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自與陸謙富安定下惡林衝之計,一顆心便放在林衝娘子身上,隻等來日事發,便將林娘子張若貞收入門下,與這絕世美人妻做對長久鴛鴦。他叁度殼得張若貞身子,嘗得個中好處,隻覺天下女子無有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一顆心隻想與她完聚。前日又有幸姦得太師之妾若貞之母李貞芸,更使他膽色爆增,隻覺天下舍我其誰!這母女均是絕色,體質相若,床上卻各有風流,端得非尋常人婦可比,好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親妹若芸師師並女使錦兒均與己有染,便整日幻想來日與母女四個並錦兒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風流,迎奉與他,這等神仙艷福,令他想來心癢難耐。
今日用過午飯,又想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處,不覺下體巨棒高翹而起,便手撸那大活兒,以舒緩胸中慾火。正撸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雙木娘子是我最愛,卻天性忠貞,深愛其夫。此番若惡了林衝性命,那美娘子豈能獨活。若她一時想不開,豈非竹籃打水,空忙一場?此事不能做得太絕!”
又想:“須透些信兒於她,加以風流言語誘之,令她感激於我。林衝那厮嘛,須留他一條狗命,方能令他傢娘子死心踏地於我!”想通此節,高衙內喚來富安,將心中所想與之商議。富安也稱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大豎姆指,直讚衙內高明。
倆人計議停當,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衝已赴禁軍,又央宛兒去林傢一趟,如此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宛兒點頭去了。
宛兒去不多時,女使楚兒來報,說蔡京之子蔡啟銘、楊戬之子楊瓜瓜有事來尋衙內。高衙內頓時大喜,心道:“此二人來了,今日必有耍子!”忙叫有請。
不多時,蔡楊二人已邁入房內,一臉淫笑道:“大哥,小弟們今個來,慾與大哥共耍一婦,以求一樂!”
高衙內與蔡楊二人並童貫之子童天一被人稱作“京城四蟲”,四子均是當世花少,平日相交,言談間盡是歡場風流,素無遮攔。四子中,以高衙內性力最強,故拜為大哥。
高衙內笑問道:“是何婦人?但說無妨。”
楊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寧親娶之妻曾氏。”
蔡啟銘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將那尤物曾氏帶來一耍,今個便約了我倆,到府上共謀一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高衙內撃掌道:“天一誠不負我,當真是義氣為重!”又問:“他如何殼得那曾氏?”
楊瓜瓜淫笑道:“說來好笑,那金槍手是個武癡,不近女色,糊裡糊途便娶了那曾氏!”
高衙內奇道:“你這番說,我倒也糊裡糊途,不明所以。”
蔡啟銘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傢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後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慾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麼鈎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準時機,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隻看大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於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淫笑道:“隻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叁人撃掌相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蔡啟銘楊瓜瓜齊道:“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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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興歩出屋,直奔牡丹小院。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厮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讚道“這美人恁地標致,隻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的是個尤物!”
隻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丹,穿一身淡赤色薄裳長裙,端莊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肩披鮫绡,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再看婦人峨眉淡掃,粉麵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裡嫦娥,人間尤物。
有詞讚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叁分愁。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櫻桃口,腰如柳,蓮歩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高衙內收穩淫心,邁歩上前,作一深揖,隻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閒情,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錶人才,不由先吃了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聲音有如翠鹦,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隻往她身上瞧。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慾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幾慾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裡耳鬓厮磨一番,卻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明是心焦已極。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麵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麼?”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隻把閒話來說。他慾念既熾,癒發目饧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細細觀瞧。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淡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餘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於乳間,羞急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慾念橫溢間一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生生平僅見,可有甚麼保養秘方麼?”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並無秘方,生來便是如此。”眉目便往房外瞧,隻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癡心……”
曾氏粉紅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並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慾出屋,高衙內哪裡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菈扯。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隻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麵上一熱,粉麵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強行抱起。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跄,片刻間已將她抱至牆邊,背靠牆壁,端的退無可退。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隻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隻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他隻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隻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佔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隻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於腿心間直湧上來。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可奈何,隻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高衙內雪峰在握,隻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雲之勢,雖尚不如那林衝娘子及其母李貞芸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鬆手,口中喘氣求饒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傢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傢!”。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一時慾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隻叫“使不得!”。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鬓厮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隻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高衙內哪裡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歩,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腰,隻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後聳,所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案,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案上,將肥臀高聳於男人眼前,這等醜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臀,隻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隻見一條粉色亵褲緊緊裡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隻“嘶嘶”兩聲,便將那亵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仿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傢!”隻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案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隻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隻慾尋個地縫鑽去。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高衙內見她猶自掙紮,右手將趴案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麵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於案上搓作兩個扁麵團兒,硌得生疼,慾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於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心中隻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於案上,肥臀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傢,實是不可!”
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曾氏隻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着自己彼處津液,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遊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癡口呆,晃悠悠沒個着落。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怎麼如此長大,嚇殺奴傢!”
高衙內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傢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傢!”她绮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佔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隻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赤着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隻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顔色隻較玉股略深,原本隻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湧,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慾狂飙,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觑準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於玄關,破門隻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被他姦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此番鹬蚌相爭,未分高下。高衙內吃痛,靈臺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於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艷屄,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淡體芬,受香汗一蒸,癒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裡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隻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裡,真真教人魂飛魄散。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隻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湧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慾將高衙內推開。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紮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慾融,端的舒泰難耐,麻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慾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慾開還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聲燕語,平添艷意。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紮,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後,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裡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隻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弄於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
婦人隻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傢好生難過,饒了奴傢……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傢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傢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案上,動彈不得,隻好哭道:“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傢掙紮不得!”
童天一哪裡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麼!你這蕩婦,淫聲浪語,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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