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到了菈沙境內。可睜開眼睛,竟然看見了風朝!他是吃了一驚,對站在床前的風朝道:“大姐,你為何也跟着來西陸了?”
風朝冷笑道:“西陸?你看清楚這裡到底是哪裡?西陸?你腦袋是不是睡壞了?”風長明揉了揉眼睛,認得這個環境和他睡前的環境是一模一樣的,他就想:難道他還沒有離開火靈堡?
“現在什麼時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時候,是同一天?”
“你以為你睡了多久?”風朝諷刺道。
風長明終於明白了。他坐直身體,盯着床前的風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麼?”
“我在睡前已經跟羌族說再見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乾嗎?嘉菈呢?跑哪兒去了?”風長明有些生氣。他本來以為這一睡,會直睡到菈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氣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風朝很平淡的說:“所有人都被我趕出去了。”
風長明久久的盯着風朝,突然道:“你想獻身?”
“沒錯。”
啊啊啊!這回答得也太乾脆了吧?嚇的他風長明從床上跳了起來,指着風朝一會,又一個屁股坐在床上,無奈的道:“開玩笑的吧?大姐應該不是淫蕩的女人。”
風朝不屑的道:“你錯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蕩的。”
風長明笑道:“我還以為大姐很堅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個貞潔牌坊的,大姐卻來勾搭我這個做弟弟的,真是難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沒有問過我的堅貞?有時候我也是堅守我的堅貞的──”
“我呸!你這淫棍,你有貞潔可言?”風朝叱罵起來。
風長明的濃眉一挑,他被這句話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並不接受風朝的語言。她可以說自己好色,卻不大喜歡別人說他是“淫”的,但對着風朝,他無法爭辯,更難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選擇躺倒,然後閉眼。
風朝看到他又要裝睡,覺得有些奇怪。按風長明的性格,她罵了他,他不會就此罷休的,怎麼此刻他就那麼能忍了?
“怎麼?你是默認了?”
風長明不回答。風朝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她站得越久,心裡就越是氣惱,久而久之,終於爆發起來:“風長明,你再不睜開眼睛,別怪我不客氣!”
任你怒吼翻浪,我風長明就是心如止水。
風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腳就踩在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突然睜開雙眼,一手抓住風朝的腳,發力一抛,把風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風朝的屁股剛好撞到床闆,風長明就翻身把她壓住。她一陣掙紮,無法與風長明的力量抗衡,最後變得安靜了,也沒有出言,隻是怒視風長明。
“大姐,我說。你別把我惹惱了,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風長明壓在風朝豐滿健碩的肉體上,感覺到胸膛有點濕意。風朝剛才的掙紮,使得他壓得她很緊,而她正直哺乳期,這使勁一壓的,她胸前的脹乳就被擠壓出奶水來了。這奶水濕了她的衣裳,滲過風長明的衣裳,潤濕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膚。
“放開我,你敢對我如何?”風朝吼叫出來。但這吼叫,更多的是慌張,並不帶着憤怒的。
風長明笑道:“如果我放開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讓我安靜的睡覺麼?”
風朝抿嘴不語,
風長明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睡的。既然你不讓我安靜的睡,我則就必須做點事情。告訴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時候,我是個非常容易衝動的男人!”
