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潔婦人,緣何托信約見那花太歲?
原來那高堅高衙內自叁度殼得若貞肉身,嘗得天大好處,盡興之餘,隻覺天下女子,無一如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張若芸並李師師,也是稍遜半籌,故一心納若貞為私房。他日若能與母女幾個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所願。他為長久霸佔若貞,便用攻心之術,央富安查明林衝已赴禁軍,着宛兒去林傢告知錦兒,就說那日林衝衝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餘,有意惡了林衝性命,衙內苦勸其父不住,又深愛娘子,念及與娘子叁次歡好之情,不忍見其官人受害,故報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這番話果然奏效,錦兒聽了大吃一驚,送走宛兒,急回報若貞。
若貞早上受了林衝之氣,暗怨丈夫愚頓,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惡了。她正在房中愁腸百結,氣苦難當,忽聞錦兒傳宛兒之言,立時驚得站起身來:“果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這般大,又心胸狹窄,官人危已!錦兒,速去報知官人!”
錦兒急道:“沒來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說是高衙內托信,必引得大官人猜忌火起,更不會信!以大官人脾氣,說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內尋事,更要將火發在小姐身上……”
若貞聽了,心知錦兒所言甚是,一時慌了,撲倒在錦兒懷中痛哭道:“這可如何是好?官人不將我放在心上,我的話,他不肯聽,這番如何救得他?”
錦兒也心亂如麻,忙將小姐合腰摟住,好言安慰。她一手攬着若貞纖滑細腰,一手輕撫若貞後背,隻覺小姐淚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憐惜。此刻兩女兩對豐乳相壓,擠成一團,錦兒隻覺小姐那對奶子,累累實實好生渾圓高聳翹彈!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齡人中已無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對豐奶壓迫之下,頓時陷於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慚形穢。而小姐那柳腰,卻又細到極處,柔到極處,偏偏她那豐臀堅實挺聳,又緊又翹!錦兒自覺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與小姐相擁,便知天差地遠。
抱着小姐這傲人身子,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想到那高衙內曾叁次用過小姐這大好身子,強害小姐背着官人紅杏出牆,實是淫亂背德,錦兒不覺也有些乳首發麻,乳頭翹硬起來。她動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撫向小姐屁股,入手隻覺好不彈膩怡人,心道:“小姐這身子,我見尤憐!我若是男子,也會如那花花衙內一般,對她茶飯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貞在錦兒懷中哭泣,也覺錦兒那對乳房這些日癒發彈聳豐碩。這丫頭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閨女,原想替她覓個好人傢,但自那日被高衙內強行開苞後,閨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卻平添幾分少婦豐潤,更顯動人。她又哭了一會兒,突感錦兒乳頭勃起,硬硬頂着自己乳頭,好不麻癢,又覺豐臀受撫,吃了一驚,忙輕推開她,羞道:“錦兒,快替我想想法兒……”
錦兒也覺有些失態,羞紅着臉道:“小姐,你說這莫非是衙內耍詐,嚇小姐來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若貞想了想,恨恨道:“這倒不會,他已……已奪我身子,大逞叁回私慾,連你也沒放過……何……何必再來嚇我。再說官人衝撞高俅一事,衙內怎會曉得?
必是其父發火,要害官人,有人報知他……”
錦兒聽她說到“連你也沒放過”,不由紅着臉點點頭道:“如此說來,這淫蟲還算有點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貞幽幽嘆口氣,嗔道:“呸,他得逞叁回,他若還沒良心……”說完頓覺太過羞人,想到那叁次任高衙內恣意淫玩之景,秀臉頓時如蒸薄醞,忙轉過身去。
錦兒輕上前去,菈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與衙內有過叁次肌膚之親,奴婢想來,衙內玩女無數,女人堆中打滾,但終非負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興許是對小姐……對小姐動了真情。如今能勸住他父親,也隻有他……”
這話點醒了林娘子,不由臉色酡紅,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臟了,臟一次也是臟,臟兩次也是臟,他若真對我有情,官人這事,還得着落在他身上。
解鈴還需係鈴人,我曾幫他……幫他解過鈴,他也應幫我解一回……隻是這事,太過羞人……”她手搓袖口下擺,羞想了多時,紅臉衝錦兒羞啐道:“呸,他……他能對我動什麼真情……他已盡興玩我叁回,平日又美女無數,床事無度,怎能還顧及我……”
錦兒羞道:“小姐貌美無雙,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壞,憐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貞哭道:“我便恨生了這身子,被他逞了淫慾……”
錦兒安慰道:“此事已過,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還能求誰?
