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戦爭,成為了西陸戦爭的催化劑……
對於即將到來的殘酷戦爭,風長明似乎無所謂,聽到黨芳說有美女找他,他就跑了出來,心裡念叨着:“難道是茵媛?她來找我乾什麼?要找老子報一箭之仇,也不必獨闖狼穴吧?這不是送羊入我狼口嗎?”
對於“玫瑰”這詞,他隻能想到茵媛了。
也就在他見到來訪的“玫瑰”之時,他驚愣了:麵前這個女人是他完全陌生的。
而對方看見他的時候,也像他一樣驚愣:好高大的男人啊!
風長明是她一生中見過的最高大的男人,她曾有無數的男人,可從來不曾碰到過如此高壯的,活像一個巨人,她蓦然想到與這樣的男人交歡是何種滋味,下體的某種液體便悄悄地把她的亵褲潤濕了……
營格米和骞盧都在場,風長明估計是他們把她帶過來的,他便問道:“營格米,這美女是你送我的補償嗎?”
女人同時媚笑道:“營格帥哥,難道這強壯的男人就是你們的霸主?”
骞盧得意地道:“正是,你這騷婦從來沒見過像我少主這般強壯的男人吧?簡直是塔斯戦神再世,想不想被我們少主操個夠?”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人吃吃地笑着,擺弄着渾圓的肉臀,側走兩歩,舉起來玉手輕托骞盧的須臉,淫媚地道:“你雖然老了,可還是很強壯,要不要我讓你操過夠?”
骞盧猛甩禿頭,怕怕地道:“你真他媽的騷,再強壯的男人也會被你榨乾,不過……一兩次,老子不在乎,不要我負責就好,哈哈!”
“我呸!你想負責老娘也不會要,別把自己擡得太頭,骞禿子!”
風長明忍不下去了,吼道:“喂,這女人到底是誰?”
營格米笑道:“布族浪霸柳燕是也!”
風長明終於知道此女乃布族叁霸主之一的柳燕,皺了皺眉頭,道:“營格米,說話不要如此別扭,聽得很不慣。還有你──”他指着柳燕,叫道:“別他媽的動不動就說你是我的玫瑰,我那玫瑰比你刺激多了,至少她有時候像個聖女,雖然也隻是一個假聖女。說吧,來找我何事?不是隻想讓我操你吧?”
柳燕還是淫淫地笑着,道:“你猜呢?”
風長明轉臉就對骞盧道:“你來猜,我最討厭女人叫我東猜西猜的。”
骞盧叫苦地道:“少主,叫我砍人可以,別叫我猜謎,我這人最怕動腦筋,我不想再讓我的頭發繼續脫落啊,你饒了我吧。”
“營格米,借你的宿帳一用!”風長明突然道,骞盧大驚,猛走過來,在風長明耳邊道:“少主,你不是真的要和他那個騷吧?這女人的來意不明,雖說她剛與烈古戦了一場,可那也有可能是演戲,你捅她是沒問題,若她在那時候捅你一刀,問題就大了。我看還是算了吧,女人多的是,不必為這爛女人白費精力,她來這裡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的。”
風長明笑道:“我用過之後告訴你滋味如何。”
“真的?”骞盧怪叫起來,一雙眼睛卻如虎地盯着風長明,他從風長明那雙充滿自信的眼眸裡似乎看出了一絲什麼,便道:“那就有勞少主了,如果少主不想費力,老頭可以代替的,對付這種女人,老頭還算過得去。”
“我隻說告訴你滋味,並沒說要你幫忙,難道你覺得我比你差勁?”
“沒……沒有,少主比老頭強壯一百倍。”
“那就別太多廢話,回去陪你那十幾個老婆好了。”“少主,更正一點,她們不是我老婆,隻是我的女人。”
“我操,不都一樣?”風長明大罵出口,此時剛好走到柳燕麵前,發覺這個女人並不是很高──其實他所見過的女人,相對於他來說,除了一個巴洛蕊,估計他都會認為所有的女人都很矮──,他很隨意地摟住柳燕,笑道:“我正想和你們大戦一場,既然你做先頭部隊,我們便先開戦吧,你相信我會贏嗎?”
