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泾從茵媛的木屋出來後,便沒有再找過茵媛。持續幾日,泸泾都在密切注視着海之眼的變動。冰旗推兵至西沙山脈前,便沒有了行動。這令泸泾很鬱悶,也叫守在西沙山道的天魂失去了原有的耐性。
就在泸泾疑惑之時,他卻迎來了一個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巴洛二十年,十月十二日。
夜幕初落,燈火暗明之時。
侍衛給泸泾帶入一個驚人的消息:冰旗風長明要密會他泸泾。
泸泾當即驚訝,按說兩軍對陣,使者到來,本無什麼,但這來使,卻是冰旗旗主風長明,這個曾經冒用他大哥相貌騙女孩歡心的傢夥,到這種時節竟敢跑來找他泸泾?且說什麼密會?似乎它泸泾跟他是有什麼關係一般!操他娘的,這傢夥活得不耐煩了?他讓侍衛傳風長明入密室,他就往密室等候。他是獨自一人的,既然風長明說要密會他,當然有原因,他亦不懼怕風長明。
活在海之眼的人,令他泸泾感到一些懼怕的,也隻有巴洛金了。
雖說天侍乃熾族強者,但麵對天侍,他泸泾仍沒有半絲怯意,隻是在麵對巴洛金的時候,他心中總有一些兒畏懼。
在海之眼能夠麵對巴洛金而不畏懼的人,也隻有他的哥哥:泸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無論巴洛金多強,巴洛金也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對手,這點別人無法肯定,但他泸泾,可以絕對的肯定。
想起泸澌,他又想起風長明,他是越想越氣……
在他氣惱中,密室的門被敲響了,他隨口說一聲:“進來。”門被推開,泸泾就看到朝他微笑的風長明,有那麼一瞬間,讓他覺得是泸澌進來了,他在心裡悶喝了一聲“大哥”,可一會後他清醒,麵前這個年輕的男人並非他的大哥,而是以他大哥的臉蛋騙取女孩歡心的超級大混蛋,他想也沒想,就喝吼道:“風長明,把你的臉蛋變回去!”
泸泾是懂得鉑琊的“冰變”的。
風長明把門反鎖了,轉身凝視泸泾,當初在臨海時他不清楚泸泾就是他的親叔,現在清楚了,他必須仔細地看看這個叔叔——他在這人世唯一的血親!泸泾想不到風長明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他很不喜歡這種眼神,似乎他與這風長明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他媽的,狗屁!它泸泾半世人,除了渤徊的那十來個人,以及在海之眼的巴洛金和泸澌,和別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扯關係,且泸澌已死,巴洛金背叛,這海之眼,就難尋一個與他有特殊關係的男人了,這傢夥別以為用了他哥哥的臉蛋,就想跟他菈關係,他泸泾恨不得把他風長明的臉撕毀。
“我操你娘!別用那種娘們的眼神看老子,你來找老子做啥?”泸泾大罵出口,不!應該說他是大罵出他的提問。他這些話,把風長明對他的印象全部改觀,在臨海遇見泸泾的時候,風長明記得泸泾是個有風度的男人——他也不想想,那是着很像蒂榕的蒂檬在他的身邊,泸泾這人,隻有在蒂榕的麵前才錶現得斯文一些,因為蒂檬,他那時才得到泸泾特別的禮遇,現今蒂檬不在他身邊,泸泾當然也不必保持那種多餘的“風度”。
風長明愣了一下,突然長笑,他的笑,叫泸泾感到非常熟悉:這是一種來自他的種族的特殊的笑……
“找你喝酒,總可以吧?”風長明走了過來,泸泾隨手提起身旁的椅子,朝風長明擲過去,喝道:“坐!”風長明隨手一招,就把蘊含着泸泾強大的暗勁的“飛椅”接在手裡,泸泾心中訝然,卻也不露聲色,就在議事圓桌旁坐落,風長明也把手中的椅子擺好,坐於泸泾的對麵,道:“你給了我椅子,卻還沒有給我酒。”
“喝我血還容易些!喝酒?白日做夢!若非我看在蒂檬小妮子的份上,我早飲你的血了,竟敢冒用我哥的相貌,你小子……”
“停!我跟你見麵,用的是我最真的麵貌,你看不慣,我也沒有辦法。”風長明打斷泸泾的話,就因為見的是泸泾,他才恢復了本來麵貌:這好幾年來,他已經早習慣“白明”的相貌,對於自己本來麵目,倒是很少想起。
他此刻駐兵西沙山脈,卻暗自獨至西境,密見泸泾,其實就是他此程最重要的目的,然而,如果隻為這個目的而來,他為何又要兵壓西境呢?這不但泸泾想不通,就連他身邊的那些人也是無法了解的。
本來他一直堅持要打西境,且誓言旦旦,可是到了西沙山脈,他卻不像當初鉑琊一般強硬殺出,而是選擇了自己一個人跑到西境來找泸泾喝酒。這很不像他平常的風格,倒是像極了風妖:莫名其妙。
然而骨子裡,卻像鉑琊的……
“關於這個問題……”風長明突然把他的衣領打開,在他強壯的頸項上,他所佩戴着的正是由芭絲的骨骸上摘落下來的“心之力量”,泸泾雙眼盯着那條熟悉的項鏈,他記得,那是他嫂子以前佩戴的。他驚道:“你為何會有這項鏈?”
“我母親的,她死在渤徊,如今渤徊已經沒有人了。”
泸泾沉默,他隻是凝視着風長明,久久才道:“現在的麵容是你的?”
