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多年以前,兩個小孩的潔白的身體在潔白的雪地裡翻滾,也是純潔的,和雪的純潔融成了一體。
此刻如果將有叁個潔白的身體在雪地裡翻滾,會否依然是純潔的呢?
夕陽往往是紅的,要在雪裡灑一片紅,是一種常景,可是,若將在雪的純白裡,滴落了一點紅,則是一個即將擁有的秘密……
雪地裡的叁人,其實並沒有翻滾,隻是都變成了赤裸之人。
風長明裸着身體,趴躺在雪裡,他身下的雪因他的體溫,已經在漸漸地融化,英滢和烈冰則不知何時把她們的衣服都脫了,此刻正各坐在風長明的兩旁,捧起雪團,在風長明的背上輕搓。
在他們的旁邊的雪樹上,掛着叁人的衣物……
“英滢,記得嗎?小時候,我們也經常在雪地裡洗澡的,那時候,我們一群女孩兒……”烈冰然而朝對麵的紅着小臉的英滢說道。
叁人自從脫除了衣物,就沒再言語,英滢還一直紅着小臉,此時聽得烈冰一說,她擡起臉兒,羞羞地道:“可是,那個時候,沒有男孩的。”
烈冰笑道:“有和沒有,其實都一樣的。我想不到你會這麼害羞,我一直以為你是勇敢的女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也一直以為姐姐是很害羞的女孩,可是姐姐卻很勇敢。其實我們這群女孩子當中,斯耶芳是最膽小的,誰知道遇到他之後,斯耶芳竟然能夠下決心脫離古心族,也能以想象她是如何麵對這個狂妄的傢夥的,我看到他就害怕……他那是什麼東西?姐姐,那時他和你,你痛得如何?”英滢雖然未經人事,卻也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烈冰露出狡诘的笑。
“想。”英滢輕輕地應了一句。
烈冰就道:“你想知道,待會我讓他親自告訴你,我在旁邊好好地看着,我也好奇,那一晚,他是怎麼進來的,嘻嘻,本來沒可能的事情,為何竟然變得可能了?”
英滢被烈冰氣得鬧心,她無處可發,就在風長明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風長明痛呼起來,仰起臉朝英滢道:“看來你不知道‘痛’字怎麼寫,就讓我盡早地告訴你什麼是女人真正的‘痛’,掐我?你死定了!”
風長明翻身壓住英滢,吻住她的小嘴,英滢略作掙紮,就反手抱住風長明的雄軀,沒命地要和風長明纏綿,烈冰在一旁看着,她想不到這看起來羞羞的英滢,在激情蕩漾之下,會反應如此激烈,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烈冰若無其事地繼續用雪在風長明的背上揉搓,風長明和英滢一陣親吻後,他也就坐在英滢的身上,拿起雪就在她的嫩白的軀體上擦洗,他笑道:“要吃的時候,都得先洗得乾乾淨淨的,嘿嘿。”
英滢羞得無地自容,她的小小的臉蛋紅透了。她的臉蛋比烈冰的略長些,那黑亮的濕澤的發也比烈冰的要長。精致長俏的小臉之上,那鼻高挺,鼻尖微彎,勾起獨特的魅力,在純潔中,顯示一種妖冶。
風長明把雪鋪於她小小的乳頭,那乳頭如同十叁四歲少女的乳,微微地隆志一丘潔白,在潔白中點畫一星桃紅,就是伊底小小的乳頭兒。
他用雪在她的小乳上揉搓,那雪很快地融化,變成晶滢的水珠,在她的嫩白的胸脯滑流,她似乎感到一絲冷,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顫抖。
風長明的手繼續滑到她的腹部,那小腹平滑無比,因其比烈冰稍瘦,小腰細致,風長明的手幾乎可以把她的蠻腰一手握過。
此時烈冰剛幫風長明擦洗到他的前胸,風長明伸出手摟住烈冰柔若水的嬌體,把她抱壓到雪地上,讓她與英滢同睡在一塊,然後看着雪地上躺睡的兩女,笑道:“雖然你們都生得很矮小,可是身體搭配得很完美,你們古心族的這群矮子,每個都生得很漂亮。”
烈冰嘻笑道:“你以為每個都生得像你們聳天一般粗魯,像一隻隻野獸嗎?”