“雖然你看起來絕對的強壯,但很明顯,你贏不了我!”柳燕針鋒相對,她說話的語氣和她的行為一般的淫蕩,弄得跟在後麵的骞盧和營格米心兒勁癢。
“哦?你覺得是這樣?我對上女人,可是從來沒有敗過的。”
“奴傢也從來沒有敗給任何一個男人……”
“哈哈……有趣。”風長明領摟着柳燕進入營格米的宿帳,營格米和骞盧很識相地沒有跟入,但卻在外麵把守着,時刻注視着裡麵的聲響……
進了帳篷,風長明很有紳士風度地請柳燕坐好,親自為她倒酒,笑道:“喝酒嗎?”
柳燕瞪了他一眼,道:“你都是先斬後奏的嗎?既然已經給我酒了,為何還要問我喝不喝?”
風長明大笑,道:“你不喝的話,我可以喝雙份,哈哈……”
柳燕嘆道:“看不出你是冰旗旗主,這真是出人意外。”
風長明站了起來,道:“有何意外的?像我這般強壯的人,難道不配做區區一個旗主嗎?”他立即擺了一個姿勢,因九月的酷熱,他的胸膛敞露,此時雙手後繃,胸肌突跳不止,似乎在柳燕麵前耀武揚威,柳燕也站起來,用手指按按他突起的胸肌,媚然道:“果然是很強壯,像鐵一般的肌肉,應該能夠很強悍地打入女人的身體裡……”
“別亂摸我!”風長明拿開她的手,順手伸過去,捏了她頂挺的乳峰,道:“摸了我,我也摸回你……你很柔軟,應該也可以包容一切。”
“哎呀,你好壞哦!”柳燕作勢要依過去,風長明輕推一下她,道:“坐下吧,別亂靠,我會發火的。”
“奴傢就是要你發火──”
“柳燕,說吧,你來到底有何目的。”風長明坐了下來,突然道。
兩個人的中間隔着一張小矮桌……
風長明埋頭倒酒,等待柳燕的回答,柳燕亦正色道:“我想和你達成一個協議。”
“不侵犯條約嗎?”風長明喝一口酒,淡淡地道。
柳燕驚異地盯着他,道:“我想這對你有好處,我與北狼的退出,是因不滿烈古給布族帶來的戦爭,但是,若為我族,我們仍然可以與烈古合戦你們,你也不想看到吧?”
“所以你想事先與我談好,待我攻陷烈古之後,便不繼續入侵你布族?”
“嗯。”
“但是,你覺得我有勝算嗎?”
“你沒有。”柳燕堅決地道。
風長明嘆道:“我也清楚我沒有,隻是,戦鬥之中,如果主將都不能夠堅定必勝的決心,則叫他的部下如何不動搖?因此我說我有……可是,實際上,我沒有。那麼,你為何不與烈古一起把我推毀?”
柳燕一愣,道:“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情報吧?或者是了解我這個人?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因此也不為難你。有點事情必須告訴你,若我勝了,我絕不會停止我的戦歩,而是要徹底地把布族征服,就像如今的栗族一樣。”風長明舉起酒盃,邀約柳燕喝酒,柳燕舉着酒盃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她想不到,看起來如此粗魯的男人,竟然有着那般細的心思,幾乎對她的目的了如指掌;她與烈古的決裂、以及爆發的戦鬥,的確隻是在演戲,然而,這場戲演得極其逼真,她因此損失了許多兵將,她心中也是憤怒的:為何要讓她付出如此大的代價而演一場無聊的戦爭之戲?
“你與烈古不應該在這種時候發生衝突,雖然你們的那場戦鬥絕不是假的,我開始也很相信,但就在剛才,我否認了原來的想法,知道因為什麼嗎?”風長明問道。
柳燕想了一會,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悶酒,酒精的效用,令她白嫩的臉部膚色,呈現一種淡紅,像是漂於空中的一些蒲公英的殘影……
風長明道:“在你淫蕩的外錶下,你還有着一顆赤誠的愛族之心。為此,你要與烈古決裂,有着你的理由,這理由也非常的充分。隻是你也不可能邀約我和你聯盟,因為你也清楚,一旦烈古失敗,你族也將落入我的手中。你絕不會真心想助戦於我,隻是在看形勢而動罷了。我想,若我一露敗迹,你與北狼,必然給我狠狠的打撃,而如果烈古敗退,則你就會從他們的後方殺出,造成一種與我合作的假象,然後在戦後要求我履行條約,是吧?”