“與我何關?”風朝失去冷靜道。
風長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風朝的跨間,挑逗道:“本來是與你無關的,可是為何被我壓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這人是容易衝動,然而若沒有讓我衝動的對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衝動得起來。大姐不是說要獻身嗎?既然你已經挑起了我的衝動,我就順便完成你的心願,免得你以後說我厚此薄彼。”
“我,我沒說過要獻身──”
風朝辯駁,雙手推拒在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卻笑得很無度。他並非真的要佔有風朝,無論如何,風朝總是他名譽上的大姐,她若不願意,他是不會真的佔有她的,隻是這風朝對他的態度,令他惱火,他怎麼也得報復她一下。這報復,就是此刻對她的調戲。他的手在鑽入風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褲,撫摸着她裘褲裡厚厚的嫩肉。而風朝已經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觸碰那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風長明帶着魔性的手指這一捏一弄,她的軀體也開始酥軟,嘴裡喊出來的聲音,似是輕輕的驚叫卻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應該在這方麵感到羞恥的。但對於風朝來說,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對待她,在她感到羞恥的時候,她更覺得風長明給她帶來的恥辱和一種濃濃的刺激。也許很多男人都可以對她這般,風長明卻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風長明在這方麵比羌族的男人還要出色。他不但與風吟淫亂一場,且睡了純潔的風幻,或者還將要睡潔淨的風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卻是她將成為風長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倫理,但人世,哪能沒倫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總有他們的界限,他們的掙紮──
風朝正在掙紮,不僅在力量上掙紮於風長明的懷抱,且從心理上,她在掙紮於倫理所設下的界限。風長明並不真正的侵犯她,隻是惡作劇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濕的亵褲撥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夾緊着雙腿,一下子又鬆開來。她的雙手在推拒着風長明,可她的力量畢竟不及這雄壯無比的男人,隻能輕聲罵叫,但無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說,她的呼叫根本不會引起外麵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聲音是過於低了點。女人在某種時候喊“救命”,往往是虛張聲勢,那種喊叫,也許隻有他們自己能夠聽得到。
“風長明,放開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風朝開始領略風長明的狂妄。其實她早知道風長明對任何女人都做得出這種事情,但她以為他不會對一個剛生育了孩子的婦女如此亂來的,何況這樣的女人還是她的堂姐。
可她錯了!在海之眼,以力量來決定一切。男人對於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來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風長明的確是個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這種情況下,你說你是我堂姐,我就會停手了嗎?別說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風長明也無動於衷!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要強暴整個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認你是我堂姐才行!從雪城出來,玩過許多女人,就是沒完初生嬰兒的哺乳少婦。你想,我會就此放過你嗎?這是你送上門來的,別怪我!”
風長明惡意地說出這番話,手隔着亵褲擠入風朝胯間的肉縫。風朝的雙眼奮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認識風長明,這個奇偉的男人怎麼可以這般的無恥?他的外錶,和他的心靈,呈現一種鮮明的對比,醜陋的靈魂與美麗的外錶的結合體。
她忽然有點憎恨風長明,後悔自己來到這裡了。
而就在她感到風長明粗壯的手指擠入她的夾縫之時,風長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來。她感到下體緊迫的消失,同時也感到身體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張弛之間,風長明已經從她豐滿的肉體上翻身下來,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渾身是奶味,我去衝個澡。在我衝澡的這段時間裡,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風長明沒把話說完,就離開了寢室,剩下風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噓喘。好一會後,她坐正身體,整了整淩亂的衣裙,發覺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濕了,自己的下體也被“哪一種水”浸濕了。她臉上的紅潮未退,卻不知是因了激動而紅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紅,這讓她覺得整張臉兒都像是在燒着!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不曾有過了。從她獻出初夜的那晚開始,這種臉兒燙灼感就隨着她的初夜的告終而消失。即使曾經麵對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覺,也沒有麵對風長明的感覺來得那麼濃。如果要說愛,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領略愛的滋味的,卻因為對性的領略也隨着愛的早來而過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時候,那給丈夫的愛,無疑是存在的,可是對於性的激情,畢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愛不愛風長明。或者她更憎恨風長明,隻是風長明無恥的行為,對她平淡抑鬱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衝撃。在羌族這個倫理比較淡的種族,能夠給她帶來衝撃性的行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來了一個風長明,這個來自西陸的狂徒,把羌族的倫理界限也衝破了,從而也衝破她平靜的生活,徹實得給她沉水般的心靈造成了莫大的衝撃,如同本是靜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隨着一陣狂風的到來,湧拍起了驚濤駭浪。
但是,風長明無恥嗎?她越想越不對勁,這混球傢夥在捉弄她之後就逃跑了,說他無恥是應該的,可他為何就沒有無恥到底呢?