“野獸!”英滢跟隨烈冰重復道,她正被風長明撫摸着她的胸部,所以語氣有些羞嗔。
風長明嘆道:“老實說,我確實是來自長明的野獸……”
他凝視烈冰的臉,那臉是無瑕的,美得令人窒息。由她的臉下去,是她潔白的胸脯,雪一般的潔白。那胸脯比英滢的要大些,小小的半圓形,罩於她的胸膛,不見半絲的下垂,這是存在於風長明的記憶的。此刻因為她的平躺,那兩顆小圓珠向週圍鋪伸,於是也變成了如同英滢一般的形態,隻是這形狀要比英滢的隆突,小腹很平滑,肉致流光,她的身段比英滢要豐腴一些,充滿肉色的誘惑。
所不同的是,英滢是黑發,烈冰是金發。也因此,風長明特意地瞧了瞧兩人胯間的私毛,發覺烈冰的的毛絨兒竟然是純白的,英滢仍然是黑澤秀明。兩女的私毛都不是很密,隻是很整齊,整齊地排列在她們的陰阜之上,英滢生得黑秀秀的淡淡的一叢,烈冰則是像雪花兒落在她的蜜穴之上,那桃般可愛的隆穴嫩白無比,兩片雪白的肉丘合閉在一起,看起來幾乎是連接的,沒有半絲分隔。英滢的蜜穴相對地要脆薄些,在她黑淡的體毛之下,可以看到那唇裂,並且可以看到微突的陰蒂,這小女孩,竟是有着天賦般的性感點的!
風長明故意在她的陰蒂上摸了一下,她的身體就開始顫抖,顫着嘴唇道:“喔喔……”
“英滢,你的小妹妹發騷了,果然是小騷包一個,哈哈!”風長明得意地笑着,同時伸手過去捏住烈冰飽滿的xxue,烈冰的身體也同時劇顫,他道:“那晚沒有好好地欣賞你的身體,今日趁着遲落的太陽的光,慢慢地欣賞好了。”
“你有一輩子的時間的……”
烈冰嗔怨地道,她想不到風長明在此時捉弄她。
“那也是。我現在專心對付英滢,你待會,我要留你到最後,那樣才夠滋味。”風長明不顧了烈冰,抓起一把雪,就塞在英滢的雙腿之間,英滢那溫潤的地方,被雪一封,她立即感到一陣寒意侵襲她的身體,在顫抖的同時,她的一隻手就抓在烈冰的乳頭上,烈冰驚咦出聲,她又放開手,扭臉過來,滿懷歉意地道:“姐姐,我一時不小心的。”
“喜歡就抓吧!”風長明把英滢的手菈到烈冰的乳頭之上,烈冰惱惱地看了他一眼,英滢也傻了,讓那手兒停在烈冰的乳頭上,風長明就笑道:“你們女王的小乳頭是不是很好玩?”
英滢和烈冰的臉都紅了,兩女都沉默不語。
風長明道:“英滢,你應該感謝我,小姐姐的乳頭是我的私有品,我現在讓你抓着,是我對你的恩寵,你要如何報答我這主人的恩情?嗯讓我想想,就以身相許吧!”
