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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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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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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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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張甑果依李師師之言,去太尉府求見高衙內。守門軍漢報知女使朝兒,朝兒問明情由,便讓張甑候着,在高衙內臥房外通報:“衙內,有一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

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報。”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他一問。”言罷下床更衣。若蕓昨夜與叁個女使侍寢,聽見張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驚,在高衙內耳邊低語幾聲,從偏房走了。

張甑入內,見叁五個美丫鬟圍着高衙內,正與他捶腳揉背。他哪見過這陣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當真好福氣!他雖深恨這淫厮,卻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張甑,拜見衙內。”

高衙內眯着眼,斜臉瞧他,問道:“你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卻是何事?”張甑見他好生無禮,恨恨地道:“錦兒與衙內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與錦兒,情深意重,已結鴛盟。衙內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隻救衙內放過錦兒,莫再滋擾她,也就是了。”高衙內一翹二郎腿,樂道:“你是什麼東西,本爺何必應你?”

張甑瞪他一眼道:“衙內自不必應我。但我願向衙內獻一絕色,以換錦兒。

若衙內能殼得那人,包您稱心如意!”

高衙內聽到絕色二字,心下頓喜,不由眉飛聲舞,樂道:“是何絕色,說來聽聽。”

張甑道:“便是河北李師師。”

高衙內忽想起一人,驚地站起身來,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師小妾李貞蕓之女李師師,林娘子的親妹子?若真是她,嶽廟那願,當真許得好極!”忙道:“你,你接着說!”

張甑當即將李師師年滿十八,以處子之身,奪得禦街花魁,叁日後,於前夜設“留香初夜會”,慾擇意中人獻初夜之事說了。又說自己見過李師師,天姿國姿,東京無雙,已向她推薦過衙內,衙內若去,必能取得初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高衙內心中大喜,在房中來回跺歩,心中盤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貞蕓之女,這趟不要白瞎,得問個仔細。”又問道:“那李師師身上,可有何特征。”

張甑道:“背上繡有七色牡丹,聽她所言,打小便紋在身上,小人已親眼見到。”

高衙內心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貞若蕓親妹無疑!若能取得她初夜,豈不叁姐妹盡被我收了!”他定下心神,衝張甑道:“如此多謝你了。我與錦兒,也是一時衝動,壞了念頭,無他,玩玩而已,並未生情。你這便去吧,我不再找他便是。”

張甑心中雖狠,卻也無可奈何,聽他答應,也寬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內也不等他走遠,立即喚那乾鳥頭富安來,要他速去禦街,打探仔細了。

這富安是何等買命之人,不時便回。高衙內正等得急,忙問:“可知底細。”富安唱個大喏道:“恭喜衙內,賀喜衙內,那倌兒果名李師師,背繡七色牡丹。

她雖初來乍到,竟奪禦街花魁。如今這角妓名聲亮極,叁日後設‘留香初夜會’,東京但凡大戶人傢公子,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此事與張甑所言無二,她必是李貞蕓親女!”

高衙內撃掌樂道:“這些日為殼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禦街了。富安,叁日後,你與我同去。這叁日,本爺自當戒色,定要開得林娘子親妹香苞!”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內殼得那雙師的雛身!”高衙內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許諾李貞蕓助她尋女,不想竟輕易找到。這兩日閒來無事,你便使些金銀,托太師府女使阿蘿傳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萬莫走了風生,讓太師知道。”富安邪邪笑道:“衙內放心。阿蘿貪財,必不會報與太師。隻可惜林娘子母親是太師小妾,雖已冷了她,衙內卻享不得母女之樂了。”高衙內搓手道:“實是可惜。不過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言罷倆人相視而笑。

有分教:花少慾享處子夜,十八耍令現東京。霸王硬上龜觸苞,棒贏賭賽奪春心。膜將裂時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慾火焚身無處泄,喜聞熟婦入內庭。

惡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婦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門來龍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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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日後,高衙內早早吃了晚膳。這叁天他固精守陽,隻為這一日。將至酉時,取一顆碎藍夜明珠揣在懷中,將富安喚來道:“這便去禦街,莫叫旁人搶了先。”他興高采烈,攜富安並叁五個心腹閒漢,搶到禦街。富安引他到中間,便見一傢外掛兩麵牌,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橫批:“河北李師師”富安道:“衙內,是這傢了”

高衙內喜道:“多日不逛禦街,竟新設一樓,好大氣場!這便去會這小娘!”一夥人擁他進得門來,見廳內早聚了數十個公子哥,個個志在必得。當中有識相的,見是高俅之子到了,紛紛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廳去。

高衙內衝富安道:“不想卻來得晚了。”

富安道:“衙內是何人,他們敢與你爭?”

