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風長明睜開雙眼,看見怒氣衝衝的黨芳,不知她為何氣惱,便道:“你怎麼了?”
“怎麼了?昨天你跑哪裡了?為了一個小毛孩,你竟然連重要的比賽也不顧了?”
“黨芳,你喝什麼醋,我又沒說不要你。”
黨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別以為我黨芳是你什麼人似的,那隻是你的妄想症作祟,這世界除了你,還有許多男人,我怕我沒人要?隻要我隨便抛一個眼神,無數的男人為我黨芳發狂……”
風長明笑笑,起了床,站在黨芳麵前,俯首盯着這個性感的處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發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個男人敢動你?女人真是白癡!”
“你……”黨芳氣得全身發抖。
“好了,別生氣啦,以前也沒見你生什麼氣,昨天我不過是和參潛兒出外玩了玩,和她什麼也沒發生的。”風長明把她顫抖的嬌躲擁在懷裡,她道:“你以為我是為你和哪個女人而生氣?”
“不是嗎?”
“你以前跟誰上床我從來都不理,我沒興趣去理,可今時不同往日,西大陸的戦爭已經發動,我們與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記住,無論如何,參潛兒是參讚的女兒……”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這些嗎?”風長明很溫柔地道。
黨芳的氣似乎消了許多,口氣變軟,道:“總之,你不能在比賽的時候抛下一切不顧……昨晚回來得也太晚……”
“說來說去,你還是在意我與參潛兒出去玩了,如果說以前你對我的感情隻是若隱若現,現在卻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從黨芳高挺細致的鼻子裡噴出兩個字,風長明摟住她的蠻腰,笑道:“昨天還剩幾個人?”
說到正經事,黨芳才平息心中的氣,任他摟着,道:“隻有十多個人了,風姬雅、田金繼參潛兒之後也都敗了,那風姬雅──”
“風姬雅怎麼了?”不等黨芳說完,風長明就緊張地問道,對於風姬雅,可以說是他的女人,現在他卻明白風姬雅其實是他的姐姐。
黨芳那媚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風姬雅沒受什麼傷,隻是她的大木錘與對手的拳頭碰撞時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當場就大哭大罵,說什麼混蛋把她寶貴的木錘毀了,這是她經常打她弟弟的木錘,隻要一看到木錘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說了,因為她看見風長明的眼角滲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無須問的。
風姬雅與風長明之間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麼說,風長明曾經也與風姬雅發生過肉體關係,無論風長明對風姬雅有沒有感情,黨芳都覺得,風長明關心風姬雅是理所當然的,在這點上,她惱不起來。
風長明的多情近乎濫情她心裡也一清二楚……
“黨芳,今日我的出場安排在什麼時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賽場。”
“你準備去哪裡?”
“我去看看風姬雅。”風長明也隱瞞,黨芳道:“你與風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覺,你這麼在意她乾嘛?她又沒受什麼傷,可能今日她還會來賽場的。”
風長明嘆道:“你不明白的。”
黨芳幽然道:“你真要去……連比賽都不顧?”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為男人,我應該去安慰她,無論如何,她總是一個女人,她哭,總有着令她傷心的,也許那個令她感傷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風長明俯首吻住她的性感的紅唇,黨芳嬌軀一顫,閉上了雙眼,感到他的一雙溫熱的厚唇正壓着她的嘴,她微張嘴兒,一條濕熱的巨物進入她的嘴裡,她心裡在想: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沒漱口嗎?
隻是下一刻她竟迷戀在他的晨吻裡,在她的心裡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風長明再次出現在風宅前,他明白為何在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會有種熟悉感,無論多大的遺忘,總有着一些模糊的極渺茫的痕迹的。
在此之前,他已經從參潛兒的語言中了解到他本身與風傢的密切關係──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記着自己叫風長明嗎?
鉑铘為何成了他的父親,他就不得而知,其實他的思想裡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迹,也的確不能記起些什麼來了,隻是他並非笨蛋,很多事隻要稍稍想想,終是有個明確的結果的,這個結果就是:他其實是風妖的小兒子。
守門的人認得他,回去通報了,風妖從裡麵出來迎接他,他看見風妖的時候,感到心裡針刺的痛:這明明是他的父親的,可他竟對風妖沒有一絲回憶?
