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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桃運山莊張燈結彩,燈火通明。水仙澤塘之畔,李師師隻穿一身透明紅紗,攜莊中紅袖甜兒蕊兒蘭兒四個俏美女傭,在後院大溫泉潭邊設下良宵美宴。
她邀請山莊新主張若貞並錦秦宛叁女使穿上各色誘人紗裙,與高衙內一同入潭,共浴春宵,為他接風洗塵。
這一夜,溫泉艷潭中盡是道不盡的歡聲笑語,看不夠的莺歌燕舞。九個美女圍着高衙內各爭風流,盡皆裸身相陪這花少吃酒取樂,泡澡賞月;更與他耍令行酒,赤身相逐,教他任意把玩各自肉身,大逞淫慾,風流快活了一整夜。
高衙內隻覺淫威不可一世,好似到了洞天福地,縱慾瑤池。當下也不客套,隻顧開懷痛飲,觀舞聽歌,一邊與九女尋歡作樂,一邊大肆享用諸嬌肉身。待到把玩盡興,更是賣弄淫功,以敵九,挑燈夜戦,尤自不落下風。這淫少當夜極盡歡慾之美,不在話下。經此一役,這桃運山莊便成其藏嬌之地,泄慾之所。
又住了兩日,高衙內雖享盡人間艷福,但隻與高俅要了叁天假,擔心養父怪他連日不歸,便與林娘子商定五日後再來此地與她厮會。他怕錦兒一人照顧不了這偌大山莊,便將秦宛二女使送與林娘子,做她貼身丫鬟,上下有個照應。李師師也怕皇帝不日出宮尋她,剛用過午飯,便和紅袖甜兒先行趕回,走前將回城路徑告訴高衙內,要他隨後再走,與她分開回城。當日風和日麗,高衙內待李師師差不多去得遠了,也上馬回府。林娘子與眾女使送他出門,揮淚道別。他心情甚佳,一路縱馬馳騁,人已遠離山莊,不由開懷唱起艷曲。不知不覺之間,竟折而向北,已行了五裡多路。道路狹窄,僅容一騎,才發現那馬跑差了路。他舉目四顧,去尋歸路時,卻發現前麵有一廟宇庵堂,不由驅馬來到庵前,見門匾上寫着‘叁聖庵’,原是一座小道觀。他向來色膽包天,從不信鬼神之事,但自上回嶽廟與林娘子相會,他心中美夢盡數成真,便不由得信了叁分。這回路上偶遇道觀,心道:“也是有緣,不如進去拜拜神仙,謝他賜我人妻良婦。”想罷下馬取香點上。
正所謂香火有信,風月無邊。這時正巧一小道姑出門撞見他。這小姑年紀不過十叁四歲,稚氣未脫,見來了香客,臉上頓現喜色。道觀平日裡香火不旺,觀中正缺錢糧,她見香客是個富傢闊少,若是讓庵主接待,當有甜頭,便引他入內。
高衙內隨那小道姑進庵,但見四下一塵不染,天井中種着幾株芝蘭,一樹紫荊,殿堂正中供着一位藍衣仙姑,神像相貌極美,莊嚴寶相之中帶着叁分俏麗。
高衙內心道:“京郊各地本爺早就遊遍了,不想這裡卻藏有這樣一個幽靜雅致的道觀,連庵中所貢仙姑都這般美貌,與我那乾娘倒有幾分相似,隻可惜她已香消玉損。莫非今日又有艷福?”
小道姑引他來到東邊偏殿,獻上茶來。揭開蓋碗,一陣淸香撲鼻,碗中一片碧綠,是新出的龍井茶葉。那道姑又捧着一隻建漆托盤,呈上八色細點。她奉上點心後,便即退出,說是要請庵主與貴人相見高衙內見她到轉到殿後,似與一女子說話,忖道:“當是這小妮子見了本爺這身行頭,想要庵主來說取香火錢。也罷,本爺今日心情好,若庵主當真禮敬有佳,便賞這叁聖庵五十兩銀子。”此時茶幾上一隻銅香爐中一縷青煙袅袅升起,燒的是名貴檀香。高衙內是識貨之人,聞到上等檀香氣息,心頭舒暢之極,不由站起身來在房中悠閒踱歩。隻聽得門外腳歩之聲細碎,走進一個女子,向高衙內合什行禮,說道:“修行人靜空,參見施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女子語聲輕柔,溫婉動人,令人如夢如癡,卻是再熟悉不過,驚得高衙內當即轉過身來。隻見這女子垂首行禮,身穿淡藍羅裙,叁十八九年紀,卻如隻有二十出頭一般,眉目如畫,清麗難言,端的是天下少有的美人。高衙內一時張大了口竟然合不攏來,刹時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半晌才說出話來:“乾娘,真是你麼?”
那女子大吃一驚,忙擡起頭來,連手中佛陳也落在地上,一雙妙目也怔怔望向他,一時紅飛雙頰。高衙內定睛細瞧,卻不是李貞芸又是誰。
高衙內狂喜道:“乾娘,真的是你!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李貞芸一隻溫軟小手已輕輕按在他嘴上,臉上也現出驚喜之色,幽幽地道:“你怎麼來了?”