李媽媽見來這一夥人,便嚇退半數公子哥,吃了一驚,忙上前問:“敢問這位大爺高姓?”

高衙內也不理她,富安道:“這是高太尉之子,高堅高衙內,人稱‘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

李媽媽聽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內從懷中取出那顆夜明珠,笑道:“這顆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銀叁千兩,勸當送予媽媽。”李媽媽是識貨的,頓時樂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顛倒奔至樓上,口中叫道:“女兒,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李師師在簾中道:“是何貴人?”

高衙內聽這聲音動聽之極,有如仙音,與林娘子叁分相似,頓時心道:“果是佳人,雖隻聽其聲,不見其人,卻知必是好貨色!”隻聽李媽媽道:“是東京第一風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內,女兒真好福氣!”李師師將李媽媽喚進屋,輕聲道:“我要見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李媽媽大喜,奔出樓來,衝眾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傢女兒已選定人,有請太尉府高小哥上樓入肩。今兒這初夜會,旁人可以退了。”眾人聽是高衙內,都想:“既是他,還留此作甚。”立時退了出去。

高衙內大喜,叫富安並李媽媽等人出門候着,自己興歩上樓,正要掀起珠簾,卻聽李師師在屋內柔聲道:“哥哥住足,師師初來乍到,能會哥哥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為哥哥撫琴一曲,再行厮見。”

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膩,聽得高衙內骨頭先自酥了一半,心中樂道:“這小娘果會調情,且聽她彈唱一曲。”當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興,小可自當豎耳傾聽。”

屋內铮聲響起,李師師輕放甜嗓,撫琴柔唱。隻聽她唱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绮筵公子,繡幌佳人,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辘轳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鬓蟬钗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臺,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晚來一夜雲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绛绡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這曲子,卻是將時下有名的《一剪梅》《醜奴兒》與《花間詞》合叁為一。

高衙內聽她彈得清音雅致,行雲流水;唱得媚聲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體巨物已自緩緩擡起。他雖是個不學無術之輩,卻對這些個月場艷曲,爛熟於胸,聽罷撃掌淫笑道:“好個此情無計可消除,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當真有心了!本爺自當軟玉溫香抱滿懷,露滴牡丹開,與小娘子一夜雲雨,洗盡炎光!”言罷掀開珠簾,大歩踱入屋內,唱一大喏道:“不學子高堅,見過小娘子!”

他擡眼瞧去,隻見屋內佳人俏立,一身紅妝素裡,花容袅娜,玉質娉婷;蛾眉橫翠,粉麵生春;豐胸半裸,乳溝深隧;星眼渾如點漆,雪乳賽過截肪。當真是妖娆傾國色,窈窕動人心!

有詩為證:紅袖半籠無限意;汀裙微露不勝情;金屋美人離禦苑,牡丹仙子下塵寰。

高衙內看到那心歡意美處,頓時淫情汲汲,愛慾恣恣,心下大讚:“與她姐果真相似,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遜她姐林娘子!”他瞧得雙眼如炙,臉露淫色。

李師師早知這花太歲是東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誘他,正要請他入甕,捉弄於他,讓他不可自拔,好為己所用。聽他適才淫語绯绯,竟解開曲中之意,又見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鳳目,一雙媚眼瞧他,想知這淫冠東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隻見這高衙內豐姿英偉,相貌軒昂。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雖麵露淫色,卻是頗懂風情。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兩耳有輪真傑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個妙齡聰俊的風流子!

倆人相互對視片刻,均已有意。又聽他淫淫笑道:“今見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當自嘆拂如。”李師師“咯”的一聲嬌笑,粉臉上頓時淺窩深現。她見了高衙內這錶人物,能言快說,口舌利便,雖知他好色不學,卻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個英俊風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試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當下也把話來撩撥:“早聞哥哥風流才俊,閱女無數,今日一見,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龍,能與哥哥厮會,也是師師福氣。”言罷蛇腰款款,走近前來,口兒裡悠悠放出些妖娆聲嗽,來惹高衙內。但見花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歩行時蘭麝噴。

這花太歲是個色膽包天之人,今見佳人獻媚,早已慾火蒸騰,下體巨物重重擡起,又見她含媚進前,哪還理會其他!他原形畢露,當即搶上前去,左手一把摟住纖腰,右手順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緊一支雪球般渾圓的豐乳,反覆搓揉,頓覺碩大豐彈,手感極佳,張口便道:“李師師之名,如雷貫耳,小娘子果是東京絕色!本爺雖玩女無數,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這便與你到那楠木小床上,為你開苞解愁!”

