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本文要太監?這段時間事情較多,忙裡忙外,未能更文,請看客海涵。十一回乃貞蕓劫最大一回,費了我不少心血,最後半回也引用了本人一些前作。此回肉戲口味較重,頗費筆墨,不喜勿怨!其中文字尚未校對,容我慢慢修正。此後章回,文字均無十一回這般長了。)有道是花好月圓夜,慾火難耐時。話說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錯失良機,未殼得李師師閨身。他回府後心有不甘,那巨物腫脹如槌,全身似要爆裂開來。
正要逼眾女使並張若蕓侍寢,卻得暮兒報知,太師府李氏求見。他知是李師師親娘來了,有心一會美人,忙叫“有請!”。此刻他受李師師一夜引誘,正無處發泄,想到當日所見李貞蕓之絕色容姿,絲毫不遜其叁個女兒,當真慾火焚身,巨物脹得難受不堪,腦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他慾會美人,一時精蟲上腦,舉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門去。
隻見花園走廊上,暮兒引着一絕色美婦,正緩緩向他踱來。那美婦穿一淡綠薄裳,蛾眉臻首,盤卷一頭烏黑秀發。她雖作女僕妝扮,但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好似空谷幽蘭,端的清麗脫俗,秀美難言!你看她微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窄窄,折纖腰以微歩,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隻有二十歲出頭,正是叁女之母,李氏貞蕓!
高衙內見她雙峰脹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顆美人痣,果是李貞蕓!他不期今夜有幸私會叁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翹起,慾爆般難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飾高高隆起的下體,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時常掛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訪,小生迎接來遲,有失禮數,還望娘子恕罪。”
李貞蕓見狀忙還一禮,輕聲道:“衙內好生客套,可折殺奴傢了。衙內托人告知小女下落,這等恩德,奴傢無以為報,怎能反受衙內如此大禮。”她眼中淚珠滾轉,聲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內直起身來,凝神瞧她。見這美婦色絕天下,領如蝤蜞,齒如瓠犀,卻麵帶淚痕,似是先前哭過,心中頓生一股憐愛之情,隻覺下體巨物昂揚怒挺,肉棒大動。他淫心亂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緩這攻心慾火,卻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氣,安慰道:“那禦街李師師,正是娘子女兒。娘子既知愛女下落,當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為娘子出力,實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萬套,也是應該的。”他一時口無遮攔,滿嘴油腔,竟忘了下體正高高隆起。
李貞蕓到“千客萬套”四字,纖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頰,“撲哧”一笑,臉上愁雲散去大半。正要回話,鳳眼向下一瞥,卻見他那寬大衣袍,累累實實隆起老高。她是過來人,自知其意,卻不想高衙內有如此巨物,竟能將那寬鬆衣袍頂起,心中吃了一驚,秀臉頓時變色。天下男子被她那絕世容光所懾,她倒見過很多,但一見之下便情慾大翹的,卻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輕人情火過旺,隨即莊容道:“奴傢深夜前來,實屬不守之舉。若非情不得已,斷不會來叨擾衙內,衙內莫生他念。”
高衙內見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橫生;忽而臉色凝重,含嗔佯怒,越顯動人。
又見她那冰藍色美目流盼不休,時而瞟向他下體,時而瞥向別處,似在逃避什麼,頓時省悟,一時也有些羞臊。他臉色頓紅,忙厚着臉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過量飲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癒,那活兒……那活兒脹立不軟,已有兩叁日,竟成頑疾,出不得門,故托人送信於娘子,不能親自登門告知。今夜丟人現眼,被娘子瞧見,實是無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萬莫怪。”言罷又深鞠一躬,心中卻想:“正是你那叁女兒誘得我慾火焚身,久硬不軟,怎能怪我?”李貞蕓聽他竟直言不諱,還說出“那活兒”叁字來,玉顔頓時紅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頰。但見他誠惶誠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寬。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恥,便是好的。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間,多有艷福,非異常百姓人傢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長你十歲,你怎唬得了我。這年輕人必是在我來之前,飲了虎鞭酒,血火過旺,正與女使們做那茍且之事,不得盡興而已。卻說什麼‘竟成頑疾’!”見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誠,便紅着臉,上前兩歩,將他輕輕攙起,羞道:“衙內,奴傢是過來人,您對奴傢又有大恩,怎會怪你。奴傢此來,隻為謝恩。衙內便有千番不是,奴傢也斷不會怪您。”說時,聲音顯含哭腔。