“此間不是說話之地,你隨我來。”言罷,素手牽過他手掌,菈他來到殿後,衝那小道姑道:“舒心,這是我自小帶大的親侄兒,做生意發了財,前來尋我報恩。我與他多年不見,要與他好好敘敘舊。你與如意先去打掃前殿吧,關了庵門,今日不接待香客了。你們做完功課,便自去庵外玩耍吧,千萬不要到後山來打擾我們。”
那個叫舒心的小道姑鼓掌樂道:“太好了,我們庵中終於有柴米錢了。我這便去叫如意。”
高衙內被李貞芸那溫軟柔荑菈着,一顆心樂得簡直要飛到天外。健歩隨她繞過後殿,穿過林中一條悠長小徑,便見到前麵後山幽谷林間有一小院,院欄內建有一棟清雅木屋,心想這便是她獨居之所吧。
進入屋內,高衙內見屋中有兩間寬敞居室,客室甚是整潔,隻有一張擺了一瓶蘭花的圓桌和一張放了一套茶具的木幾,此外便別無他物。內裡那間,想必便是她的臥房了。
李貞芸剛閉上門,冷不防被高衙內一把攬入懷中。她羞憤一推,這淫少不由趔趄般後退數歩,一屁股坐在桌邊竹椅上。
高衙內尷尬一笑,邪邪地道:“乾娘,你着實清減了不少,可苦了你。乾兒那日聽到噩耗,魂都險些隨你去了,連哭了叁日。乾娘,到底發生何事?以致人人都說你已尋了短劍,卻為何身處此地?”
李貞芸幽幽地道:“你若是老實些,為娘便對你說。若是不老實,還有奢念,那就請離開叁聖庵,此生不再相見罷了。”
高衙內忙道:“孩兒自當老實,不敢造次。”
李貞芸抿嘴一笑道:“這還差不多。”當下便坐在他身旁,將自己與張尚和蔡京的恩怨糾葛,當日為何自盡,以及這半年來所歷之事,一一說與他聽了。
原來那日她在蔡京目前取匕首自盡,那匕首刺得甚深,不多時她便昏了過去,卻是刺得稍稍偏離心房,一時休克,並未真死。蔡京令人杖斃女使阿蘿,眼見李貞芸已沒了氣息,憐她花容月貌,想留她個乾淨屍身,不忍叫府醫拔出她胸中匕首便叫傢丁將她與阿蘿分別裡了,連夜送出西城,擇荒地掩埋。兩名傢丁將兩具‘屍體’正巧帶到距桃運山莊不遠的一處林中野地,剛將阿蘿埋好,要來埋她,卻驚覺她身上尚餘溫,又見她端的花容月貌,都起了淫邪心思,竟去剝她衣服。當此關頭,林中有人重重咳嗽一聲,轉出一身穿白袍的年邁女冠。這老道姑年過九旬,相貌醜陋不堪,月光下有如鬼魂,隻嚇得兩個傢丁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半點淫慾,當即拔腿便逃,上了林外馬車,飛馳而去。
兩人回報蔡京,自不敢提及這事,隻說已將李貞芸埋屍荒野這老道姑便是叁聖庵庵主,道號玉清散人,年輕時是個武林中人,頗會些醫術。她見李貞芸胸口插有利刃,卻尚有一絲氣在,便取針封了她血脈,將她抱回庵中。回庵後拔出匕首,敷上療傷聖藥寒玉冰蟾膏,又喂她服下白雲熊膽丸,終於將她救活。那寒玉冰蟾膏傳自太行山個叫譚公的武林前輩,端的靈驗無比。她將養了一月,身子已然痊癒,就連胸口那道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玉清散人活了九十叁歲,本已時日無多,在她將要離世之際,卻救下李貞芸這樣一個美貌女子,心中甚是歡喜。聽到李貞芸哭訴生平遭遇,對她尤為垂憐,便收她為徒,要她帶發修行,日後做這叁聖庵之主,也好安身立命。李貞芸去鬼門關走了一遭,恍惚經歷了從生到死,從死到生一個輪回,又經師父良言勸導,從此收起了輕生之念,一心在庵中隨師修行。兩月之前,她師父玉清散人自知大限已到,便將整座道觀,交由李貞芸掌管,閉目西去。
高衙內聽了李貞芸講完前因後果,隻覺驚心動魄,震撼不已,不由緊緊捧住她一雙玉手,嘆道:“原來如此。乾娘大難不死,福運不淺,當是天授,往後斷不可再輕生了,孩兒定要保得你週全。”
李貞芸俏臉一紅,縮了縮手,卻縮不回來,隻能任他握住柔荑。她孤居此地半年有餘,平日隻與青燈神像相伴,今日乍然見到往日情人,心中早已砰砰亂跳,與他往日歡好之情,也不由浮現腦中。見他一臉欣喜,不忍拂他美意,便任他握着小手,幽幽地道:“為娘已是修行之人哪裡還需要你保全。”忽兒想起她那叁個女兒,不知如今際遇如何,忙急切問道:“為娘給您留下血書,您當知道她們叁個都是為娘親生女兒。她們叁個中,有兩個都與你有了私情……她們現下如何?您快告訴為娘啊。”
高衙內哈哈一笑,雙手撫握美婦玉手,樂道:“乾娘不必擔心,她們叁個,俱都週全安好。”
當下,便口若懸河,將她叁個女兒所歷之事,詳細道出。先說她大女兒丈夫林衝被發配滄州火燒草料場,害得林娘子成了叛國罪婦,全仗他救出京城,安居在桃運山莊,如今過得逍遙自在。又說二女若芸丈夫陸謙去滄州公乾,一去不回,據傳被林衝殺死在山神廟外。若芸現居傢為夫守節,他已答應年後納她為妾,不負她一生。幺女兒李師師已與若貞結為金蘭姐妹,也和他有了私情,甘願做他情人,一有閒暇,便將到山莊裡與他相會,他也絕不相負等等。他一時舌燦蓮花,言語中將種種功勞,全攬在他身上,更將她叁女現下如何過得有如神仙般舒心,吹得天花亂墜,直教李貞芸邊聽邊抹眼淚,又是欣喜,又是甜蜜,又是感激。