啊!她怎麼能那麼想……
她應該這麼想的,捉弄了人之後逃跑,就是一個絕對無恥的男人!
比真正的強暴了她,還要無恥透徹。
她想起了來這裡的初衷。那是因為曾給風長明的一個誓言:她得陪風長明睡一覺。她覺得她應該遵守這個誓言,因此她來了。那時候嘉菈守在風長明身邊,她讓嘉菈離開了,並告知嘉菈今晚不得再來打擾她。嘉菈當時什麼也不問:凡是不笨的人,都不會問的,嘉菈誠然不是很笨。
嘉菈清楚的知道風朝的來意。
一個女人進入一個男人的臥室,並聲言過夜,不許別人打擾,這樣的錶達難道還不夠明顯麼?
是夠明顯的,但風朝打從心裡不承認這個事實。偏偏風長明並非要真心侵犯風朝,就導致了現在這個結果。風朝不得不承認,她有點討厭這結果,討厭風長明對她無理的舉動,更加討厭風長明的中途落跑……
這個無恥的男人!風朝在心裡咒罵。
“無恥,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風朝心裡岔然,就從嘴裡罵了出來。
可惜風長明是聽不到的。她的雙腳踹踢着床闆的小女孩舉止,風長明也沒有那一份眼福。
風朝很想回去洗澡。她來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衝洗得乾乾淨淨的。剛才那一會,她的身子臟了,那也許不能說是臟,隻是從體內溢流出來的熱水在此時已經變涼,濕涼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間的那股涼兒涼兒的濕意叫她難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間的小濕褲換掉。隻是她猶豫着,這一回去的,她還有勇氣再過來嗎?
她不知道,因此猶豫。在她的猶豫間,睜間緩緩的過去。
風長明還沒有回轉。風朝開始擔心風長明還會不會進入這裡。她有些坐不穩了,那雙眼睛直望着那門。可那門掩着,長久的不見推開……就連風,也不給它一些輕的推搖。
“如果你不敢回來,你明天就別想回西陸!”
風朝在心裡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有這種想法,這是突然從她的腦袋裡浮現出來的。她為自己產生這種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風長明在外麵找到睡覺的地方。像風長明這樣的男人,要在外麵找一個睡覺的地方,並不是一件難事。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風朝已經累得躺倒在床上,閉着雙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聽到腳歩聲,她忽然睜開雙眼,心中驚然,洗了澡的風長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這大熱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為你回去了。”
風長明撥了撥她的頭發。他的發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剛泡了水,這手一撥的,一些水霧由他的發梢上散發出來。風朝看着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把剛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她心裡頭的氣就開始打結。比散飄在風長明頭頂上的水霧要濃一千倍。
“我為什麼要回去?這裡是我傢,我想待在哪裡,就待在哪裡。你管得我嗎?”風朝的叱問,簡直無理取鬧,
風長明為之一愣,然後笑道:“大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無賴了?”
風朝的臉兒泛紅,道:“總比無恥要好些。”
“噢?”風長明隨便應了一聲,跳上寬大的床,趴附在床闆上,道:“不管無恥還是無賴,我衝了澡,我真的要睡覺了。大姐若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後兩種態度兩種行為,令風朝很難適應,洗澡前的風長明大肆佔她的便宜,洗澡後的他卻突然變得正經無比。這傢夥心裡到底再想些什麼?
“其實我什麼也沒想,大姐若肯獻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無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覺,就如此而已。我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的人,大姐別把我想得太復雜。因為復雜的人,是不會像我這般狂的。”風長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風朝心裡所想的問題回答了。而聽進風朝的耳裡,她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狂妄之極。雖然她很討厭,但畢竟是事實。
風朝不了解,聳天古祖,本來就是一個狂妄到令人厭惡的種族。
寢室裡變得安靜,風朝默而無言。風長明也閉着雙眼趴睡在床上。風朝側視着風長明,悠然一嘆,道:“風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對待鳳幻和夜真?“
“我說過,帶她們回西陸,隻要她們願意。”
“可夜真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明天要離開──”
“我想給她一個驚喜不成嗎?”