柳燕猛然倒酒入口,捧酒盃的手不住地顫抖。
“我可以告訴你,即使烈古不向我發動戦爭,我休養生息之後,第二個戦場,仍然是布族,因為我需要布族的力量。你也知道我對西境志在必得吧?僅以菈沙、苛鉻和栗族的力量,是不足以與西境抗衡的,因為這叁個族初戦剛過,即使全部集中起來,仍然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必須納入更多的勢力,壯大我的陣營。但是,今日之戦,卻不是我的意願。然而不戦即敗!戦,或者也敗,隻是在敗中,我仍然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柳燕放下酒盃,道:“敗了,你便永不能翻身,你當想過吧?”
風長明不經意地笑,拿起酒盃,卻是空的,瞄見柳燕的酒盃裡還有一口酒,他伸手過去,拿酒喝了,然後放到她的麵前,道:“有你的味道在裡麵,很不錯的味道,幫我再倒一盃,用你的盃子。”
柳燕果然倒了酒,風長明喝了一口,把酒盃還給她,她接了,剛要放下,風長明就道:“你把剩下的酒喝了吧,有我的味道在裡麵的,是一種很性感的味道,相信你會喜歡。”
柳燕驚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垂低臉,感到心兒莫名的悸動,這種悸動已經遠離她許多年了,她連懷念都不曾有的,此刻卻實實在在地激打着她的心靈;在這個看着粗魯的男人麵前,她突然覺得自己像了個小女孩,雖然她的年齡實在不能說小,隻是,這個男人以他一種不經意的語言和動作,悄悄地進入她風騷的外錶、撕開她那被塵世沾染的一切、撩動了被她遺忘多少年的少女春情……
她的臉紅得像燒着的雲彩,風長明又道:“現在的你,才像一朵玫瑰,頂紅的那種。”
柳燕羞然掩麵,仰臉灌酒,酒入喉、盃亦空,她卻遲遲不把酒盃放下,雙手籍着捧酒至嘴的姿勢而久久地掩着她的紅酒似的艷臉,風長明突然狂笑,站了起來,背轉身往帳外走,同時道:“你喝完有我味道的酒之後,就回去吧,你從我這裡不可能得到什麼,沒有信任、也沒有懷疑、更沒有協約。我要麼不戦,要戦就不會心軟,若敗則退,若勝當霸你全族。”
“你回來──”柳燕喝叱,她道:“你絕對不會贏的,你若敗了,則絕對不可能再翻身,因為你將會被毀滅。”
風長明回頭笑道:“這個不用你擔憂,但是,你忽略了戦爭中很重要的一點。”
“什麼?”
“戦爭中有着許多不穩定因素,或者是奇迹。或許我真的會輸掉,但是,若說要我毀滅,嘿嘿,不是那麼簡單的。話至此,戦場上見了,到時就不是請你喝酒了。”
“等等──”柳燕挽留,“再坐下來陪我喝酒,我想喝個醉,我們不談戦事了,隻喝酒,與戦爭有關的一切都可以抛開,還有,叫守在帳外的人離遠一點,我不喜歡在我和男人相處的時候,被別人監視,要麼你就叫他們全部進來好了。”
風長明朝她又是一笑,然後對着帳門喊道:“百歩之內若還有誰,我就把誰給踢飛。”
營格米和骞盧聽到,立即撤去所有的守衛,然後果然在百歩之外的一個點上守望那個“有玫瑰”的帳篷……
“可以放心地喝酒了。”風長明重新坐了下來,倒酒入盃,邀約道:“你醉了之後,所有的事情,我不負責的。”
“哦?我說過要你負責嗎?”柳燕笑着,笑得嫵媚之極,舉盃與風長明的盃子碰撞,然後喝了,那臉或許是因了酒喝得差不多的緣故,嫣紅若桃,風長明便與她一直喝酒,兩人果然不再提戦事,隻是把酒往胃裡一盃一盃地灌……
“你的部下會擔心你的,喝了這盃,就離開吧!”風長明突然道,他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且一群女人在守候着他的回去,着實不能再陪柳燕了。
柳燕嬌笑,醉意溢然,道:“你剛才不是說造愛嗎?”
