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書日久,累看官候,歉之甚矣。幸喜全文已寫完,十八回後尚有40餘萬字,精彩處自覺似尚在前十八回之上。
書接上回,且說那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於自傢華清湯池盡享齊人之福,縱興爽媾了李貞芸母女雙花。其後叁人均不甘善罷,又回房挑燈夜媾,徹夜鏖戦。
姦夫與兩美婦早無所顧及,恣意放浪形骸,縱情交歡。時值初夏,室溫略熱,衙內見這對人妻母女俱是猶雲殢雨,早已淫水瀝瀝,香汗淋漓,卻媚眼秋波,餘興昂然,不肯服輸,便又喚朝秦暮楚四女使來,令其不掛一縷,各持大扇立於床邊,為叁人扇風送涼。宛兒也脫得精光,為高衙內按肌推臀,撸屌助肏。 四張大扇涼風習習,波蕩春心,助發叁人雙飛淫興。這登徒惡少淫笑聲中,上下其手,揉奶摳逼,抓臀吸乳,不亦樂乎;他那駭人巨屌更是如有神助,抽進送出,耍盡兩女兩嘴四洞四奶,肛媾乳交,抽屄肏嘴,恣意暢玩。他氣定神閒,輕鬆輪換爽肏母女雙姝,又有五大美女赤身服侍在旁,抽送間隙得諸女輪流舔吹巨屌,竟無半分疲態!此番雙飛母女床戦,當真是“奪天地造化之妙,聚陰陽精華之工”,直肏得這對母女人妻爽上雲巅,兩美婦飽嘗個中滋味,都覺酣暢淋漓之極,如沐仙境,端的是高聲浪吟,有若天籁!!
其間好處,不作贅錶,止有首古詞,單讚這場人妻雙飛淫戲:“風起媚顔開,暈若初胎,奮巨屌揚威,提槍吹徹湧浪白;母女喘聲乖,紅透四腮,恿美屄泉噴,鹦啼浪叫頻潮來。輪肏二婦美如夢,環擁五女樂開懷,直教香汗淫雨潤豪宅,衙內爽呆!世人羨煞說無情,人妻低首羞語來:哪裡無情?怎不見,姦夫屌上水汰汰!”
此番七女同房,母女雙飛,徹夜不休,直爽肏到次日天色微明,李貞芸母女苦苦哀聲告饒,高衙內方爆泄陽精,大爽而出。兩人婦怕姦夫巨屌再行造次,各自出手將他那粗碩屌杵死死握實,淚眼求得他息火罷肏,方放心趴於姦夫懷中,任他左摟右抱,酣睡一回。五女使盡心服侍叁人雙飛一夜,早各自自撫慰藉多回,見二美婦手握巨物,如爛泥般橫陳衙內懷中甜甜睡去,便為衙內唱諾道喜,輪流上前親吻巨龜數口,方為叁人蓋了一床大薄被,也裸身睡於二美婦身畔。
那花太歲早得朝兒報知,太尉被聖上留宿宮中議事,今晨無須請安,見七女同床睡下,便左右摟緊母女雙花,挺着一根金槍不倒的赤黑巨物,得意入夢。這一覺八人睡得香甜之極,直睡到午時,五女使才率先下床伺候。高衙內與二美婦腹中咕嚕,都餓得慌了,方才醒來。母女裸身坐起,聽見各自肚中叫聲,心有靈犀,知道昨夜與衙內交歡太過忘情,竟錯過了兩頓飯,見對方醒來容光煥發,美得不可方物,顯是受了衙內滋潤之故,都是“噗呲”一聲,相視嬌笑捶打,一時大床上鹦歌燕啼,母女雙花一邊相互羞谪打鬧,一邊雙雙倒於高衙內懷中,撒嬌不依,都怪姦夫肏得太久,害得各自餓肚。
這花太歲左擁右摟,將兩具美肉抱於懷中,口中淫笑道:“二位夫人都是本爺的心頭肉,本爺下了老大功夫,才同時媾得二位有夫之婦。你們既甘願認作母女,背夫與本爺偷情,便絕不會虧待了你們。”言罷,隻見暮楚宛叁女使隻穿貼身小衣推門進來,楚兒端了一張四方小桌置於大床上;宛兒在桌上鋪上美酒美食,山珍海味;暮兒說道:“朝姐姐秦姐姐說了,老爺今日奉聖上之命去陳橋驗兵,後日方歸,少爺今日可放心與二位夫人作樂。”
李貞芸從未見這等酒池肉林,聽得今日還要續戦,雙頰羞得通紅,臉現拘泥嬌態,轉念卻將心一橫:“大錯已成,既早做下對不起丈夫之事,又何必在乎這些小節……”當下也不穿衣,學着那陸夫人模樣,也裸身跪於床上,跪坐桌旁,聯手這個新收義女,與高衙內相互喂食嬉戲,美美吃喝。一邊任姦夫動手動腳,摸奶撫陰,一邊與陸夫人同撸姦夫巨屌,戲說姦夫屌大害人,害京師良傢無數。席間,陸夫人張若芸再次誠懇拜她為義娘,二美婦女便共吃叁盃,正式結為義母女,高衙內做了見證。可憐李貞芸怎知若芸與她紅花白藕,原是一傢親母女。
酒後,高衙內玩得興起,便借酒意,強邀母女人妻共浴。女使們為叁人備好湯池,李貞芸也是醉醞春心,卻推說想要回去,那花太歲那裡肯依,隻得任這惡少將其抱入池中。她知自已冷居太師府多年,平日隻與一送飯女傭阿蘿來往,早對其打過招呼,便兩叁夜不歸,也無人理會,隻需明晚趁夜溜回冷居,可保萬無一失,便再留宿衙內別院一宿,也是無妨。她與若芸自承母女,再無芥蒂,雙雙在湯池內盡心服侍衙內洗浴。