高衙內見美人落淚,我見尤憐,心中淫慾止不住騰騰湧將上來,‘嘿嘿’乾笑兩聲,不再說話,隻將一雙色眼往李貞芸身上蹭,惹得她臉熱心跳,低頭不語。
她忽兒起身,說大恩不言謝,這就去給乾兒沏一壺好茶。隻見她起身去那低矮的木幾旁邊,彎腰整治幾上茶具,不經意間,豐美翹臀已向後高高聳於這色兒目前高衙內見這大翹臀在他目前左右微蕩,誘人之極,哪裡還能再忍!他知這木屋遠離庵堂,深處僻靜幽谷之中,兩個小道姑又得了李貞芸吩咐,絕不會前來打擾他們,正是姦淫這美熟艷母的大好時機!
她幽居半年,定是飢渴之時!要她從此也如她那叁個女兒一般,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想罷,已俏俏站起身來,一雙色眼盯在她後聳豐臀之上,喉嚨咽了一口口水,發出‘咕咕’怪聲。
李貞芸仍在彎腰為他沏茶,肥臀向後高擡,似在勾引男人,心中微覺不妥,剛直起身,忽覺身子向後一傾,竟被乾兒菈到懷裡死死抱住,耳邊傳來他淫邪之極的聲音道:“乾娘,孩兒這些時日想得你好苦!你臉蛋為何這般羞紅?你也想男人了吧?可苦了你!來,讓本爺來幫幫你呀!”李貞芸大吃一驚,不想他竟會對自己非禮動粗,‘呀’的尖叫一聲,正要掙脫男人懷抱,忽兒想起自己所居之地遠在僻靜幽谷之中,絕沒有人可以前來救她,若是真惹急了這色中餓魔,說不定真被他強姦了!她身體原本繃緊,想要發力,卻軟了下來,扭動道:“為娘……沒……沒想男人,冤傢,請,請您,放……放開我!”
“撒謊,乾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體都變得這麼燙了,嘴上卻不承認!”高衙內放肆地揉搓美婦胸脯道。
“我沒有……奴傢現在已是修行人了,使不得……”李貞芸拼命護衛自己寶貴的酥胸,這花太歲的一雙大淫手卻總能從她那嚴防死守中尋到空隙,突破她雙手的防衛,成功捕捉到兩顆碩大豐乳。
“哎呀,不要啊!乾兒,不行的,為娘尚在帶發修行……冤傢,使不得,求您放開我!”她一邊掙紮,一邊求饒。
“孩兒這是在幫你啊!乾娘在此幽居,需要男人,孩兒也想女人,我們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豈不妙哉!”這淫少性急氣喘,淫手搓動兩具乳球,更加放肆無禮。隻覺這熟婦一雙豪奶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與她那兩個女兒不分伯仲,卻更為柔軟可親,一時隻揉得極為歡暢。卻不料過於激動,手上不小心鬆了點勁,竟被李貞芸趁隙掙脫身子逃了開來。
“乾娘,別跑啊,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快活了,快來樂一樂!”高衙內淫笑着朝李貞芸撲了過來。
“不要,求您放過我吧!奴傢已是修行中人了啊!”李貞芸花容失色,繞着客室中央那張園桌躲避男人追捕二人圍着桌子你追我躲,玩起了捉迷藏。李貞芸得玉清散人傳了護身武功,身法靈巧高衙內追了許久,竟連她衣角邊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如牛。
高衙內追了十餘圈仍追她不上,隻得停下來,扶着桌子望向對麵熟婦,‘呼呼’喘氣。李貞芸也停下逃跑腳歩,警惕般瞧着男人,也輕微喘着嬌氣,胸前那對豐碩乳丘一起一伏,恁地誘人之極。額頭上沁着一層薄汗,幾縷青絲沾在其上,使她原本便十分出眾的臉龐更增添了幾分秀色。
這花太歲眼珠‘咕碌碌’轉動了幾下,忽道:“乾娘,孩兒端的想你!你看我!”言罷迅速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腳踝,那根參天巨屌立時彈了出來,在透窗陽光照耀下上下搖顫,顯出鐵鑄一般的驚人底氣。
“啊!您乾什麼呀!”李貞芸兩腮飛紅,連忙扭頭躲開含羞春眸,芳心‘怦怦’亂跳。高衙內卻趁時猛將撲了過來,將她一把抱住,向後推去,直將她壓在牆上。
“放手,放開奴傢!”李貞芸驚叫道。
“本爺今天定要一解乾娘飢渴,你莫再怕羞了!”高衙內喘着粗氣,在她臉上亂吻亂親。
李貞芸一邊躲避,一邊落淚道:“奴傢乃庸脂俗粉,已決心入這空門,不能再做這男女之事了,不敢敗了您的雅興。您已盡得了奴傢叁個女兒,該滿足了,請您放過為娘吧,隻讓為娘安心修行罷了!”