不如修書一封,求求他……實在不行,再打做打算……”若貞苦笑道:“一封書信又怎能換他承諾?”她低頭輕咬下唇,平定亂顫心神,思前想後,也隻有求高衙內救夫這一條法子,又想官人愚頓,不聽己言,終於下了決心:“好歹也要試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幫官人解難!個人羞辱,又算得了什麼?”
想罷擡起臻首,緩緩地道:“錦兒,今日官人可托人說守夜不歸?”
錦兒點頭稱是。
若貞輕聲羞道:“我這便修書一封,央衙內來傢一趟,你午後轉交宛兒……”
錦兒驚道:“怎能,怎能請那淫蟲來?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來滋擾你嗎,他也應了,你還敢見他?”
若貞羞紅着臉道:“我已被他淫玩叁回,早臟了身子,怎能再怕見他!我深愛官人,官人這事,隻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無怨無悔……”
錦兒顫聲道:“小姐,你當如何求他?”
若貞清淚湧出道:“若他能念我與他有過叁次肌膚之親,我便求他讓高俅將官人撥至邊關任職,我亦隨官人去邊關。”
錦兒道:“他,他那淫蟲貪戀小姐身子,怎能讓小姐遠去邊關?”
若貞不由一跺腳,流淚道:“他,他早玩夠了我,女人又那麼多,日日換女淫玩,怎能再貪戀我。若他真個貪戀,我……我便再任他……”她頓了一頓,突然一臉羞紅,把身子扭至一邊,蚊聲續道:“再任他盡興淫玩一次,了他心願,也就是了……”
錦兒雙手自後環摟主人纖腰,將頭枕於她後肩上,也流淚安慰道:“小姐國色天姿,奴婢便是個女子,也自動心,何況是那淫蟲!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對小姐必定言聽計從……他……他若當真再敢欺負小姐……我有一計,讓他無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貞奇道:“你有何計?”
錦兒貼耳道:“我去張先生處買些蒙漢藥來。衙內來後,小姐且請他吃酒,我在旁邊陪着。若他念及與小姐有過肌膚之情,應了小姐之求,也就罷了……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卻要用強欺負小姐,我便用蒙漢藥藥倒了他……”
若貞苦笑道:“虧你想得出。”又嘆口氣:“既請他來,他便酒間應了我,又怎能輕易離開?我無他法報答他,隻除這具身子……隻是,太對不住官人……”
錦兒抱着若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難處!若小姐隻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風,小姐便再讓他得享一次,也無不可……大官人平日敬業值守,每逢值夜,必不還傢,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又想硬來,我便藥倒了他!我與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實為大官人好,決不讓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貞聽她說到大官人必不還傢,直如她尋高衙內偷情一般,頓時羞道:“為了官人性命,也隻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興叁回,他早玩夠了我,再,再無興致……”
錦兒笑道:“以小姐之絕色容姿,他雖有再不滋擾之言,又怎能輕易罷休,今晚必答應幫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當下兩人於閨房中輕聲將設酒相邀之事計議停當,林娘子終下定決心,強忍莫大羞辱,修書一封,托錦兒下午轉交宛兒。
有分教:含羞設下梨花酒,慾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終無果,香身卻成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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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申牌時,錦兒懷揣林娘子書信離了林府,輾轉卻先去了張甑小藥房。
張甑這些日自引高衙內去會李師師後,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師師誘得神魂顛倒,再不會去滋擾錦兒,早有意去瞧錦兒,卻怕又遭她拒絕,躊躇間便定不下決心。
今日見錦兒忽至,一時慌了手腳,心亂口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隻道:“錦兒,你終究……來了。”
錦兒知他心意,見他麵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與他剪斷情絲,便不得輕易復悔。當下冷冷地道:“店傢,取兩錢蒙漢藥來……”
張甑吃了一驚道:“錦兒,你要這禁藥做甚?你……你且進來,我有話要說……”
錦兒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話說,你且賣我藥來。”
張甑低聲道:“錦兒,這禁藥如何賣得?”
錦兒強扳着臉道:“我這幾日睡不好覺,已瞧過大夫,需調少許蒙漢藥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麼?賣是不賣,不賣我轉別傢去了。”
張甑無奈,隻得問:“你要多少?”