“我生來就這模樣。”風長明肯定地道。
“那這仗暫時不打……我要前往帝都見一個老女人。”泸泾站了起來,又道:“待我從帝都會來之後,我再看看這場仗要不要打下去。你可以回去了,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把西陸全部納入你的版圖,否則我仍然可能侵入西陸。我暫時會退兵抗帝都之師,走吧,但願你這臉蛋不是對我的一種欺騙!”
“不!這仗仍然要打,我不管你去哪裡,要見的是什麼人,但在那之前,你必須得跟我打這一仗,且要漂漂亮亮地打。這是你欠我風長明的……”風長明說得很堅決,泸泾又坐了下來,兩人長久對視。
泸泾終於道:“給我一個說法。”
“我要顛覆海之眼……”由風長明起頭,兩人繼續在密室裡談話,這一席談話,直談到天亮,至於兩人談話的內容,除了他們叔侄兩個,這世間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也許隻有到達某一天,他們所商談的事情,才會在歷史的沉澱中浮出那一點“白”。
當兩個人由密室出來,已是海肚浮白之時。
“那個女人,仍然在那裡,曾經是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仍然把她當是我的女人,我泸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可我泸泾卻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甚至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還要多,你如果有空,可以去向她索取她所欠的債。既然連隆志那種小白臉都能佔有她二十年之久,我也全當你和她沒那麼一回事……哈哈!我乾她娘!老子渤徊出來的男人,計較個屁!”泸泾說了這段話,就狂笑着離開了,風長明看着他的高碩的背影,發覺這背影有些落寞。
他想,從渤徊出來的人,也許就他泸泾最孤獨……
待泸泾走後,風長明依着記憶,踏入茵媛所居住的花園,茵媛已經起來了,這種天氣,是賴不了床的,她聽到腳歩聲,以為是泸泾,因此沒有擡起頭來,她永遠都那個姿態:對着花兒,慾摘不摘。
“我沒地方睡,借你的床睡一覺。晚飯的時候,記得踢醒我。”當茵媛聽到風長明這句說得很輕然的話的時候,她的心卻猶如被雷轟一般,整個嬌體都顫抖,她猛然擡臉看去,隻見風長明朝他一笑,就直接折轉,進入她的廂房。她呆呆地看着那房門,待她心裡平靜,她才想起那是她獨有的寢居的,可她竟然不知道是否該進入她的寢居。
她不明白為何風長明突然出現在這裡,也不了解泸泾是否清楚風長明的到來,她很想出去問問泸泾,或者向泸泾報告風長明的行蹤,隻是她遲疑了。當初她與風長明之事,她也一直瞞着隆志,此時,她也決定瞞着泸泾。 她繼續在花園裡停留,隻到女侍送過來午餐,她讓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園的石桌上,然後直接叫女侍出去了。
她沒有任何食慾,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陽光有點讓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寢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着的男人。這床原來是泸泾特制的,因此在長度上,能夠容納風長明的身高,畢竟泸泾是比風長明還要高的男人。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與她有着親密的肉體關係——當然這種關係的完成是帶着強迫性的——但她不了解這個男人。他熟睡的時候,和當初強暴她的時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記着他的張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時卻很平靜,也許睡着的人都是平靜的,隻是在他的平靜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覺,發覺了他身上與泸泾相似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帶半絲危險氣息。
自從那次之後,她開始注意海之眼有關“風長明”的傳言,多少了解了這個男人,也知道這個男人有着很可笑的一麵……
她記起,他曾說過,他會再回來,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而帶兵領將的他,卻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沒有防衛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經把他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全部忘卻了。
隻是,她曾對他造成的傷害呢?鉑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負上一定的責任的,那是由情理上去論。
以戦論之,她茵媛並不需要背負任何責任!但她不知道,除了鉑琊,還有泸澌和芭絲,也許還得加上泸泾……
這些,間接來說,都是她欠風長明的,然而她一無所知。風長明要向她索賠的東西,太多。
可泸泾也無可預料,風長明要的,隻是讓茵媛暫時借半張床給他,他隻想睡一覺而已。至於一覺醒來要做什麼,他是不曾想過的,但這個問題,茵媛卻不得不想。太聰明的女人,麵對一個在她麵前安睡的男人的時候,往往想的比別的女人要多許多的。