高衙內雙臂被一雙溫滑冰軟的小手撫住,頓覺週身舒服,如飄上雲端一般,下體巨物更是充脹抖動。他心中暗喜,擡起頭來,卻見美人一雙鳳眼香淚滿盈,一顆晶瑩淚珠兒,再收不住,順玉頰滑下,不由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間,雙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隻覺嫩潤肉美,好個嬌滑肌膚!順勢道:“娘子得知女兒下落,大喜之事,本該高興才是,為何,為何這般傷心落淚?可折殺小生了。娘子有何苦處,隻管與我道來,小生將竭力相助娘子!”李貞蕓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載,多年未與男子相處,此番被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聞到雄渾的男兒氣息,全身不由一陣輕顛。她淚臉映着羞紅,隻感酸軟乏力,似要軟倒,卻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對着自己羞處,更是羞得呼吸頓時緊促起來,一雙賽雪豪乳急劇起伏,幾要撐爆薄裳。她淚眼凝視高衙內片刻,見他英俊異常,雙眼充血放光,顯是被自己那起伏豐胸引得慾火如炙,但那一臉關切之意,卻是真心實意。這十幾年來,何曾有男子關切過自己,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公子。她芳心動蕩,直感世間孤獨無依,能尋一男子高大身軀依靠,哭述衷腸,哪怕隻是片刻,也是好的。當下再忍不住,也顧不得什麼,嬌軀倒在高衙內肩上,豐胸緊貼男人胸膛,淚水如斷線串珠,落將下來,哽咽道:“衙內,奴傢此來,實是……實是有萬般苦衷,求衙內相助!”高衙內胸膛被一團怒聳彈肉貼實,下體巨物更是頂在美人小腹之上,又聞得她一身幽香滲肺,頓時難過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脹難當,幾要撕裂亵褲。他受龐若驚,淫興大起,若非這李貞蕓乃蔡太師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亵褲,將她抱進房中姦淫一夜方休。但卻不敢造次,隻得強咬牙關,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隻管說來。我本是孤兒,身世本是可憐,得太尉收為養子,才有今日。今見娘子,如見親娘,便是刀山火海,也為娘子辦得妥貼。”他胡編亂造一氣,隻求得李貞蕓憐憫,與她更為親近。言罷,雙手摟緊美人香背,輕撫裸露膚肉,似在撫慰,卻是藉機撈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李貞蕓二十年來首得男人撫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頂得嚴實,知他勃起實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隻是被如此龐然大物觸及,一時也自心跳不已。她全身顫抖,在高衙內懷中抽泣起來,哭得癒發兇了。她淚如泉湧,竟將高衙內肩上衣袍浸濕,哭嗔道:“衙內,吾女本是好人傢,誤入青樓,望衙內千萬救贖這個!
嗚嗚……衙內若能贖得吾女……奴傢……奴傢來世做牛做馬,服侍衙……嗯嗯……”
高衙內雙手撫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豐乳起伏彈壓,巨物頂她小腹,臉上肉急萬分,卻不敢被她察見。聽她哭述,咬牙溫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師之能,贖回小女,還不是小事一樁,何故來求小生?”李貞蕓聽他提及太師,不由臉色一變,擡起臻首,抽泣道:“衙內若是因那老賊,不願相助……嗚嗚……權當奴傢今夜未來,奴傢這便告辭……”高衙內聽她稱蔡太師為老賊,更是心驚,卻又不便放開美人,忙摟緊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親娘,既為親娘辦事,什麼都不放在心上。”李貞蕓聽她又稱自己為親娘,不由破啼為笑,嗔道:“奴傢也隻癡長您十歲,如何好比親娘,衙內好會說嘴。”
高衙內見她哭笑間媚人無限,再掩不住淫色,雙手緊摟美人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師親點女婿,娘子是太師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說,娘子艷絕天下,美色無匹,我打小孤苦無依,正想拜娘子這等美人為乾娘呢。能得娘子照顧,福澤終身呢。”言罷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卻是一顫:“我怎這般大膽,調戲起太師小妾來了!”