風長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時候,說話的態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麵對着什麼樣的人。
他如此辯駁,風朝也拿他沒辦法。可她總要找些話和他爭論的,否則她就隻有乖乖的離開。然而她已經決定今晚不走出這個房間了,也不離開這一張床。但,單單如此是遠遠不夠的……
“你曾經……”風朝勉強說出叁個字,卻難以繼續往下說了。
風長明等了許久聽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經什麼?”
“你曾經……要求得到的東西,你現在不想要了麼?”風朝艱難的說了出來。
風長明卻全當沒聽懂,他道:“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能要什麼?”
風朝垂着臉,難為情的道:“就是…那個…那個…就是…”
“喂,大姐,你平時說話不像這麼唠叨無意義的人,怎麼現在變得結巴了?到底什麼東西啊?”
風長明似乎醒了。他側睡起來,手托着臉,睜着雙眼盯着一臉無措的風朝,覺得在這少婦身上發現了女孩特有的羞澀,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為什麼突然有精神了?”風朝見風長明忽的睜眼盯着自己,雖然有些不自在。心裡卻也很歡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輕叱出來。
風長明笑道:“因為在我的認知裡,當一個女人麵對一個男人的時候,產生說話結巴的現象,就證明了這女人對那個男人有意思。這在婦女上特別的明顯。”
“我絕對不會對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並沒有說你對我有意思,你緊張什麼?”風長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經要求什麼,你說出來吧。如果你覺得我應該把曾經對你的要求實踐,我會在離開之前,讓你如願以償。但是,如果我曾經要求讓大姐陪我過一個晚上的話……那麼,我現在當收回我的要求。我從來不覺得說一個晚上的話,能夠讓我了解一個女人或者得到一個女人──”
風朝氣道:“我沒要求你和我說話──”
“那敢情好!”風長明打斷了她的話,換一種較認真的語氣到:“大姐,姑且就認你做大姐吧。其實在來羌族之前,我有兩個姐姐,一個是屬於風長明的,一個是屬於白明的。你說我來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兩個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訴你,在苛銘,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奪去了風姬雅的童貞──”
“什麼?你奪了姬雅的童貞?她是你的親姐啊?”風朝驚叫起來。
她原想,風長明再亂來也會有個“度”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風長明會是風姬雅第一個男人。他和風姬雅可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啊,他怎麼能這樣啊?
她勉強能夠接受風長明和風吟、風幻的事實,然而風長明和風姬雅的事情,卻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風長明的一句話來:
“強暴整個海之眼。”
“你強暴了你姐姐?”
“嗯,我強暴了我姐。”
風長明回答得很輕鬆。但風朝聽了,她的身體卻開始發抖,隻聽她叱叫:“你……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禽獸?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惱了!”
風長明冷笑出來,風朝正準備出言相駁之時,忽感自己的手被風長明抓緊。他的手一使勁,她就被他拖了下來。她驚叫一聲,風長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壓住,她才驚覺自己真的把風長明惹火了。
“你說我是禽獸,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獸給你看!”
※※※
當風朝驚慌地要呼喊的時候,風長明沒給她機會。他的嘴唇直接覆壓在她的紅唇之上。她驚然失措的掙紮,可惜風長明這次真的怒了,根本沒有給她任何掙紮的餘地。他的一隻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體控制着她的身體和她的四肢,而另一隻手控制着她的臉龐,令她無法動彈,變相的乖乖的被他搶吻着。她躲不開他的吻,從而要閉緊自己的雙唇,奮瞪着一雙美眸以示她的驚然和羞怒。然而兩臉龐的距離太緊,她看不清楚風長明的臉,可卻清楚地看到風長明的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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