錦兒道:“便賣我兩錢。”
張甑奇道:“調睡何需這般多?錦兒,這藥對身體有害,莫要多用。”
錦兒道:“我需兩月藥量,你問這般多做甚,隻賣我便是。”她語氣甚冷,竟不露一絲情意。
張甑隻得揀了兩錢蒙漢藥與她,詳細囑咐用法,生怕錦兒多用。
錦兒忽問道:“若兩錢全吃了,有何效用?”
張甑急道:“使不得,你千萬莫多吃。便是會使槍棒的鐵打漢子,兩錢下去,也得酣睡十二個時辰,如死豬一般!便是用冷水澆頭解之,身體也軟如棉花。”
錦兒心中卻喜道:“這藥用於那淫蟲,讓他睡死過去!”當即付錢,張甑哪裡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錦兒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轉身走了。
張甑暗想:“錦兒已然失潔,能來瞧我,必是放我不下!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麼。她說每日睡不好覺,莫非是因我之故?錦兒必竟對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個木頭,回回都是錦兒來瞧我,我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轉意?”想時,嘴角終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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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受李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發腫大,正爽到入港,忽見宛兒送來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動之下,巨物立時爆脹,巨龜險險撐爆貞芸小嘴,幾要噴出濃精來。他忙依西門慶所送《調精術》(見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壓實精關,隻為今夜赴若貞之約,不肯輕易到那爽處。
他好言安撫貞芸幾句,待她走後,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寧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親母口舌之福,巨棒腫大難當,至今未泄,說不得,必要盡數發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處,忙央宛兒喚來富安,商討對策。
那乾鳥頭富安見高衙內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臉谄笑,稱已托人探查清楚,林衝今夜禁軍值守,必不歸傢。
高衙內卻憂道:“若是林衝那厮有事還傢,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軍丘嶽和週昂二教頭,平日與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錢財請二人來,就說衙內有求,要丘週二人請林衝吃酒,纏住那厮,令其醉如爛泥,衙內可無憂矣!”
高衙內大喜,又問:“沒來頭,那丘週二人怎請林衝吃酒?若是那二人問起原由……”
富安姦笑道:“那兩個鳥人,沒甚本事,如何敢問衙內之事!”
高衙內也姦笑數聲,又扳下臉道:“若是林衝不慾與那二人吃酒,卻又如何?”
富安姦笑道:“衙內忘了小人曾說,那林衝武功雖好,卻是出了名的“不怕官,隻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誰,才敢動手!上次衙內,他就隻敢找陸謙尋事,不敢傷衙內分毫。後又見陸謙有您保着,也就算了。今夜就算當真被林衝撞見,衙內隻須說早玩過他那娘子叁回,林衝那厮必將氣盡數出在自傢娘子身上,必然休妻!這不正順了衙內心意。來日迎娶雙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內想起前日府中曾與林衝一會,那豹子頭麵色雖兇,卻也不敢對他動粗,顯是怕了父親大人,不由哈哈姦笑,心中再無顧忌。
當下富安將丘嶽和週昂請入府中。那二人聽了高衙內之托,見高衙內冷眼瞧着,不由麵麵相觑,卻又哪敢多問,隻能谄笑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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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週二人去後,這淫徒又喚來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約,理當讓眾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這番打扮,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精舉;神清骨秀,氣宇軒昂!
你有詞單錶這風流子:身長八尺,越羅衫袂迎春風;風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帶紅;劍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紅唇;恰似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剛翻過戌牌,高衙內整衣完畢,大歩出府。他這身行頭,街上婦人瞧了,無不含羞側目,暗自喝彩:“好個俊俏公子哥!”
高衙內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兒想道:“此番高調出府,林娘子傢鄰舍甚雜,莫被人瞧出端倪。”想罷轉至林府後院小道,瞧準四下無人,這才翻牆入院。
錦兒早在後院候着,見高衙內果真翻牆而入,又憂又怕,更見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臉一紅,輕聲道:“可有人瞧見?”
高衙內見錦兒一身淡綠長裙,容貌甚美,身姿越發豐潤,想起當日為錦兒強行開苞,大玩雙飛之樂,不由上前輕輕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錦兒,數日不見,更顯動人了。今日你傢小姐有約,怎能被人瞧見!”
錦兒又羞又氣,將小手一摔道:“我傢小姐確有事相求,你這淫蟲,可別再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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