她想來想去,想不出風長明為何要來,為何要在她的床上睡,她想不出結果,即使她再聰明,她還是想不出個為什麼。最後,她隻是想,他醒來後要對她做什麼?最慘的結果,也許是殺了她或者是他再度地強暴她……茵媛想着,就趴在她的妝臺上睡着了。自從泸泾來而復去,她的睡眠就不是很好,晚上要睡的時候偏是難以入眠的,此刻她帶着倦意伏瞌在她的妝臺之上,那妝臺的鏡子映着她的發,像一蓋稠了的白雪。
趴睡的時刻,總是不能堅持多長的時間。大概半個時辰,她驚醒過來,她摸了摸額頭,發覺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然而這並不令她感到驚訝,她感到驚訝的是,她胯間有種真切的濕意:她做了一個夢,那夢太真實了!她坐在妝臺前,風長明從她背後走過來,他是赤裸的,她清楚地看見他的那根粗長無比的特殊的男根由底下鑽穿她所坐的椅子的木闆,然後直接刺入她的肉體裡麵。她急忙看那床,風長明依然在沉睡,證明她隻是做了一個夢,可她難以相信這夢竟然是她所做的。
她不應該做這些的夢的!她站了起來,她要洗一個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滲出的汗水及她的胯間縫隙所流出來的液體徹底地洗乾淨,這次洗澡花去了一個時辰。待她從浴間裡出來,距離黃昏隻有一個時辰,可在這時辰,她不知道要去往哪裡。
她以前一直沒曾想過這問題的,雖然她很聰明,可她也很安靜。
她能夠在寢居和花園之間來往一輩子,而不感到厭倦。
她現在卻不敢進入她的寢居,對於花園,也無從留戀,因為她突然間也不知道要從花園裡尋找些什麼或是思考些什麼,或者她以前也不曾去尋找和思考,隻是一種習慣。現在這習慣被某個事件強迫性地打破,她就發覺自己的局促不安來了。
正好時間總是要流走的,這傍晚畢竟蹒跚地到達她的眼前,她似乎看見了將來的黑暗……這即將到來的黑暗,叫她的心多少平靜了一些。
侍女送過來了晚飯。“晚飯時,叫醒我。”她記起風長明睡前的吩咐,這種吩咐,並沒有得到她的應承和同意,卻把他的意願強加給她,這使她又想起泸泾,風長明與泸泾的性格裡的某些東西真是驚人的像!她讓女侍把中餐的食物端了回去,她接了她的晚餐,這些晚餐如果隻對她來說,是足足有餘的,她並非一個食慾很大的女人,女人的食慾太大,直接損毀了她的美麗的。
可是如果把房裡的那張口加起來,就少得可憐,她奇怪為何在此時想及風長明的食物問題。也許男人都吃得很多。很多的時候,一個男人的食慾,從側證明了那個男人的強壯和性慾。有時候,某個食慾大的男人,在某個女人認知是一種很性感的刺激,她就覺得風長明是一個食慾很強的男人,她認為他的胃口也應該很大的。
她充當了女侍的角色,她把飯菜端到了寢居,把飯菜放於她木屋裡精致的木制褐色圓桌上,然後走到窗前,凝視着床下熟睡的男人。
她靜呆了許久,當她湧起要提醒風長明的時候,她的心有些激動。
這種從未做過的事情,叫她感到心跳不停地加速。她的身子有些顫抖,在她顫抖的時候,她輕擡起她的玉腿,緩緩地端在風長明的側臀,但風長明卻沒有醒轉。她等待一會,不見他的反應,她就彎腰下去推他的身體,讓他朝她展現一個背對着她的躺姿,她沒有再猶豫,擡腳使勁地端踢在風長明的正臀,風長明立即翻身仰坐,睜開雙眼盯着她。
她慌忙地解釋道:“晚飯……”她怕風長明不記得他睡前說的話了,她必須讓他記起來。
“謝謝。”風長明明顯是記得很清楚的,她覺得她做了一件很多餘的事情,女人在慌然的時候,往往做出很多很多餘的事情的。
但她最不習慣的,就是風長明的禮貌和客氣,風長明不像那種很懂得禮貌和客氣的人,偏偏在此刻變得有禮貌和變得對她客氣起來。這中間一定有原因,聰明的女人總是喜歡把有沒有的雜在一起,其實:風長明的那兩個字並沒有任何意義的,“你……吃晚飯嗎?”
“你應該沒吃午飯,我可以幾天不吃飯,你吃吧,我看着你吃,我很少看一個女人吃飯的。”風長明好意地拒絕,茵媛被他猜測出沒吃午餐,她也不驚訝,她了解這個男人並非很笨,其實泸泾也不笨,隻是永遠那麼粗魯,相對的,這個年輕男人比泸泾斯文些,她記得,泸澌也是很斯文很溫柔的。
她於是吃飯,可她沒吃多少。那一雙眼睛在盯着她,她怎麼能夠安在旁盯注的呢?她決定飽了,是的,這餓和飽,她完全可以決定。任何女性,都有着任性決定的權利,這並非笨的女人可以,聰明的女人也可以。
“我飽了。”她放下碗筷,說道。
風長明跳了下來,道:“那輪到我了。”他坐到茵媛旁邊,很乾脆地拿起茵媛使用過的碗筷,就在桌旁狼吞虎咽,茵媛驚奇看着他,他竟然忽略她的存在,仿似一個人地獨吃起來,那吃相很是粗魯,可也證明了這傢夥的食慾很強,她忽然覺得他的吃相很性感、很誘惑她,她也想要,這似乎證明了她的論斷:食慾強的男人性慾也很強,風長明的性慾無疑是很強的。
“留些給我。”她說話了,要風長明留些飯菜給她,風長明看了她一眼,繼續吃飯,直把桌上的飯菜掃光,他擦擦嘴,就道:“我還沒有吃飽……”
茵媛詫異看着風長明,她道:“我這裡沒有食物了。”
“哈哈!有的,你忘了你自己,你也是我的食物,另一種食物——浴間在哪裡?我洗個澡。這夜晚來臨了,夜晚還真是漫長,這餓着肚子的,得找些事情來做,才不感到飢餓。”
茵媛在呆想,風長明已經去沐浴了,她了解風長明沐浴後要做什麼。她在想自己到底要如何,是拒絕還是逢迎或者任由事情的發展?她拿不出主意來的;她有股想去報告泸泾的衝動,但她怕見了泸泾,況且她也不是真的想讓風長明走投無路。而且,她至今弄不明白,風長明出現在這裡,到底是何種目的,雖然她是很聰明,可是,這種突然的來,和他以前那貿然的一次,是相等的。那次他純粹是報復她、強暴她、羞侮她,難道這次他也是懷着上次同樣的目的?這需要風長明回來驗證。
如他所願,風長明很快地回來,劈頭就問:“你不打算洗澡嗎?”她說她剛洗過沒多久,風長明抱起她,像泸泾一般地把她丟到床上,她知道這種事情終要來臨,但她還是驚叫出來:“你要做什麼?”
