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冰封的北大陸最北端,冰雪漂白的世界裡,人影幾乎絕迹,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隻見兩個人在緩緩行進……這兩個人便是從西大陸中部出發的風長明和蒂檬,他們已經行走了二十多天,此時為巴洛二十年六月二十六日中午。
逆境村。
蒂檬回到這個她熟悉的地方,心中升起一些嘆喟,而風長明的記憶裡,卻對這冰雪的世界沒有半點存留。他隻能從蒂檬口裡得知,他曾經一度在這裡生活,並且曾經在這雪地之上粗野地奪去了蒂檬老師的初次,那雪,還保留着老師的初血嗎?
進入雪城,已近黃昏。雪城的黃昏,不見夕陽。這雪的世界,沒有昏黃,隻見明潔……
“這就是我以前呆的地方嗎?”風長明在進入雪城之時,隨口問道。
蒂檬道:“嗯,是的,你覺得如何?”
“你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嘛!”風長明道,他側臉看着蒂檬,而檬檬也回報他一雙驚然的美眸,他摟住蒂檬腰身的手一緊,彎腰在蒂檬耳邊道:“這是神住的地方,隻有神,才能擁有這裡的寧靜和聖潔的土地。”
風長明高於蒂檬許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她本來不矮,但與風長明站在一起,她卻隻到風長明的腋下,她也料不到風長明會長得如此巨高,在雪城之時,他已經是最高的孩子了,現在卻比那時更加地高大強壯,蒂檬喜歡他這般的高大、孔武有力,她深心裡還喜歡他那後來生長出來的黑茸茸的胸毛,她覺得那是無比性感的。
“你知道嗎?你就來這裡就欺負我──”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什麼?我欺負你?老師,你別逗了,我那時幾歲,怎麼懂得欺負老師?我想我那時一定很怕老師……因為看得出來,老師那時定然是很兇的,哈哈!”風長明說到最後忍禁不住地笑出來了。
蒂檬看着他開懷地笑,心裡舒然,來這雪城或許是對的,風長明可以在這裡遺忘許多不愉快的事情,而選擇融入這個寂靜的潔白的世界。她道:“你那時一點都不怕我,我不是說過嗎?你就見到我,就說要我做你的女人,你想,你哪是怕我嗎?”
“哦?可是我一直覺得奇怪,我為何要在見麵時就讓你做我的女人?”風長明疑惑地道。
蒂檬嗔道:“我不是說了嗎,那是你爹的主意,你爹風妖是蕪族的傢夥,沒事就想着征服全世界的女人……哼!”
風長明恍然道:“啊,看來我兩個爹的人生觀不一樣,風妖主張征服女人,鉑玡主張征服土地,這兩個老傢夥,把他們的意志都灌輸到我的身上,要我完成他們無法完成的使命,實在不怎麼好,但對於征服老師嘛,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可惜就是記不起來第一次是如何征戦老師的,從老師口中說出的,多少會失去一些真實性的。”
蒂檬撒嬌道:“我才不會騙小孩……”
風長明笑道:“我的記憶恢復之後,就知道你究竟騙我多少了!老師,我原來住那間屋,帶我去看看好嗎?”
雪城的一切幾乎沒變多少,隻是物是人非,曾居住於雪城的人,全部都離雪城而去了。
蒂檬把風長明帶到他曾經住過的屋子門前,那門幾乎被雪全部覆蓋,風長明伸手輕推了門──雪城的人臨走時,都是把門虛掩的,為的是能夠讓以後到達此地的人有個棲宿的地方,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向世界敞開──,冰雪從門闆下掉落,門漸漸地開了,風長明看到屋裡有兩張床,他驚道:“老師,這屋裡怎麼有兩張床?我以前和誰住在這裡?和田鵬、巴洛聳、還是什麼鳥人?”