李貞蕓見他麵帶淫笑,不由一翹小嘴,含羞嗔道:“乖兒子,油腔滑調,盡耍貧嘴。”心中也是一顫:“他生得端的好俊,說這番話,又摟着人傢不放,顯是對我有意,勾引於我。那老賊如此待我,我這身子,又何必為他而守!不如與他好上……怪怪怪,我怎會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餘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亂了性。”
高衙內見她淚眼含春,美艷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癡了,雙手再忍不住,漸漸順腰下移,輕輕撫住豐臀,頓覺翹彈之極,口中卻道:“乾娘,您便認了我這乾兒吧!”言罷,雙手竟不自覺,在她豐臀上摩挲起來。
李貞蕓知他心意,豐臀被摸,一時也自情動,心中卻想:“他果想勾搭於我。
若認他為乾兒,豈不是亂倫之舉!”想時,全身顫抖,忽兒想到蔡京那老賊,一股無名怨火,在腦中翻湧,也不知為何,竟又貼倒他肩上,將豐胸壓上,咬耳輕嗔道:“衙內,奴傢也隻癡長您十歲,你莫佔我便宜。”這姿態口吻,竟似打情罵俏,兒女說情,她也暗自心驚。
高衙內又喜又怕,雙手卻藉機加重摸臀,貼耳哈氣道:“我與娘子,一見如故,認娘子為親,有何不可。乾娘為何相求孩兒,不求太師,但說無妨。”李貞蕓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淚水湧出,在高衙內懷中泣道:“隻因那蔡京老兒,不肯認回親女。奴傢苦衷,您可要相助。”當下便在他懷中,將心中苦楚,一一道來。
原來李貞蕓曾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相好,自被蔡京強娶後,心中雖深恨於他,也曾受過恩龐。十八年前,她為蔡京誕下女兒蔡師師。不想女兒兩歲時在城效被強人劫走,蔡京無力找回。蔡京又兒女如雲,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李貞蕓深愛幼女,本想與女兒相依為命,在蔡府了此殘生,女兒既失,李貞蕓苦求蔡京無果,從此便沉默寡言。加之蔡京性喜好甚為怪誕,李貞蕓便更不願與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視為冷美人,自此失龐,打入後院偏房,不許與男子相會。不想機緣巧合,她那日興致乎起,後院撫琴,竟被高衙內聽見。她托高衙內尋女,實屬無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卻得阿蘿告知女兒已被高衙內找到,正是禦街花魁李師師。大喜之下,與阿蘿約好,十六年來破天荒去拜見蔡京,假稱是阿蘿聽到坊間傳言。那蔡京早不見李貞蕓,得知此事,也自納罕,便央心腹張乾辦於今夜去禦街秘密查訪。那張乾辦正撞見樓牌外徽宗侍衛,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報之。蔡京大驚,心道李師師既已淪落青樓,又被聖上看中,無論她是否是親女,均不能相認,否則傢門顔麵盡失。蔡京惡語拒絕李貞蕓,還威脅她切不可認女,否則要她性命。李貞蕓不知聖駕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兒的,也隻在高衙內一人生上。便深夜伴做女僕,冒性命乾係,潛出太師府,求高衙內贖出女兒。她早將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內能贖女兒出火海,離開東京,便是自己丟了性命,與是心甘情願。
李貞蕓在高衙內懷中哭嗔說完,豐臀受他撫弄,小腹受他巨物頻繁頂觸,豐奶又受他胸膛侵壓,已是全身火熱,雙頰蘊紅,最後止哭咬耳輕嗔道:“太師勢大,此事實是為難衙內了。衙內若能助得奴傢……來世……來世便甘心為衙內驅使,服侍衙內終身……嗚……”
高衙內輕撫豐臀,正自享受,卻不敢過於造次,見美人在自己懷中哭述完,好不憐惜,又聽她托付來世,竟有以身相許之意,他那巨棒正腫大如槌,哪等得來世,不由脫口而出:“乾娘,孩兒不求來世,隻求今生……”說完好生後怕,若李貞蕓真應了他,與他做出捱光事來,被太師知道,還有命嗎?
李貞蕓聽他仍稱自己為娘,言中盡露求歡之意,不由麵如赤棗。但她天性忠貞,十六年來未見男人,適才出於報復,才有些情動,怎能真做那事。突然想起一法,她將心一橫,擡起臻首,咬唇莞爾嗔道:“衙內可是答應了奴傢?”高衙內自知李師師已被聖上看中,此事決不可行,卻假意應道:“娘子美艷無雙,美人相求,我怎能不應。我這裡頗有些錢財,贖出師師,還不是小事一樁。
便是太師責怪,說不得,也要拚上一拚!”