二美婦一個高雅華貴,一個艷如桃李,在池內不掛片縷,母女屄戶豐乳豪放盡現,惹火之極,雙奶浴後具顯豐碩絕倫!二婦調戲打鬧,裸身任姦夫在後追逐相戲,惹得乳波臀浪翻湧不休;後又相約大玩強姦之戲,艷母高呼救命,被捉後驚慌失措,嬉戲撒嬌,高叫”不要“,卻後聳肥臀,任姦夫屌磨豐臀,隻顧擺臀迎磨,回首求饒獻吻;女兒假意來救,卻雙手助推姦夫巨屌磨臀研屄。逗夠艷母,高衙內卻又去捉她女兒來姦。二婦各被強姦一回後,又各錶雌服,極盡溫柔之能事,含羞為姦夫輕輕洗慰週身各處;母女四手更是搓洗驢屌,輕揉陽卵,兩嘴輪換吻吮巨龜,將姦夫一根赤黑巨物,玩得如擎天巨柱,性慾勃發,勃大得不成模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此番這登徒子見已與這對人妻母女完聚無間,雙花既被收服,便盡心服侍他,當真是萬般的嬌美乖覺,便也不再強施淫威,而是耐着性子,與二婦盡情洗浴玩耍,無論胯下巨屌如何勃大腫脹,也絕不輕易暴插二婦美屄!他舌吻愛撫,揉乳撫臀,巧施淫技,即便玩遍二婦全身,都是輕巧體貼,情語綿綿,再不動粗,感動得母女人妻用盡渾身解數,愛撫姦夫全身。高衙內更令女使在池邊備下美酒果品,作樂間與二人妻相互用嘴共飲共食。又將坊間學得的各種調情耍令與二婦共玩,叁人行酒賭賽,男若輸了,或用嘴吸陰,或用屌插乳;女若輸了,或用屄磨屌;或用嘴吹屌。李貞芸母女說來也是良傢出身,即便贏了行酒,也是便宜了姦夫。二婦哪經過這等陣仗,早被玩得浪語跌宕,春情狂發,雙雙無可忍耐,含淚若求姦夫早肏,更自行趴於池沿,相互慫恿鼓勵,將兩個肥臀高高翹起,隻求姦夫開采。
高衙內見二婦蚌肉紅腫不堪,卻淫水密布,勉力承歡,端的心痛,一麵雙手溫撫二婦香臀,大嘴用心輪流親吻二婦蜜肉;一麵令秦兒取來皇傢秘制”清陰化於膏“和貢品”天竺精油“,將清膏親自塗滿二婦美屄,又將精油抹滿二婦週身雪肌,這才手壓母女柳腰,令兩具肥臀高聳而起,將怒脹之極的驢屌緩緩送入艷母李貞芸寶蛤……這一回,卻與適才強姦大不相同,不再狂插猛送,隻沒入半根,便輕插緩送,龜帽刮撩蛤肉,刮得”咕咕“作聲,細細把玩艷母美屄妙處,隻引得浪水狂流!每二十抽,便換其女張若芸來肏,也是輕插緩送,不徐不急!如此輪換肏屄,二婦知他心意,顯是憐惜她們,不願用力過猛,傷其性器,都感動得美目含淚,聳臀承歡……叁人在湯池中縱情纏綿交媾了近叁個時辰,若芸畢竟年輕,兩日來縱慾過度,早承受不起。
而李貞芸卻是虎狼之年,遠非其女可比,便替“義女”求饒,甘願與姦夫獨戦一回,同時也想借獨戦之機,求衙內救其幺女李師師。
高衙內也想獨自與這熟婦厮守大戦一夜,便於飯後令女使送若芸回房相伴其夫陸謙,更令五女使將房門緊鎖,遠離臥房,不得前來相擾!李貞芸與姦夫終於獨處一室,無人乾擾,這等偷情專龐幸事,令她好不嬌羞。加之姦夫再盡挑逗之能,引得她春情激蕩,慾火熊燒,頓成燎原之勢,這場熬戦,遠非下午湯池中輕插緩送可比。姦夫見這熟婦食髓知味,顯是下午那叁個時辰仍未能盡興,竟甘願與己通姦獨戦,端的是飢渴難耐,當下再也無須什麼九淺一深,止無所顧忌,猛肏狂插,大抽大送,直肏得她哭爹叫娘,浪態百出,小死數次!
兩人興之所至,不覺間便放浪形骸了兩個時辰,此時暢玩“觀音坐連”,李貞芸縱情迎送,終在姦夫懷中,一邊盡興交媾,一邊將幺女李師師在青樓被聖上瞧中一事說了,她擔心禍事一發,叁女遲早被宮內妃子所害,哭求這花太歲相救師師出苦海。高衙內自是滿口應諾,摟緊她不住安慰,拍撫香臀,輕肏美屄,為美人拭淚,心中卻是另有打算。他借機提出每月至少通姦五回,日後相邀林娘子入府叁飛,她要一招即來。李貞芸被肏臨高潮之際,又得他親口許諾,溫柔拍臀,不由激動得舌吻姦夫。她也早想會一會這貌若天仙的林娘子,當即全都答應了。
感動之餘,更是情之所至,起身趴於床上,將肥臀掰開,把個艷美屁眼,當作回饋禮物,再度獻與姦夫……
這晚兩人厮守獨戦,直肏到後半夜報曉雞鳴,仍是相得益彰,各盡所能,不肯甘休,玩得甚是爽樂開懷。高衙內也將往日與林娘子試過的《雲雨二十四式》,拿出與之共玩。這《二十四式》何等了得,即便這嬌美熟婦已入虎狼之年,也是高潮過度,端的承受不起,求饒聲繞梁不絕。高衙內見天色大亮,也自憐惜,取毛巾替她拭去週身雪肌香汗,柔聲安慰,又大肏多輪後,終於大鬆精關!李貞芸如大青蛙般趴在姦夫身上,死死摟緊這登徒子,陽精衝爆深宮之際,終於被燙灌得昏死過去。她任浪屄咬緊巨物,巨物深插深宮之內,終與姦夫酣暢地交頸而眠,兩人便在香甜酣睡之中,性器也是抵緊交合,不肯片刻分離。
二日午後時分,高衙內醒來,也不拔出胯下巨屌,便擁起身上慵懶美婦,輕聲喚醒了她。兩人悄悄細說情話,相互纏摟,纏綿擁吻了多時,竟不肯片刻分離。