他張口慾言又止……
“你來看姬雅?”風妖直截了當地道。
“嗯,我聽說她昨天哭了,想來看看她。”風長明答道,這次他的語氣很溫和,比以前禮貌多了,麵前這被人恥笑的不男不女的人畢竟是他的父親的,雖然此刻他無法相認,但他必須給予他絕對的尊敬。
風妖語氣平淡地道:“跟我進來吧,風筝也想見見你。”
風長明知道,風筝就是在黑暗中被他強姦了的美妙女孩……要來的總會來,他也想看看這個令他品嘗到無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麼模樣兒?
風長明跟在風妖背後,看着他的高瘦的背影,雖不顯得蒼老,卻給人一種頹廢感,這多少和他風長明有關的吧?
他默默地跟隨風妖進入了風姬雅的寢室,裡麵隻有風姬雅,她站在窗前,背對着風長明,聽到他們的腳歩聲停止了,她就道:“爹,你先出去一會,我有些話要和他說。”
“別再欺負我女兒!”風妖對風長明吩咐了一聲,就出去了。
“你來乾什麼?”風妖離開後,風姬雅問道。
風長明看着她高挑成熟的背影,心裡無比的愧疚和痛苦,這個把處子之身獻給了他的女人,怎麼就成了他的姐姐了?他有種想大哭的衝動……
他走近她的身後,舉手想撫摸她的俏肩,卻又把手放了下來!
“我聽說你哭了──”
“我哭與你何乾?”
風長明沉默,若是以前他早就有所行動了,然而此刻,他隻能是沈靜地站在她的身後。
“你不是很囂張的嗎?為何話都不敢說了?”
“唉……”風長明長嘆。
風姬雅突然轉身麵對着他,風長明看着她的明麗奇美的臉,找不到任何與他相像的地方,他覺得自己也不像雅芬和風妖,但他知道麵前這美麗的女子正是他絕不能侵犯卻又是被他侵佔了的──他的姐!
“你來我這裡,隻是為了讓我聽你嘆息嗎?”
風長明眼芒一閃,道:“我突然感到無力麵對你……”
“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風姬雅也迷惑了,風長明的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要說恨,她其實也並非真的恨風長明。
“你有一個弟弟叫風長明是吧?”風長明強裝靜地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知道我弟弟在哪裡?”風姬雅緊張地抓住風長明的雙手,“你告訴我好嗎?”
風長明道:“我沒見過你弟,隻是聽人說昨天你哭的時候,提起了你的弟弟……”
風姬雅無力地放開風長明,喃喃自語地道:“你怎麼可能見過我弟……我原該想到這是不可能的……”
風長明趁她不注意,咬了咬唇,雙手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摟入懷裡,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也是聽說的,你弟是不是很能睡?”
“嗯,他睡着的時候,隻有踢他的屁股才醒的……”
“你弟的陽具上是否長有七彩肉粒?”
“是的……啊呀……你怎麼知道?”風姬雅驚訝地呼道,這事除了傢裡少數人,外人是很少了解的。
風長明的驚訝不下於風姬雅,雖然他明知他是風妖的兒子,可這無比的鐵證從風姬雅口中說出來,依然令他震驚無比!
風姬雅感到他的雄壯的身體在瞬間打了個顫寒……
“我也是聽人說的。”風長明的口音也有些發顫。
風姬雅盯着他,道:“漠伽說的?”
除了漠伽之外,她想不出誰還會把這些事告知風長明……
“嗯……”風長明模糊地答道,驚訝於連漠伽也知道他的寶貝上有七粒小東西,怪不得參潛兒說他是漠伽的,原來自己真的與那看起來不喜歡理人的小美女有一腿?
風姬雅氣道:“漠伽怎麼能隨便地就把這些羞人的事告訴你?”她盯着風長明,忽地一驚,道:“你是不是也和漠伽有什麼瓜葛?”
“沒有。”
“沒有?沒有她怎麼把這事說給你聽?”
“這……”
風姬雅冷冷地道:“你最好別搞漠伽,她是我的弟的女人,雖然我弟是失蹤了,但他還未死!你已經搞了我弟的一個女人,你敢再搞漠伽,我就……”
風長明奇道:“我搞了你弟的女人?”
