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的變幻,或許也不及海之眼的變化。誰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之間易主,曾由“女王”領導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間,“女王”變換了“小老頭”,史球竟破天荒地成為烈古旗新一代領袖!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霸主的想象,就連海山.柳燕.北狼也幾乎不敢承認這個事實。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由不得別人承認與否。他們叁人隻是奇怪,為何高層的那些矮傢夥突然少了一大片,就連“女王和喬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可正在他們奇怪之時,史球卻開始推軍向北,這明顯要踏入冰旗的勢力範圍,也即是說,史球根本不顧熾族的威脅。他們對此感到震怒,因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們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將都會成為熾族鐵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熾族竟然不趁機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繞道推軍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則是西境,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頭腦,可是熾族既然不挑起和布族的戦爭,他們也願意放熾族前去救援西境,這對他們隻有利而無一弊。
從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叁日伊始,巴洛叁姐妹正式開始對西境展開進攻,但她們以七萬多的兵力竟然無法攻城得勝,西境的實力似乎並非預想中的那般弱。且叫她們驚訝的是,在戦鬥當中,她們看見了本該屬於冰旗的菈沙之霸“那席裡”,這個發現,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軍十裡,靜觀其變。
也即是在巴洛叁姐妹攻奪西境之時,冰旗棄西境.甚至不顧烈古的入侵.從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鉻,血靈認為冰旗要滅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於苛鉻邊界,準備以死之姿態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靈往北的叁霸主,也正在此時,對最北部的秦嶺施加了絕對的壓力,叁霸之軍不顧後方,全力推軍往北,與秦嶺交戦,把秦嶺逼到絕境上。巴洛叁姐妹此時無力救援秦嶺,秦嶺隻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烏諾.潭淇和裂铙施壓,令他們出兵救援秦嶺。烏諾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當其中,因此懼巴洛金,隻得出兵與秦嶺夾撃钛族叁霸。潭淇和裂铙卻仍然保持中立,就在他們觀望着烏諾的出兵之時,蕪族突然出兵截住烏諾的去勢,與烏諾交戦於蕪族最南端,他們開始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出兵相助秦嶺……
麵對此時形勢,帝都兵分兩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軍,由參讚和漠仇率領:西征之師,則是巴洛金親自駕帥,田紀為副將,他巴洛金要與泸泾一並了結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終於再一次,全線開火!
王朝變更的巨輪又一次運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宮後院。
伊芝.悅雲.姒娜及芭婭坐於圓亭裡賞花,這臘月的,實在沒有幾朵花可賞,可也正因為沒有了多少花,能見到的花兒就越顯珍貴。然而不論如何,花總是凋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寧,當她看着坐於這凋零的後宮花園,她想到已經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似乎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某些東西,也許就象征着巴洛金……
“不知為何,自從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覺得不安。”與巴洛影有幾分相像的悅雲說,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臉色微沉,亦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可他不讓我們跟隨,說什麼他巴洛金出征,不需要我們女人的相助。他的這種個性,越來越明顯。當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我們在他身邊的?現在他當了王,卻不讓我們相幫,我真怕他會出事。”
伊芝嘆道:“多年的驕傲,已經淹沒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還願意要我們的協助,那麼,現在身為海之眼的王的他,卻已經覺得需要女人的協助是一件恥辱的事情。還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叁個女兒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他不聽叁個女兒的話……”
悅雲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風妖那愛睡的兒子。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時候,似乎是被一乾孩子欺負的對象。那時的他,隻管睡覺,別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長大之後,卻成為海之眼強大的霸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這是誰也無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為帝都最大的威脅,卻和我的影兒……唉。”
芭婭聽到悅雲提起風長明,她的心就撲通地跳過不停,她記起風長明的話:我攻陷帝都時,你芭婭就是我的戦利品。
“確實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着泸澌.泸泾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他會否也是來自那個地方?”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悅雲同時一驚,悅雲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悅雲又懷疑道:“可是,他是風妖的兒子啊?”
姒娜道:“正因為他是風妖的兒子,我才會想到渤洄。你忘了當年風妖就是從渤洄回來之後,才有風長明的?還有,那個叫什麼阿強的女人,和巴洛說的語言是一樣的,她還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強的女人幾乎有巴洛那般的身高……”
“渤洄?”伊芝喃喃自語,她轉眼看向芭婭,芭婭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洄,是……是泸澌說的。”
其餘兩女才醒悟還有芭婭在場,她們以為芭婭不清楚這些事情,但現在芭婭既然已經知道,她們也就不在意了。
悅雲繼續道:“也就是說,風長明並非風妖的私生子,而是從渤回撿回來的?然而,渤洄沒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無法令女人懷孕,風妖又如何撿得到嬰兒?”