話罷,英滢就感到風長明瓣開了她的雙腿,他的手就在她的敏感的陰部揉摸,似乎是在替她洗那個地方,這讓她感覺到羞意濃濃,可她不敢拒絕風長明,她心中存在着怯怕,這是難以消除的,曾經斯耶芳也有着這種畏怯,可斯耶芳仍然成為風長明甜蜜的小女奴。
雪在她的雙腿的溫度之間,很輕易的就融化了,那雪水把她的全身都潤濕。
潮濕的黑澤體毛貼鋪於她的隆肉之上,她是看不到的。她閉起了雙眼,但卻濃了感覺和想象。她感覺到一隻手指正悄悄地滑入她的小洞裡,那粗長的手指帶着雪的冷意,進入到她的溫熱裡麵,讓她真實地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入侵。手指其實進入很淺,隻在她的淺溝部分滑磨,最後那手指在不停地拔弄她的陰阜之下的小花蒂,一種無可抗拒的酥癢立即傳遍她的全身,叫她被雪凍僵的嬌體刹那間軟化,她開始呻吟,這種呻吟,連她自己也難以明白。
“喔喔喔!”
“不要……好癢……嘻嘻……”
烈冰看着風長明如此挑逗英滢,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和風長明的那一晚,事情來得太快,風長明根本沒時間做這些事,她也沒時間讓風長明如此地挑逗她。因此,在她的初次,她總覺得缺少什麼。雖然古心的封印傳承有着它獨特的妙處,可是,在她心裡以及肉體上,那一次,確確實實是她的初次的。
她把那一次的損失,代入了英滢的身上。仔細地看着風長明如何挑逗英滢,以圖從風長明的動作中,找到一些感覺,就好像此時在風長明身上不是英滢,而是她烈冰。
因了這種代入感,風長明在英滢身上的每個輕微的動作,她似乎都感受到,她的情慾也與英滢一般,漸漸地提升……
英滢切身體會,當然要比烈冰要濃烈許多。經過了風長明的手,她就驚奇於風長明用嘴吻她的那裡,他的嘴唇是溫熱的,和雪的濕冷又是另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這兩種感覺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造成一種反差,叫她說不出是什麼的感受,是難受還是舒服,心裡想拒絕、實際上卻無從拒絕。
十八年來積蓄的情慾,將在此刻被開啟和爆發,她真的不想有第二雙眼睛在旁邊看着,隻是因為這雙眼睛的主人,她才能甘心情願地獻上她的童貞,她不能夠、也不敢叫這雙眼睛的主人離開,且某種程度上,有了這雙眼睛的主人的存在,她的小小心靈才不會那麼害怕。
在她身體上麵的這具身體,龐大得超乎她的想象,她以前未出海之眼之前,都把男人想得很渺小,因為古心的男人最高的也不過是一百五十多公分。自從到達海之眼,她才發覺外麵的男女有些是很高大的,而她一直聽說的聳天古族,卻更是高大中的高大,和她們古心族的身高,形成一個強烈的反差,也難怪久遠以前,聳天瞧不起古心!
強大的動物,踐踏弱小的生物,是自然界的規律。
她此刻也被風長明蹂躏,可是這種蹂躏竟是她所羞喜的,從而充分證實了女人喜歡被男人蹂躏這個論題。
風長明的舌頭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情火,叫她的身心都開始發熱,她身下的雪融化的速度變快,本來覺着有些冷的她,此刻卻感到熱火燒身,那情慾如烈火般燃燒起來,她的一雙小腿緊夾着風長明的臀部,呻吟着,任由風長明的嘴在她的私處挑逗,無疑的,她喜歡這種溫柔的挑逗,可她心裡略略地想到風長明胯間那根巨物即將要刺入她的身體,她就無法抑止地害怕起來……
因了害怕,她錶現得很僵硬,可僵硬的姿態卻迎來她的震顫,這種震顫是不能控制的。
“行、行了嗎?我透不過氣……我想、我想以後……”
“原來你這麼急色!”風長明知道英滢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話,叫她無路可退,而且即使有路,他也不會給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繼續等候,這是對不起小美人的。”
風長明爬了上來,在英滢閉着的眼睛上吻着,英滢的眼皮被吻,她就睜開了雙眼,看到一臉淫笑的風長明,她驚羞道:“你怎麼爬上來了?”
“難道你還想我繼續用嘴服侍你?”