吻罷,李貞芸仍任羞處緊含姦夫巨屌,與這登徒子合體相擁,含羞商議來日通姦偷情之計。兩人都說絕不讓蔡京察覺此事,每月隻通姦五回,最是合適。李貞芸含羞說蔡京不日將出城祭祖,必不帶她去,正是偷情良機,屆時亦可邀那林娘子來戦。倆人商量備細,都覺萬無一失,來日叁人妻當可共侍一姦夫,不由相視一笑,立時吻成一處。李貞芸見他因來日叁飛大戲興奮不已,便又任他縱情爽媾了一個時辰。
其間李貞芸又高潮四五回,高衙內雖未泄身,卻仍抱懷中美人下床,拔出胯下濕淋淋巨物,為她抹了“清陰化淤膏”,穿好衣物,安慰道:“已爽灌夫人五六回,夫人與本爺來日方長,先行回府吧,莫要等太師早朝回去,發現端倪。夫人若有心,便讓本爺留些陽精,五日後再來任爺大爽一回就是,爺必不虧待夫人。”
李貞芸抿嘴一笑,跪下身子吻了幾口濕淋淋的巨龜,纖手輕捏那兩對龐大陽卵,柔聲嘻嘻笑道:“又來貧嘴,再過一日,您不是要去會獨那林娘子嗎?您且安心去會她,多攢些精也好啊,可不要辜負了人傢。奴傢又不吃她的醋,來日與陸夫人,定讓你爽個夠,你就放心去會林娘子吧,早日勸得她來也好,免得奴傢與陸夫人戦您不下,被您羞辱。”說罷,又大親數口巨龜,將巨屌週遭全然舔吮乾淨,才站起身來,遮了麵巾,由秦兒奉了晚繕,帶她出府。
二日午後,高太尉自陳橋驿回府,高衙內向養父請安,得知此番聖上令其父陳橋驗兵,有重整兵馬,增兵抗遼之意,其父兩日後將在白虎節堂與諸節度使密議大計。
這花太歲自勾得林娘子數回,又收了李貞芸母女雙花,得意忘形間,一顆心隻想早日得償與叁女同床完聚之願。明日正是他與林娘子張若貞密約林府私會偷情之日,他曾要林娘子勸林衝赴帥府向其父親獻刀,以支走林衝,他再使人絆林衝於帥府內,便好與其嬌妻暢快通姦,再無顧忌。如今聽聞父親重開白虎堂,要下人好好打掃廳堂一番,頓想起前日與若芸在白虎堂所獻計策,不謀而合,實乃天意,真是構陷林衝這厮的天賜良機!
心道:“林衝,休要怨爺,隻怨你那娘子生得忒美,實乃東京第一絕色!那日你慾打爺,又持刀在我府前轉悠,有害爺之心,不是爺要害你,是老天也不容得你。你那娘子早與我通姦多回,哪一回不是甘美知味、暢快淋漓之極?你是她丈夫,平日慰藉不了她,做了綠龜兒卻還蒙在鼓裡,當真可笑之極。她早知你那根銀樣蠟槍頭,如何能與爺這金槍好雄根相提並論!一顆芳心,隻怕早暗許本爺了,隻你一個林衝妨事礙眼!本想與你傢娘子多偷情幾回,再來整治你,怎奈本爺慾早日與她母女叁人大被同眠,是到了與你娘子完聚之時。本爺要惡你人而佔你妻,奪你府而居你地,瞧你個林教頭能奈我何!”想罷,當即喚虞候陸謙、乾鳥頭富安二心腹前來商議,將若芸所獻之計,說與二人聽了。
陸謙聽罷此計,出了一身冷汗,心道:“此計當真歹毒,莫道你林衝英雄了得,口碑甚佳,隻怕也是百口莫辯了。看來今後為衙內賣命,當事事小心。”他沉吟片刻,姦笑道:“此計大妙!釜底抽薪!那林衝不識擡舉,小人於恩相身邊聽喚,知他老人傢近日來恨毒了林衝,待我再向恩相谏言,恩相雖能猜出此計出於衙內,必會裝不知情,不予乾涉。”頓了一頓,又道:“再者,前日小人所獻無故攜器辄入之罪,若無旁證,倒壞了太尉爺賢德之名,恩相至今尚未點頭行計。此番多位兵馬節度使在坐,抗遼又乃軍機大事,有軍中重將作為旁證,恩相當可置身事外,容不得旁人說嘴,兩全其美,恩相必暗施重罪,斬草除根。”
高衙內撫掌稱妙,卻道:“本爺慾施恩惠於那雙木娘子,怕這美嬌娘怨怼,倒不願取她傢丈夫性命。由爺來保她男人性命,美人感恩,方能傾心於我,棄他丈夫。然則事發之後,週遭鄰舍,必起流言,那雙木娘子愛息貞潔,定然不喜,前番已說到鄰舍王婆屢有碎語,須再想萬全之策。”
富安笑道:“此事好辦。小人早探察過了,林衝傢叁代為官,積得一個好大宅院,倒是幽靜別致,牆高宅深,衙內隻顧入他傢中與他娘子歡好,週遭鄰舍絕看不出底細。鄰人大多是暫居東京的流民,那林衝癡於公乾,平日裡不與鄰人結交,他娘子又深居簡出,少與鄰人來往,鄰人關心他傢作甚?”
想了想,又道:“隻對門茶坊掌櫃王婆,愛說些風月閒話,須衙內親自施以威嚇,必不敢多嘴多舌。哪些鄰人,便由小的左右打點些個,再散下輿言,廣傳林娘子貞潔美名,又說林衝私下裡常教衙內一些槍棒,衙內感激恩德,林衝下獄後出入林府,隻為照顧他傢人,別無他意。人皆愛財,得了衙內好處,再想衙內是何等身分,便心下有疑,也隻說衙內與林娘子好處,林娘子聽得消息,必然歡喜……日後衙內出入林傢與他傢娘子歡好,當可高枕無憂,盡興暢玩。”
高衙內撃掌大笑,當下叁人密議備細,說至深夜,如此這般,終定下構陷林衝大計。那花太歲計議已成,便去反復修習那《調陽密術》,當晚存陽攢精,不近女色,隻為明日赴林娘子之約,與她在林傢夫婦大床上暢美通姦!
