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躺在床上,等赤子下班,第二天又躺在床上看他上班。躺累了,我就給他洗衣服,用那臺破電腦寫稿。
好象過了很久,廣州經歷了一個夏天。石中村真的死了不少人,如果繼續死下去,豈不是變成鬼村了嗎。
赤子不跟我結婚,他不是等了叁年嗎,到手了卻不結婚,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兩月房租沒交了,房東見了我老眼圓睜,指着我的鼻子罵,叫你男人來交房租!
我不跟他爭,我要去找我的男人。
我是在一傢咖啡店裡見到赤子的,同時也見到了另一人女人。那女人也是寫手,寫了一些錢,至少能給赤子交房租。
我覺得我該走。去哪裡呢?去內蒙吧,看看草原,然後沿着邊境走,走累了再說。
上路了,突然很想赤子,就買了一臺筆記本,我想用一次旅行來慢慢結束那場愛情宴席。
我站在興安嶺保格達山頂界碑邊檢閱蒙古大草原。過阿爾山看諾門罕古戦場。進入呼倫貝爾大草原聽牧女們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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