風姬雅道:“你那晚把我弄昏後,又弄誰?”
“風筝。”
“她是我弟的女人。”
風長明道:“我不明白。”他怎麼會有女人呢?
“她是我爹買來的,從小就是屬於我弟的女奴之一。”
風長明驚想:我到底還有多少個女奴?
他道:“你弟有很多女奴?”
“不多,就五個。”
“五個?”風長明大驚,他竟然還有五個女奴?
風姬雅不滿地道:“你大驚小怪什麼?海之眼的男人有幾個女奴算什麼?別的男人多達幾百個,你也不見得少,就帝都這裡,你就和好幾個女人亂搞。”
風長明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這亂搞的女人中,有一個竟是他的姐姐?
“和我說說你弟的事好嗎?”
“為何要和你說?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風長明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風姬雅道:“你放開我。”
風長明放開她,她走到床前,坐落床沿,示意風長明坐在她身旁,她就輕靠在他的臂膀,變得無限溫柔地道:“其實我一直都想找過人說說我弟的事……”
她開始說着她的弟弟的事情,風長明靜靜地聽着,時間在一說一聽中慢慢地過去。
對於自己的過去的一些事,風長明終於從風姬雅的口中得知一些,雖說是不全麵的,但這片麵的信息卻可以肯定他心裡的許多猜測……
“那個木錘是我經常用來打我弟的,每看到木錘我總想起我弟,心裡覺得暖和;昨天卻被那個叫做烏東的傢夥弄碎了,以後再也找不回來了。”
風長明聽着風姬雅說完,才道:“我不能幫你什麼,但我發誓會把烏東打碎。”
“我用不着你來幫。”
“我想幫你……”
“你能幫我什麼?”
風長明想了想,道:“我幫你造一個木錘,像以前那個一模一樣的,好嗎?”
“如果你能找回我弟,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你能嗎?”
“我……能。”風長明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說出後麵這個字,要找回她的弟弟其實很容易,但要找回失去的記憶或許很難,而當他再度以她的弟弟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又是怎樣的處境呢?他不懂,隻知道是他這個作弟弟的,毀了她。
風姬雅的臉從他的臂膀擡起來,側臉凝視着他粗犷的臉膛,幽然道:“你若找回我弟,我就跟你,一輩子都跟你。”她說罷,又把臉靠依在他的臂膀,她不知道,她所靠依着的男人其實正是她所想念的弟弟。
“我不要──”風長明的心裡有些疼,這個姐姐還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弟弟,卻說要把她的一生獻給他,他想說“我不要你”,可他說不出口,一旦他這麼說,傷得不止是一個女人心,傷得還是他的姐姐的心兒,也許他的這個姐姐在某種時候真的很野,也很堅強,隻是在這種時候,她需要一個男人的撫慰,他猶豫了一會,道:“我不要你的承諾,但你所要的,我都會幫你做到。”
風姬雅忽地坐直身體,冷眼盯着他,道:“若你不要一個女人的承諾,你也沒必要向一個女人承諾,你難道隻會傷害女人的心?”
“我……”他終究沒了語言,許多事本來是簡單明了的,偏偏到了他和風姬雅之間,變得復雜無比。
“姬雅,我可以進來嗎?”
虛掩着的門之外傳來風筝的聲音,風長明緊張地道:“她怎麼來了?”
“是我爹通知她的吧。”風姬雅算是回答了風長明,便向門那邊道:“風筝,你進來吧。”
門緩緩地開了,光線越來越明亮……
一道紅色的光影隨着映入風長明的眼簾!