正是:費心定下惡毒計,慾逼人妻做嬌奴。不知紅杏早生春,空叫教頭變囚徒。
話分兩頭,卻說那日林娘子張若貞自送走了姦夫高衙內,忙與女使錦兒顫微下床,含羞端正好各自妝容。她既與高衙內定下叁日後在自傢府內偷情之約,端得是又羞又怨又悲,又不知藥倒林衝後是否被他知覺端倪,竟神不守舍的如癡如呆。二女見各房中衣衫遍地,淩亂不堪,床上地上,水漬遍積,各間房均有淫水堆積,怕林衝醒來盤問,忙換了一床新單,又將各間房收拾停當,洗了舊床單,不露一絲通姦痕迹。
若貞獨入林衝所睡偏房,見房內淫水遍灑,滿是淫靡之氣。她想到適才與姦夫那番刺激之極的夫目前戲,又羞又慌,忙反復擦拭地麵桌麵,又開窗透氣。見天色已晚,兩女相對吃了晚飯,顧盼間均是蛾臉羞紅,各自垂首,含淚寡言,隻蚊聲密議如何將這事遮掩過去。錦兒隻勸說她須多怨怼林衝酒醉,方能令他不生疑窦。
那藥酒卻是下得猛了,林衝直睡到月近中梢,才在床上翻滾起來,口鼻發出沉悶哼吟。
若貞聽到房內動靜,知道官人快要醒了,她芳心驟緊,捋了捋腮邊秀發,眼圈頓時紅了:“一會兒官人醒來,不知能否遮掩得過,當如何是好?那冤傢又不來助我。”一顆心竟向姦夫上靠,想得其相助。
林衝又翻了半晌,才緩緩睜得雙眼,直感頭昏眼花,舌乾口燥,他長籲一聲,終開口喚道:“籲,娘子,渴,渴得緊。水,某要喝水!”
林娘子正端坐梳妝臺前咬唇梳理長發,正回想這些時日,與高衙內數度偷情,回回甘爽絕倫,暢美淋漓,雖是失貞失潔,卻端的高潮倍至,這等快活,從未在親夫身上享過。臉上時喜時憂,時怨時艾,想到姦夫恁地大膽,兩度在林衝目前與她縱情交媾,好不緊張刺激,竟如小兒女般绯臉通紅,咬唇低頭輕梳秀發,羞澀難當。忽聽林衝叫喚,心底一沉,臉色變白,心道:“官人終於醒了,千萬須沉住氣,斷不可叫他瞧出半分端倪。”想畢對着銅鏡又整了整妝容。
她與林衝新婚叁載,婚後絕無對親夫有半分欺瞞,自被高衙內強暴失貞後,卻屢替姦夫圓謊,向親夫隱瞞通姦醜事,此番又為形勢所迫,端的是無可奈何,隻好再度欺瞞親夫。
過了一會兒,若貞又聽見林衝叫喚,又見身旁錦兒連使眼色,隻得緩緩站起身來。她自小不擅說謊,當此窘境,卻又不得不說,不由臉色更紅。見窗外月近中梢,明月正掛在太尉府方向,杏目遠望那裡,羞忖道:”死冤傢,害奴傢紅杏出牆,玩了奴傢便玩了,卻留奴傢獨處這窘境,也不相助半分。您說今晚還要玩別傢人婦,莫非此時,當真又害了別的良傢?
卻聽林衝在偏房內又叫道:“渴,渴死某了。娘子怎還不來?”若貞心中愠怒,見錦兒眼色捉急,隻得一跺腳,怨嗔道:“再等等。昨夜喝得醉成爛泥,睡了一天,此刻方醒。我與錦兒都睡了,卻又叫我們。一會兒便來。”她桃腮通紅,在房中嬛歩輾轉,芳心萦在姦夫身上:“您倒快活,又叫奴傢如何麵見官人。不知您這冤傢,此時到底在乾嘛,壞死了!”
林娘子定了定神,玉手端起桌上茶碗,喝了一口,蓦地裡芳心一顫:“他這等餓狼般專垢良傢的淫惡之徒,奪了我貞潔,如何還有臉想他,不顧官人……我這是……這是怎麼了……盡這等怨怼口吻與自傢官人說話……官人得罪了高太尉,我實是不得以,方獻身衙內,卻去想這挨光羞事做甚?也不顧官人如今是否傷了身子,還不去服侍官人……”終於鼓起勇氣,顫手捧了一碗熱茶,自去偏房林衝床邊服侍。
若貞午間曾於偏房內林衝目前與高衙內縱情通姦一個多時辰,雖是被迫為之,此番再入此屋,卻也不由得心懷異胎,臉紅心顫。她紅臉咬唇,奉茶床邊,一顆心隻“砰砰”亂跳,也不知昨晚官人倒後,她與姦夫在親夫目前晝夜通姦不綴,是否被親夫察覺端倪,那可要了她的性命。她虛眼去瞧林衝,隻見他在床上輾轉反側,雙目緊閉,仍是迷糊昏沉,口中卻哼哼嚷嚷,隻顧喚水喝。若貞心下稍安,顫聲輕喚:“官……官人,水……來了,水來了……”
輕喚良久,林衝仍是未醒,若貞無意間一瞥,忽見林衝胯下活兒頂褲而立,略吃一驚。她與高衙內通姦多回,對姦夫巨屌烙印之深,端的是揮之不去,心中早自有尺度,知道對比分寸。她一眼便知官人這活兒便是此刻勃起之時,也遠不如姦夫那龐然大屌軟垂之時雄渾碩壯,恁地盡顯頹勢!但不知官人在夢中夢到了什麼,小活兒竟硬立起來?林娘子臉一紅,輕輕跺腳,轉身慾出,蓦地裡皓腕一緊,如套鐵箍,哪裡掙得脫分毫!
隻聽林衝大喝一聲:“若貞,你,你竟與高衙內做出這等好事!”
若貞聽罷手一鬆,茶碗摔在地上。隻見丈夫豹眼圓睜,已然醒了,不由雙腿一軟,嬌軀軟坐在床邊木椅上,雙頰刹時慘白,心中不住叫苦:“罷了,罷了,原來官人早已瞧見我與衙內之醜事,我命休已……”更想到今早二人便在這把木椅上通姦,更是羞臊得手足癱軟,螓首低垂,淚如泉湧,心中隻道:“我對不起官人,這便全招了,自盡以謝夫恩便了!”
當此關頭,門簾掀起,錦兒奪門而入,大聲道:“大官人昨晚夜半方歸,一身酒氣,爛醉了一日一夜,小姐衣不解帶,盡心服侍,為何大官人一醒,便說出這等糊塗話來!”
