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煤礦運輸二班26個漢子,除了班長武雲飛,全是廟門前的旗杆――光棍。象是要在他們單調的生活中增加一點色彩,新調到矸子山上開絞車的白玉蘭卻是一個美麗的少婦。她身材苗條,皮膚白嫩,猶如一朵白色牡丹突然開放在這些黑臉漢子中間。盡管她的丈夫在礦井下獻出了生命,使她年紀輕輕就變成了寡婦,但是她那漂亮的臉蛋對這些黑臉漢子依然充滿魅力。真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她的出現在這些黑臉漢子中間引起一陣騷動便是理所當然的了。於是,運輸二班平靜的生活掀起了波瀾。
退伍軍人焦明亮長得是一錶人材,可就是有些華而不實,這是鐘平對他的印象。加上他伏着父親是縣委副書記,常在同事們麵前錶現出乾部子弟高人一等的派頭,也引起許多同事的反感。武雲飛就曾在鐘平麵前說過,你看他那副德行,乾活吊兒郎當,老子要不是班長,真想扇他兩耳光。白玉蘭調來之後,他倒忙起來了,不是幫白玉蘭打飯,就是去幫她燒爐子,真是比雷鋒還雷鋒。乾活的時候又經常找不到他,武雲飛發過幾次火,最後叫馬小半直接到絞車房去喊,他果然在那裡同白玉蘭亂侃一氣。
開始鐘平對焦明亮追白玉蘭冷眼旁觀,可是自從那次在矸子山上倒矸石後,改變了他的態度。矸石則倒完,白玉蘭就叫住了他,小鐘,我這刹把有點不對勁,你來幫我看一下好嗎?鐘平一檢查,發現是螺絲鬆了,便把螺絲擰緊說,好了,小毛病,是螺絲鬆了。
白玉蘭微微一笑,從包裡拿出兩個桔子,遞一個給鐘平說,坐一會吧,也沒有矸石倒了。
鐘平坐下剝桔子時,就把手套放在一邊。白玉蘭心細,一眼就看到那手套上有一個大洞。吃好桔子,白玉蘭便拿出針線替鐘平縫手套。鐘平不好意思地說,白大姐,麻煩你了。白玉蘭縫好手套後說,小鐘,你怎麼不大上絞車房來玩。
鐘平想到了焦明亮,就說,不是有人常在這兒玩嗎?就象常駐大使,我乾嗎要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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