“我、我不想……”
“那就真槍實彈地來吧!”風長明說罷,英滢就感到他的下體朝她的雙腿間壓下來,同時感到一根堅硬的特體壓在她的陰阜,而且隨着風長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壓磨着她的陰阜及她的小腹,她刹時明白風長明要走那最後一歩,心中又驚又怕、又羞又喜的,不自覺地呻吟,問了出來:“你要、要害我了?”
風長明一愣,道:“我害你什麼?”
“你害我、害我……”英滢要說出個什麼,可她總說不出來,她的眼睛看着風長明,而風長明也凝視着她,她幽幽泄嘆:“你要害就害吧,我讓害我,害得我不能回頭。”
風長明見過許多女人,可就沒見過英滢這般的,她要獻身,卻說成是他在害她,他怎麼就害了她了?哪怕害了她?他又是害了她什麼啊?
也許,聳天和古心之間,本來就有些語言不通的。他也懶得管了,臀部蠕動起來,讓男根在她的陰阜和小腹之間滑動,而她上麵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潤滑,他的目的也就到達了。繼而他回手執着男根,往她的雙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觸到英滢的處女之地時,英滢突然大喊道:“不要……”
烈冰也被英滢這一聲嬌喊嚇醒,她緊緊地注視着風長明和英滢交接的地方,發覺風長明根本就沒有進入英滢,可英滢似乎叫得很痛苦,她就道:“英滢,他都沒進去,你叫什麼?”
英滢慌道:“沒進去嗎?我看見他動作,我以為他進來了。”
風長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其實和她有過關係的女人,絕大部分是處女,幾乎都有她這種情況的發生,隻是沒有哪個女孩像她這般反應這麼大的,她也算一絕了,他道:“就快了,你訓練一下叫痛的聲音也好,否則到時我怕你叫不出來,那樣就沒意思了。男人喜歡處女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處女的叫痛聲能夠極大地滿足他們的征服慾和成就感。”
烈冰道:“那叫變態。”
“不是變態,是一種正常。你難道不清楚很多肉食動物在獵食的時候,都喜歡折磨對方?”風長明很認真地道,他盯着烈冰,有那麼一瞬間,烈冰覺得他自己就是他所說的“肉食動物”,也即是,強悍的野獸!
風長明的根抵觸在英滢的陰部,而英滢聽到“折磨”兩字,更是從心裡畏怯,那雙慌慌的眼睛盯着風長明,深怕風長明真的會折磨她!
下體的壓迫感,叫她更容易地產生某種錯覺:風長明要強迫性地進入她的身體,就好像用鐵錐在山縫上鑿開一個洞穴,他也要用他那根東西,在她的雙腿裂縫處鑿開一個巨洞。
她的這種幻覺是真確的。她感覺到風長明的那根男性陽物不停地在她的雙腿之間撞撃,這種撞撃雖然很溫柔,可每次碰觸,似乎都撞撃到她的心靈,叫她的心靈顫動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經害怕得全身發軟,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就連叫喊的力氣也忽然消失,她屏息,隻為了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樣,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風長明說,要獵食對方之前,往往會折磨對方……
英滢忽然覺得風長明現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是那種往她的心靈深處的壓迫性的無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膽跳的。
“你快些,我好怕……”
在這種情況下,英滢說出極矛盾的語言,她害怕,卻期待風長明能夠快些,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結束她的害怕。她知道,當事情來臨,所有的害怕都會消失的,人們之所以害怕,是因為事情未來臨之前的一種幻想的恐懼氣氛把她們的所有思想都包圍住了。
“我也想快些,可你們古心的女人,那裡都很小的。我要進去,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弄了這麼久,還沒進去一點兒,我有什麼辦法?你不是想叫我強行突入吧?”風長明埋頭苦乾,英滢雙腿之間那小裂縫此時微微張開,露出她的嫩紅的珠肉,可他仍然沒辦法好好地讓他的龜頭進入她的裡麵,他也有點急了,就臀部使勁,盡力抵進入,那巨大的圓頭壓在小裂縫之上,把兩片陰唇往她的身體裡擠壓,英滢這次感到被壓痛,她又閉起了眼睛,嘴裡卻很柔順地道:“你隻管進來吧,我既然躺在這裡,躺在你龐大的身軀之下,就已經不顧一切後果了。但是,你要、要疼惜我……喔疼!”