風長明道:“我是說過,但我不一定要對你履行諾言,況且我也沒有向你許諾。”
“很少男人能夠拒絕我的邀請──”
風長明笑笑,道:“我想也是。”
“那麼──”柳燕把盃中的酒喝完,擲盃落地,陡然站立,把披在她身上的黑色錦紗甩飄,她的身體本來所着極少,除了外披的黑紗,便隻有一身奇特的護甲,此護甲隻護住了她全身的兩個重要部分:以銅鑄就的盃罩和白銀片子編織的短褲。
銅鑄的護胸衣,閃爍着明亮的金黃,把她的巨乳罩蓋在半圓的銅峰之內,從她的護甲的圓大,可以猜測出在那底下的玉峰的碩大,以白銀圓片編織的短褲,明光耀眼,束縛在她的腰間及雙腿盡頭。她雖長得不是極高挑,然這條短褲以及因時常運動而變得結實細小的蠻腰的雙重突現效果下,給人造成視覺的迷錯,令人覺得她一雙玉腿也見修長。
從明閃的圓片之間,可以穩約地看到裡麵的黑色……
她站起身,繼續把話說完:“……你來操我!”
風長明心中驚訝,他原以為柳燕在見麵時與他的對話,是基於一種彼此的玩笑,不料此刻這女人真的要與他做那等事了。他把酒盃丟到一邊,捧起酒壺,仰首就往嘴裡灌,灌完半壺酒,把酒壺抛開,單手掀翻麵前的矮桌,長喝一聲:“老子操死你,媽的好騷,我喜歡!”
“喜歡就來嘛……”柳燕開始呻吟,那淫蕩的聲調,百歩之外的營、骞兩人聽了也有反應,風長明看看她,覺得她是醉了,但好像又未醉似的,半醉半醒之間,反而更是媚力四射!
“哇,你穿著戦甲,竟然要與我打肉搏戦?”風長明大叫,走前一歩,摟她入懷,趁着酒意咬住她的嘴,大肆地吻咬她,她的反應亦異常激烈,男人強有力的擁抱令她的心跳和血液都加快,身體裡的某種體液的產生和流動速度亦開始增加,兩人都仗着酒精的燃燒,而把慾火提升,風長明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偏偏就是摸不到重要部位,要解開她身上的護甲,卻無可依尋,柳燕的巧手倒是很伶俐,很快地就把風長明的上衣解除,在解開他的褲帶之時,她竟然不把他的褲子整條脫下來,那雙玉手就急急忙忙地鑽入褲襠裡,抓握住風長明的肉棒……
她的雙腿已經被風長明抱得離地,此時抓握到風長明褲襠裡的物事,全身劇顫,雙腳在那一刻又碰觸到地席,她上身向後仰,兩人緊吻的嘴就此分開,她仰首,以一雙含着似驚若喜的迷眸,看着風長明粗犷的臉龐,問道:“有多少女人在你胯間痛哭?”
“我覺得她們是因為快樂而哭……”
“我遇過無數男人,能夠在一抓之間,就能感受到其硬度和粗長度,你是我遇到的最強的男人,你這根東西不屬於人類,應該說是大象之類的……不知大象是不是這般粗的?”柳燕也有些迷糊,因為世人隻說過驢的東西很粗長,卻沒說過大象的東西是否也很粗長?
風長明笑道:“看來你經驗非常豐富,待會你教教我好了,我想你是個好老師……”
他說罷,柳燕已經滑身下來,跪在他的麵前,一隻手扯下他的褲子,他跨間那根奇特而強悍的物事蹦跳出來,彈打到她的俏臉,她驚“咦”一聲,雙手抓住他那跳動的陽物,仔細地端詳,驚道:“你這長的是什麼?”
風長明有意挺了挺臀部,把陽物頂了過去,道:“你自己不會看嗎?”
“肉珠……竟然還有七粒之多……且還有七種顔色……太神奇了,從來沒看過這樣令人心動的傢夥,讓我親一個。”柳燕對風長明的肉棒愛不釋手,張開嘴兒就吻舔那莖頭,照着那七粒肉珠,一次又一次地親吻,風長明被她弄得全身性起,血液一股又一股地往陽物上衝,柳燕可以感受到一陣又一陣的顫動,風長明硬是要把肉棒往她的嘴裡頂,可惜太粗了,頂不進去。柳燕已經叫道:“白明……別頂了,我嘴不夠大,會被你頂壞的……”
“我操!我以後讓它變短小一些,現在使用起來就是很不方便……或許冰變可以用在它之上。”
柳燕道:“這樣就好,就要這般又粗又長又硬的,能夠把我們女人往死裡頂……
啊,我下麵流了好多汁水了,你幫我把銀褲脫了吧,求你了!”
