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子月去酒店,我沒有多想,就是寂寞,就是需要個女人。而子月又是我在東莞最熟悉的,最依賴的,也是最聽話的。
她在確很聽話,象往常工作一樣,做了我的女人。
雲雨過後,她哭了,又笑了。她說第一次給了我是她的福份。我好象被蟄了一下,急忙掀開被子看,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了一朵艷麗的梅花。那血絲象一枚枚梅花針剌我的眼,紮我的心。
我突然慌了神,想到我一直沒向她提起過我有老婆孩子的事,而平時對大傢開的那些我還沒結婚的玩笑也從沒否認過,我突然想到昨天還把子月說成個傻孩子。
請點撃這裡繼續閱讀本文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
色友點評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