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他們一樣,但也不一樣。
一樣的是我們也搭夥,羅雲也在保護我;不一樣的是羅雲沒有那個男人那麼流氓。
羅雲白天睡覺,晚上去南城商業歩行街大排檔裡賣唱,他能把《好漢歌》唱得和劉歡一樣,也能把《月亮代錶我的心》唱得跟齊秦差不多,他是一個剛柔相液晶的男子漢。
當天晚上,他找到那個保安,一拳就將他鼻子放出了血,那個保安從此就再也沒敢找過我。那夜,他沒有出去賣唱,而是花了兩個小時洗澡,洗得非常仔細,也非常乾淨。我看到他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就哈哈傻笑,他一把將我攬入懷中,我掀開床單,看到了他一雙溫柔的眼睛。
那夜,我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高潮,似在雲裡霧裡飄蕩。他則彈起吉他,唱起自編的歌:你是我的情人,也許能成為我的愛人,在適當的時候……
那夜,我枕着歌聲入眠。睡夢裡也有他的歌,優美的旋律,淡淡的憂傷。黎明的時候,他在耳邊喚我。我醒來發現他緊緊地抱着我,輕輕地說,珍珍,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們散夥了。我說,那不是夢,我們或許就會有那一天。他問我,你會哭嗎?我說不知道。
我們不知道這樣的夫妻生活能維持多久,隻是貪婪地過着這種形式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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