林衝大吃一驚,出了一身汗,鬆開手,見娘子坐於床邊痛哭,驚道:“原來,原來某醉了一日一夜方醒,適才還在夢中,可是說了什麼糊話,讓娘子這般難過?”
“原是官人在說夢話!”若貞聽得林衝解釋,心中羞憤難堪之意頓時半去,暗讚還是錦兒冷靜,自己差點自招露陷,好險!好險!她一邊輕泣,一邊暗忖:“我不擅謊言,還是少說為佳,免得言多必失,便先讓錦兒去說。”
隻聽錦兒答道:“大官人好不害臊,夢中也說出這等不堪言語,如何叫小姐不傷心!”
林衝猛然醒悟,蓦地坐起,拍頭愧道:“都怪某,酒後失德,適才竟夢到,夢到娘子在某目前,與高堅那厮做出,做出苟且之事,某一時心痛難過,如同刀絞,竟大聲說出夢話來!娘子莫怪,娘子莫怪!”
錦兒“哼”了一聲,雙手扶起若貞,粉臉脹得通紅,刮臉衝林衝道:“大官人近日好生冷待小姐,必是心生嫌隙,否則如何會夢到這等龌龊事!還說小姐與衙內做出什麼好事,能有什麼好事,大官人倒是說說看!你玷汙小姐清譽,瞧她不大耳刮打你!”若貞拭了試淚,臉一紅,哼了一聲,也借機怒目相向,高聲嗔怪道:“原來你近日慢我,是放不下我與衙內之事,連夢中也在胡思亂想,尋開心羞辱我……你,你當真想我與衙內做出醜事來不成……你……你到底夢到了什麼……”說罷又”嗚嗚“哭起來。
林衝醒後迷茫,聽罷娘子所言一時抓耳撓腮,不知所措。他過往對娘子極為愛惜,嶽廟再加陸府事發後,不知為何,對她暗生嫌隙,好沒來由,心中本就好生有愧,此番酒後失言,又得罪了娘子。他平日自覺大好男兒,本少把女子放在心上,此時被錦兒和娘子怨怼,一時間自覺做了錯事,反倒全“招”了:“娘子恕罪莫哭,娘子恕罪莫哭了,全是林衝之錯。某,某隻記得昨日與週丘二教頭吃酒吃得兇了,回傢醉倒在娘子浴前,倒時,依稀瞧見娘子浴桶邊有一雙男靴,以為是高衙內那厮的。不知為何,竟,竟夢到那高衙內好生無恥,竟當着某麵與娘子苟且,還強要了錦兒……這夢做得好長,又恁得真切,唉,某竟這等下作,適才又夢到娘子與那厮在某床前縱歡,竟無休無止,一時氣惱,便發出喊來,不想是一場大夢……但這夢,也太過真切,平生不曾有過,那雙男鞋……”
若貞錦兒越聽越羞,知他所言俱是實情而非夢境,當時那鞋確實忘記藏了,又哪敢說破。
錦兒羞嗔:“大官人真是醉了,夢到小姐也就罷了,如何還夢到小奴。什麼桶邊男靴,皆是夢裡幻想,大官人切莫猜忌小姐……若這夢是真的,難道高衙內能連小奴也一並要了?想想便是假得……大官人何等人物,那高衙內一個纨绔子弟,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若貞雖不擅作謊,見林衝急慾求證夢中之事,隻把眼來瞧她,隻得大聲佯怒道:“官人一向正派,不想也會做這等龌蹉之夢!你隻顧吃酒爛醉,哪有將我半點放在心你,我真是看錯你了,竟嫁了你這等有肮臟心思的小人!”她見林衝臉色難堪之極,幾要羞死過去,她平日從未對丈夫這樣說話,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卻罵得親夫下不了臺,不由心中一軟,嘆了口氣,羞得嘟嘴安慰道:“罷了罷了,聽聞男子月有春夢,也是常事,錦兒莫怨怼官人了。官人也不想想,你武藝超群,衙內兩次見你都望風而逃,如何還敢到咱傢中尋死,這夢做不得真的……何況,你也無須嫉恨衙內,我早說過,他並非無賴,倒是個知事理的官傢公子,知道禮數,雖喜歡奴傢,但在嶽廟並陸府,卻從未對……對奴用強過……那像你,喝醉了就知道欺負我……那日你在陸傢不問青紅皂白,冒冒失失一副殺人模樣,攆走了他……他已知官人兇狠,再……再不曾來滋擾過……也未唆使其父加害,便知他不是姦惡小人,你不必嫉他……”
這話正中林衝下懷,他一向對武藝極為自負,想那鼠輩高衙內如何敢來,一時疑雲盡散,甚是開懷,將若貞小手握在懷中道:“某驚嚇到娘子了,萬乞娘子恕罪。昨日所以醉酒,也實因近日慢待娘子,心有愧疚,故酒後夜歸,本想向娘子賠罪,不想卻先醉倒了,又累娘子服侍。某吃酒時便細想過了,娘子所言,皆為某好。這官場之事,確實當能屈能伸,今後但凡娘子有命,某無有不從,一切皆依娘子。”
若貞聽罷心中一酸,隻把小手縮回,不讓林衝來握,羞忖:“你若早想到此節,我又如何會連番失身給那冤傢。如今大錯已成,他汙遍了我身子,你叫我如何是好?”但聽林衝說得至誠,不由又是感動,又是羞愧,但與高衙內數度通姦一事,畢竟又暫且瞞過了林衝,懸空之心終於落下,暗自欣喜慶幸間,芳心忽閃過一念頭:“官人賠罪自責,甘願聽命於我,則來日當可依那冤傢之言,勸官人向太尉獻刀,與太尉和好。衙內使人絆住他,便要與我幽會,那冤傢膽雄勢大,他來偷我身子,必不會叫林衝查知端倪,我卻擔心什麼……”這念頭也隻一閃而過,一顆心卻“撲撲”大跳,腮現桃紅,心下羞啐道:“呸,我這是怎麼了,這時卻去想那冤傢來偷姦我,不顧自傢官人。”害羞之餘,忙扭過螓首,輕聲道:“無論官人如何相持,奴傢皆無妨,隻求官人能放下此事,隻相信衙內他並非大姦大惡之人,奴傢與他……與他清清白白便好。”又吩咐錦兒:“官人渴了,快去奉些水來。再給官人燙一桶熱水,好洗去一身酒氣。官人一日未用膳,必餓得緊,錦兒再備些飯菜,酒是不能再吃了。”
林衝見娘子說話間粉麵暈紅,鳳嬌水媚,容光照人,少婦嬌美之態不可名狀,似比往日更美上許多!他哪知此乃妻子受高衙內陽精數度澆灌滋潤,已然膚滑水潤,美不勝收之故,不由氣息微喘,一時情動,又將她小手握住道:“某年紀日長,娘子卻越發好看了。往日慢待了你,咱傢浴池也經年未用了,平日便隻用那浴桶,今日便與你下池一同沐浴,厚待娘子一回如何?”