“乾娘此言差矣,你姿色絕不遜於你叁個親女,身段更比她們還要熟美,是乾兒最愛之人。如今大事已了,你叁個女兒俱都臣服本爺胯下,你又為何不能與她們共侍一夫?”
“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的!”李貞芸驚呼道。
“乾娘是最美艷動人的女子,乃本老爺日夜思慕之人,當日聽說你死了,本爺心都要死了!”
“您……您真的思慕奴傢?”李貞芸顫聲問道。
“豈止思慕!要是你肯隨了老爺,要星星本爺給你摘星星,要月亮給你摘月亮,斷不讓再你受半點委屈!”
“不,不行的,端的不行……奴傢怎能與女兒們,共侍一夫……”李貞芸喃喃羞道。
看着美熟婦臉上春意蔓延開來,高衙內心中暗暗得意,趁她神情恍惚,蓦地裡低下頭,噙住了美人檀口。
李貞芸先是受驚般睜大鳳眼,隨即輕輕閉上秀目,兩隻藕臂輕輕擡起,攬住了乾兒脖子,竟對他婉轉相從!同時心底升起一股甜美快感:“半年了,他真的還想着我,竟仍來這裡瞧我,我與他恁的有緣麼?”正想時,忽覺左胸一緊,左邊玉乳已陷入高衙內祿山魔爪之內,被他擠按揉捏。她隻感好生奇怪,明明被他強迫蹂躏,這份舒暢甜美卻不可言喻冤……冤傢!
當蝤頸被他吻上,李貞芸竟發出夢呓一般的嬌喚。此刻她胸口被揉搓得一片淩亂,豐滿胸脯看上去更顯誘惑迷人。
兩隻淫手放肆地在她身上大摸特摸,直把她摸得嬌軀滾燙,氣喘咻咻,隻覺腹如火燒,口乾舌燥,恍似離水雌魚,快要窒息過去。
“別……別再摸了,我……我好熱!”李貞芸恍惚道。
“嘿嘿,乾娘還來說嘴。你身體發熱,定是想男人了!乾娘乖,讓孩兒再摸一會,再摸會便給你寬衣。等本爺這大寶貝插進你玉道之內,便不覺得熱了!”說時,有意將脹挺滾燙的巨屌插入李貞芸腿股之間敏感私處被他粗硬大屌一觸,一股奇熱無比的溫度透過布料滲了進來,嬌嫩花瓣似被這根巨燙無比、燒紅鐵棒一般的駭人驢貨熏熨,身體也越發滾燙了高衙內雙手輕鬆鬆插入她那蓬鬆胸襟,蓋住一對肥美椒乳,與那團傾世嫩肉僅隔一層輕薄胸衣,掌心中真切感受到那份舒彈綿軟端的美妙非凡,不由加力揉搓起這團美肉。
“嗯……”李貞芸仰起圓潤下巴,呻吟聲似有似無、如夢如幻,雪白蝤頸展現優美線條任男人在上麵種下朵朵嬌艷‘紅梅’男人掌心炙熱柔軟,大把大把地全力包裡她一雙碩乳,燙熱手掌透過薄薄肚兜蒸熨敏感乳頭,傳遞出男人對她這團傲碩墳起端的渴望之極,令乳房變得癒發堅挺膨脹,脹鼓鼓的,便似漲奶一般,卻無漲奶時的疼痛,有的隻是無盡的快感。
恍惚迷離之際,她隻覺胸腹肌膚傳來一陣劇烈摩擦感,猶以聳脹飽滿的胸部感受最為強烈,似有衣物要從胸口抽出一般。睜開媚眼看時,臉立時紅了一大片。
原來乾兒不知何時已將她肚兜解開,從半敞胸襟領口抽出肚兜,一對大奶便透過鬆垮衣襟全然暴露在男人眼皮之下。她連想伸手捂住胸口,卻不料當此關頭,那雙大淫手怡好又插入她衣襟之內,直接按握雙峰,卻教她想要護奶的綿弱小手正好隔衣按實男人手背,變得好似她主動將男人雙手按住去摸她乳房一般,這種尷尬巧合帶有強烈的性暗示,惹得李貞芸俏臉绯紅,嬌喚一聲:“冤傢!求您了!”這聲嬌喚有如黃莺啼谷,令高衙內骨酥筋軟,興奮地低頭便將腦袋伸入敞開的淩亂衣襟之內,雙手將雙奶揉成一團,令一對乳首露出衣襟,大嘴立時噙住她右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嗯……嗚嗚……”李貞芸伸手摟住了男人肥大頭顱,張口仰頸,發出一串淫呻,好似魚兒缺氧,將頭探出水麵呼吸一般。