四女沉思,可任憑她們如何聰明,她們也想不出這問題。隻是芭婭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她曾經雖然知道泸澌.泸泾和巴洛金也來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實不知道從渤洄出來的男人不能夠令女人懷孕的。因為泸澌讓芭絲懷孕了,巴洛金也有四個兒女。她現在聽得伊芝的說話,心中暗記,卻開始想起芭絲帝後,她記得,她任何時候都在芭絲帝後身邊的,芭絲帝後不可能出外偷漢,但芭絲卻懷孕了,這點她是知道的,隻是多年以來她幾乎忘掉了。她繼而想起在臨海時遇見的風長明,實話說,風長明確實不像風妖,他更多的是像泸澌,隻是他和泸澌沒有半點關係的。
如果.如果風長明是芭絲帝後的兒子……但這不可能,芭絲帝後怎麼可能把她的孩子給風妖呢?
芭婭的小腦袋轉得很快,可轉來轉去,也是轉不出一個結果。但她卻記住了一些東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夠令女人懷孕的,就他所知,風長明那麼多女人,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懷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風長明都有xa關係,卻也沒有懷孕……多少證明悅雲所說的是真的。
但是,為何巴洛金有四個女兒,泸澌也能夠令芭絲懷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記得一件事情,就是當初風長明小的時候,他每次醒來睜開雙眼,都會射出七彩的光芒,當初蕊兒剛出生的時候,蕊兒一直哭個不停,直到風妖抱着風長明過來,他的眼睛裡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時,蕊兒突然不哭了。”
姒娜驚道:“也即是說,風長明確實跟聳天有關係?因為蕊兒確實是聳天的那個叫“阿強”的女人所生,而她與風長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聯,定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
伊芝幽幽一嘆,道:“一直不參與各族戦事的蕪族,突然出兵相助钛族叁霸,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因為風妖不會無緣無故出兵的,既然風妖出兵,則證明了風妖與钛族叁霸達成了聯盟協議,從另一方麵又證明風長明必定會有大舉動。現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個勢力主線。秦嶺居最北,被叁霸主連手逼戦,根本無法顧及西南戦場。烏諾受令出兵,卻又被蕪族截回來,經蕪族的截攔,我估計烏諾霸軍會從海之眼消失,風妖雖然平時愛開玩笑,可到了戦場上,他亦是冷酷無情的,當初巴洛征戦多年,最大的功勞應該是風妖,可惜巴洛因芭絲而冷落了他。”
“漠九與讚參推軍北上,如果沒遇到任何阻撓,當與風妖戦個旗鼓相當。然而,一旦北陸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靈與钛族叁霸連手的話,則加上風妖蕪族大軍,漠九必敗無疑。即使巴洛能夠取得西境戦場的勝利,北陸的優勢也已經失去,再回頭攻打北陸之時,就變得難上加難。何況他還要麵對西陸復雜的形勢。就現在而言,西陸比較緊張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經移軍入西,可冰旗卻不顧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靈的領地上駐紮,這就叫人覺得非常奇怪。我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何,但這樣的安排,必定有着內幕。我正是為這個而擔憂。按我原先估計,渺兒她們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為何,西境與冰旗一戦之後,實力更強。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懷疑,風長明和泸泾達成了某種協議,風長明在西沙山脈的敗軍,隻是他們造就的一種假象,他特意把那席裡有幾萬大軍駐守西境,從而幫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悅雲聽得大驚,悅雲道:“芝姐,為何你不把這些告訴巴洛?”
伊芝無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風妖出兵截殺烏諾,才把這些頭緒理出來的。因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風長明也介入了北陸的戦事。但風妖救钛族叁霸主,則證明風長明和叁霸主之間達成了協議。就現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於帝都,也扭轉不了情形。且血靈一直受制於風長明,潭淇曾與蕊兒交戦,現在裂铙和潭淇保持中立。這樣的形勢,隻要戦況對哪方不利,形勢就朝哪邊倒。他們是在觀望,隻要我們若有勝望,他們就會相助於我們,如果我們呈敗勢,他們兩個必定與蕪族.钛族叁霸聯手打撃帝都的勢力,從而進行顛覆之戦。要知道,曾經的北陸七霸,就幫助我們夫君顛覆了泸澤王朝,他們若果再次顛覆王朝,也並非不可能的。”
姒娜驚道:“按大姐所說,我們確實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沒有我們在身邊,他就會亂來。他慣用身體多過於使用腦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這麼多,他在戦爭中,所錶現出來的東西,都隻是一往無前的勇悍。但僅憑勇悍,是不足夠的。”
悅雲亦點頭,伊芝隻是風情萬種地撩撩她的黑發,幽雅地道:“還沒有那麼急,看看情勢,過兩天我們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戦沙場多年,不是那麼容易倒下來的。再大的陰謀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連成一心,都朝帝都而來。因此,說不得,要讓海之眼各個勢力之間保持一種平衡對抗。”
姒娜道:“你是離間他們的聯盟?”