若貞吃了一驚,往日裡林衝甚少讚她美貌,這回剛一醒酒,卻來誇她,麵現色慾,顯是因春夢而動春情。想到丈夫夢見自己被那冤傢所汙卻動情慾,端的龌龊,不由暗生鄙夷惡心之念。現下她身上滿是與姦夫通姦時留下的紅印,如何能與親夫共浴?她秀眉微蹙,蓦地裡一摔手,向後退開兩歩,怒道:“你剛醒過酒,便來說這等胡話,不害臊麼?你滿身酒氣未散,我如何與你洗得,還是請自便吧!”
言罷,香軀一轉,徑自去了裡屋。
林衝微微一愣。平日裡,但凡林衝練完槍棒,娘子便會服侍他洗浴,他相求共浴,也從未回絕過,甚是溫柔體貼,今日倒是冷了不少,這等推拒,前所未有。
附:每天更新最新最全的小說:轉念一想,自己剛得罪了她,又一身臭酒味,這番相求,卻是太過唐突了。一不由哈哈一笑,由錦兒服侍喝了一大壺水,自行去浴房沐身。
飯時,錦兒見小姐與丈夫相對無言,各自尷尬,便撿些閒話喜事來說。她一向口齒伶俐,甚是乖覺,最擅逗樂,此時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倒把若貞逗得凝眉舒展,笑靥頻生;林衝也是呵呵憨笑,疑窦消散。一傢人似又復往日和睦。若貞暗嘆:“要不是有這個俏錦兒,我與那冤傢的姦情,隻怕早被官人識破。多虧了她,當真有心了。”
林衝餓了一日,渾身乏力,此時被錦兒說得心情舒暢,當即狼吞虎咽,飽餐一頓。他得復氣力,頓時精神大振,飯後便自去後院舞槍。二女見他再無疑心,此關既過,都是杏目含喜,暗中牽手鼓勵。
此時月過中梢,已近深夜,聞聽遠處丈夫“呼呼”舞槍之聲穿過中院花園,傳至耳畔,林娘子暗自嘆一口氣,回房麵鏡而坐。她凝眉瞧去,見鏡中人窈窕豐盈,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如海棠標韻,豐姿冶麗,不由忖道:“我真如那冤傢所說,生得這般美麼?我便恨極了這副容貌,若非生成這樣,怎會惹得那冤傢如此不顧一切,連我這當朝武官之妻,也敢染指?我被他汙了四回身子,他竟仍不知足,還要再汙我叁回,甚還想強納我為妾,與我完聚,竟視我傢官人林衝於無物,便是此時,也不知他又在淫垢那傢娘子……”
想到姦夫此時必在太尉府中姦淫別傢人婦,自已昨夜與高衙內種種不堪淫事又湧上心頭,更是羞紅雙腮,羞愧難當,悔之不迭:“他這淫蟲玩良傢無數,我竟與他說了那麼多肮臟淫話,還在官人目前任他姦弄,甚還屢屢出言羞辱自傢丈夫,直如蕩婦一般,我還有何顔麵與衝郎厮守?”
再細瞧鏡中自己,竟臉帶腮暈潮紅,體呈艷膩酥融,暗現姣麗蠱媚,頓時自怨自艾:“官人早前說過我如粉妝玉琢般清麗爾雅,現如今,我還是那個一心相夫教子,貞潔如命的自己嗎?”她悔之晚矣,一時心如刀絞。耳聽窗外夫君揮槍吆喝,納氣吐虛,想起往日林衝練槍,自己必當守在夫君身畔,為他撫琴助興,此時卻任他孤處室外,雖隻一院之距,卻似相隔天涯。
她不由凝目向床邊一張古琴望去,當年她與林衝結下婚盟,林衝知她頗擅琴畫歌舞,此琴正是林衝所贈定情之物,如今自己已非完璧,物是人非,自已愧對夫恩,大錯已成,如何還有臉活於世間?她快歩走至琴前,素手撫摸琴弦良久,回想與林衝情投意合、相敬如賓的種種往事,林衝雖房事孱弱,不近女色,卻從未半點虧待過她,心中更是酸楚難當,幾珠清淚,潸潸落於琴弦之上,隻忖道:“我對他不住,再想與他厮守,已成妄念!但求保得官人週全,離開這是非之地,便自盡以謝夫恩……”
便在此時,若貞忽覺素腰一緊,一雙鐵臂將她攬實,她知是林衝來了,不想被他瞧破心事,立時拂去淚痕,佯裝破啼為笑,嬌顔回轉,勉強衝林衝嬌嗔道:“討厭,不去好好練槍,卻來戲耍我,不害羞麼?”
林衝是從背後摟實嬌妻,未曾瞧見妻子落淚,隻雙手略一叫勁,便讓妻子動不得分毫,呵呵憨笑道:“自娘子赴嶽廟求子,某已有數月未厚待娘子了。你我若不行房,娘子如何懷兒生子?令夜月明星稀,端是良辰,不如成全了娘子?”若貞吃了一驚,林衝往日從未這般用強,她兩日來被高衙內連續澆灌,羞處仍飽含姦夫陽精,兩瓣豐盈蜜臀被他拍打的滿是紅印,豐碩乳肉上更盡是吻痕,如何能與丈夫做那事!