李貞蕓淚盈鳳目,點了點頭,感激道:“奴傢先行謝過了。衙內既誤飲慾酒,奴傢有一法,可解衙內之疾。”
高衙內奇道:“何法。”
李貞蕓咬唇心道:“那老兒害我一生,我也報他一回!”想罷,一時羞嬌無限,貼耳嗔道:“衙內若是不棄,奴傢願為您含那活兒。”高衙內聽得情慾焚身,肉棒劇動,但想到太師,卻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萬萬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貞蕓知他心思,一捋鬓邊秀發,淒淒一笑道:“卻是無膽之人,隻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傢這便告辭。”言罷輕輕推開高衙內。
高衙內見她轉過身去,纖腰款款,豐臀輕扭,淺歩離去。他被她適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慾爆之時,今夜若再不發泄,隻怕當真憋出病來!見美人仙姿嬌娆,哪裡還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癢之極,再顧不得什麼,心道:“你已被太師所棄,冷落傢中,可惜了這大好身子,卻來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罷罷罷,今日若不能姦你了,怎稱得‘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我已殼得你兩個女兒,便少不得你一個!想這捱光醜事,量你也不敢讓太師知曉!”想罷淫焰衝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兩口饞液,突然大歩邁上,一把將李貞蕓橫抱於懷,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無禮,你實生得太美!”李貞蕓身子突然被他臨空橫抱,雙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將臻首埋在高衙內懷中。她既羞又悲,十六年來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顫起來,心中止想:“蔡京老兒,我便將這副身子給了高衙內,卻又如何!”口中卻羞道:“衙內,奴傢隻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內急喘道:“先進房再說!”言罷叁歩並一歩,將李貞蕓抱進臥房來,將房門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門載悲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女兒夢,看淡貞守薄幸名。
話說高衙內將李貞蕓抱進臥房,緊閉房門,臉上猙獰畢現。他強忍一夜,早已耐無可耐,此時懷中橫抱叁女之母,實乃太賜良機,得償齊人之願!又受她言語所激,哪裡還禁得住獸慾。他急待泄火,也不顧什麼吹箫取樂,前戲挑逗,將李貞蕓那香艷嬌驅徑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雙手飛舞,也隻數把,便將她那裡身薄裳齊齊剝下。
隻片刻間,李貞蕓週身僅餘貼身肚兜亵褲!“衙內……您……不要啊!!……”李貞蕓見他竟似換了一人,再無先前謙恭,竟隻顧用強,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來。大驚之下,李貞蕓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夢初醒,玉腿用力,將高衙內蹬將開來,衝至門前,但週身半祼,如何有臉逃出房去!
她急轉回頭,見高衙內雙眼赤紅,臉肌抽搐,淫態劾人,正一歩歩向她踱來,心下怕急,顫抖道:“衙內……別……別……奴傢究是太師之人……您……您斷不可用強……奴傢……隻……隻願為衙內吹那活兒……求您……莫……莫要用強!”高衙內眼中放火,直盯這半祼的絕代佳人。隻見她豐胸急劇起伏,那對豪乳被珠紅肚兜裡實,香汗滲濕之下,近乎通透,隻要一菈,緊繃的高聳雪乳便會彈將來出;那修長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竟無一絲贅肉;雖近40,又誕有叁女,但雙腿卻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澤,修長似玉,珠紅亵褲更是緊裡那高高隆起的陰阜,誘人無比!
高衙內早已發興,又素喜強姦婦人,哪聽得她告饒。他“噢”得怪叫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師既早冷了你,不再見你,我便強姦了你,太師也隻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婦道!”言罷雙手疾伸,隻聽“嘶嘶”幾聲脆響,肚兜竟被這厮撕成碎片!一對完美絕倫的豐盈玉乳立時蹦將出來,當真是玉美嫩滑,堅挺嬌羞,怒聳入雲!渾不似育有叁女之婦!兩座碩大乳峰各爭風流,正上下顫顫微微抖同,在高衙內眼前晃顛不休;峰頂兩顆大紅櫻桃,充實胞脹,誘人之極!那對碩乳白花花泛起紅蘊,雙峰間乳溝深似山谷,奶頭鮮紅堅實;玉體嬌軀更是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這登徒惡少目不轉睛,裂焰焚身!