“是的。”
“可怎麼離間他們?”
“暫時還沒有具體方案,因為我還不清楚各霸主之間是否真的達成聯盟,還是他們之間隻是一種巧合?要弄清楚這些,需要一些時間。悅雲,你傳信給漠九,讓漠九把所有的細節訴說清楚,他安插在風長明身邊的琳達和伊瑩應該知道一些真實情況的。隻要從她們口中得知風長明的動向,則我便有相應的主意。我要叫風長明從海之眼消失!”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雙美麗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雲。
“可是,影兒……”悅雲聽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兒跟風長明的關係,她就替她的女兒擔心起來,伊芝嘆道:“悅雲,這是沒辦法的,到這個地歩,我們也隻能讓影兒傷心,或者我的渺兒比影兒更傷心,雖然渺兒並沒有和風長明發生真實關係,可她一直都把風長明當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悅雲、姒娜並不知道除了巴羅影、巴羅渺、巴羅蕊都與風長明有着切實的肉體關係,芭婭是知道巴羅渺和風長明的關係的,可她也還是不知道巴羅蕊跟風長明的近況。這四個女人,對於風長明的了解,以及對於她們的兒女的了解,都相當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時間了,我們去進餐吧。”伊芝突然站了起來,高挑優雅的身影不顯半點老態--其實,她本來就不能算老的。
芭婭隨巴羅金的叁個女人吃了晚餐,她雖然隻是巴羅金強佔的小女奴,卻獲得了非一般的特權,這或者因為伊芝的照顧。其實更因為芭婭對於巴羅金來說是特別的。
巴羅金有着無數的後宮和女奴,隻是能夠真正得到巴羅金寵愛的,隻有伊芝、姒娜、悅雲,因為這叁個女人都是跟着巴羅金出生入死的,在當年的戦事當中,這叁個女人一直都跟隨在他的左右。
芭婭,卻是巴羅金進入帝宮後強暴的第一個處女,她用她的處女之血洗紅了巴羅年歷,對巴羅金來說,有着特別的紀念價值。偏偏這個看上去永遠像十六歲的少婦,每次和她歡愛的時候,都有一種特殊的滋味。正因為這些,芭婭一直都得以跟隨在伊芝的身邊,從原來是芭絲的奴婢變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為巴羅叁姐妹的真正看護人,從小到大,她都負責照顧巴羅叁姐妹,她照顧得最多的,莫過於巴羅蕊,雖然巴羅蕊總是冷冷的,但巴羅蕊本身也無法否認她自己其實是芭婭帶大的。
因為巴羅蕊她沒有母親……
芭婭雖是伊芝身邊的人,卻並不與伊芝同在一個行宮內。不但如此,巴羅金的叁個女人,各有一個行宮,她們平時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宮。
隻有巴羅金需要她們同時與他歡愛的時候,她們才會前往巴羅金的寢宮。這巴羅金的寢宮,她們亦非天天去,巴羅金有時候會單獨前往她們的行宮,有時候叫她們一起過來,有時候他也會在他的寢宮裡和別的女人胡天胡地。身為海之眼的帝王,巴羅金的女人並不止她們叁個,巴羅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數不清楚。因為數不清楚,所以巴羅金對於自己的(睡過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都沒記住,他真正記住的女人,除了她們叁個之外,就隻有芭婭。
芭婭的寢室,隻在伊芝的行宮旁邊。這是芭婭特別要求的,她隻要一間簡陋的房間就好,於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宮左麵建了一間精致的小房給她。伊芝知道芭婭心中有着抹不掉的傷痕,雖然這傷痕經歲月的洗禮,或者已經漸漸地消失。但也正是這樣,她需要一種安靜,在這種安靜中,她才能忘記以前的一切,忘掉泸澌、忘掉芭絲、也忘掉巴羅金。
芭婭也確實做到了,不管別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時間,確實把泸澌、芭絲以及巴羅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記得什麼,她隻記得她是一個十六歲的純潔少女,這種固執,也停留在那個年齡,這種驚人的固執真是超乎人們的想象。可從臨海回來,她卻記住了一種東西,因為在臨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夢想,她的生命又在臨海獲得重生,又從那個十六歲開始運轉……
小房間裡很安靜。雖然她一直期待一種安靜,但誰又知道,在她芭婭的心裡,其實最怕的就是安靜。因為安靜和夜,叫她感到無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從泸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無助的,她無所依靠。這種感覺,從臨海歸來後,卻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聲明並非無助的,她再次期待依靠某個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懷裡……那是一種非常安全和溫暖的感覺。但此刻的安靜,仍然叫她害怕的,隻是這些害怕,促使她對臨海的思念更濃。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顛覆,然後在顛覆之日,一個強壯的男人再度把她強暴,讓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時候真正地運轉起來。
晚風吹得寒。
芭婭似乎聽到腳歩聲,她的嬌體就在被窩裡顫了一下,接着她聽到一個聲音:“芭婭,開門。”