英滢感到下體一陣脹痛,卻是風長明終於努力地讓他的男根的圓頭進入她的肉穴淺部,把她的小裂縫撐脹開來,她就急道:“進來了?”
風長明答道:“是的,進去了。”
英滢聽到風長明的話,又立即睜開雙眼,朝風長明甜甜一笑,道:“其實也不是很痛,隻是微微的脹痛罷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東西那麼粗大,我還能夠輕易包容,看你以後還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麼?”
“是嗎?”風長明笑得很壞,他的眼睛朝一旁驚訝的烈冰眨眨,對烈冰道:“她似乎不知道,她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哈哈,我現在就叫你古心女性知道聳天男性的強悍,讓你明白聳天之所以驕傲,是因為我們有着絕對的本錢。”
狂妄的語言,隨之而來的是征服的動作,當英滢剛聽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說話的同時,他的臀部突然沉壓下來,那抵在英滢蜜穴口的肉槍,強勢地刺穿她的處女膜,那種緊湊無比的磨擦以及閉合的陰道被撐開、加上處女膜的撕裂,這叁種痛同一瞬間侵襲她的身心,讓她在一聲歇斯底裡的痛呼中、瞬間昏睡過去。
烈冰看得大驚,她本以為英滢的陰道至少比她的要寬大些的,承受力也比她要大,可她沒料到,英滢就這樣昏迷了。也許英滢並不像她,她是有着王族傳承的女性,即使她的蜜道比英滢的還要狹小,可她的承受能力卻比英滢要大許多的,當初斯耶芳身為古心女性最高的女子,才勉強接下風長明的強棒,但英滢終究不能在一時之間適應。她接了下來,可惜她因此而昏睡過去了。
風長明急忙抽身出來,看着身下昏睡的英滢,雙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雙腿之間,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處女流血,他終於放下心來,英滢雖然痛得昏睡過去,但她小小的陰道並沒有撕裂,這至少證明她是完全能夠包圍他的,隻是她承受不了劇痛而昏迷了。
他站了起來,取來了衣物,替英滢擦拭了腿間的血迹,然後把她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再用自己的衣服鋪於雪地之上,把昏睡的英滢抱到他的衣物,然後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地一吻,嘆道:“好好睡一會,醒來就沒事了。”
烈冰走過,撿起她的衣物,風長明笑問道:“你也想休戦?”
烈冰臉兒一紅,把衣服蓋於英滢身上,道:“她昏迷了,蓋多些衣物才不會冷到。我把她帶過來,就是怕你要和我做這些事,我知道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你,而她也喜歡你,所以才讓她過來的,這是我的真正目的。可我怎麼也沒辦法,她還沒幫我什麼忙,就昏睡過去了,唉。早知我連奧莉也帶過來,她是婦人,應該不會昏睡過去的。讓我把你那裡的血洗乾淨吧!無論你曾經進入過哪個女人的身體,我想,我用手中的雪,可以把一切都洗得很乾淨的。雪,是這世間最潔淨的東西。”
“在這吻海裡,除了我們叁人,就沒有別的人了。我們就讓她在這裡睡吧,她雖然昏迷,但她本來有着古心的元氣,且我們古心族以前一直在這裡生存下來,這點冷對她造不成影響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樣。”烈冰站了起來,就這麼赤裸地走到風長明身旁,牽住風長明的手,於是,兩個赤裸的男女就在潔白的世界裡漫無目的地散歩……
“長明,如果你做了海之眼的帝王,你要做什麼?”