蒂檬失笑道:“你不要緊張,你和他們的關係向來不好,和你睡在這裡的,是你的粗暴的姐姐風姬雅……”
提起風姬雅,風長明心裡難免傷痛,蒂檬也頓語,她明白風姬雅和風長明之間的錯誤,而風姬雅並不像白英──自然,蒂檬也不解風姬雅並非風長明的胞姐。她幽然道:“長明,姬雅也許不會怪你的,雖然她是你的親姐,但在雪城的時候,我就發覺,她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那種感情,是不屬於姐弟之間的──”
“不要說了,好嗎?”風長明低聲哀求道。
蒂檬看着風長明的臉上的痛苦之色──那是因為對風姬雅所懷着的深沈的愧疚,如果她能夠早點的風長明的身世告知他,他就不會和他的姐姐發生那種關係了,這一切,都是錯誤的交叉。
她看着風長明曾經睡過的床,想起第一次來到這裡時,看見他壓着小漠伽厮鬧,她令他受了了重傷,若非他奇怪的身體,他的生命早就在那時結束了。
風長明喃喃道:“每想起姬雅姐姐,我都不知道以後如何麵對她,要怎麼樣才能叫她不受到傷害……而傷害,對於她來說,是無法避免的。如果不是一種傷害,側什麼都無所謂的,很多時候我不想傷害一個女人,可我總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把傷害着她們。”
蒂檬認同他的話,因為他也曾經傷害過她,而他仍然傷害着一些女孩,比如寧馨、比如黨芳……更多的,就是她不了解的了。她道:“男女之間,傷害是在所難免的。”
風長明突然道:“老師,我們做愛吧?”
蒂檬驚道:“在這裡?”
“不,在雪地裡。”
蒂檬的臉瞬間紅了,似乎是被冰雪所凍紅的,那紅,在她靓麗的臉上凝結,久久不散,她垂頭羞澀地道:“如果是在雪城的空曠雪地,我就允許你愛我,如果出了雪城,我……我就不準……”
明潔的世界裡,被高牆隔絕的空間──雪城,鋪於這雪原之上,猶如一張巨大無邊的潔白絨毯,風長明和蒂檬立於毯中,兩兩相對,蒂檬的臉仍是紅的,像鮮艷的浮雪,飄於她潔白的臉兒,是這茫白世界裡唯一的紅!
“就……就在這裡嗎?”
風長明肯定地道:“就在這裡,把你獻給我吧!老師,就像當初一樣……”
蒂檬披一件淡藍的紗衣立於風雪中,無論任何地方任何時節,她都是輕紗襲身,身為強者的她,氣候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她和風長明雖置身於冰冷的萬年雪原,兩人身上的衣物卻極其單薄,風長明是一身黑色的披風,一條灰白的長褲緊緊地勒着他那雙無比修長結實有力的鐵腿,披風罩着的上身可見輕銅無臂铠甲,使他看起來威武而灑脫。他的極短的頭發,整齊地排列,像黑色的無數細針豎插而上,顯示其驚人的硬挺特性!
此刻他仍然是“白明”時的粗犷臉膛,似是絞結的胸部線條雖不顯英俊,卻也顯示一種粗糙的魅力,他厚實的嘴唇張啟,道:“老師,可以為你的學生脫除沈重的戦衣嗎?”
蒂檬還是習慣性地瞧了睢週圍,確定除了她和風長明之外沒有別的人了──其實這是多餘的,這地方的人本來就少,而進入雪城的人,幾乎沒有。她伸出雙手替風長明寬衣,先是褪下他的黑披風,然後解下他的薄銅輕铠,再除去一件薄內衣,他強壯的上身和顯目的胸毛就裸露在風雪中,蒂檬撫摸着他的柔軟的胸毛,嘆道:“這胸毛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我一直弄不明白,你為何會在離去之後長這些胸毛來?”
“不喜歡嗎?”
蒂檬伏在他的胸膛,嬌吟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的胸毛,很性感……”
風長明道:“可我喜歡聽老師一次又一次說我的胸毛性感,因為那樣,將會令老師得到更深刻的高潮,啊哈哈……”
“你……捶你!”蒂檬嬌嗔,很自然地擂了風長明一拳,風長明假裝一痛,彎下腰來,雙手順勢抓住她雙肩上的紗衣,往後一抛,藍紗飄蕩,向明潔的天地展露她的內衣裙,這透白的內衣裙融入這白色的天地,像一飄揚的雪衣,令她的美好曲線若隱若現,內衣裙的掉帶掛在她的雙肩,透白的緊貼的胸脯,隆起的是一聳淺綠,透過胯間便是迷人的黑色──本來如果有了披紗的存在,是不能夠看到她的腿間的,隻是披紗已經安靜地躺在雪地之上,像白雲覆蓋的天空泄漏的一小片藍天……
風長明嘆道:“老師的身體就是精美,怪不得這麼多人想得到老師,隻是他們都沒有福份,誰敢跟我搶老師,我就殺了誰!”