“老子不乾,你那東西紮得太結實,我找不到門兒,你自己來……媽的,要來和老子做愛,竟然用白銀把洞口給塞了,現在後悔了吧?”風長明正享受柳燕的手和嘴,他才懶得去做那脫衣脫褲的煩人事情,雖然那也許很有情調,不過他解了那麼久也解不開,也叫他很丟臉──就是不知道她的護甲的扣結處在哪裡。
“你這粗人,好粗心啊,人傢就喜歡你粗……我的護甲扣勾就在背麵中間處,你幫忙解開吧,人傢現在沒空,你這東西還是第一次看到,可愛又強悍,太討人喜歡了,嗯嗯,可愛的七色小珠珠,姐姐要吻死你們哦!”她的舌頭不停地挑逗風長明的肉棒頭上的色珠,真把風長明弄得慾火焚身了,但她身上竟然還穿著護甲,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他俯身下去,看着柳燕被一圈黃銅圍繞的俏背,見銅闆圈吻合的中間處果然有裂痕,於是雙手去扯,吻合處的裂痕增大,他看見裡麵有叁排銅勾聯結,便道:“喂,柳燕,你這勾得好緊,怎麼打開啊?”
柳燕道:“你好笨喔,不要這樣扯,我寶貴迷人的胸衣會被你扯爛的,把它們菈並挑,然後解開,難道你沒有幫忙解過女人的胸衣嗎?”
風長明道:“你這和她們的不同,你的是金屬的……”
話雖如此說,他得到柳燕的提示,果然很快地就把銅胸護甲給解除了,那奇特的銅甲被他狠狠地丟到一邊,渾濁的金屬聲響便隨之而起,風長明罵道:“操,穿這樣的東西,也不嫌重……哇,你裡麵還穿有黑色的紗衣啊,好麻煩……”
柳燕嬌笑,手在風長明的肉棒上套弄着,她舔了舔肉珠,道:“那當然,不在裡麵加點軟性的衣布,會把我柔軟的寶貝給磨壞的,女人要注重保護她的胸部,我這胸部好看嗎?”
風長明看着被黑炒包裡着的渾圓碩大胸部,比被銅罩罩壓着的時候還顯巨大,活像超大的哈密瓜,他接着把她的黑紗內衣解去,碰到那玉胸,觸手膩滑,但見光潔如玉,褐黑的乳暈大麵積地把乳峰鋪蓋,像是被某人咬吻出來的巨大瘀塊,乳暈之上是一粒硬挺的黑紅棗粒,在棗粒中間隱約有一點乳白……
他很喜愛這兩顆吊在胸前的軟體球,雙手從兩人之間的空隙鑽進去,抓住她的雙峰,興奮地道:“你這兩個球一定經常被男人打,否則不會腫脹到這種程度。”
“喔唔,抓得人傢好舒服,再使勁點……”
“老子把你抓爆!”風長明喝吼,雙手抓着那玉肉球,往上直提,菈扯得她身體也微微顫抖。可是她似乎很喜歡這種變態的痛苦,或許這種痛苦,對她來說,也是性愛的一個過程,能夠叫她興奮異常的。
柳燕玉體劇顫,嬌吟道:“把……把我的銀褲脫了……裡麵全濕了,好難受……”
“你跪着,我怎麼脫?”
“你自己想辦法嘛……男人應該學會怎麼脫女人的褲子。”
“喝!”風長明大吼,雙手扳轉柳燕的身體,柳燕驚叫“你要叫做什麼”,風長明卻彎腰抱着她的臀部,把她提抱上來,然後一手緊摟着她的腰,柳燕被如此吊在半空中,心中驚慌一下,立即明白過來,此時她的臉正好對着風長明跨間物,於是雙手去抓那肉棒,一張嘴就去吻吸,嘴裡還呻吟道:“你這般力氣真大,好瘋狂,叫人喜歡……”
風長明嘿嘿笑了幾下,他的左手摟抱住她的腰,右手解去那銀褲,因已經熟悉,解除極易,隨手就把那銀褲給丟了,卻見銀褲裡麵還有一層黑色的絲褲,他原以為剛才看到的黑色就是她的體毛,不料原來還是絲布。
隻見這條小巧的叁角絲褲前麵已經濕透,他隱約可以聞到女性特有的味道,他由上而下地看去,那黑色的絲褲因濕透之故,緊貼着她肥厚的肉阜,兩片肉阜把絲布夾吸了進去,像是黑色的餡包,風長明看得腦門充血,右手中指按壓在縫陷處,斜着來回地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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