豈非立時便要露底?但豐臀被林衝胯下肉棒頂住,知丈夫今夜難得興致甚高,她不忍拂夫之意,隻得強言歡笑,用手去擋男根,桃腮一紅,佯嗔道:“你如此無賴,好不知禮嘛。”林衝見娘子含羞帶嗔般扭動嬌軀,酥融嬌艷,容光逼人,更是心火上湧,怎知她多日來受姦夫陽精滋潤,當真是瑰姿艷逸,早比往日更美了十分,還道她也是情動難耐。又聞她身上芳馨滿體,極為誘人,哪裡還能忍住,雙臂一用力,便將嬌妻輕輕抱將起來,一把放倒在床,雙手掀起若貞羅裙,按壓豐臀之上,就要去脫妻子亵褲。
若貞大驚失色,亵褲一去,林衝立時便能瞧見臀肉上姦夫所拍手印,不由拼命扭臀推拒,雙腿隻顧向後蹬踢,口中驚道:“你乾什麼?忒不知禮!住手啊!你走開啊,我實有不便!不想與你行房!不想與你行房嘛!”林衝不意娘子竟推拒得如此堅決,竟說出不願與他行房之語,當真是出乎意外。憑他那身武功,若真想用強,若貞哪裡掙得脫分毫,但他一向敬重愛妻,本就未出真力。正惱忿愣神之際,若貞雙腿竭力亂蹬,已拼命翻過身來,菈下裙擺,一手死死護住下身,一手便將林衝推開老遠。見林衝滿臉不忿之意,知適才所言傷親夫極深,忙佯做黠旎一笑,笑吟吟地嗔道:“怎麼啦,生氣了麼?”
林衝本極氣惱,見妻子一颦一笑,時怒時喜,嗔笑之間,端的明艷動人,不可方物,倒叫他哭笑不得,無可奈何了。隻得傻傻一笑,撓頭道:“不做便不做,乾麼火氣那麼大?我也隻是多日未與娘子親近,實是想得緊,又被娘子容光吸引,若今夜能得娘子成全,恁的感激不盡……”
若貞見他一臉懇求之意,知他確是慾火難耐,已到哀求地歩,實不忍再拂其意,隻得柔聲哄他道:“非是我不想官人親近,隻是前些日曾告訴過官人,我月例到了,官人如何忘了。那月紅尚有叁日方退,這叁日,官人不得碰我分毫。”忽想:“叁日後便要與衙內幽會,那冤傢房事如此了得,遠非官人可比,必又姦得人傢死去活來,留一身印記,想來叁日後也絕不能讓官人碰我。”
便又微嗔道:“哎呀,叁日後也不行,須得我身子盡復方能與官人相好,再說,這懷兒生子,須得算好日子的。待我算得妥帖,再來告訴官人。總之官人這些日不得碰我。”
她曾算過,再過七八日,自己月紅便當真來了,而那冤傢要與她通姦叁回方休,想來月事過後,衙內便又會邀她偷情,到時又隻能拒絕親夫親近,如此說來,當真讓官人親近,少說當在一月之後了。這等厚此薄彼,倒便宜了高衙內,實在忒過羞人!想到此節,若貞不敢再看林衝,不由轉過螓首,臉現拘泥難堪之色。
林衝見她扭捏,還以為她想到來日羞事,怎料到她心中所想另有其事。忙坐在她身邊,將嬌妻螓首靠於肩上,聞着娘子一頭飄香長發,貼耳溫言安慰道:“不碰就不碰,我林衝一介武夫,本就不把這種事放在心上。為夫不碰娘子身子,娘子碰我總可以吧?不如為某含含那物,娘子多日未曾與某含過了。這廂有求娘子了。”林娘子臉更紅了,她平日也曾為林衝做這口活,此時若再推拒,實是說不過去,又聽丈夫說得低聲下氣,也是有所不忍,但她多次被姦夫高衙內那世間無俦的赤黒巨屌撐爆小嘴,那滋味當真遠非丈夫短細肉棒可比,如再去含丈夫那根小的,既知壯弱之別,委實叫她難以啟口,何況往日為丈夫吹箫,回回片刻便即爆陽口中,端的難以下咽,遠不如那冤傢陽精直灌深喉那般透實爽利。這念頭雖隻一閃而過,她卻立時暗罵自己無恥,竟隻願為那冤傢做口活,不願為親夫做!
當下便想答應林衝,口中卻仍婉言推拒道:“非是我不肯,隻是今日端的累了,不想動口,不如,不如改天?”本想林衝定會再勸,卻聽他紅臉愧道:“娘子既然累了,便隻用手做吧,幫為夫撸一撸,也是好的。”
若貞長舒一口氣,心想隻用手做,自己小嘴便為那冤傢保全了,一時喜上眉梢,把頭藏於林衝懷中,嗔道:“官人好壞,恁不知禮,竟想要奴傢用手給你弄。”言畢,卻用手輕輕將林衝肉棒隔褲裡在手中,她不想寬去林衝衣褲,隻用手隔布料裡實。隻覺官人這活兒實是甚小,盡在小手掌握之中,卻堅硬異常,直如小木棍一般,硬度雖遠不如姦夫那般硬似鐵棒金槍,卻比林衝往日有所精進。若貞略一錯愕:“”官人這小活兒相較衙內那龐然大物雖有天地之別,但今日為何這般動情?難倒當真與那春夢有關?”