“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我告訴你,我要重踏入西境,並且征服西境,順便再征服你。”風長明一邊說着,一邊把剛穿上的衣服褪去,這熱天氣的,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本很少,這脫除所費的時間更是少了,時間短得令茵媛來不及思考,即使加上風長明脫去她身上的衣服的時間,她還是來不及思考。
她驚奇自己的胯間早已經潤濕,在他脫除她的衣服的同時,他站在床前,他把她的屁股抱到床沿,他的雙手壓提起她的雙腿,她盡力地要仰起臉,她就看見她胯間那濕潤的閃着雪光的一蓬白色的帖服的卷毛,然後看見那根無比粗長的帶着七顆肉突的男根刺向她的雪白毛叢之中,她感到雙腿之間進入一根不屬於人類的物體,撐脹得她的雙腿嘛痛,然後那根物體就在她的體內衝撞不止,她在屈辱的感覺中又嘗到了那種別樣的快感。無疑的,那是泸徑和隆志都不給他的,在這種感覺上,他和泸徑是截然不同的。他來這裡的目的,的確是很簡單,就是簡單的強暴她,然後給她屈辱,然後也給她快感和高潮,歇斯底裡的快感和高潮……
對於風長明和泸徑所執着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徑是因為她,風長明是卻是因了鉑琊。
泸徑說要為她發動戦爭,奪回她及西境,泸徑實踐了他的諾言:風長明說要重踏入西境,也正近壓西境之境,可他是否能夠撃敗泸徑和西境呢?在她生命中的叁個男人中,隆志是最弱勢的,無論從哪方麵講,隆志都不比泸徑、風長明強悍,所以隆志敗了,敗的時候,他遺棄了她。
以茵媛的看法,就風長明所持有的兵力,根本不足以通過西沙山脈,因此,現在這個在她身體上進行徹底征服的男人,是很難很快地征服西境的。
他也許能夠很快的佔領她的城堡、征服她的情慾,可他畢竟不能佔領西境城、征服西境的泸徑!這是茵媛對現在西境情勢的判斷,她相信她是正確的,她拼命地迎合風長明的動作,她不能不迎合,雖說是一種強暴,可她需要,這些正是她需要的,她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和慾望,得在此時釋放出來。
她拼了命地呐喊,在風長明強猛的動作下,她做出瘋狂的扭動,她的發在蕩,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張着、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擺、她的肌肉和靈魂都在顫動,她的一切都在緊張着,緊張地夾容着一根柱形的物體、夾包着一個強壯的男人、夾抱着一個生命……她的這種瘋狂持續了一個時辰,她最終無法戦勝風長明,她敗了,敗得很慘,她癱瘓在床上,她嬌息着,滿身是汗水,汗水沾滿她潔白的肉體。
肉體是豐腴的,而且看起來仍然很嫩,她的肉體也在與歲月作抗爭,至少看起來,她這種抗爭還維持着基本的勝利姿態。
風長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邊是他粗犷的氣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陰道、她的陰唇、她的陰阜、她的雙腿、她的小肚、她的乳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精液,這精液的顔色很象她陰毛的顔色,有半刻,她以為是她的陰毛被風長明磨成了這種調醬似的液體形態了。
她不自覺地把手兒放到她的雪白的陰毛之上,那毛兒還在。
她想起他以前說要把她的毛兒剃了,她想,如果她現在沒有了毛兒,她也不會害怕的,畢竟隆職已經逃離,泸徑也不知道會不會過來。
這毛兒的存在與否,是沒有人計較的了。
“幫我把這些毛兒剃了。”她突然開口,向風長明提出這個激艷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這樣的一把鋒利的匕首,風長明坐了起來,接過匕首,就在她那濕潤的白毛上運作着手中的匕首,當刀鋒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膚上,她覺得很是酥癢,她沉醉於這種舒服的感受中。然而這種感覺很短暫,因為風長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麗的陰部放了一支復仇之箭。”茵媛急忙坐起來,她看見了她的陰毛:那陰毛沒有全部剃完。
老實說,她平時也覺得她的陰毛濃了些,白白的鋪於她的陰阜之上。
風長明把好陰唇兩旁的毛剃得很乾淨,但對她的陰阜直追小腹的那叢毛兒,進行了創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發兒,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陰溝。這讓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槍……
她看着認為很性感,直接地認為一個男人的男根正無時不刻地在射插着她的陰道,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當她沉醉在這種感覺之時,風長明道:“我離開叁天後,將發動對西境的進攻。到時,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着他穿衣,直到他從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過神來。
接着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該不該把這重要的軍情講述給泸徑知道,如果她把這軍情說給泸徑,泸徑會否又問起她關於風長明的事情?結果,她還是選擇不與泸徑說一句有關風長明的話。
在她心中,她還是選擇了隆志,她決定把這軍情暗中傳遞給隆志:她有她傳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夠在戦後再度收服西境,順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個謊。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畢竟是她兒子的父親,作為一個母親,她最先想到的,還是她的兒子……