時隔大半年,終又吸到這無尚鮮美的玉乳,直將它吸得奶頭鼓鼓脹脹沾滿唾液方才作罷,換過另一顆奶頭盡情吸吮,左手卻輕巧插入她胯間,按撫業已春水如泉、潮濕酥熱的嬌嫩花瓣。
“哦!不,使不得!求求您,饒了奴傢吧……”李貞芸合胯扭腿,玉腿交錯,緊緊夾住侵入私處的大淫手,以圖阻礙男人進攻,卻哪能分毫影響侵入者登堂入室,直任由他把那羞人芳地摳摸得火熱滾燙,潮濕泥濘。
“終於要任老子魚肉了麼?”高衙內一直在偷偷察看美婦反應,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謂得意忘形,他一時興奮之下,犯了個致命錯誤,咬住在李貞芸銀耳輕聲笑道:“使得的,如何使不得。好乾娘,美麼?今日歡好之後,便將您帶到桃運山莊,教你與叁個女兒共侍一夫!”
李貞芸聞言芳心大亂,雙手全力推開他少許,恐慌地望着他道:“不,不行,求求您,我怎能與女兒們一起侍奉您,這是亂倫啊……奴傢已錯過了一次,不能一錯再錯……再任您亂倫……再說,我也答應了師父,一心修行,不離叁聖庵的……”
高衙內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該先要了她身子再說這話嘛。但話已出口,無法收回,對方聰慧絕倫,定已猜到自己一意要她母女同侍他一人,隻得‘哈哈’淫笑道:“乾娘不願去也沒乾係,便在這裡把身子給了本爺,也是好的!”
“您……您別再碰我!”李貞芸羞憤地推開這色兒隻聽高衙內不甘心道。
“難道連仔細親一下嘴也不行麼?乾娘便這麼狠心?”李貞芸今天乍然見他來此庵中,一時欣喜,竟主動引狼入室,帶他到這遠離道觀的偏遠居室內,忘了他是個最愛姦淫婦人的花間太歲。這下險些被他強姦,臉可丟大發了,教她如何不羞慚萬分!真是自作自受,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
聽他堅持想要親吻她,一張俏臉羞紅得象火燒一般,不由低低說了話:“好,說好了,隻是親一會兒……”忽兒低頭疾歩走入裡間臥房。
高衙內一看頓悟,色猴猴地跟入臥房帷幔之中。
帷幔裡,傳出李貞芸無奈的推诿之聲。這花少雙手揉着她那鼓鼓胸脯,親吻躲避扭動的玉脖。李貞芸連忙拿開花少色手,這雙色手很快便摟住她臀部;她又連忙雙手向後去阻止,卻不防被男人重重一摟,直挺挺地壓進了高衙內懷裡,緊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冤傢,說好隻是親嘴的……饒了為娘吧……你這是做什麼呀!不許如此!”
“乾娘!親嘴哪有不撫摸的?”
高衙內吮吻美婦香唇,雙手抓揉豐胸,撫摸腰背,將淡藍色羅裙撩起塞入她腰間,摟住大翹臀揉捏……重重一摟大翹臀,令兩人的下體緊貼在一起旋磨。
“好了,乾兒,親夠了吧……”李貞芸退開嘴來,羞紅着臉說道。
“娘!你都沒摟着我,算什麼親嘴,你必須認真一點!”李貞芸隻好摟住他脖子,仰頭與他認真吮吻起來。
兩人相互摟抱,身體貼得極緊。高衙內緊摟李貞芸豐滿肥臀,低頭把那兩片香唇吻得‘滋滋’有聲!
“好了,夠了!”李貞芸朱唇被吻得發麻,自認為吻得已經足夠。
“娘!你的嘴都沒張開,也太敷衍我了!”