十六年來,這對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豐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慾死!她雖是過來人,即是蔡京,也曾對她禮遇有佳,何時受過這等羞辱。一時淒苦難言,兩行清淚湧下玉頰,雙手羞捂豐乳,銀牙咬緊芳唇,向房門緩緩退去。
她臻首輕搖,心知高衙內所說不錯,今夜實是她不守婦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內強姦,太師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不可……不可如此……饒了奴傢吧!隻除那事……奴傢甘願服侍衙內泄火……別……別再過來……”
高衙內緩緩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無禮,實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師冷待,小生又拜娘子為娘,今夜必盡心竭力,包讓乾娘慾死慾仙。乾娘這太好身子,也該舒爽一回!”李貞蕓聽他又認自己為娘,不由又氣又羞,臻首急搖,羞哭道:“既認我為親,哪有你這樣的乾兒……竟……竟做這禽獸之事……別……別過來……求您!”高衙內見她即便發怒也是美艷無雙,含羞帶嗔,更是慾火攻火,猛得撲將上來。李貞蕓捂着豐乳,閃過身去,卻無處可逃,隻得又一歩歩向大床退去。
高衙內轉過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實在太美,此番非姦你不可!”言罷挺着跨下巨物,緩緩逼上。
李貞蕓無奈地一歩歩退向大床,高衙內則一歩歩跟近。慌亂之間,肉臀竟然已觸及大床,實是退無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來時,這高衙內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誘,此時慾火雄雄,已然變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隻怕被他強姦,已成定局!若是反抗過甚,便為他不喜,小女贖身之事……罷罷罷,我早是不潔之人,太師毀我一生,為他守什麼牢騷子貞潔!與其被高衙內強姦,不如自行獻身……”忽然想起一人,淚水又湧將出來,心道:“張郎,貞蕓一生,隻愛你一人。太師性事怪誕,貞蕓這些年來,也隻失身他一回,今日從權,再失身於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想罷,一咬芳唇,衝高衙內淒然泣道:“衙內,您既願助奴傢贖回女兒,奴傢無以為報,隻這具身子,衙內若當真喜歡,交與您便是……”言罷鳳目一閉,雙手從豐乳滑下,在珠紅亵褲邊輕輕一菈係帶,亵褲立時滑至腳踝,下體春光,立時盡現。
隻見她那羞處陰戶隆起,陰毛濃密黑亮,一濕潤溪溝緊夾其間,散着迷人潮氣淫香;溪溝緊合,竟呈微紅色,顯是房事極少,未經仔細開掘,才呈這等誘人嫩色。更為難得的是,羞壑間夾着一股春泉,竟成慾滴之態,顯是已然動情,淫水暗湧。
高衙內狂喜之際,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乾娘!乾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誠赤身相待,孩兒今夜若不能讓乾娘稱心如意,非男兒也!”隻見這淫徒麵露淫笑,一把將她菈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雙臂立即從她腋下穿過。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實那對豐滿絕倫的雪白肉峰,入手隻覺挺拔柔韌,奶頭堅硬如石,玉奶豐碩之感,絲毫不遜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脈贲張!
他不知多少回意想過玩得林娘子的親娘,如今得償所願,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這絕代佳人的豐乳,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李貞蕓眼含淒淚,難過地頻頻扭動赤裸嬌軀。她心中不時想到張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不停扭動輕擦這惡少那巨型陽物,隻覺比張尚那根粗長數倍,蔡京也是遠為不如。她雖是過來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雙乳被男人恣意揉弄,鳳目漸睜,呼吸漸促,下體水汪汪遂起慾火,再難禁住淫水湧出。
高衙內耳聽懷中美人喘着嬌氣,掌中豐滿胸肉急劇起伏鼓脹,他心知今夜終可暢玩這個夢中美婦,叁女之娘!
高衙內恣意搓揉那對沉甸甸雪白大奶,隻覺與其女若貞和師師相比,彈性隻是俏遜,卻強過若蕓,但比叁個女兒的乳房更滑軟酥嫩。不由雙手大力擠壓乳肉,令其不斷變形,還不時用雙手姆食二指搓弄堅硬奶頭,真是無比舒爽!!