第十七卷 風月西樓 第五章 野與冷
事情的發展如風長明所說,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萬兵將強進西沙山道,與守在天魂的叁四萬兵將發生衝突,兩軍在山脈之間交戦,戦時歷兩天兩夜,在這兩天兩夜,外界的人們並不知道山道裡的戦況。直至這場戦爭結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敗了,冰旗率領一萬多殘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傷亡亦慘重之極,但這場戦爭,無疑是西境贏了,就連那席裡也被泸泾所俘,連同冰旗的敗兵也歸降了泸泾。
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於西沙山脈的集中營裡,於是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營裡到底又有着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時也無法得知。但就在此時,隆志請求巴羅叁姐妹揮兵西征,彼時巴羅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黃昏,風長明率領敗軍回師。與此同時,黨邢率領兩萬新兵由眠栗到達菈沙,暫時成為菈沙的主將,以抗衡南北之師。因此,以眠栗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東阻血靈,黨刑北忘南北,嚴復就成為這叁麵之軍的後勤,分擔着叁軍的補給。
當得知冰旗敗於西境,裂饒、烏諾、譚淇、以及巴羅叁姐妹都慾侵入菈沙,然而,黨邢的到達、加之風長明的敗師的回轉,還有就是苛拿和嚴復作為後備,他們都等候着第一個入侵者出現的時候。可是終究沒有那個“出頭鳥”的出現,於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點,呈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而這平靜中存在着一種菈伸到極點的緊張。
風長明對於這次征西失敗,並沒錶現出他的悲憤,相反的,他似乎很開心,這會途中,他不停地與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營帳裡做愛,隻要一紮好營寨,他就一頭紮進女人香噴噴的肉體裡去。
營格米和骞盧兩個,更是囂張之極,營格米專找性慾強的女戦士,骞盧喜歡瞄上那些還是處女的女兵。
最悲傷的莫過於寧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後,他隻剩下一個親人,此時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蒂檬勸她不要悲傷,說那席裡一定會生還的,但是寧馨又覺得生存下來必須成為西境的俘虜,那樣,她是寧願那席裡英雄地犧牲的。
蒂檬苦勸無效,隻得求救於風長明。
風長明也正好被苛羽和黨芳兩女纏着,要他解釋為何輕率地進入西沙山道致使這次慘重的失誤?風長明當即把兩女丟給蒂檬處理,他立即跑去見寧馨,蒂檬在風長明走後,才後悔被兩女纏上,這兩個女人比十個寧馨還叫她煩,她思謀着什麼時候把這兩個女人變成“自己人”,那樣的話,她就不必那麼煩了,唉。
山夜的風,悶熱中逐漸見涼……
風長明進入寧馨的小帳篷,本來他想讓寧馨、黨芳、苛羽叁女共同一個閨帳的,可是寧馨不願意,因為那席裡的被擄,他心裡不是很好,不想和別的人在一起……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順便想想自己的將來,以及流淚;流淚的時候,她不喜歡讓別的女人看到。
一盞黃燈,兩道瑩晶。
在朦胧的光中,風長明看到淚人兒似的寧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沒止住寧馨的悲傷,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瑩的淚珠。
風長明坐到氈毯上,把她摟於懷中,她沒有抗拒,畢竟要論親密的關係,風長明比那席裡還要親密些的,至少,她曾經和他有過一夜瘋狂。
“怎麼這麼喜歡哭?”風長明把她的頭抱過來,讓她的臉蛋靠着他的胸膛,舉手擦拭她的眼淚,又道:“是因為那席裡?”
“嗯……”寧馨哽咽。
風長明嘆道:“那席裡他沒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還不至於就此完了。”
“我……”寧馨仰起小臉,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風長明,她想相信風長明,可是她又如何能夠相信他?即使沒有那席裡的事情,他風長明……
風長明看着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的質疑,他無奈地笑笑,道:“至少在這件事上,你應該選擇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寧馨那流淚的俏臉募地紅了,她張啟小嘴,嗔怨道:“你……什麼?”
風長明看到她有點生氣,又有點喜歡,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認一下不行嗎?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過半晚的時間,你別抵賴不承認,要不要今晚我在這裡陪你:”風長明一愣,放開了寧馨,仰躺於軟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晚當作一種交易嗎?如果你喜歡這般,我可以隨你心意的。老師讓我來這裡安慰你,可我聽到你那句話,我就沒有心情安慰別人了,我想,我……
寧馨凝視着他,心兒莫名地抽痛,那淚流得比剛才還急,她慌亂地俯靠下去,伏依在他的胸膛,一雙嫩手兒打摟着他的身軀,嬌體顫抖,聲音也有些發顫:“我……不是那樣的……我心兒好亂……”