李師師不料他竟這般急色用強。她苦學叁年色藝,早懂得房中之術,更對容貌頗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誘,便不怪高衙內用強。但被男人這般揉弄豐奶,實是平生頭一遭,一時隻覺全身酸軟無力,雙乳癢麻。又見他長得實是英俊,一股慾火,竟從小腹中竄起,直燒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當即蛇腰款擺,羞嗔道:“衙內好生唐突,師師這初夜,自是衙內您的,當讓您好好采摘。長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卻也不吃了?”高衙內見她一臉羞態,更是慾火中燒,左手摟緊不放,右手隻顧玩奶,淫笑道:“酒自是要吃,隻是你這對雪奶端的好大,本爺先細細品玩一番!”李師師無奈,隻得嗔道:“師師尚是初次,衙內須輕些把玩。”高衙內大喜,雙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對大奶,隻覺渾挺高聳,彈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隻揉得癒發起勁。

李師師見他雙手施威,揉得自己乳頭雙雙硬起,下體羞處麻癢,一時又羞又氣,心想:“好個花太歲,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輸與他。”想罷纖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體肉棒,入手隻覺大如木樁,燙如火棒,無法滿握,一時心驚,摔開手去。

高衙內一邊揉乳,一邊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厲害?我這活兒如何?”李師師平日常依李媽媽所授,用模具練技,自知天下男子陽物,無能大過模具者。那日為張甑撸棒,也覺男人肉棒不過如此,片刻即泄。今日方知山外有山,這高衙內那活兒,比模具還大。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失措,羞道:“衙內竟生得這等行貨,不知害了多少良傢呢!嚇殺師師了!”言罷也自好奇,雙手齊齊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兒,仍是無法握全。

高衙內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對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溝,不知誘得多少君子折腰!我這活兒,禦女上百,人稱神物。今日正要用它為小娘子開苞,包你稱心如意!”

李師師聽得心驚肉跳,加之全身酸癢,幾慾軟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懲戒於他,讓他不可自拔。若真輸於他,被他這巨物奪了處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先行大泄數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想罷,媚聲喘息道:“衙內這活兒……端的……端的是神物……師師打小學得十八般耍令,自當盡心服侍,令衙內今夜,不虛此行……”

高衙內緩力搓揉豐乳,奇道:“何為十八耍令?本爺自诩月場達人,卻也頭一回聽說。”

李師師見他絲毫不肯放開豐乳,隻得喘息嬌吟道:“便是……便是……衙內且先放開奴傢雙乳,師師再為您一一道來……衙內有如此神物,也止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內……妥帖……”

高衙內聽罷放開豐乳,摟住豐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樂一番,才肯甘休。”

李師師鬆一口,雙手也摟住男人脖子,輕貼豐乳,莞爾媚嗔道:“衙內好壞,奴傢……奴傢這初夜,當讓衙內盡歡,但您那活兒這般碩大,還願衙內憐惜奴傢嘛……”

高衙內聽這媚聲,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雲端,不由雙手輕揉豐臀,樂道:“本爺自會憐惜與你,不知這十八耍令……”李師師用手指輕捂他嘴唇,莞爾媚嗔道:“這第一般耍令,便是艷曲,衙內適才已聽到了。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傢也說與衙內聽了,不知師師這聲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樂道:“當真媚入骨髓!”

李師師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終說與衙內聽。這第叁般耍令,便是脫衣。衙內,奴傢背上繡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內是否喜歡?您且坐在椅上,奴傢脫與您看。”言罷將高衙內推倒椅上。

高衙內慾火如炙,卻無處發泄,正難受時,卻見李師師鳳目含春,桃臉酡紅,輕輕摘去紅袍,緩緩褪下白衫,隻着一粉紅肚兜。高衙內待要坐起,卻被她輕輕推回椅上,纖指一菈背後係帶,解掉肚兜。

高衙內眼前一花,頓見一團雪白嫩肉,映得雙眼發亮,一時滿堂生春,驚艷撩人之極!隻見眼前美人那對豐碩雪乳,顫微微搖曳不休;一雙粉紅乳頭,如花蕾般嬌艷;下休羞處一片精致陰毛,掩實隆起肉團,黑亮亮與週身雪肉成鮮明對比。這淫徒隻看得睜大雙眼,張大嘴巴,下體巨物騰得翹將起來。

李師師見他衣袍翹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讓他瞧仔細了,突然轉過身來,媚嗔道:“奴傢背上這牡丹,可入得衙內法眼?”高衙內正要起身搶上,突見這七彩牡丹,光艷照人,有如活物!又見她粉臀渾圓精致,如雪盆般翹聳,白得無一絲雜色,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不由雙足一軟,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臀好似白玉,更是誘人憐愛!”

