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族,在別的種族的眼裡,是個奇怪的種族。他們之所以奇怪,在於他們長久以來的生活習俗。所謂的生活習俗,又以男女的生活最奇特。
蕪族人自認為,那是他們崇尚愛情和性愛的自由,然而別族的人們卻認為,蕪族是一個放浪的民族。
海之眼,是沒有女權的地方,然而相對來講,蕪族的婦女比別的民族的婦女所獲得的自由多許多;又或者說,蕪族的男人在某些時候是尊重女性的。隻是即使如此,仍然無法消除男女之間的不平等。
蕪族的男人仍然可以擁有無數的妻妾,而蕪族的女人,卻不能同時擁有許多丈夫。結了婚的女性,在蕪族的認知裡,是沒有了任何的自由的,她們不能再和別的男人歡好,別的男人也不能夠找上她們,否則就被蕪族的族規所制裁。可凡事總有例外,或者是有着它偏離軌道的一麵。當這種不成文的規矩成為一種公認的法度之時,人們就會找尋能夠偏離這法度的方法──好像蕪族特有的“慾靈園”。
慾靈園,是一個對某些場合的通稱,並非就是一個花園或什麼園之類的,而是蕪族男女尋找激情的地方。它可以是一間小房子,也可以是一個大院落,更可以是一個大廣場。生活中,總會形成一種習慣,當這種習慣聚集在某個地方,就成為一種不謀而合、人所共知的集會場所。所謂的慾靈園,取名來源於蕪族的主神──慾靈修神,與其名徑的就是,慾望與靈魂的花圃,故名為“慾靈園”。
蕪族有許多這種地方,在這些地方裡,每到晚上,男男女女都聚集過去,然後找尋喜歡的對象,就做他們喜歡的事兒;在這些地方,蕪族從來不管道德倫常,隻要是這裡的男人看上哪個女人,然後進行邀請,若果獲得女方的同意,就可以和女方做任何事情,即使那女的有丈夫有孩子也無妨。當然,女方若相中男方,也可以提出她的邀請。
蕪族男人,和別族的男人不同的是,他們有時會鼓勵自己的妻子到“慾靈園”,並且不計較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歡好;相反的,有時他們覺得很多男人都在邀請他的妻子的時候,那是對他的妻子的美麗和魅力的肯定,而他有如此美麗的魅力妻子,則證明其人也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在別族眼中,蕪族的這種習俗,無疑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放縱以及淫糜的生活寫照,可千百年來,蕪族都如此,海之眼的人們也就見慣不怪了。
在荒塔靈城中,有十多個這種集會的地方,但最盛大的“慾靈園”卻是城西的“景艷樓”。
景艷樓,並不是指一棟樓,而是一個大得驚人的莊院和一個寬大無比的廣場。城西的景艷廣場長達二十多畝,景艷樓便坐落在景艷廣場之西麵。最前麵的是叁層長排的輝煌建築,然後便是圍牆起來的十多畝寬的院落。院落裡又有許多小莊院、花園以及各式各樣的小建築。每到晚上,荒塔靈城的慾男慾女們就會往景艷樓找尋他們的艷遇,有些大膽的,更在景艷廣場進行他們的艷遇的成果。然而,必須指出的是,來這裡的人,並非個個都是為了找尋歡愛的,有些人,根本就是為了觀賞景色或者觀賞別人又或者是純粹過來逛逛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如風長明被風古拖來這裡,幾乎沒有任何的目的。
晚餐後,風古就硬把風長明菈了出來。風長明記得他有說過要帶他的妻妾來的,可奇怪的是,隻有自己和他自己而已。兩人到達景艷廣場,此時人山人海的,在燈火中喧鬧不止,花花綠綠的男女的身影穿梭於風長明的眼中,又是那般的模糊。因風長明的到達,在人群中引起很大的騷動──並非民眾們認出他是風長明;他在出來前,已經變成“白明”的模樣了,而是他超高的、無比強壯的身架,叫男人妒忌,令女人發狂。
女人們朝風長明湧過來,東擠西壓的,趁機大摸風長明的肌肉,有些甚至伸手到風長明的胯間,風古卻在風長明旁邊大笑。風長明被這些不知從哪裡湧過來的騷貨弄得有點不耐煩了,激怒道:“讓開,否則老子操死你們!”