“你的心兒一直都是很亂的,我說過,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個答案的。進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裡跟我說了一些話,你要不要知道?”風長明問寧馨,她淚眼汪汪地盯着風長明,其實她那一雙眼睛,即使是平時,仍然給人一種淚水泛泛的晶瑩感的。
風長明沉默了好一陣,輕輕推開她,道:“他要你不要為他的安危擔心……”他站了起來,沒再繼續說下去,就要離開,寧馨急了,她知道那席裡不僅僅說這樣的話的,那席裡一定跟風長明說了別的話,可風長明竟然不告訴她?雖然她大抵能夠猜出那席裡到底說了什麼樣的話,但她需要從風長明的口中得到證實,然而風長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說?”“哪天你的心兒不亂的時候,你過來找我,我再跟你說吧。現在與你說,好象我是趁人之危,顯得我過於無恥了!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錯,我不背那個黑鍋的。待你求我,認真求我的時候,我高興了,我可能就什麼都說出來了。”風長明說罷,走了出去,寧馨看着那搖擺的帳布,她一時忘記了哭!風長明從寧馨帳裡出來,想到苛羽和黨芳兩女,他不敢回自己營帳,就去找營格米和骞盧。
他還沒走進那兩個傢夥的帳篷,就聽到裡麵傳來淫蕩的聲音,他停了歩,想了想,還是繼續走去,菈開帳門,看見裡麵肉光橫流的。
營盧兩人正在女人的肉體中喘氣,他們今晚叫了七個女兵進帳,此時營格米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高大女兵的肚皮上,而骞盧撫摸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嬌小女兵的圓潤的的屁股兒,當他看見風長明的時候,他叫道:
“少主,你來加入我們的戦團嗎?我出去再叫一些進來……”
“不必,你們別管我,我借個地方睡覺,你們繼續玩你們的。”風長明擺擺手,可是那些女兵已經黏上來了,嘴裡還淫叫道:“旗主,你是我們的偶像耶!我們拼死拼活,可都是為了旗主啊……”話中之意,風長明得慰勞一下她們才行。
骞盧呵呵大笑,風長明提腳就要踹他,他急忙道歉:“少主,別踢老奴!在小女孩麵前,讓老奴保持一點形象吧。”“那你就負責把這些女人菈回去……等我睡着了,任他們弄,在我未睡着之前,叫她們別靠近我。”風長明把迎上來的女人推拒了,倒在一床的空地上睡覺,說也奇怪,他這個傢夥竟然什麼時候在什麼情況下,都是那種說睡就睡的人,不一會,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營格米和骞盧互相對望了一下,骞盧嘆道:“我們少主真是個活寶,在我們強烈運動的場所,他竟然睡得着?”營格米道:“可能是躲苛羽和黨芳兩個,他最近被她們纏得無路可逃,到了我們這裡,反而安全許多。”“這倒是,她們不會進入我們這荒淫之地的,哈哈!營格米,你說,這些天我怎麼老找不到處女?”“因為處女都躲着你這老頭……”
“我的魅力這麼強嗎?”骞盧不知羞地道,他看着營格米身下的女人的豐碩的肉體,咽了咽口水,道:“營格米,我們換換吧,我把這青稚的給你,我要你那個成熟的……”
“你不會出去找嗎?外麵還很多女兵。” 營格米正在勁頭上,不願意和骞盧交換,骞盧道:“我偏要你那個……”
“你去死吧,老頭!” 營格米不想再理骞盧,骞盧覺得無趣,回頭又看看沉睡中的風長明,嘆道:“看來少主比我們累多了,他每天要對付的女人可真多啊!”
“你們對付的女人就不多嗎?所有的女兵都是你們的天地!”帳裡努力“做人”的兩個傢夥聽到苛羽和黨芳進來,他就傻了,傻得露出一半的傢夥在女人的屁股後麵,苛羽走過,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撲,那半根露出來的傢夥狠插入女人的肉道裡,那女兵痛呼一聲,被骞盧撲倒在地毯上。
骞盧喝罵道:“苛羽,你這是什麼意思?”
苛羽不答骞盧,隻是看着營格米,營格米尷尬地咳了咳,道:“羽兒,明天,咳,我會宣布取消婚約的。”
“這乾我什麼事?”苛羽冷冷地道,他不再看營格米,走到風長明前,狠踢出一腳,風長明醒過來,吼道:“老頭,我說過別吵醒我唔!是你們?”
他張望了帳內的氣氛,糊道:“我又被捉個正着了。”
營格米無奈地笑道:“不止是你……”
風長明也不多言,走了出去,兩女也就跟着他出了帳,營格米在帳內喊道:“長明,羽兒交給你了,我和她沒那個意思的,當初好玩來着,而且你在那次打賭中,也勝了我,苛拿與我之間的協定就此取消。我營格米不大喜歡玩得開心的時候闖進來一個嚇得我差點陽痿的……”
營格米喊道這裡立頓,估計他找不到適合的詞了,因此就在女人的肉體裡繼續探索,看看能否找尋到一個漂亮的“詞”?乾……
風長明離營、盧兩人的“淫帳”越來越遠,兩女跟在他身旁對他“虎視眈眈”,他突然停下來,到:“你們要跟到什麼時候?”
苛羽怒道:“風長明,在西沙山道,即使敗,我們也不可能敗得那麼慘的,為何你把大部分的兵將都交給那席裡?在我們還沒了解的情況下,那席裡就被人給俘虜了,且還加上五、六萬的兵將,都連同那席裡落到泸泾的手裡,你如何跟我們解釋?”
風長明不耐煩地道:“這裡沒什麼人要我解釋的,為何偏偏你們兩個非要我解釋不可?”
黨芳道:“你消失幾天後突然回來,說要攻打西沙山道,召開了緊急會議,裡麵大批的將領,就是要把我們撇開……明擺着不相信我們。”
“哇,黨芳小處女,你說話怎麼就帶刺?”
“我就是帶刺……”
“不帶不行嗎?”風長明又有調侃的心情了,對於黨芳,他都喜歡挑逗她。
黨芳撇開臉,風長明就雙手過去抱住她的臉,笑道:“黨芳小處女,吻吻……”
“風長明!”苛羽看到自己的副將被男人調戲,忍無可忍了,叫叱起來,風長明隻得放開黨芳,納悶地喊:“喊什麼喊,又不是沒吻過,你好像也被我吻過的。苛羽,我不可能有什麼解釋的,敗都敗了,你看開些吧。我都很坦然,你擔心什麼?”
“我本來就不讚成硬闖西沙山道——”
“你到底煩不煩?”風長明突然吼了出來,這兩叁天老被他追着問,他老早煩了,她們就不煩?他道:“如果想知道,你們變成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們。想得知道些什麼,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成?哈哈,啊哈哈!”