低頭看到美人俏臉麵帶媚色,早變得绯紅,整張臉美艷得攝人心魂!再瞧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纖細光滑的蠻腰,陰毛濃密的濕潤羞戶,妖娆豐滿的翹挺大奶,這具裸身,當真是巧奪天工,完美無匹!也隻她女兒若貞和師師,方有一比。
李貞蕓後背軟靠在他胸上,嬌喘不迭。她不想這公子哥竟這般擅玩,遠非當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亂撞,情慾蕩漾,忍不住嗔道:“衙內……奴傢可是太師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傢?”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內慾焰早升到極點,他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住一對堅硬的鮮紅奶頭,嘴巴湊到李貞蕓耳垂邊,吹着熱氣道:“乾娘,兒雖不才,也玩過頗多有夫之婦,又生得驢大行貨,床上之術,必令乾娘滿意。乾娘就成全兒一次吧,今晚讓兒玩個夠,包讓您一解多年之癢,如何?”李貞蕓聽他說的淫穢,直如倆人亂倫一般,更是羞臊,身體軟成一團,真不知他口中所說那驢大行貨,究有多大?心道:“既已應承於他,不如便認這乾兒,助他亂倫之興,也好讓他早早泄火。今日委身於人,實為報復蔡京,不如報個徹底!”想罷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傢……奴傢怎有你這色兒……怕被太師知道……啊……嗯……輕點……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們如此亂性……奴傢……奴傢隻怕太師知曉……不會放過您的……”此時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動之際,被結實雄壯的高衙內樓緊,自己裸身與衣衫齊整的高衙內如此激情相擁,實令她情難自己,柔美的聲音微微發顫。雙乳又被這個淫徒恣意把玩,呼吸更加緊促。
高衙內一邊恣意搓揉大奶,一邊假作委屈道:“乾娘,太師早不見你,怎能知道此事!兒可不想逞強……可是,實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應,隻好用強了!”李貞蕓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嘆:“蔡京何嘗不是如此,當年得他寵愛時,端的不顧一切。隻是那老兒天性異怪,從來隻喜女子後庭,不喜交歡,令人作喁。
當年也隻當真委身過他一次,便有了師師!他現在永不見我,永遠不會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卻又如何,我這條命,還給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想時,隻覺乳房被高衙內揉得又酸又麻,下體春水已然順着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嬌喘道“……奴傢……奴傢認你為乾兒……不要再弄……為娘,為娘好生難受……”
高衙內聽她終於認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乾娘……您不答應委身孩兒……叫孩兒今夜如何過……”
李貞蕓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來見他,本已顯不守,還自言為他吹箫……實在怪不得他……要怪……隻怪那蔡京老兒……不顧親女!
他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雙手緊握豐乳,雙指夾着搓揉那對敏感的奶頭,挑逗道“乾娘……自那日府上撞見,孩兒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場……若能得乾娘身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李貞蕓聽得心中劇蕩,嬌軀又被他緊擁着,雙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緊貼他強壯巨物,羞處早布滿淫水,濕滑之極。臀溝與高衙內高高隆起的巨物頂在一起,已心猿意馬,慾火如焚,這春動滋味,就是當年與張尚好時,也未曾有過。
不想這種亂倫般偷情滋味,既緊張,又刺激,讓她渾身不住顫抖。
“啊……好舒服……嗯……啊……”高衙內那巨棒從背後頂入她濕滑無比的股溝間,反覆摩擦,雙手瘋狂揉捏那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李貞蕓頓覺天旋地轉,氣血翻湧,不由叫出聲來。若非被他從背後摟實,幾要跪倒在床上。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錯在自己,她銀牙一咬下唇,雙手按住高衙內那搓奶大手,嗔道:“衙內……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傢……隻……隻答應奴傢兩件事……奴傢……奴傢便當真認你為乾兒,今晚可以……任您怎樣……”她口乾舌燥,聲音斷斷續續,話音未落,芳心仿佛已經跳出了胸膛,簡直難信此話出自己口。
高衙內雙手用力抓實那對碩奶,又被一隻溫柔的小手按着,心癢難耐,淫笑道“娘有吩咐,莫說兩件……一百件都應得!”想到就要殼得林娘子的娘親,又有亂倫之興,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第一件事……你我之事,絕不能……不能讓太師知道……否則……你我性命難保……”李貞蕓嬌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說我不說,太師哪會知道!”高衙內淫笑道,濃重熱氣從鼻中湧出,噴在粉頸之上,令她芳心亂顫。聽他應了,她頓時如釋重負,嬌呤道:“如此……為娘多謝您了……”言罷玉手自然從他大手上滑開,身體一陣酥軟,後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內懷中。
高衙內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問第二件事,隻用雙手捧起那對大奶,左右手四根手指盡情搓弄她那早已堅硬如石的鮮紅奶頭。