李師師聽得“咯咯”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乳,左手輕捂羞處,不讓他瞧見上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傢這身子,哥哥可喜歡?”高衙內又慾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慾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傢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艷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隻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鬓半斜,羞展鳳眼嬌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傢摩挲得週身酥癢難挨。哎喲!惹厭的手指溜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傢羞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颦,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艷曲,甚是淫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擡,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穴,形似自慰;這番嬌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師師卻搶先一歩,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成,將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傢這舞……可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得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隻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卻又不便施慾,隻得橫抱香軀,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便是……與您蛇吻……”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泄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丹花繡;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隻覺那乳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淫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慾火;一邊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卷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裸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隻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慾化。她淫慾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今夜這番淫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淫水湧出鳳穴。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頓時蓋住那濃密陰毛。隻覺陰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嫩穴,果感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情女子!

高衙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如入溫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戶肉團之上!

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傢……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穴,淫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傢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指壞了……壞了奴傢身子……奴傢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盃,執盞擎盃,媚嗔道:“奴傢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言罷將盃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穴,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盃道:“這盃需衙內喂奴傢。”高衙內卻不願抽手,笑道:“你且自飲喂我。”李師師無奈,隻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盃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傢想與您交盃。”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終於抽出濕手,自滿一盃。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交盃酒。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慾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耍令,便是雙乳貼着哥哥胸膛,喚作肉貼。”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慾衝破褲襠,頓時淫笑道:“既是肉貼,如何隻貼豐乳,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衝天直豎。隻見那活兒脹如神杵,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然遠勝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戶蜜穴貼實那神物。

陰戶觸及大肉棒,隻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肉貼實肉棒,一時魂不守色,隻道:“大如我意!”言罷捧住肥臀,隻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肉與肉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淫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腰,用陰戶摩擦棒身,將那淫液塗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戶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吻得奴傢都快死了……奴傢不依……衙內需說些淫話與奴傢聽聽嘛……”高衙內肉棒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戶來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淫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按壓乳肉,羞道:“奴傢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奉衙內。衙內禦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傢雙乳的?”高衙內脫口而出:“隻有令姐那對大奶,可與你媲美!”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麼令姐……”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蕩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肉揉成一團,淫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麼令姐?什麼林娘子?”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傢叁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傢?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傢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傢的?”

高衙內此時已心神蕩漾,見她想聽淫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光之事,你也想聽?”

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戶來磨,嗔道:“奴傢想聽得緊呢。”高衙內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饒你。”李師師點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嶽廟慾強姦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陸傢霸王硬上姦得人婦;如何強逼她入府使那雲雨二十四式;如何姦得錦兒,與倆女雙飛;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暴,細細說與李師師聽了。期間不乏淫語浪言,將那捱光醜事,說得淫蕩無比。

高衙內手搓雙奶,一邊說着淫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李師師聽他說的極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體淫水早把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隻覺慾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隻念:“原來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失身於高衙內。”待高衙內說完,李師師那淫水已尿滿男人下身。她心中雖恨這淫徒強佔人妻,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見他聽完,嬌喘着喝了聲采,媚嗔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傢,可苦了她傢官人。”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乳,托住肥臀,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淫叫道:“小娘子已聽盡淫話,下體也已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床,任我開苞去吧。”言罷邁歩向那小床走去。

李師師大羞,若任他開苞,今夜可輸與他了。當即將雙腿盤實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內莫急……奴傢尚有舔乳、按摩、橹棒、揉卵、吞龜、夾棍、乳戲、足搓、臀歡、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傢……慢慢使來。”高衙內那巨物脹得老痛,聽她此言,不覺有氣,心想:“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盤,莫不是想保處子身子?”他想到此節,傲氣頓生,大聲道:“也罷,便在床上,任你便將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李師師也自心驚:“若還不能讓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於他,來日如何見得官傢?”正想時,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師師無奈之下,隻得嗔道:“衙內且躺床上,待奴傢為衙內舔乳……”

高衙內哼了一聲,將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隻見那巨物衝天豎起,粗長怒脹,端的駭人之極。

李師師趴他身上,嗔道:“衙內莫氣,今夜尚早,奴傢一身色藝,盡獻於您,包讓您如意而歸。”言罷撥開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脫下,見他一身亮銀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開長發,任秀發披至腰際,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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