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後悔了,後悔當初不該那麼輕率的離婚,後悔自己一次次讓復婚的機會在身邊溜走。或許,隻要說一句話,我們就會回到從前,但是這話該由誰說呢?嚴全是絕對不會說的,隻能我說,但我要等待機會。
說我男人太多了,很多人這麼說,但是嚴全這麼說,我就生氣了。其實,我的男人並不多,除了嚴全,隻有胖子蘇。我和胖子蘇純粹是逢場作戲,隻是沒人信,導致我後來也不相信了。
2005年初夏的一個晚上,忙碌的嚴全終於有機會跟我說話了,他質問我跟胖子蘇是什麼關係,我說是情人關係。我說的是氣話,沒想到真的把嚴全氣着了,他大發雷霆打了我。
我們就這麼離了,他說是我郵軌了,給他戴了綠帽。我說是因為他打了我,我長到快叁十歲了,從沒被人打過,包括我的父母,在我最刁蠻的時候。
去年比這早些時候,雨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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