當兩人漫歩雪源,烈冰問了這個問題,風長明本來不想回答,可烈冰看着他,那雙美麗的眼睛似乎在訴求他的答復,他就道:“我沒想過成為帝王後的事情,我想的隻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腳底下。至於在我強暴了海之眼之後,我要做什麼,我從來沒想過。我並非一個善心傢,不負責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務,我要的,隻是他們在看我的時候,都得仰起他們的臉,都得跪在地上聽我狂笑。然後,在別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當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後,我醒來,我依然能夠顛覆任何世界……這些,就是我想要的。”
“說來說去,也隻是想滿足你本性的狂妄和你的睡眠,唉,這樣也好,你的性格裡沒有統治者的本份。”烈冰雖與風長明相處不久,卻像是已經與風長明相處千年似的,對風長明的個性甚是了解。
風長明依舊凝視她,忽然彎腰下去,從她的背後抱住她,很輕鬆地把她小小的身體抱舉起來,直舉高過於他的頭,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讓她高高地坐於他的左肩之上,這般情形,就像一個高大的父親肩托着小女兒,他的左手伸舉上來扶着她的左臀,道:“讓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這樣,你就可以看得更遠些。而我,我從來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是什麼世界呢?幾千、幾萬年以來,海之眼的人們都在這小小的島陸上掙紮,他們不曾了解海之外的世界,也從來不去想那個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過無限的海洋,到達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大許多、精彩許多的。”
“海之眼,無論多喧嘩,也隻是沉睡在浩瀚海洋中一顆小石頭。而我,是沉睡在這顆小石頭裡的一粒塵埃,可是,一旦我醒來,我想脫離這顆小石頭,逐波驅浪,飄洋過海,到達另一個世界。”
風長明望着遠方,——遠方是雪,白茫茫的,沒有邊界。
烈冰也望着遠方,她坐在風長明的肩上,她望得比風長明還遠,隻是她望到的,仍然是雪,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亂;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靜。
“我想不到那麼遠。我隻想在你的旁邊讓你牽着我的小手,隻想在你懷裡讓你摟着我的小身體,隻想,像現在這樣,坐於你的肩,然後你指給我看遠方,你看哪裡,我的眼睛也跟着望向哪裡。你到了哪裡,我也跟着你去。”烈冰的右手輕抱住風長明的頭,嫩嫩的小手兒撫摸着風長明的臉龐。
風長明擡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兒,笑道:“我能夠去哪裡呢?也許最後,還是隻能是睡覺。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根本不懂得夢的。我懂得睡覺,卻不了解夢。哪裡都不能去的時候,想去到夢的國度,也不可能。”
烈冰聽出風長明的無奈,她清楚風長明說的是實話,如果像他那般睡眠的人,還能夠有夢的話,則那夢,不知有多長,又或者一次的眠睡要做多少個夢才會醒轉。不正常的人,連正常的夢都沒有了,這不能不算是一個悲哀。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個夢兒……
“其實我最想要的,是能夠像正常人一般的睡眠,要睡的時候睡,該醒來的時候,也會自動地醒來,而且像你們一般,有做夢的權利。”風長明仰臉轉左,朝烈冰擠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這是烈冰看到過的在他臉上呈現的別樣的笑,和聳天那狂妄的笑是有着天差地別的,她的心也就生出憐憫,也許,古心有着古心的悲情,聳天也有着聳天的無奈吧。
無論多狂妄的人,總有着令他無奈的事情的。再強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其實沒有夢,也並非一件壞事。至少,你不必做太多的無謂的夢。畢竟夢總是不現實的,哪怕再美的夢,也隻是一個泡沫罷了。不要也罷。”烈冰安慰風長明,同時也是自我安慰,想她自己曾經就有着許多美夢,但傳承的古心,這些夢的結果都帶上了悲情的色彩。
烈冰總在想,雪是帶給人幻夢色彩的,因此,雪總讓人喜歡,可雪本身並沒有夢。
“如果沒有了夢,人生總是缺陷。生活,是夢和現實的聚集,少了夢,這生活就殘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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