蒂檬舉手掩住她的嘴,怨道:“為何在這個時候提殺人?”
“因為我要讓老師知道,我有多愛老師!”
蒂檬羞喜道:“我早就知道了,而且老師也隻喜歡你一個人愛我,別的男人愛我,我都討厭的,他們憑什麼愛我?哼!”
她邊說着,邊俯身下去解風長明的長褲,風長明很配合,頃刻,她就把風長明的武裝全部解除,風長明胯間的巨物硬挺如鐵,高高地豎立在兩人之間,七彩的肉粒在雪光的映照下,閃爍着七彩光芒,巨棒泛着紫炭的鐵之色彩!
“老師,我想再對你粗暴一回!”風長明說罷,雙手把她雙肩上的掉帶從她嫩肩的兩旁扯落,整條連衣裙隨着滑落,接着他解開她胸前的寬大的淺綠繃布,兩對如碗的雪白肉團突地暴露,仍然保持鮮紅艷色的乳頭在寒風中漸漸發硬,風長明顧不及細品,把她的黑衣的叁角褲扯到她的腳跟,然後把彎腰從雪地上抓了一把雪,往他的巨棒上一擦,雪融為水,潤澤了他的武器,再把手中的剩雪往蒂檬的胯間一塞,蒂檬嬌軀微顫,驚訝地看着風長明,顫音道:“長明……”
“老師,對不起了,我需要發泄!”風長明突然把蒂檬那相對於他的體型來說絕對嬌小的裸體抱入懷裡,蒂檬反射性地把一雙玉臂環掛在他的頸項,他的雙手托住蒂檬的一雙玉滑似的肉腿,讓她的雙腿勾在他的腰間,由此風長明可以暫時鬆開扶托着她的雙腿的手,左手在她的私處摸索,因了雪水的潤澤,外唇和陰阜都濕冷濕冷的,風長明的右手扶着同樣因雪水的關係而變得有些濕冷的陽物頂挺在蒂檬的私處,左手有些粗魯地壓在她的毛穴,拇指為左、食指和中指居右、無名指和尾指自然地她的縫道之外彎曲,把她的縫瓣向兩邊撐開,陽物在右手的扶持下頂入她的略潤的唇瓣,悶喝一聲,向後呈曲蹲之勢的身體陡然挺起,臀部向前一送,巨大的微冷的陽物強悍地突入蒂檬的潤滑未充足的溫道,蒂檬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微冷和刺激,但更多的痛覺,她未經潤透的陰道哪能承受得住風長明的超常的肉棒的突然闖入?她身體後仰,朝天痛呼:“啊……長明……老師好痛……”
她的雙手環掛在風長明肌肉絞結的強壯頸項,上半身因為剛才的那陣痛,而向後仰顫,臉朝天,長柔而直的黑秀靈發懸飄在半空,與稀少的飄揚的雪花相碰觸,沾染了雪絨兒,又從她的搖晃的黑毛上漂落……
緊緊環勾在風長明腰臀部的一雙潔白無比的玉腿,因了雙腿之間強烈的磨擦所產生的撕痛,而微微地發顫,她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下齒緊咬着上唇,承受着風長明由下而上的強力衝激,她的上半身有節奏地上下聳動,一雙適中的碗型美乳,波動的幅度比平常大了許多,乳頭因為冷空氣和肉體的緊張而變得異常堅硬。
風長明狂抽猛挺,不顧蒂檬的痛苦,然而即使他如何深入,他的巨棒仍然隻能盡入叁分之二,有叁分之一無法為蒂檬的陰穴所吞納,這就使得蒂檬的痛苦加倍,陰穹幾乎被頂穿,但她仍然忍受着,在她的忍耐中,她的陰壁在異物的刺激和摩擦的作用下,逐漸分泌出體液……
她知道,風長明需要發泄!鉑玡夫婦的死,是致使他來雪城的原因,但他一直把痛苦藏在心裡,如果說遺忘,倒不如說是壓抑,而到了雪城,她提起了風姬雅,促使他心中深沈的鬱痛爆發,他不得不借她的肉體發泄;他像一頭野獸一般給予她狂野的衝撃,在這種強激的痛苦中,她想起了她的初次,此刻風長明正在重復着以前對她的粗暴,不同的是,此刻她是自願的……自願承受他的一切粗暴,所有的發泄!
“啊……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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