“嗯……”李貞蕓哼出聲來,又麻又癢之感從那對乳頭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低頭瞧見自己堅挺怒聳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形態,兩個鮮紅乳頭被男人手指盡情把玩,不禁氣血翻湧,嬌喘籲籲,慾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讓這淫徒答應不將陽精泄在羞處之內,已免懷上,但這話畢竟太過羞恥,一時間呼吸急促,嬌喘連連,竟然無力說出口來。
高衙內突然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猛地托起,眼見李貞蕓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卻隻能抓住一半,兩顆堅挺的奶頭因充血而變得鮮紅,仿佛在渴望他的親吻,而今晚還沒吸到她的奶頭!站在李貞蕓背後的他立即從左邊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早已興奮得勃起的左奶頭。
“啊……乾兒……不要……”今晚奶頭頭一次被高衙內吸食,李貞蕓如遭電撃,禁不住左乳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高衙內右肩上,高衙內立刻用力吮吸着左奶頭,發出“啧啧……”響聲,一隻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撥弄右奶頭,下體堅硬巨棍也不斷在李貞蕓濕膩無比的股溝和陰縫間摩動,一時高衙內下體衣袍也被淫水滲濕。
李貞蕓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高衙內外泄之事卻因害羞遲遲不敢說出口,她全身酸軟無力抗拒,又是期待,又是緊張,一時之間,滴滴淚水滑出眼眶。
高衙內望着這朵鮮艷慾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淚水,巨大肉棒順勢插入她後翹的屁股,李貞蕓下意識夾緊大腿根部,粗長無比的巨大肉棒被她緊夾在股溝之間,讓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碩大遠甚張尚和蔡京。這美婦的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十餘年空虛難耐,讓她羞赧無比地“恨”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夾緊那巨物,又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臉淫笑,隻聽她嬌養無限地說道:“……乾兒……你那活兒……端的好大哦……”如此情景,高衙內哪裡還能忍受得住,他氣喘如牛,左手握實她左乳,右手手忙腳亂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碩大下體,那粗壯醜陋的驢大行貨早一柱擎天。
李貞蕓正沉醉於肉體歡愉,忽覺高衙內那巨棒離開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飕飕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戦。
“乾娘……我來了……”高衙內等不及寬衣,言罷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猛然將她軟滑的嬌軀推倒在大床之上,讓她像狗一樣着床趴跪。
此時李貞蕓跪在床沿,高衙內站在床邊,雙手握住美婦纖腰全力下壓,使白花花的翹臀向後高高翹起,身體前傾,大肉棍頓時抵住了陰洞。高衙內巨物腫脹慾裂,再無心前戲,也不脫去衣褲,挺着露在襠外的巨棒抵在李貞蕓慾水橫流的洞口。
“嗯……不要……乾兒俏等!”李貞蕓意亂情迷之中,隻覺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龜頭前衝而至,藉着淫液潤滑撥開她陰唇,硬生生頂將過來,頓時將她十八年未經客掃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兩半。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師師誘引,更大於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也不敢應承,何況是房事極少的李貞蕓。
“啊……”感受到異常巨大的龜頭即將進入,李貞蕓趴在床上失聲尖叫出來。
她眼中無法瞧見,隻覺那巨龜過於龐大,玩超想像,燙得她胴體發抖,驚得她噴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噴灑在巨龜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高衙內見他尚未肏入,這美婦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乾娘,且放鬆些,兒這大活兒包管讓你稱心如意。”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後翹肥臀。
李貞蕓屁股吃痛,沒有答腔,她被這巨物驚呆,讓高衙內外泄之事一時忘記提起,隻是跪在床上,全身顫抖不休,把俏臉緊張無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雖大,但李貞蕓下方唇瓣濕滑之極,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龜冠,小穴內側頓時感覺多了一個無比粗大的頭兒。巨龜竭力迫開外唇,鑽向那充滿春水的細縫裡。盡管才是前端龜冠,可衝撃灼熱有力,拳頭般粗大巨龜已令小小穴口根本無法承受。
“難道就這般徹底失貞於衙內?若讓他內泄懷上,可怎生是好?”突然想起他還沒有答應外泄,一時間更是緊張,但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她隻能如青蛙般老實趴跪,不停求饒:“……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先放開為娘……”
高衙內哪還容她說出條件,隻把巨龜用力向前頂壓,右手再次拍打兩下屁股!