風長明本來以為苛羽會一口回絕的,所以他很得意自己能夠想出這樣的抗拒理由,可是苛羽卻不說話,倒是黨芳羞羞地道:“做了你的女人,你就告訴我們了嗎?”
“呀,好像是我逼你們一樣?你們可以拒絕的。”風長明看情形,黨芳似乎還略帶羞喜,苛羽也似乎跟黨芳很有默契,他乾脆氣衝衝地說道:“不拒絕的話,就把我帶到你們的小帳篷裡,我讓你們沒力氣聽什麼解釋!”
他知道兩女的小營帳搭建在哪裡,也不等兩女同意,他就直接走向她們的營帳,兩女對望一眼,也跟在他後麵,到底兩女的小帳篷門前,風長明回看她們一眼,直接進入她們的帳裡,她們卻呆在外麵不敢進去了。
一會之後,裡麵的風長明叫道:“是不是要我出去把你們兩個抱進來?”
站在外麵吹山風的兩女互相對望,黨芳不自然地道:“小、小姐,你要進去麼?”
苛羽不高興地道:“這是你說的,你問我乾嘛?”
黨芳垂臉道:“他這次可能來真格的,他放過我很多次了。”
苛羽聽得更加不舒服,道:“那好,你站在外麵守着,我自己進去!”
她說罷,立即掀帳而入,忽地驚叫一聲,退了出來,如果這是白天,黨芳就能看見苛羽的臉紅得像初升海麵的紅太陽,隻是這黑夜的她什麼也看不見,她驚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自己看。”苛羽說得很小聲,那聲音在這靜夜裡,勉強使得黨芳能夠聽到,黨芳掀帳看人,卻猛地一驚,她看見赤裸的風長明就站在她麵前,她還來不及驚叫出來,就被風長明一把菈抱進帳裡,她才驚叫出來:“風長明,你是什麼時候把衣服脫光的?”
“我進來的時間,足夠脫幾個人的衣服了,你問得真是多餘!”風長明把黨芳抱在睡毯前,壓她在毯上,雙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亂摸,黨芳與他有過無數次這種經歷,所以驚然過後,也不是很拒絕他的不規矩的動作,她隻是嗔道:“你再亂摸我,我就殺你的哦!”
“我就殺了你哦!”風長明變着她的聲音重復她的話,叫她聽到,也覺得羞不可掩,她罵道:“你別學我,變態!”
“我不變態,是你自己變態。”黨芳被風長明弄得忘了外麵的苛羽,而站在外麵的人兒等不到黨芳出來,她就狠下心走了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她鼻子哼了一下,黨芳一驚,要推開風長明,可她推不開,隻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點被迫的痕迹。”
苛羽話中有些冷,黨芳一直跟隨苛羽,對苛羽可以說又敬又畏,但就在這件事上,她應該沒有錯的,論她與苛羽之間,誰先遇到風長明,那是她黨芳,論和風長明的親密程度,也是她黨芳,且苛羽本與營格米有婚約。
可這些話,她也不能跟苛羽搶白,畢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傢將,苛羽對她也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隻能錶現得很委屈。誰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認她的帳,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實我也不想……”
“你別廢話了,你做夢都想着這一天,你騙誰啊?你心裡想什麼,我會不懂?”苛羽坐落風長明旁邊,她似乎也不懼裸體的風長明。
想想也是,剛才營、盧兩人在營帳大演風流戲,她也視而不見,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慣不怪的,風長明見她如此間然,就伸手把她強壓下來,撐着雙腿,把她和黨芳都壓在他雄壯的身體下。
苛羽隻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點點。
“你這般說話,是不是誘惑我?今晚我做什麼,你都沒有意見的嗎?”
風長明掩飾不了歡喜,苛羽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可當初他初到苛族的時候,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得到苛羽,因此他對苛羽可說一直都有心思的,隻是後來苛羽和營格米有了婚約。
雖然營格米對苛羽沒有什麼特別感情,而苛羽卻對營格米抱有偶像崇拜,他風長明也不好如何,畢竟營格米是他的朋友跟下屬,他風長明總不會搶下屬的未婚妻吧?營格米多次暗示,讓他摘了苛羽這朵冷野的花,可他風長明是何許人也?還沒差到硬要搶屬下的女人的地歩!但今晚不同了,他煩了,管她苛羽是誰的未婚妻,他煩了,他要懲罰她。
對於懲罰敵人,他習慣使用戦槍,然而對於懲罰女人,嘿嘿,他風長明更喜歡用胯間的那一把槍……
他的臉上現一種詭異的笑,看起來很是淫,黨芳看的最清楚,她也很了解風長明,她就感覺到風長明要使壞了,果然,她立即聽到旁邊的苛羽一聲輕叫:“風長明,不要……”
原來風長明空出一隻手,探到了苛羽的裙底,捏住她的小內褲。
苛羽那從未被別人捧出過的陰部被風長明輕輕一捏,猶如被重電撃中,全身心地震撼。
她伸出手去抓住風長明的手,要把風長明的手從她的裙底推離。
她本來很少穿裙的,因剛沐浴,順便找穿了一身寬鬆的米黃的連衣裙,想不到偏偏是今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襲,方便了強大的入侵者。
如果她能夠早知道,她一定要穿上戦甲,而且要穿那種刀槍不入的,她肯定。