風長明第一次看見風筝的真貌,這次的震驚幾乎與他看到巴洛蕊之時同等了。
向着屋裡緩歩走來的女人,穿着一身的紅袍,紅袍把她美好的身段掩蔽了,可風長明能夠從那晚的痕迹裡想象她的衣袍內的曼妙肉體……
這女人的美貌幾乎壓倒群芳,在風長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以單純的臉部嬌美程度,隻有巴洛蕊、巴洛渺、漠伽、參潛兒能夠壓倒她或是與之抗衡,其它諸女都要比她遜色一點,然而除了美,她還有着她的獨特風韻,那就是感性十足──達到了黨芳的性感妖冶。
她有着一披絕美的金色而柔細的發,散披在她的雙肩背,略似瓜子臉的美好臉型稍微地短,因此不是十足的瓜子臉的長俏臉,她的臉不顯長,看去圓尖但又略地菈長,臉頰豐腴,下巴見圓巧尖細,組成她極為精致的美臉兒。
她的眼睛不大,但也不小,形似一片桃葉,眼珠是碧褐色的,她的雙眼應該時常蘊藏着挑動人心的元素,但此刻卻是怒色爍爍……
她的鼻子細巧高致,嘴兒是人們所常說的那種櫻桃小嘴,雙唇未經任何脂膏的滋潤而見鮮紅。
風長明震驚過後滿足地想:這就是風妖替他物色的女奴嗎?
若這般的美女存在於帝都,不可能不讓人知,但她在他之前,卻是處女的?難道就因為她是風妖的兒子的女奴,別的男人不敢碰?這說不過去……
風長明開始為他的女奴擔憂起來了,他哪裡知道,風妖為了保證他的兒子的女人不被別人奪走,不允許風筝姐妹走出風宅一歩,即使是風宅來了人,風筝姐妹也要躲藏起來,不要外人看見。
至於風宅的人,也隻是少數人看得見風筝姐妹,而所見的,幾乎都是兩姐妹中的風筝,風致卻是足不出戶的,她把所有的時間用來修煉她的“靈動之槍”了,她每時每刻都在心裡刻印着還是小孩子的風長明所說的那句話:長明會長大的,那時長明就保護你……
因此,風筝姐妹是帝都隱藏的絕色中的絕色!
風筝走到眼睛睜的老大的風長明麵前,冷冷地道:“看夠沒有?”
“若我說沒有,你會怎麼樣?讓我看足一輩子嗎?”
“你去死吧!”風筝手中的劍劃出一道光芒,橫砍風長明的頸脖……
“在你出劍前,請你先了解我是誰!”風長明的身體逼射出強冷的氣勁,他的左手突舉而掄下,一道厚厚的冰塊擋在風筝的劍鋒之上,與此同時,風長明的身體爆站而起,原是讓風姬雅緊靠着的右臂前伸慾抱,卻見身前的紅影一閃,從他的眼前消失,然後又至上空閃落下來,劍刺向他的天靈,他的雙手向上一托,巨冰迎上,擋開風筝淩空下撃的一招,風筝被巨冰撞飛起來,落地之後沒有再進行攻撃。
風長明回首看見風姬雅剛從床沿坐正,笑道:“事出突然,讓你睡倒在床上了,我向你道歉。”
風筝盯着麵前的男人,也震驚於此人的身高,她本來就有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但要看他時,卻還是得仰起她的美臉。
風姬雅道:“你應該向她道歉……”
風長明再度迎上風筝的怒臉,明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女奴,卻感到尷尬,攤攤手,道:“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向你道歉。”
“哪怕你道歉一萬次,我也非殺你不可!”
“你沒有能力殺我……”
“這世界總有人有能力殺你的。”
風長明不明白了,疑問道:“但不是你,是吧?”
風筝的眼色中露出一抹嘲笑,道:“女人要殺一個男人,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出手。”
“你什麼意思?”風長明喝喊道。
風筝道:“假如我用我的身體作為條件,相信會有比你更強的男人來殺你。”
風長明心裡的火爆燃,怒吼道:“風筝,你試試看?”
風姬雅也道:“風筝,你瘋了嗎?”
“我沒有瘋,這傢夥強姦了我!且你爹已經恢復我的自由身,我做什麼,都不會對不起你的弟弟……”
“冰之終極?冷凍!”風長明雙手在胸前合並,推出一首奇冷的氣勁,瞬間到達風筝麵前把她凍結,他走到風筝身前,扛起冰雕似的風筝,就慾向外走,風姬雅道:“白明,你要乾什麼?”
風長明道:“我要把她心裡的恨意消掉,這個固執的女人,不給她點顔色看看,她不知道我是誰。”
“你要帶她走?”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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