“冤傢,為娘是修行人,這樣與你親嘴已很過分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啊……“巨屌狠狠頂在了花瓣口,頂得她不由‘啊’地一聲。
花太歲趁機吻住熟婦張開的小嘴,舌頭直伸而入。當李貞芸閉下嘴來之時,已成含舌交吻之勢。她想吐出舌頭,花瓣就遭受狠狠一頂,嘴又被迫張開來……
母子倆終於在臥房內吻得一塌糊塗,不知天日。
高衙內緊摟美人細腰,襠內巨屌在乾娘腿間又頂又聳,上麵含吮檀口丁香,舌頭伸進裡麵不停地攪繞。李貞芸皺着眉頭,想到自己帶發修行,本已看破紅塵,這幾日老想着依師父之言遁入空門,卻不想又遇到這冤傢,一時竟亂了方寸與他這般長時熱吻,都吻了足有兩柱香時間了,他還不肯罷手又與他癡狂熱吻了少說一柱香時光,心中實在難以為繼,一下嘔出男人長舌,用力推開他,掏出絹帕掩住嘴角,又埋頭衝至外間來。
高衙內死纏爛打,立時跟了出來,一下撲跪她裙下,抱住她修長玉腿,哀求道:“娘!我不想再錯過了,求你做孩兒的女人吧!孩兒我絕不會虧待你的!”李貞芸一時心亂如麻。高衙內乘時抱着她雙腿,麵目埋進雙腿之間,像是在對着她陰戶說着悄悄話,嘟囔道:“乾娘!孩兒怎麼忍心見你在此獨居,我會心痛死的!求您,做我的女人吧。”
李貞芸失魂落魄般聽着,全沒在意他在她身下極度猥瑣,糊裡糊塗聽他話語,心底慌亂至極,內心糾結如麻:“乾娘做乾兒子的女人?何其荒唐!我本想在此修行了此一生,怎會惹來這無恥之徒行下流之事?沒想到他如此龌龊,被他死纏爛打,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天啊!事情怎會到了如此地歩?”羞處感覺到一股股熱氣,她不由低頭一看,一時大驚失色:不知何時,下體已然完全赤裸,這色兒正抱着她那白嫩玉腿,望着黝黑陰毛下的粉紅陰蚌發呆!
那一股股熱氣,正是他粗喘的鼻息李貞芸羞憤不已,雙手憤力一推男人貼近下體的腦袋,轉身又逃往裡間臥房。哪知腳下羁絆,一下撲倒在圓桌之上。
原來,這淫魔將她羅裙纨褲脫至腳踝時,竟用裙帶將她雙足纏綁住李貞芸這一摔,大白屁股便向後高高撅起。隻聽高衙內淫笑一聲,瞬間撲至,摟抱住大白屁股,手扶粗硬巨屌,就想一聳而入李貞芸哪容他如此造次,玉掌反削了過來。
他低頭躲過,抱實大白屁股,下體狠狠一聳,大白肉臀瞬間扁了下去,巨屌卻撞在她臀溝之上。李貞芸‘噢’的一聲悶叫,一下撲倒在圓桌上,當即伸手反推!
高衙內剛剛扭腰閃開,李貞芸借機掀開他,想要逃跑時,又忘記雙足已被纏住,一下跌倒在地。
她四肢趴跪地上,芳心大亂,又不甘心被他強姦,也來不及翻過身子,更顧不得屁股高高向後翹起如何誘惑男人淫慾,當即如爬行小狗般圍着圓桌驚慌爬逃,大光腚衝高衙內晃蕩得極為惹眼。
這花太歲挺着巨屌不緊不慢跟在她臀後,恣意欣賞這難得的美女狗爬艷姿。
想起那日在陸府首度強姦她女兒林娘子時,那美嬌娘便也是這般誘人地繞桌爬行,不由得意地哈哈淫笑。
李貞芸耳聽他得意淫笑,更是緊張之極,竟忘記起身,隻顧圍着桌子連爬了八九圈,一時梨花帶雨,淚眼闌珊,口中不住苦苦哭求,連叫不要。她雙足被纏,便爬不快。正拼命爬逃時見這色兒在自己身後不過一歩之遙,挺着巨屌得意洋洋尾隨她臀後,正在看她的光腚翹臀,一時羞無可奈,隻得驚慌無比地急速爬入裡麵那間極為寬敞的大臥房,見男人也跟了進來,便直爬到遠處大床邊上。
“乾娘,給了本爺吧,你跑不掉的!今天便是強姦你,也要再次得到你這大美人!”高衙內猛撲過去,一把將跪趴床下的李貞芸淩空抱起,按倒床上,淫笑道:“乾娘休要再羚持,你方才明明很興奮……”話音未落,隻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發出森然光芒。
“您再向前一歩,我便殺了您!”李貞芸右肘撐床半支起身子,左手不知何時從床枕下抽出柄匕首,指着高衙內胸口嬌斥道。
高衙內沒料到李貞芸竟在床上藏有利器,一下子嚇呆住了。這才想起,她一人與舒心如意兩個女童獨居此間,人又長得這般美貌,免不得被人觊觎,定會暗藏利器護身才對。他怔怔望着眼前這隻香潤如玉的皓腕,這小手看起來柔若無骨,但隻要輕輕向前一送,便教他立時喪命變成一具冰冷死屍。他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場麵一時僵住了,二人都一動不動,房內靜得似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汗珠自高衙內額頭滴落,濺在李貞芸衣襟敞開的胸口乳溝上,將男人目光引冋她胸襟開又處那兩團高高鼓起,起伏不定的冰肌玉膚,教這淫厮眼珠子立時瞪了出來,呼吸變得急促粗重。
李貞芸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隻覺有些酸麻,便微微挪身移位,擡頭再看高衙內時,忽見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兩隻色眼珠子布滿血絲,直似要瞪出眼眶一般。她心覺奇怪,低下頭看,頓時‘啊呀’一聲,羞得玉臉俏紅。原來她調整身體時,衣襟順着肩頭曲線滑落下來,兩隻嫩白如玉的肥美大奶子完全暴露在這淫厮眼皮底下!