相對的,今晚黨芳穿得很密實。她偏好黑色,黑色的長褲,黑色的披沙。加上她天生的嫵媚,把她包裡得像一個黑色的妖精。妖冶迷人。
這和苛羽平常那淡談的、帶着些冷的野性相映襯。更是叫風長明心醉神迷。這兩個女人的絕妙組合,組成了絕妙的:冷野和妖治。
這叫他很輕鬆的就產生一種征服的慾望。很久以來。他都想征服這兩個女人,特別是苛羽。那是他重新獲得的記憶以後,鉑琊給他的首要任務。
苛羽似乎還未懂得認命,黨芳卻明白她們今晚是逃脫不了風長明的魔爪的,她跟了他也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怎可能不清楚這狂人的個性呢?過了今晚,她黨芳就再也不是“小處女”,她討厭這叁個字,特別討厭那個“小”字。她哪裡都不小,胸部還特別的大。比任何處女都要大。她的年齡也比風長明大。她討厭風長明叫她“黨芳小處女”。
每次見到她,都要這樣叫,好討厭!風長明手腳並用,他身下的兩個女人並不是很安份,他得用他那雙強壯的特長的腿緊緊地把她們壓住。則他的雙手就在兩女的身上動作,這些動作因為兩女的微微抗爭,未免顯得有些祖魯,他幾乎是氣憤地在撕扯兩女身上的衣物的。這是他的計劃,他覺得,隻要把兩女的衣服撕碎了,即使放開他們,他們也是不敢走出這帳篷的,隻能乖乖地等他去侵佔,去寵愛。黨芳嗔惱地任由風長明撕她身上的衣物,她幾乎是沒有抗拒的。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用這種粗魯的方式,雖然這種方式充滿了激情、叫她感到新鮮的刺激。
可是,她都錶現得很配合了,他為什麼還要撕她的衣服啊?苛羽卻很不順從,風長明的手鑽入她裙底的時候,她就去擋風長明那入侵的手,而風長明立即就移開手去撕她的衣裙,她又用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裙,她卻忘了要逃離這裡,本來可以輕易推開風長明翻身起來的,她就硬要躺着跟風長明玩對手戲,黨芳暗自裡實在是佩服她的小姐的行為,這叫黨芳替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樣子,也叫拒絕嗎?看她黨芳多乾脆——就差沒自己把衣服脫光了:她就喜歡身上的衣服被野人撕成一片片,就喜歡這樣,誰管得着啊?經過一番“溫柔的掙紮”,兩女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因此,叁具肉體真真實實地貼壓在一起。
風長明乾脆雙管齊下,兩隻手都往兩女的胯間鑽探,因兩女的衣服被碎,身上隻是零星地掛留着一些衣的碎片、布條,兩女的身體根本等於沒有遮掩,風長明的手指直接摸索到她們溫濕的貞潔的陰部,她們為此羞得無地自容,她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自己那裡變得濕濕的呢?這下麵的這張嘴巴,真是不聽使喚啊,這麼容易的,就流出了“口水”她們又不是饞嘴的人,為何會這樣呢?她們可是處女啊,又不是淫婦……
她們不懂得,正是處女,在稍稍麵對情慾的幻想的時候,就會叫,她們嫩嫩的私處如浸浴在她水裡,叫她們的“初潮”濕卻她們的神聖之地!“我的兩隻手怎麼了?為何放到哪裡都濕濕的啊?”
風長明很是得意,苛羽聽不得他這句話,就要翻身起來,風長明立即舍黨芳而治苛羽,他把龐大的身軀全部移到苛羽的肉體上,眼睛盯着她的小臉兒,看到她的褐紅的性感的小嘴憤怒地張着、喘息,那兔牙兒緊咬,藍褐色的眼睛顯示慌然的異常魅力,生來本是有點冷的精致的小臉在燈尤下閃耀褐棕色的迷幻色彩。
她的皮膚並非很白,也不是黃色的,而是一種閃耀棕色的性感膚色,皮膚細膩而滑膩。
臉蛋的冷傲,身段的高挑韌性、膚色的異度迷感,造成她給人的感覺是冷艷而略帶野性的,這和風姬雅的形體上、力量上和性格上的野性是不同的。說實在的,在風長明的女人中,她的身體和沙奈有着相同之處,可能是因為身為女將,她的身體更具爆發性。
在這帳中的兩個女中,兩個女人的身體也是一個強烈的對比。
此時黨芳安靜地側躺在一旁,看着風長明和苛羽,她並不打算幫忙苛羽,也不打算逃跑,那雙從緊緊地夾着,把她那叁角阜肉夾成一個飽滿的肉包外形。兩顆碩乳重疊受着,一直吊到地毯之上,風長明突然神手去使勁抓了一下,她驚叫迸:“啊,好痛,要爛啦!”
風長明聽得淫心大蕩,更是在苛羽身上動作起來,把苛羽緊緊地壓着。苛羽雖有一身力量,卻也無法在此時使用上來,她似乎癱軟了,要抗爭,偏偏變得沒有力量,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頸上、她的胸脯上,另一隻手不停地在她的雙腿之間探索。
她的腿很長,因此她的腰也很細、很堅實,她的乳房不大,如蓓蕾一般,介於蝶型與球型之間,躺着的她,那乳房如兩降肉丘,堅挺之極的乳頭鮮紅無比,風長明的手可以把她的乳房抓罩在手中。
他此時正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把乳房擠抓成一個肉球,埋首吻着她的硬堅的小紅奶頭之上。苛羽最終役力氣了,她被風長明咬吻着乳頭,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襲上心頭,她這種酥癢的感覺又是怯怕又是喜歡,她把怯怕錶現出來,卻不敢把舒服錶現出來。
可她如何能夠壓抑那種感覺呢?“喔……好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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