芭婭心中一驚,忽地又平靜下來,她聽得很清楚,門外那時巴羅金的聲音,可巴羅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嗎?為何突然會出現在她的房門前?她來不及遲疑,急忙下床,點燃了油燈,開了門,就見到巴羅金微笑着站在房門,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晚的巴羅金有些異樣,隻是因為夜裡,她難以分辨,也來不及多想--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多想的人。
巴羅金進來,她就急忙反鎖門,因為巴羅金每次一進來都會猛地摟抱她,然後什麼也不說就直接把他的東西插進她的身體的,待她反鎖了門,她奇怪的是,這次巴羅金竟然沒有立即摟抱她,她轉身的時刻,卻見巴羅金躺倒了她的床上,此時正朝她招手,她遲疑了片刻,走過去,上床,就在巴羅金身旁躺了下來,安靜地等待巴羅金侵佔她--按以往的經驗,巴羅金與她ML,很少有前戲的,他隻管脫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濕潤,他就會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久了,她也知道巴羅金哪個女人都有這種愛好,巴羅金喜歡在女人的陰道未完全濕潤的時候強行突入,因為那樣有一種異樣的快感,這是巴羅金的xa觀點。
可是,靜待一陣,巴羅金還是沒有動作,她隻得小心問道:“你,今晚不要我嗎?”
巴羅金轉臉望着她那慌張的小臉,這張臉,二十年來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而她的慌張,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會,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請我?”
芭婭不說話,巴羅金龐大的身體突然壓到芭婭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嬌體沒來由的顫抖,雖然她已經習慣巴羅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時候,她都會葟害怕,即使在臨海的時候和風長明歡愛,她也每次都錶現出她的真實的心慌的。
雖然天寒了,但因睡覺,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羅金很快地脫掉了衣物,然後撫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驚訝了,巴羅金從不做這種動作的--但巴羅金要這麼做,她也沒有抗拒。直到巴羅金吻遍她的全身,當他吻在她的胯間的時候,她開始感到情火在激蕩,按說是不應該對巴羅金產生愛慾的,可她也無法拒絕巴羅金,因為她本身是巴羅金的女人,任何時候她都沒權力也沒有能力抗拒巴羅金。
她發覺她的胯間有了很濃的濕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靜中,巴羅金又爬了上來,她聽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着粗氣,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他的衣服脫去,然後他的赤裸的身體就朝着她嫩白的胴體壓下來,她感到下體陣陣脹痛,巴羅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濕潤的肉體。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體,感覺到巴羅金這次的進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視身體上的巴羅金,忽然呢喃出一個字:“你……”
悅雲無法入眠,她想到巴羅影。也許伊芝可以不擔憂巴羅渺的,巴羅渺所給風長明的,隻是精神上的愛戀,且這愛戀到底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但她卻知道,她的女兒不但給予了風長明貞潔的肉體,更是令那風長明刻骨銘心的愛的。如果風長明和巴羅金兩相交戦,被夾在中間的就不僅是她的女兒,她也無可避免地被夾在中間。她總要替女兒着急,雖然她深愛巴羅金,可是,更深一層來說,她更愛她的女兒。
有些事情不該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羅影並非巴羅金的親生女兒,哪怕巴羅蕊、巴羅渺也非巴羅金的親生兒女。當初巴羅金讓叁個男人和她們交配,她們無法看見那叁個男人,那叁個男人也無法看見她們,當她們懷孕後,巴羅金殺了那叁個男人,因此,由始至終,她們對那叁個男人沒有任何記憶,也就無法知道到底誰是她們的親生父親。她們並沒有怨恨巴羅金,相反的,她們更加感激巴羅金。
巴羅金當初其實並不想要孩子,因為他根本就無法使女人懷孕,可為了滿足她們的母性,他容許她們生孩子,從而給她們找了男人……這對男人來說,是需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許隻有巴羅金能夠如此替她們着想了。她想想,巴羅金對任何人都是兇悍的,偏偏對她們很溫柔,這種溫柔,錶明了巴羅金對她們的敬愛,要巴羅金敬愛一個女性是很難的!可是,無論如何,在巴羅金和女兒之間,她是選擇女兒的……
她真怕女兒受傷!風長明與巴羅金之間,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兒不能放下的,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戀人,哪方或傷或亡,她的女兒的心也會跟着受傷或死亡。可她無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她隻能祈求蒼天,給她善良的女兒一片小小的天地,不要把她的女兒逼瘋。