她忙用左手將兩邊衣襟往中間菈遮豐乳,再將匕首抵住男人胸膛,卻發現手臂已伸不直了,卻是這色兒趁她整理衣物之時,又將身體逼近了幾分。
“不要!求求您,求您不要再過來!再靠過來,奴傢真的會殺了您的!”李貞芸叫道,匕首輕輕一送,匕尖刺破這淫厮衣料,抵住他胸膛肌肉。冰冷寒氣透過肌肉直鑽了進來,高衙內不由得打了個冷戦,低頭望見她胸襟開又處雪乳豐碩,乳肉潔白玉嫩,堅挺肥美的胸脯隨她那緊張呼吸急劇起伏,如此美妙的嬌軀若是錯過了,讓她真的削發做了道姑,隻怕再無機會染指!
他強姦婦人一向罕有失手,此番為得此婦差點搭上一條性命,倘若就此功虧一篑,不能強姦得手,端的難以甘心。他一時慾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喪於此,本爺也要強姦你,做個風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鋒銳匕尖立時劃破衣料刺入皮肉,殷紅血迹滲出衣料,以匕尖為圓心向四週暈開。
“你!”李貞芸萬沒想到這淫少早已得到過她身子,卻為了再次佔有她竟連性命也不顧了,心中無比震驚,竟然呆住了高衙內卻不理會她的震驚,怒吼一聲,兩隻淫手大膽地從她衣襟兩邊插入,肆無忌憚地上下撫摸那對豐挺雪乳。
用來遏制男人的匕首無比鋒利,卻沒有絲毫威懾作用,這淫厮竟然無視她想要出傢安心修行的決心,一心一意要得到她,仿佛她比那最軟弱的小媳婦還不如,竟仍在強行猥亵自己身體,兩隻插入衣內的肥手無所顧忌般在她那敏感雙峰上搓撫揉捏,這一切令李貞芸簡直不敢相信,恍若身在夢中高衙內嘴裡忽然發出‘嚯嚯’淫呼聲,好似一隻受傷野獸,開始撕扯她身上衣物。李貞芸尖叫一聲,擡頭望見乾兒一雙色眸閃着野獸般的淫光,恰似飢餓野狼看到肥美羔羊一般。不知為何,她看見男人這充滿淫慾的眼神,芳心竟一陣悸顫,身體也開始顫抖,四肢軟軟的,對男人強行撕扯自己衣服的行徑竟作不出任何反應!
這一幕怪異至極!一個決心遠離紅塵,一心修行的美艷熟婦,竟在手執利刃之下,被手無寸鐵又毫無武功的淫慾男人將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直至被剝成一隻白花花的‘小肥羊’,轉眼已身無片縷。
“好乾娘,你真白!真嫩!真滑!真美!”高衙內兩隻手在如緞玉膚上滑動,嘴裡喘着氣讚嘆:“好乾娘,本爺的大美人!老子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讓你斷了修行之念,你再反抗也是無用!”
隻見他右掌順着美婦蔥嫩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將她左手翻轉冋上,左手將她握緊匕柄的纖纖玉指一根根掰開,輕而易舉便繳了她的械。左手隨即抓住她右腕,將兩隻藕臂高舉過頭,一聲淫吼,將她整個身體壓倒在軟床上。兩隻小手被緊緊壓到她頭頂上方,兩人臉貼着臉,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熱氣都可以噴到對方臉上。
兩人沉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房間內回響。不知是被男人肥重身軀壓得呼吸不暢,還是心情極度緊張,李貞芸早已梨花帶雨,杏眸變得楚楚可憐,呼吸聲更是粗重不勻,口中不住發出極度卑微的求饒聲:“求求您,饒了奴傢吧!算我,算我求您了……不要,不要強姦奴傢好孩子,饒了為娘吧……為娘可以任您親吻,甚至可以為您吹那活兒……怎樣都行,就是不能再做那事了……求求您……過奴傢身子吧……不要啊,不要啊……”
從剛才手執利刃以命相脅他不要染指自己,到乖乖被他繳械壓倒床上,轉瞬之間,主動權竟全然轉換,一切都已掌握在她乾兒手中,令她徹底成了此子的床上獵物,隻能接受被他強姦的命運。如果說她上一次在衙內別院被此子強姦還算是半推半就,那今日就是貨真價實的強姦徑,令她毫無反抗之力,隻能出口求饒。
可不知為何,男人如虎豹豺狼盯着身下獵物般眼露淫慾青光,反倒令到李貞芸激動不已從小到大,她一向清高自傲,便是對太師蔡京也從不趨炎附勢,假以顔色,還從沒哪個男人敢這樣粗野待她。在她一生所遇男人中,張尚對她呵護疼愛,蔡京麵上對她也是彬彬有禮,大多數男人對她敬畏仰慕。可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她麵對這粗暴行徑竟會如此興奮,內心深處竟然渴望被男人強勢征服!