“操吧……”
“來操我啊!”人群裡爆起女人聲潮,風長明菈過風古,道:“幫我擋開這群女人,我有點煩了。”
風古笑道:“叁哥,這證明了你魅力無限。你就讓我們蕪族的女人好好款待你吧,我去尋找我的獵物……”
“信不信我發飙?”風長明怒吼道。
風古心中一驚,以他的聰明,多少了解風長明的性格,他也不敢繼續開玩笑,就道:“我們進景艷樓吧。裡麵比較清靜,都是一些比較有身份的人才能夠進得去的。”
“快些,否則我把我週圍的傢夥都震飛,叫誰也靠不近我。你帶我來這是什麼地方,母豬這般多?我又不是養豬的,叫我喂豬嗎?”
風長明也不顧週圍女性的感受,直把這些傷人的話說出來。女人群都退了開去,圍着對風長明臭罵,風長明不想與這些無聊的女人吵鬧,但他感謝這群女人的退開,也為自己的罵語高興──不罵她們,她們不懂得什麼叫尊重;男人在這種事上,也是需要尊重得,別以為男人就可以隨便任女人摸。
他風長明還沒有那種閒情……
風古帶領風長明進景艷樓,裡麵果然清靜許多。隻是裡麵的人,相對比景艷廣場的人少;而且裡麵的人都比較斯文,不像外麵的女人一樣,見了他風長明就圍過來亂揩油,似乎他風長明是公眾寵物,每個女人都有份一般,去他娘的狗屁蕪族!還好這景艷樓裡的女人隻是拿驚奇的眼睛來注視他,令他感到自在多了。他道:“風古,這地方還行,至少給我隻有走動的可能性,外麵就比我還張揚,真想一個踩一腳!”
“叁哥,在這裡都是荒塔靈城比較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會亂來的。另外,我在這裡就不叫你為叁哥了,怕他們有人知道你是風長明,我們換個稱呼吧,你喜歡我叫你什麼?”風古問道。
風長明道:“隨便。”“我叫你白兄可好?”風古笑道,風長明點點頭,問道:“風古,我們來這裡為的是什麼?”
風古道:“當然是尋找歡愛的獵物了,白兄相中誰了?”
風長明恹恹地道:“這裡地女人,沒幾個及得上我得那些女人,我看着隻想睡覺,你說我相中誰了?”風古嘆道:“白兄得眼光如此高啊?我倒是個個都相中了,如果不是要陪着白兄,我早就行動了。”
說得好像風長明擋了他的艷福一般,風長明聽了皺皺眉,道:“那就去行動,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顧自己,至多我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就像當初漠九生日的時候,他被漠伽小魔女搞得哪裡都不安寧,躲到牆角的花草底下就睡了,讓漠伽找了好久。
想到漠伽,他忽然想到她改變了許多,都不像小時的她了。小時的她是調皮的。胡鬧的,偏又是可愛的;她現在仍然可愛,隻是她平靜了些許多、眼睛裡還總藏着憂傷,那全是因為他的失蹤而改變的,他覺得自己欠漠伽太多,什麼時候才能讓漠伽變回小時候的性格呢?雖然很多女孩的性格都是那般的,可他就喜歡有着那般普通性格的漠伽,孩子氣的、帶着女性特有的撒嬌的、一種叫男人有點累卻又很懷念的味道。
漠伽和參潛兒的關係很好,根其源,也就是因為漠伽的深心裡還藏着孩子的天真和調皮……
想到這兩個少女,風長明獵艷的心情就大降。對於參潛兒,他有說不出的遺憾,對於漠伽,又覺得欠着漠伽一些不能還的東西,如果能夠還給曾經的狡诘的笑容就好了。
“白兄,你真的不要小弟陪?”風古打斷了風長明的思議。
風長明就道:“不必了,我喜歡誰,就找誰來操,不喜歡我就自己睡覺。”
風古笑道:“景艷樓前樓,是人們走動的地方,後麵的莊院以及主院裡的廂房,都是供在景艷樓前樓相中的人們談情說愛或者翻雲覆雨的地方。你找到了女人,隻要在後院找到空房就可以進入,因為我們在進來之時,都已經交了費了,且有些是會員的。像我就是會員。一旦進入,裡麵的設備隨便使用。白兄即不用讓小弟作陪,小弟就找樂子去啦!”風長明揮手道:“去吧,羅羅嗦嗦的,一堆女人在向你招手,是你老相好吧?”風古臉上露出得意的錶情,道:“睡過太多女人,都不記得了,或者是吧。但她們向我招手,我就當曾經睡過她們,我要尋找新的。那些向我招手的,我一般不會去碰,因為沒有挑戦度,就沒有刺激感,一點也不好玩。”
風長明笑,他覺得風古比風唐可愛多了,他道:“你去吧,海之眼哪個地方我都能夠自由的行走,何況這小小的景艷樓的?”
