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係持續了兩年,沒有被阿霞察覺。阿霞是個心腸好的傻女人,經常給我買衣服。
隻有一次差點暴露。
那次是雷哥出差一個多月回來,淩晨時候又摸到了我床上。就在我們最忘我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阿霞站在門口。雷哥立即貓着身子溜了出去。阿霞找了半天才摸到開關,打開燈,見我睡在床上,又關了燈。
第二天,阿霞告訴我,她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荒唐的夢。
阿霞不懷疑我們,與雷哥對我的嚴格要求有很大關係。
雷哥在阿霞麵前始終把我當成個孩子,以大哥甚至長輩的口氣和我說話。我買點稍露一點的衣服,他就責備我。說是不是想找男朋友了,每每都把阿霞逗笑了,而我也聽得出來,那是在警告我。
雷哥不僅限制我找男朋友,還限制我出門。晚上過了九點,就不允許我出門,他的解釋是外麵亂,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其實,那正是阿霞打麻將最瘋的時候,也正是雷哥放心的跟我瘋狂的時候。
我能夠認識的也就是雷哥的幾個朋友,他們都當我是雷哥的錶妹。他最好的朋友強子第一次見我就有好感,他的眼神裡燒着男人對心愛的女人那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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