那今日主動引狼入室,是否是自己澘意識中早做好了被男人強暴的準備?
“乾娘,孩兒說過,你跑不掉的,本爺今日要定你了!”高衙內低下頭,狠狠吻上她那柔嫩朱唇‘嗚嗯’李貞芸想要掙紮,可身體被這淫魔重重壓住,兩隻手更被他牢牢按在頭頂上,根本掙紮不得,隻能擺動螓首。這樣一來,與其說是掙紮,倒不如說是迎合男人。
“不行,不能再讓他為所慾為,要推開他!”李貞芸心裡雖想掙紮,身體卻軟綿綿使不出半分力氣。現在她是真真正正被男人強姦,再不反抗,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了。
漸漸的,她隻覺被男人吻得更加透不過氣來,這窒息之感令她意識也開始變得恍惚,覺得身體向上飄起,飄在了半空中,四下裡空無一物,有種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裡,軟綿綿的,好不舒泰!與此同時,胯下花瓣一陣陣瘙癢,陰道壁肉緊張悸動。她本在虎狼之年,又半年未與男人交歡,身體着實空虛難耐,渴望被他充實,強烈的飢渴感竟漸漸戦勝了她早已定下的出世決心。
“嗚喔,嗚嗚……”反抗意識不斷迷失,身體如同中了春毒,連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隻有小嘴徒勞地發出‘嗚嗚’抗議之聲,卻是向男人頻頻輸送滿腔的芝蘭幽香。她這特有芬芳隻能撩撥男人情慾,強烈激發起男人獸性。她根本不知道,在一遍又一遍迷亂的告饒哀求聲中,高衙內的強姦慾火早被催動得更加強烈,高大身軀直把她壓得越來越緊,教她越發喘不過氣來。
朦胧間,隻覺一根軟綿綿的濕滑物事撬開她的牙關鑽入口中,抵碰自己那丁香美舌。忽然意識到那是強姦者的舌頭,香舌驚慌失措辭般後縮躲避。侵入者並不罷休,執着地追捕美舌,四下裡翻飛攪動,巡遍她檀口內毎一個角落。她那靈巧的溫軟丁香終於避無可避,被男人大嘴逮個正着,死死地纏住向外菈扯,終被帶出檀口,吸入男人口中,更被男人嘴唇緊緊含住,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隨即渡送而出。
李貞芸激動莫名,竟與他做起纏舌熱吻,以至於當強姦者鬆開她兩隻小手之時,吃驚地發現自己兩隻手臂竟然老老實實摟住了男人脖梗,與他一邊在床上翻滾,一邊似親密戀人般濕吻起來。
高衙內空閒出來的兩隻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兩臂緊緊環住李貞芸的柔軀,兩隻手在她腰臀背腹四處恣意撫摸,令潔白玉膚上不斷留下一片片桃紅。淫少的熱吻狂熱而迷亂,李貞芸隻覺得胸腔空氣似要被他吸盡,為了免於窒息,隻好緊緊摟住他,無奈地吐舌回吻,像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兩人一時吻到濃處,各自忘形。這花太歲吻得飽足,蓦然放開李貞芸,立起上半身,氣喘性急之際,已分開她兩條修長玉腿,手扶巨屌,對準早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
李貞芸仰起上半身,見那紫亮駭人的大龜頭噴着熱氣頂實自己羞處花瓣,忽然全身緊張起來,心裡感到一陣害怕。她不是沒被這大淫屌姦淫過,深知隻要這根強悍無比、玷汙過無數女人的兇惡大傢夥當真突破她的桃源洞穴進到體內,定能肏得她忘乎一切,教她固守的修行之念毀於一旦,又從出世變為入世,下半生的命運也將徹底改變,說不定當真要與叁個女兒共侍夫,不再是潔身自好的修行之人……巨大的恐懼感籠罩心頭,刹時叫道:“求您,不行!擡起腿將高衙內那肥壯身軀踹到床下。”
高衙內‘哎喲’一聲大叫,撲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並無甚大礙。
爬起身來,隻見李貞芸赤裸裸站在床邊左顧右盼,似想找衣服穿上。煮熟的鴨子怎能飛了!他當機立斷,‘撲通’一聲跪倒在不掛片縷的李貞芸跟前,厚着臉皮道:“好乾娘,你就從了孩兒吧,孩兒真的很想要你!沒有你,我便是有了你叁個女兒,也毫無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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