眼中湧起厲色,轉瞬即逝:“沒什麼,是你聽錯了。我隻是在說很快就是中秋月圓了,還有擔心你姐姐的身體而已。”
“這樣啊?”
安寧不疑有他,親熱地搭上李彩玉的肩膀,笑道:“姐姐已經沒事了,彩玉姐姐你就放心吧。”
“嗯,說得也是。”
李彩玉點頭,眼神清澈,帶着安寧一道離去,說:“爺現在需要靜養,況且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嗯,好啊。哦、對了,說到中秋,彩玉姐姐,你還有親人嗎?”
安寧問得天真無邪,絲毫不曾察覺李彩玉藏在背後那隻手中一直握着什麼東西。直到有月光侵染其上,才映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
一把匕首,從反射的寒光判斷,必定是鋒利至極。
“沒有。”
李彩玉回答得斬釘截鐵,將匕首重新收回袖子中。
薄薄的霧氣帶着乳白的顔色,以一種沒有固體形態的優勢,穿梭在:“蔥蔥的樹林間,映襯出影影綽綽中的張牙舞爪,為這片本來就極少有人涉足的密林帶來足以震懾人心的驚悚效果。
而在這片密林的深處,一棟似乎不怎麼與其相稱的莊園坐落在這裡,從高處俯瞰,環繞着莊園四週空地的樹木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又有一定的規律在其中。
若是對週易八卦有一定了解的人在此,就一定看得出來這是一座上古的迷陣,旨在讓無意間闖進這裡的人無法進入莊園中。
晨霧也一樣肆無忌憚滲入清新雅致的別院中,在紅磚黃瓦上,留下初陽升起之前的露珠。
“吱——”
的一聲,其中一間房門被推開。兩道端着托盤的身影蹑手蹑腳地進去。
穿過被半透明的屏風掩蓋的內室,蓋在錦被下的身軀動了一下,顯然是被進來的聲響所驚醒。
長而翹的睫毛微微眨動,最後眼皮掀開,露出一雙迷離的眼神。茫然了片刻,初醒的安巧才轉過頭,看着身邊擁住自己、依舊睡得香沉的男人英俊的側臉,對探頭探腦的兩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將楊存壓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小心移開,安巧替楊存整好被角,悄然起身,也不穿了,隻將鞋子提在手中,隨着另外兩人一道出來才壓低聲音道:“爺累了,再讓他多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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