她如此地祈禱,在她的祈禱中,她聽到了敲門聲,她輕問了一聲,外麵傳來的是芭婭虛弱的聲音,她就又問道:“芭婭,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婭道:“我帶了一個人來見你……你會高興的。”
悅雲想了想,起床燃燭,披了件絨套,出來開了門,當她看到芭婭身邊的男人時,她一時驚呆了,隻見她的手搭在芭婭的肩上,斜彎着腰凝視着自己,她不敢相信地問道:“金,你怎麼回來了?”
巴羅金笑道:“缺少你們在身邊,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所以想回來把你們帶到身邊,開心吧?”
悅雲突然撲到巴羅金的懷裡,又哭又笑道:“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們了,我們曾經陪你東征西討的,你出征,不帶上我們,比殺了我們還要難受。”
巴羅金忽然橫抱起她,狂笑道:“我們到床上再說話,我會補償我的過失的。芭婭,你回去睡吧。”
芭婭凝視了一會巴羅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順便把門掩了……
巴羅金把悅雲丟到偌大的軟床,悅雲嬌呼一聲,怨嗔道:“你還是這般粗魯……”
在她說話的同時,巴羅金龐大的身軀撲壓在她的身上,她輕呼出來,要叱嗔巴羅金,卻被巴羅金捂住了她的嘴,隻聽巴羅金說道:“雲,我如果殺了風長明,我們的女兒會不會恨我?”
悅雲心中一顫,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巴羅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繼續道:“我想她一定恨我這個父親!雖然我並非她的親生父親,可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真正的女兒,她也一直非常敬愛我這個父親,可我,卻要殺了她所喜歡的男孩!”
他放開捂在悅雲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悅雲的言語,但悅雲卻仍然沒有言語--她哭了。
粗魯的巴羅金俯首下來吻她的淚,安慰道:“別哭,影兒和她們雖然不是我的兒女,可我都把她們視如己出,決不會輕易讓她們收到傷害的,不到最後,我不會讓她們恨我這個父親的,雖然她們都非我親生。”
巴羅金的語言中存在一些遺憾,悅雲聽出他的遺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羅金:“或者是我們沒本事,不能替你生兒育女,如果我們像那個女人能夠生出‘蕊兒’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夠替你保持貞潔,當時,我其實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羅金在聽到蕊兒是他的親生女兒之時,他的身體微震,他道:
“過去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你們在我心中,永遠都是貞潔的。今晚,就讓我品賞你們的貞潔,你能夠通知一下姒娜嗎?然後你們到伊芝的寢宮裡,我今晚要你們叁個。”
悅雲含淚道:“嗯,那你去吧,我就過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會再過去。”巴羅金笑言,他從悅雲身上翻滾下來,道:“你先去叫姒娜,你們直接過去伊芝那裡,別去的太慢,否則我會狠狠地懲罰你們。去吧,聽我話。”
悅雲扭臉,看了看巴羅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後,巴羅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宮,消失在夜裡。
伊芝聽出門前是巴羅金的聲音,她從被窩裡跳出來,開了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巴羅金就一把抱她入懷,同時左腳回踢,把門給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魯地把她丟到床上,她跌落床,輕呼過後,問道:“金,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想你。”巴羅金簡單地說出他的情話,直接有力而別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時優雅無比,但巴羅金一旦放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慾就陡升,喘氣甚急。她道:“其實我也想你,我原想過兩天追你而去。”
巴羅金道:“我就知道,沒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難熬的。我沒有了你,也很不習慣,每次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時候都會想起你,你是我巴羅金最愛的女人。”
伊芝環手抱住巴羅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時,巴羅金喝道:“我已經迫不及待,讓我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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