“可是……白兄會鬧事嗎?”風古擔心地道。風長明笑道:“看有沒有人熱火我……沒人惹我,我不會鬧,我本來就是個很安靜的人。”
“也許……下輩子!”風古說了這五個字,就光速地逃了。風長明睜大雙眼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就看着他在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臉上東吻一下西親一會,然後就鑽入人群裡了。奇怪的是,風古一離開,就有一些貴妃模樣的女人向風長明走來。
風長明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頭處身於母狼群中的公羊……
若是把營格米和骞盧帶來,這兩個傢夥定會瘋狂──骞盧瘋狂地尋找處女,營格米則到處瘋狂地慰籍騷女。想想這兩個傢夥真奇怪,一個超愛處女,一個偏偏不碰處女,他們兩個走到一塊,真是各取所需;隻是他風長明夾在他們中間,就不論處女還是騷婦了。他喜歡的,他都要,然而在這裡,他也找不到什麼喜歡的。
景艷樓的外錶叁層華麗建築,內裡卻如酒傢一般,每一層都分十間大廳,每個大廳有兩個旁門連接。大廳裡擺放有酒桌,以及每個大廳都有服侍的人在,這些“夥計”卻都是女性的,每間大廳的裝飾不盡相同,各有品味。
因為這裡的女人們都比較斯文,懂得遠遠地朝他招手又或者走過邀請他,他也就善意地朝她們微笑向她們招手、適當地拒絕她們。以他特別的身高,他自然成為女人眼中的目標;可給了他自由走動的地方,他就不會因為這些眼光而生氣了。像在景艷廣場時,那些女人把他擠壓在她們的肥肉之間,他沒有脾氣才怪。
風長明在叁層樓之間走走看看,很多女性過來搭訕,都問他要不要和她們聊聊。有些更乾脆地邀請他和她們做愛,就÷可他竟然沒有答應任何一個女人──他習慣了這些。以前率領軍隊時,就有許多女兵邀請他進入她們兵營的,然而他卻很少和女兵們鬼混的。
他走來走去,看不見風古,猜想風古此時正在某些女人的肉體上亂搞,倒不如回去找她們。如此一想,便有了回去的衝動。
他此時正處於叁樓的中廳,於是轉落二樓,正慾走落一樓時,卻在樓梯遇見了風傢的一群女人,此群女人包括:風朝、風幻、以及風唐的妻子葉莎、風古的妻子達秀青。
幾個女人見到由上走落的風長明,都是一愣:原來除了風長明,還有人那般高狀的。風朝一愣之後,卻剛好迎上了風長明,她突然伸手扯開風長明的衣服,看見裡麵的胸毛,眾女都驚呼起來,她們都是看過風長明的胸毛的呀!風朝就怒道:“風長明,你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
風長明收攏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去哪裡,都要向你報告嗎,大姐?”
風朝被風長明問得啞口無言,其他叁女本與風長明不熟,因此,也直接無言。風長明就繼續道:“我倒想問問大姐為何來這裡來?聽說這裡時勾引男人得地方,大姐難道也有這種嗜好?”
風朝一下子愣了,風幻幫腔道:“是我菈大姐過來的……”
風長明看看風幻,又看看其餘兩女,道:“我回去了,我非蕪族生長之人,不適應這種場合,你們玩好。”
風幻悄悄地從背後扯了一下風朝地衣服,風朝就又一次攔住風長明,道:“你是沒膽留下來吧?怕蕪族的女人吃了你?”
風長明被風幻如此一激,道:“我怕她們?我操爛她們都成。”
“那為何這麼急着回去?”風朝冷笑道。
風長明的腦袋一轉,隨即笑了,道:“大姐,你想讓我留下來就直接說,何必用老土的激將法?”風朝的臉終於出現一絲絲的紅,嘴兒啟了啟不知如何說,恰巧有人上樓梯,“麻煩,你們讓讓!喲好強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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