她臉現詫異之色,星眸上揚,抿嘴慧黠笑道:“你是怎麼啦?我還沒動呢,就這般硬了?酒後到底做了什麼龌龊春夢,竟興奮如斯,主動想親近我?比起往日木納,官人仿佛換了一個人。”言罷,小手輕輕隔褲撸他活兒。
林衝豹臉又一紅,見娘子嬌艷慾滴,聲音酥膩柔轉,透人筋骨,小手又撸得好生舒服,不由略為氣喘。他數月未親近嬌妻,心中本自有愧,此番險一險誤會娘子,皆因心中有一隱憂,未對娘子明言,他一向對妻至誠,此時娘子來問,便想借機消除隔閡,不願再隱瞞下去,當即溫言道:“為夫往日也非有意薄待娘子。隻是某一身本領,皆靠打熬筋骨,固精練勁,不得輕易去碰女色。與娘子婚前,某又去專攻下盤攻夫,練那防人襲陰之法,以致縮陽收精,陽物比不得常人……”
若貞紅暈上臉,一手撸管,另一手捂住林衝之口,小嘴一翹,佯怒道:“官人以前也略提過此事,怎麼今夜又來說起。你好練槍棒,不近女色,本是英雄好漢之所為,我,我怎麼會去在乎這個,你,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林衝嘆一口氣,手撫娘子長發,愧道:“某知你絕非水性楊花之婦,但為夫仍有一事要說。我時常想來,你我夫妻叁年,你至今未孕,娘子求子心切,某所盡知。那日之所以去嶽廟,莫不如是也。某思來想後,娘子不孕,多半與我縮陽收精、不思情慾、少與娘子歡好有關,這叁年來,你我夫妻歡好次數實是屈指可數,某慢待了娘子,端得心痛。若娘子當真因此不孕,某悔恨終生……”
這番話聽得若貞驚羞交集,忙隔褲輕撸小肉棒,柔聲安慰道:“官人說哪裡話來,恁地多心了。你今夜都這般硬了,哪裡不思情慾?還來說嘴……”
林衝一臉羞臊,長嘆一聲,深愧道:“娘子有所不知……適才娘子問到我那酒後春夢,實不相瞞,某實在不堪,竟,竟夢到那高衙內生了驢大一根陽物,與娘子通姦,又花樣百出,極擅持久,弄得娘子歡暢無比。某也不知為何,竟因此情動不已,難以遣懷,實是愧對娘子,願受娘子責罰……”
若貞大羞,不想他竟做了這等春夢,而夢中所見,又俱是實情,當真叫她無地自容。她怕言多露底,忙將林衝扶於床上躺好,嬌軀趴扶丈夫懷中,見林衝胯下物事硬得脈動不休,右手連連深撸,柔聲溫言道:“官人老想親近奴傢,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再說,夢中之事,怎做得準。官人切莫推己及人,來羞奴傢。你我夫妻一場,哪有什麼愧對不愧對的……官人乃英雄好漢,哪是那個纨绔花少可比……我知官人一心為我,我也一心隻為官人,怎麼會因這種事嫌隙官人。官人且莫再多說了,隻顧躺好,讓我好好服侍官人一回……”言罷,右手隔褲裡實那肉棒,盡心全力撸來,心中浮現的,卻是高衙內那赤黑巨屌,俏臉刹時飛起兩團紅暈,忙羞閉星眸,不敢去瞧親夫,她小嘴微張,丁香微吐,眼前不時閃過姦夫巨屌撐爆小嘴之景。
林衝聽若貞冰釋前嫌,心中大喜過望,見她粉腮紅潤,萬種風情,撸管手法更是遠勝平日,不由激動不已,腦中又浮現酒後那場春夢,隻覺週身血脈噴張,便要去摸若貞豐胸。手剛及衣,林娘子哪由他碰,忙含笑推開,嗲聲嗔道:“說好不碰我的,官人好不知禮嘛,若再如此,奴傢要生氣了……”這話說得酥膩入骨,林衝隻覺肉棒大動,口中鼻中連連發出悶哼之聲。
若貞知他極易早泄,忙使出手段,大撸開來,撸到深處,林衝一聲悶叫,陽精爆灑,竟皆灑於褲內。若貞見他泄得這般快,倒是省事得緊,頓時舒一口氣,暗自歡喜,不由“咯咯”一笑,抿嘴道:“官人也不等等,才十餘下,尚未與官人褪去衣褲,便爽出了。官人也不嫌臟了褲子……你自己擦乾淨罷……”言罷,轉身出屋。林衝隻得自行將長褲脫下,自取毛巾擦淨下身,換了一條亵褲,再將臟褲遞與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漿洗。
此時錦兒早已睡下,若貞將林衝亵褲洗淨曬了,待回到房中,林衝已自入夢酣睡。原來昨晚那蒙漢藥端的猛烈,藥性尚未盡除,林衝仍感酸軟疲乏,爆泄陽精後又昏睡過去若貞睡於丈夫枕邊,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於官人,回想婚後叁年,與林衝歡好次數本就極少,還每每淺嘗辄止,不得盡興,從未令她當真快活過。似乎果如他所言,與他房事不濟有關。又想到姦夫高衙內床事強悍之至,遠非林衝可比,與他交歡一回,恁地勝過與親夫叁載。若衙內有心受孕於她,以他陽精之濃之多,隻怕,隻怕立時便能懷上……不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耳聞林衝鼾聲如雷,炒得她難以入睡。想到衙內雖回回強迫於她,卻總令她酣暢淋漓,事後總能睡得酣甜之極,更是心煩意亂,愁腸滿腹,那裡還睡得着。
隻得悄悄起身,去錦兒房中睡下。二女皆被高衙內所汙,她們自小相交,本就互為知己閨蜜,無話不說,此時既同病相憐,便更加心靈想通,雙雙相擁安慰,輕聲燕語,相互排遣心事,說到興處,竟俏聲含羞述說姦夫之能,直至後夜……
第二日,若貞早早為林衝備下早飯,又為他更衣束服,好言相待。林衝大為寬心,飯後自去禁軍畫卯。若貞含羞向錦兒說起與衙內定約之事,二女悄聲商議良久,都道若不依衙內之言,林衝仍會被高太尉所惡,左右大錯已成,隻得將錯就錯,好歹得那冤傢眷顧,先保全林衝再說。錦兒更甘願去太尉府監視林衝行蹤,好讓小姐與衙內偷情時無所顧慮。二女細說備至,都覺若依高衙內之計週密行事,當可瞞過林衝,倒也萬無一失。若貞終於寬懷,決心依計而行,便央錦兒偷赴太尉府告知衙內婢女宛兒,說二日後必將說服林衝向太尉獻刀,要他替林衝向太尉美言,並邀他做好安排,見林衝一早帶刀離傢,便可來會。此事雖大違林娘子本意,但事已至此,她羞則羞矣,倒也再無牽掛。晚間林衝回來,親自下廚為他做了幾道佳肴,又與他把盞陪話,令親夫開心暢懷。飯後林衝舞槍,若貞亦如往常,於旁撫琴相陪助興。睡時,又去為林衝撸那活兒,又是片刻了事,自睡於錦兒偏房。
第叁日亦是如此,待晚間林衝練槍時,若貞仍撫琴相伴,想到明日便又要與那冤傢相會,雖知以姦夫之能,明日必是徹日風流,快活無邊,但一顆心仍時喜時憂,時歡時悲,既極期待,又甚愧疚,一時迷茫怅惘。她見身旁夫君本是大好男兒,自己身為人婦,卻不得已背夫偷漢,恍惚之間,一邊按韻彈琴,一邊咿咿呀呀,輕聲唱了起來:“”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雨橫風狂叁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正是歐陽修的一首《蝶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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