巨龜撐得濕穴又脹又癢,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貞蕓失聲吟道:“嗯……不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個太大了……”美婦那消魂求饒聲嬌媚之極,讓高衙內更是按捺不住慾火,當即雙手按住纖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龜對準嬌嫩緊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轉着巨大黑莖!
“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實在太大了……不要……不要啊!……”李貞蕓嬌呼着,她感覺到那異於常人的巨大龜頭象拳頭一樣一下一下想要全部撐開自己嬌小的兩片陰唇,無比緊小的密洞怎能經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感到了強烈的脹痛感,仿佛要被木樁劈開一般,比當初張尚為還是處女的她開苞時還要脹痛得多!
“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兒……實在……太大了……為娘求求您……不要了……為娘遲早都是您的……請先等會兒……還有一事……”她那嬌媚入骨的求饒聲叫個不停。
可是李貞蕓的求饒沒能喚來高衙內的憐惜,他此時隻想強姦這個淒美之極的熟婦,巨龜勢不可擋,已經強行頂開陰門。美婦跪在床上,感覺羞處被大龜頭頂得好漲好難過,穴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陰門被巨龜大大迫開!
李貞蕓雖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莖,但感覺實太雄偉,光一個巨龜便如拳頭般把自己兩片陰唇迫開至極限!!不由緊張得鳳目圓睜,牙關咬緊,臉色慘紅,全身急顫,肌膚繃緊!
“乾娘是過來人,卻何必害羞。不想乾娘小屄……竟這般緊致!果是人間妙器!兒閱女頗多,娘這身子,乃兒大愛……讓兒先把龜頭插入爽爽!……哈哈”高衙內淫笑數聲,忽又想起若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親娘,卻又如何!”想罷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瞬時間,拳般龜頭終於破關而入,醮着大量濕滑淫水沒入蜜穴中。
“哦!”跪在床上的李貞蕓頓時發出一聲巨大悶吟,難過無比地雙手地抓緊床單,直抓得一雙玉手青莖盡現!僅一個巨龜就讓她感覺幾乎塞滿半個羞穴,痛得她幾乎昏厥過去!
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繃成一團,顫抖不休,感覺羞穴幾裂,肥臀緊張地向前退縮,不停地求饒:“乾兒……饒了娘吧……實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不要啊……快……快拔出來……您還有一件事未允……再這樣用強,娘可不依了!”此時高衙內那還容她說出條件,淫笑道:“乾娘,兒肏屄無數,盡曉房事。
娘這美屄水多緊窄,把我那頭兒夾得甚緊,必是想要,卻多說什麼!你現在擺成這等姿態,怎能拒我!隻顧享樂便是!”他一邊淫笑說着,一邊雙手用力掰開肥臀,用巨大龜頭的傘帽來回刮擦着她的陰唇,已經進入淫穴的大龜頭連帶着她的陰唇嫩肉不斷的陷進翻出。
她張着嘴不住呻吟着,不斷地扭動着屁股,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慾火的煎熬,她雙手無比難過地抓着床單,鳳穴入口極度充實,深處卻無限空虛,如被強姦般產生的強烈刺激一次次衝撃心智:“讓他強姦算了……讓他插進來算了……”她不停地扭動着肥臀,幾乎控制不住要向後挺起羞戶主動把那巨棒套將進來!!
“可是……就這樣讓他得逞嗎?他還沒有答應外泄……如何是好!”十餘年了,十餘年未與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慾火,羞處端的好脹好癢好難過啊!
巨龜在充滿淫水的鳳穴中來回抽送,龜冠帶着濕唇不停翻進翻出,李貞蕓淚眼一片模糊,精神恍惚,如在夢中,暗自享受這無窮無盡的快感。高衙內還在用大龜頭來回抽送,她喘着嬌氣,趴在床上的臻首緩緩擡起……
此時高衙內仍左手掰臀,一邊抽送着大龜頭,一邊用右手拍打着屁股,李貞蕓又羞又愧,屁股漸停扭動,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淚水!
她趴跪在大床上,猛一擺頭,烏黑的長發飛揚而起,終於鼓起勇氣叫出聲來:“……衙內千萬厚待奴傢……不可用強……奴傢二十年來,也隻與太師交媾過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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